12020年3月15日，我趙凡死在了出租屋里。
死因很簡單——發現女朋友柳如煙出軌后，我喝下了整瓶農藥。臨死前，
柳如煙抱著我哭得撕心裂肺："凡哥，你怎么這么傻！我只是一時糊涂！"她哭得梨花帶雨，
仿佛真的很愛我。可我知道，她哭的不是我的死，而是我死前轉給她的那二十萬。
那是我父母賣房子給我在城里買房的首付款。我把錢轉給她的那一刻，她立馬就不哭了，
甚至還偷偷松了口氣。然后，我就死了。死得憋屈，死得不甘。但是現在，
我重新睜開了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出租屋天花板，
墻上的日歷顯示著：2020年2月14日。情人節。也是柳如煙第一次出軌的日子。
我猛地坐起身，心臟狂跳。重生了？真的重生了！床頭柜上，手機屏幕亮著，
顯示著柳如煙發來的消息："凡哥，公司臨時加班，今晚可能回不來了，你早點睡。
"我看著這條信息，冷笑了一聲。加班？上一世的我信了這個鬼話，還體貼地給她點了外賣。
可實際上，她正在和她的部門經理在酒店里翻云覆雨。那個經理叫王志強，三十五歲，
有老婆有孩子，專門喜歡玩年輕女孩。柳如煙為了升職加薪，主動投懷送抱。我拿起手機，
打開微信，點進王志強的朋友圈。果然，十分鐘前，
他發了一條動態："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配圖是紅酒和玫瑰花。
定位顯示：錦江之星酒店。呵，還真是老地方。我起身穿好衣服，拿上鑰匙就往外走。
這一次，我要親眼看看，我的好女友是怎么背叛我的。
錦江之星酒店距離我們租的房子只有兩公里，我騎著電動車很快就到了。
前臺小姐正在玩手機，我走過去敲了敲桌子："你好，請問一下，王志強住在哪個房間？
""先生，我們不能透露客人的隱私信息。"我掏出一百塊錢放在桌子上："我是他朋友，
有急事找他。"前臺小姐看了看錢，又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說："2206房間。
"我拿著房卡坐電梯上樓。心情說不上是緊張還是興奮。上一世，
我是在一個月后才發現柳如煙出軌的。那時候她已經和王志強搞了很久，甚至開始嫌棄我窮，
嫌棄我沒本事。這一次，我要在她剛開始背叛的時候，就讓她知道代價。
2206房間的門緊閉著，里面傳來隱約的聲音。我掏出手機，開始錄像。然后，
我用力敲門。"服務員，送餐。"里面立馬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王志強穿著浴袍開門。
看到是我，他臉色瞬間變了："你是誰？"我沒回答，而是用力推開門沖了進去。床上，
柳如煙正在慌亂地穿衣服。看到我的瞬間，她臉色慘白，嘴唇顫抖："凡哥，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來了？"我舉起手機繼續錄像，"我不來，怎么能看到這么精彩的表演？
"王志強反應過來，怒氣沖沖地朝我走來："你誰啊？敢闖進我房間？"我冷笑一聲，
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他直接彎腰蹲在地上，痛得說不出話。
上一世我只是個老實巴交的程序員，被人欺負了也只會忍氣吞聲。但這一世不一樣了。
既然重新來過，我就要做個狠人。"柳如煙，你還有什么話說？
"柳如煙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凡哥，你聽我解釋，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我把手機屏幕對準她，"那你告訴我，
這是什么？在玩過家家嗎？"柳如煙噎住了，
眼淚掉得更兇："我...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為了升職？只是為了錢？
"我一步步逼近她，"柳如煙，交往三年，我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清楚。
""我每個月工資八千，給你六千當生活費，自己吃泡面過日子。""你說想要包包，
我省吃儉用給你買。你說想要化妝品，我加班加點賺錢。""可是你呢？
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柳如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凡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原諒？"我笑了，"上一世我原諒了你，結果呢？你變本加厲，
最后還害死了我。"柳如煙愣住了："什么上一世？"我沒理她，
轉頭看向還在地上呻吟的王志強："王經理，玩人家女朋友很爽吧？
"王志強咬牙切齒："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得罪了我，你在這個行業混不下去的！
""威脅我？"我蹲下身子，湊近他的臉，"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叫趙凡，
