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高考前的最后一個月，我江晨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一個女人失去所有。"江晨，
你的保送資格被取消了。"班主任王老師的話像晴天霹靂，我愣在辦公室門口，
手里的通知書掉在地上。"為什么？我的成績一直年級第一，競賽也拿了省一等獎。
"王老師嘆了口氣，把一份舉報材料遞給我："有人舉報你作弊，學校經過調查，
決定取消你的保送資格。"我顫抖著接過材料，
上面清楚地寫著：江晨在全國數學競賽中使用作弊手段，成績造假。舉報人署名：匿名。
但我知道是誰干的。走廊里，柳如煙正和幾個女生聊天，看到我出來，
她裝作驚訝的樣子："江晨，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柳如煙，我們班的班花，
長得確實漂亮，一雙大眼睛總是水汪汪的，說話軟糯糯的，很多男生都喜歡她。
包括曾經的我。"沒事。"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咬著下唇，
一副委屈的樣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最近總感覺你對我態度很冷淡。
"旁邊的女生立刻幫腔："就是啊江晨，如煙對你這么好，你怎么這樣對她？""對我好？
"我冷笑一聲，"她是怎么對我好的？"柳如煙的眼淚說來就來："我知道你學習壓力大，
但也不能這樣對我說話啊。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看著她的眼淚，
我想起一個月前的那個晚上。那天我去圖書館自習，回來的路上聽到體育館后面有聲音。
好奇心驅使下，我走了過去，然后看到了讓我終身難忘的一幕。
柳如煙正和我們班的學習委員李明站在一起，兩人的姿勢很曖昧。"明哥，
江晨那個土包子真的很煩誒，總是纏著我。""他確實配不上你，不過他成績好，
保送清華應該沒問題。""那又怎樣？我才不會和他這種窮鬼在一起。
我爸媽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可是市長的兒子。""那江晨呢？""他？用完就扔唄。
反正他也幫我做了這么多作業，現在也該到他退場的時候了。
"柳如煙的話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原來從頭到尾，我都是她利用的工具。
她讓我幫她寫課業報告，我熬夜給她寫。她說不會做題，我放棄休息時間給她補課。
她說想要什么參考書，我省吃儉用買給她。我以為她對我有意思，原來只是在利用我。
更可怕的是，她還說要讓我"退場"。現在我明白了，她就是那個匿名舉報我的人。"江晨，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柳如煙還在裝無辜。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柳如煙，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的。"說完，我轉身離開。
身后傳來柳如煙的聲音："江晨你等等，我們把話說清楚好不好？"我沒有回頭。
從今天開始，我和柳如煙之間，再也不是同學關系了。而是敵人。晚上回到家，
媽媽正在廚房做飯，看到我回來，她笑著說："晨晨回來了，今天學校怎么樣？
"我看著媽媽忙碌的身影，心里一陣酸澀。媽媽這些年為了供我讀書，在工廠做工，
手都磨出了厚厚的繭子。爸爸在工地干活，每天回來都是一身灰塵。
他們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考上好大學，改變家里的命運。現在保送資格沒了，
我怎么告訴他們？"媽，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們。""什么事？"媽媽放下鍋鏟，
擔心地看著我。"我的保送資格被取消了。"媽媽愣了一下："為什么？你成績不是很好嗎？
"我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當然沒有提到柳如煙。媽媽聽完后，
眼眶紅了："是媽媽沒用，如果我們家有錢有勢，你也不會被人欺負。""媽，
這不是你的錯。""那怎么辦？現在距離高考只有一個月了。""沒關系，我會努力考好的。
"晚飯的時候，爸爸回來了，聽說了這件事后，他氣得拍桌子："哪個混蛋舉報的？
老子去找他拼了！""爸，別沖動。我會用成績證明自己的清白。""晨晨說得對，
我們要相信孩子。"媽媽勸著爸爸。但我看到，媽媽的眼里閃著淚光。那一夜，
我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媽媽壓抑的哭聲。我握緊拳頭，暗暗發誓：柳如煙，
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2第二天到學校，我發現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嚴重。
"聽說江晨作弊了？""真的假的？他不是學霸嗎？""學霸也會作弊啊，壓力太大了吧。
"同學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雖然聲音不大，但我都能聽到。更讓我憤怒的是，
柳如煙正站在講臺上，一副委屈的樣子對大家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江晨昨天對我那么兇，
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如煙，你別難過，江晨可能是壓力太大了。
""就是啊，作弊的事情被發現，肯定心情不好。""但也不能拿你撒氣啊。