中科軟件公司程序員，也是柳如煙的男朋友。""哦不對，現在是前男朋友了。"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王經理，有句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我不是君子，我喜歡現世報。
""你們繼續，我先走了。"說完，我轉身朝門外走去。身后傳來柳如煙的哭喊聲："凡哥，
你不要走！求你了，我們談一談！"我沒有回頭。這一次，我不會再為任何人停留。
2從酒店出來，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網吧。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我申請了一個新的微信號，然后把剛才錄制的視頻發給了幾個人。
第一個：柳如煙的閨蜜張曉雨。這個女人平時最喜歡八卦，
而且還有個習慣——喜歡在朋友圈里發別人的隱私。第二個：柳如煙公司的人事部經理。
王志強雖然是部門經理，但他和下屬搞婚外情，這在任何公司都是禁忌。
第三個：王志強的老婆。這個女人叫陳美玲，是個全職太太，平時最恨第三者。
上一世我死后，她還為了我在網上罵過柳如煙。這一次，我要讓她提前知道真相。發完視頻，
我又做了一件更重要的事——登錄柳如煙的支付寶賬號。密碼是她的生日，
上一世她告訴我的。賬戶里有十二萬塊錢，這是她這三年從我這里拿的錢，
加上她自己的工資積累的。我毫不猶豫地把錢全部轉到了我的賬戶。
然后修改了她所有賬戶的密碼。包括微信、支付寶、淘寶、美團...做完這些，
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我的手機響了無數次，都是柳如煙打來的。我直接關機。第二天早上，
我正常去公司上班。剛到辦公室，我的好兄弟李明就湊了過來："凡哥，昨晚沒回家？
臉色這么差？"李明是我大學同學，也是我在這個城市唯一的朋友。上一世他勸過我很多次，
讓我離開柳如煙，說那個女人不適合我。可我當時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反而和他吵了一架。
后來我死的時候，他哭得比柳如煙還傷心。"李明，你說得對，柳如煙確實不適合我。
"李明愣了一下："怎么了？你們倆吵架了？""不是吵架，是分手了。"我把手機遞給他，
上面是昨晚錄制的視頻截圖。李明看了一眼，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我操，這個賤人！凡哥，
你沒事吧？""沒事，反而覺得很輕松。"我是真的輕松。上一世背負的痛苦、憤怒、不甘，
在這一刻全部煙消云散。因為我知道，復仇才剛剛開始。上午十點，
我的手機開機后收到了一百多條未讀消息。大部分都是柳如煙發的："凡哥，求你接電話！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把我的錢轉走了？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趙凡，
你這樣做太過分了！""我要報警，你這是盜竊！"看到最后幾條消息，我笑了。
從哀求到憤怒，從眼淚到威脅，她的真面目終于露出來了。還有幾條是陳美玲發的："趙凡，
謝謝你讓我看清了我老公的真面目。""那個叫柳如煙的小三，我不會放過她的。
"張曉雨也發了消息："兄弟，我已經把視頻發朋友圈了，
這種賤人就該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很好，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中午吃飯的時候，
李明告訴我："凡哥，你知道嗎？柳如煙上午被公司開除了。""這么快？
""王志強也被開除了，聽說他老婆上午直接殺到公司，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柳如煙兩巴掌。
""還把她的頭發都扯了，場面特別壯觀。"我夾了一口菜，慢慢咀嚼著。上一世，
柳如煙靠著和王志強的關系，成功升職加薪。而我呢？因為知道了她出軌的事，精神崩潰，
工作一塌糊涂，最后被公司開除。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她嘗嘗這種滋味了。下午三點，
柳如煙終于出現在我們公司樓下。她披頭散發，臉上還有巴掌印，狼狽得不成樣子。
看到我從大樓里出來，她立馬撲了上來："凡哥，求你了，把錢還給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現在沒工作了，沒有錢怎么生活啊？"我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柳如煙，
你還記得去年我生病的時候嗎？"她愣了一下："什么？""去年七月，我闌尾炎發作，
疼得在地上打滾。""我給你打電話，你說在加班，讓我自己去醫院。
""我一個人在醫院待了三天，你連個面都沒露。""后來我才知道，
那三天你在和王志強去青島旅游。
"柳如煙臉色慘白："我...我那時候是有急事...""急事？和男人開房是急事？
"我冷笑一聲："柳如煙，你知道我為什么能這么快找到你們嗎？""因為這不是第一次了。
你們在一起快一年了吧？"柳如煙徹底說不出話了。我繼續說："還有去年國慶，
你說要回老家看父母，實際上是和王志強去了三亞。""圣誕節你說感冒了，
實際上是在酒店和他過節。""春節你說要加班，實際上...""夠了！
"柳如煙崩潰地大喊，"趙凡，你是不是有病？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我？""折磨你？
"我笑了，"柳如煙，你知道什么叫折磨嗎？""折磨就是當你以為自己很幸福的時候，
發現原來一切都是假的。""折磨就是你掏心掏肺對一個人好，結果被那個人當成傻子耍。
""折磨就是你為了一個人傾盡所有，最后卻發現她根本不愛你。
"我的聲音越來越冷："現在，輪到你體驗一下這種感覺了。"柳如煙癱坐在地上，
眼淚如雨下："凡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機會？"我蹲下身子，
看著她的眼睛，"柳如煙，你覺得你還配嗎？"說完，我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傳來她歇斯底里的哭聲。但我的心，平靜如水。3接下來的幾天，我過得異常充實。
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回到出租屋，開始規劃自己的未來。上一世我死得太早，
很多事情都沒來得及做。這一次，我要把失去的時間全部奪回來。第一件事：學習投資理財。
我還記得2020年下半年會有一波大牛市，如果操作得當，手里的二十萬可以翻幾倍。
第二件事：提升自己的技術能力。程序員這個行業更新換代很快，不進步就是退步。
我要在明年跳槽到更好的公司，拿更高的薪水。第三件事：找一個真正愛我的女人。
上一世我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柳如煙，結果換來的是背叛和死亡。這一次，
我要找一個值得的人。正想著，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喂，請問是趙凡先生嗎？
我是蘇晴，市第一醫院的護士。"蘇晴？我想起來了，她是柳如煙的同學，
去年年會的時候見過一面。長得很清秀，性格溫和，是那種讓人看了就覺得舒服的女孩。
上一世她曾經暗示過對我有好感，但當時我一心只想著柳如煙，沒有在意。"蘇晴？
你怎么有我電話？""是柳如煙給我的。她說...她說想通過我和你聯系。
"我冷笑一聲："她讓你當說客？""不是的！"蘇晴急忙解釋，"我聽說了你們的事情，
我覺得柳如煙做得太過分了。""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我支持你的決定。
"這倒是意外之喜。"謝謝你，蘇晴。""不用謝，我只是覺得...好人不應該被辜負。
"她的聲音很輕很軟，像春天的微風。"蘇晴，你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當面謝謝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好...好啊。"我們約在一家川菜館見面。
蘇晴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扎著馬尾辮，看起來青春洋溢。看到我的時候，
她有些緊張地低下頭："趙凡，你...你還好嗎？""很好，從來沒有這么好過。
"我給她點了她愛吃的菜，記憶中她不太能吃辣。"蘇晴，你和柳如煙還有聯系嗎？
""有一點，但是不多了。"蘇晴搖搖頭，"自從知道她的事情之后，
我就不太想和她來往了。""為什么？""因為我覺得她對不起你。"蘇晴抬起頭，
認真地看著我，"我知道你為了她放棄了很多東西。""你知道什么？
"蘇晴咬了咬唇："去年我生病住院的時候，柳如煙來看過我。""她喝多了，
告訴我很多事情。""她說你為了給她買包包，連續幾個月都吃泡面。
""她說你為了陪她過生日，推掉了公司的團建活動，結果錯過了升職機會。
""她還說...""還說什么？""她說你太老實了，像個木頭，一點都不懂浪漫。
"蘇晴的聲音越來越小："當時我就覺得她不配擁有你的愛。"我心中涌起一陣暖流。
原來還有人看得清楚。"蘇晴，謝謝你。""不用謝，我只是說了實話。"吃飯的時候，
蘇晴主動跟我聊起她的工作。她是兒科護士，每天面對的都是生病的孩子。工作很累，
但她說每次看到孩子們康復出院，就覺得一切都值得。"你有沒有想過換工作？"我問。
"沒有，我喜歡這份工作。"蘇晴搖搖頭，"而且我覺得做人要有責任心，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堅持下去。"我看著她清澈的眼睛，
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這才是我應該找的女人。善良、負責、有原則。
而不是像柳如煙那樣，為了利益可以背叛任何人。送蘇晴回家的路上，她忽然問我："趙凡，
你還會相信愛情嗎？"我想了想："會，但不會再盲目相信了。
""那...那你覺得什么樣的女孩適合你？"我停下腳步，
轉身看著她："善良的、真誠的、不會為了錢背叛感情的。
"蘇晴臉紅了："那...那我呢？""你什么？""我是不是這樣的女孩？