"柳如煙擦了擦眼角，可憐兮兮地說："我只是擔心他，想安慰他，沒想到他會誤會我。
"我冷笑一聲，走進教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同情的，有鄙視的，
有看熱鬧的。柳如煙看到我，立刻換上一副關心的表情："江晨，你來了。昨天的事情，
我想跟你解釋一下。""不用了。"我直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江晨，
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但是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柳如煙跟了過來。
我抬起頭看著她，這張臉確實很美，但現在在我眼里，只有惡心。"柳如煙，演技不錯。
"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裝傻的演技也不錯。"柳如煙的臉色變了變，
但很快又恢復了無辜的表情："江晨，你到底在說什么？我真的聽不懂。""聽不懂？
那我說得再明白一點。"我站起來，壓低聲音說，"體育館后面，李明，還有你說的那些話，
你還記得嗎？"柳如煙的臉瞬間煞白。她知道我都聽到了。"江晨，
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解釋你是怎么利用我的？還是解釋你是怎么舉報我的？
"柳如煙慌了，她左右看了看，發現有同學在注意這邊，立刻壓低聲音："江晨，你別亂說，
我沒有舉報你。""是嗎？那誰舉報的？""我不知道。""柳如煙，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我一樣好騙嗎？"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足夠讓周圍的同學聽到。
柳如煙意識到情況不對，立刻變換策略，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里打轉："江晨，
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但你不能因為一時的挫折就懷疑身邊的朋友啊。我這么關心你，
怎么可能害你呢？""關心我？"我冷笑，"讓我幫你寫作業，給你買參考書，陪你補課，
這就是你的關心？""我..."柳如煙被問住了。這時候班主任走了進來，
看到我們這邊的情況，皺著眉頭說："江晨，柳如煙，你們在干什么？
"柳如煙立刻委屈地說："老師，我想安慰江晨，但他好像誤會我了。
"王老師看了看我："江晨，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應該把情緒發泄到同學身上。
"我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柳如煙。她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太天真了。下午放學后，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網吧。我要查一些東西。通過各種搜索，
我終于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原來柳如煙的父親柳建國是教育局的副局長，
難怪她敢這么囂張。而且我還發現，柳如煙的成績一直很普通，
但最近幾次考試成績突然提高了很多。這些成績提高的時間，正好是我開始幫她補課之后。
更讓我憤怒的是，我發現柳如煙在學校論壇上發了一個帖子，
大概意思是有些男生總是糾纏她，讓她很困擾。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結合最近的事情，
明顯就是在說我。底下的回復更是讓我惡心："如煙女神遇到變態了嗎？
""應該是那個江晨吧，最近他們總是在一起。""江晨看著就不是好人，
長得丑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如煙女神這么好，怎么會有人忍心傷害她？
"看著這些評論，我的心徹底涼了。柳如煙這是要把我徹底搞臭啊。但她小看了我。
我開始制定反擊計劃。首先，我要搞清楚她舉報我的證據。其次，我要揭露她的真面目。
最后，我要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回到家，媽媽正在客廳里哭。"媽，怎么了？
""今天工廠的主管找我談話，說我兒子在學校的表現不好，影響了工廠的聲譽，
要我考慮換個工作。"我的心一緊："這和你有什么關系？""晨晨，媽媽沒事，
大不了換個工作。"媽媽擦了擦眼淚。"媽，你告訴我，是誰跟工廠說的？
""說是教育局的人打的電話。"教育局！柳建國！我握緊拳頭，沒想到柳如煙這么狠毒，
不僅要毀掉我，還要連累我的家人。既然你這么絕情，就別怪我無義。柳如煙，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3接下來的幾天，柳如煙變本加厲。
她不僅在班級里散布我"騷擾"她的消息，還聯合其他女生孤立我。食堂里，
我端著飯盤找位置，幾個女生看到我就竊竊私語："就是他，聽說總是纏著如煙。
""如煙那么好的女孩，他怎么忍心的？""男生就是這樣，得不到就開始詆毀。
"我找了個角落坐下，靜靜地吃飯。這時候，李明走了過來，一臉嘲諷："江晨，
聽說你最近很憤怒啊？"我抬頭看著他："關你什么事？""如煙是我女朋友，你騷擾她，
當然關我的事。"李明得意地說。女朋友？我想起那天晚上聽到的對話，
柳如煙明明說要和市長兒子相親，李明也只是她的備胎而已。"你女朋友？"我冷笑，
"她有告訴你，她要和市長的兒子相親嗎？"李明的臉色變了："你胡說什么？""我胡說？