"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我伸手輕撫她的臉頰："蘇晴，你想和我試試嗎？"她用力點頭，
眼中含著淚水："我愿意。"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塊冰被融化了。
原來人生還可以有這樣的可能。原來愛情還可以這樣純粹美好。4和蘇晴在一起的日子，
讓我重新體驗到了什么叫幸福。她不會要求我買昂貴的禮物，
一束十塊錢的花就能讓她開心一整天。她不會嫌棄我住的出租屋簡陋，
反而會主動幫我收拾房間。她不會因為我工作忙而埋怨，反而會給我送夜宵到公司。
這就是愛情本來的樣子。簡單、純粹、相互扶持。而不是像和柳如煙在一起時那樣，
充滿了索取和算計。三月底的一個晚上，我正在加班寫代碼，蘇晴給我發了條消息："凡哥，
我遇到柳如煙了。"我立馬回電話："她說什么了？""她問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
我說是的。""然后呢？""然后她就罵我，說我是趁人之危，搶她男朋友。
"我冷笑一聲："她還好意思說這種話？""我沒有理她，
但是..."蘇晴的聲音有些擔心，"我怕她會對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能做什么？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就響了。柳如煙的電話。我接起來，還沒說話，
就聽到她歇斯底里的聲音："趙凡，你這個負心漢！你居然和蘇晴在一起了！""柳如煙，
你搞清楚，是你先背叛的我。""那又怎么樣？我們之間三年的感情，難道說斷就斷？
""三年感情？"我笑了，"你背叛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三年感情？""我只是一時糊涂！
我已經和王志強斷了！""斷了？"我更覺得好笑，"是你斷的，還是他老婆逼著你們斷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我繼續說："柳如煙，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王志強被他老婆抓住之后，
立馬就把你推出來當替罪羊。""說你勾引他，說你是小三，說你破壞他的家庭。
""現在你被掃地出門了，想起我的好了？""不是的！"柳如煙哭著說，"凡哥，
我是真的愛你！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愛我？"我站起身，
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夜景，"柳如煙，你愛的從來都不是我。""你愛的是我的錢，
是我對你的好，是我給你的安全感。""但你從來沒有愛過我這個人。""不是的！我愛你！
我真的愛你！""如果你愛我，為什么在我生病的時候不陪我？""如果你愛我，
為什么要和別的男人上床？""如果你愛我，為什么在我面前裝清純，
背地里卻做那些齷齪的事情？"我的聲音越來越冷："柳如煙，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愛。
""你只知道索取，只知道享受，只知道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現在你一無所有了，
想起我的好了，這不是愛，這是利用。"電話那頭傳來壓抑的哭聲。過了很久，
柳如煙才開口："趙凡，如果我死了，你會后悔嗎？"我心中一緊。上一世，
我就是因為這句話心軟了。柳如煙威脅自殺，我害怕她真的死了，所以選擇了原諒。結果呢？
她變本加厲，最后害死了我。這一次，我不會再上當了。"柳如煙，威脅對我沒用。
"我平靜地說，"你想死就去死，不要拿生命當籌碼。""真正相愛的人，
不會用死亡威脅對方。"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然后拉黑了她的所有聯系方式。從此以后，
我和柳如煙之間，再無任何關系。第二天早上，李明告訴我一個消息："凡哥，
昨晚柳如煙真的自殺了。"我心臟一跳："什么？""不過沒死成，被鄰居發現送醫院了。
"李明搖搖頭，"聽說就是想嚇唬你，藥都沒敢多吃。"我松了一口氣。雖然不愛了，
但我也不希望真的出人命。"她現在怎么樣？""還在醫院，不過已經沒事了。
"李明看著我，"凡哥，你不會心軟吧？""不會。"我搖搖頭，"這種把戲，我見多了。
"果然，中午的時候，蘇晴給我打電話："凡哥，柳如煙讓我轉告你，她想見你最后一面。
""不見。""她說如果你不去，她就真的去死。""讓她去死。"我冷冷地說，"蘇晴，
我們不要被她道德綁架。""如果今天我們因為她的威脅妥協了，以后她會變本加厲。
""可是...""沒有可是。"我打斷蘇晴的話，"相信我，她不會真的死。
""這種人最惜命了，她舍不得死的。"果然，一周后，柳如煙出院了。
而且很快就找到了新工作——在一家小公司當前臺。她還換了新的發型，買了新衣服，
看起來重新開始了生活。看到她朋友圈發的照片，我笑了。女人啊，永遠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