那天晚上在體育館后面，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李明慌了："你...你偷聽？
""偷聽？我只是路過。倒是你們，在學校里搞這些齷齪事，也不怕被人看到。""江晨！
"李明惱羞成怒，"你別血口噴人！""血口噴人？"我站起來，"你要不要去問問柳如煙，
她是怎么評價你的？"李明愣住了。顯然，他對柳如煙的真實想法一無所知。"對了，
"我補充道，"她還說我是窮鬼，你覺得你比我有錢嗎？"李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時候，
柳如煙正好走了過來，看到我和李明對峙，立刻緊張起來。"明哥，怎么了？""如煙，
江晨說你要和市長的兒子相親，是真的嗎？"李明直接問道。柳如煙的臉一下子白了，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對李明說："明哥，你別聽他胡說，他現在心理不正常，
什么話都說得出來。""那你解釋一下，什么是相親？"李明追問。
"我..."柳如煙慌了，"那是我爸媽安排的，我沒有答應。""所以確實有這回事？
"柳如煙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立刻改口："明哥，你別聽江晨挑撥，
他就是想破壞我們的關系。""我挑撥？"我冷笑，"李明，你想知道她是怎么評價你的嗎？
""江晨，你別說了！"柳如煙急了。但我不會給她機會："她說你也只是個工具，
用完就扔。"李明的臉徹底黑了。"如煙，這是真的嗎？"柳如煙看著李明的表情，
知道事情敗露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李明，我們本來就不是什么真正的戀人關系，
你別裝得這么深情。"李明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柳如煙會這么說。"而且，
"柳如煙繼續說道，"你以為你配得上我嗎？我爸是副局長，你爸是什么？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李明。"柳如煙，你太過分了！""過分？我說的是實話。
"柳如煙冷笑，"你們這些人，總是想著攀高枝，但從來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說完，
她轉身就走。李明追了幾步，但最終還是停下了。他回頭看著我，眼神復雜："江晨，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沒關系。"我淡淡地說，"現在你知道她的真面目了吧。
"李明點點頭："我真是瞎了眼。""不只是你，我也一樣。"從那天開始，
李明不再幫柳如煙說話了。而且我發現，他開始在有意無意地疏遠柳如煙。
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但這還不夠。我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柳如煙的真面目。晚上回到家，
我發現家里來了客人。是我們的鄰居張嬸。"晨晨回來了。"張嬸看到我，表情有些尷尬。
"張嬸好。"媽媽從廚房出來，臉色很難看："晨晨，你去房間寫作業吧。""媽，怎么了？
""沒事，大人的事情。"但我還是聽到了張嬸的話："小玲，不是我說你，
晨晨在學校里做的那些事，傳得滿小區都知道了。""什么事？"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
"聽說他騷擾女同學，人家女孩都報警了。""不可能！"媽媽立刻反駁，
"我兒子不是那樣的人！""小玲，我也不愿意相信，但現在外面都在傳。""誰傳的？
""聽說是那個女孩的父親，在教育局工作的。"又是柳建國！我握緊拳頭，
這一家人真是無恥到了極點。不僅要毀掉我，還要讓我的家人在鄰居面前抬不起頭。"張嬸，
"我走出房間，"你說的那些事，有證據嗎？"張嬸愣了一下："晨晨，
你...""如果沒有證據，就請你不要傳播謠言。""晨晨！"媽媽拉了拉我。"媽，
我們家做人清清白白，不怕任何人說三道四。"我看著張嬸，"但是，
如果有人惡意傳播謠言，損害我們家的名譽，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管。
"張嬸被我的氣勢震住了，訕訕地說："我也是聽說的...""聽說的就不要再傳了。
"說完，我轉身回到房間。媽媽送走了張嬸，然后來到我的房間。"晨晨，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看著媽媽疲憊的臉，心里很難受。"媽，有人想要毀掉我，
但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是不是和你的保送資格有關？""嗯。
"媽媽握住我的手："晨晨，媽媽相信你，但你要答應媽媽，不要做違法的事情。
""我知道，媽媽。""那就好。"媽媽站起來，"不管發生什么，我們一家人要在一起。
"看著媽媽離開的背影，我暗暗發誓：柳如煙，你以為你爸是副局長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你錯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權勢更厲害的東西。那就是真相。4第二天，
我正在教室里復習，突然有個陌生的男生走了過來。"你是江晨？""是我，你是？
""我叫趙宇，想和你聊聊。"趙宇看起來比我大幾歲，穿著很樸素，但眼神很銳利。
"聊什么？""關于柳如煙的事情。"我立刻警覺起來："你什么意思？""別緊張，
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趙宇說，"我是來幫你的。""幫我？""出去說。
"我跟著趙宇來到操場的角落。"你到底是誰？"我問。"我是去年畢業的學生，
現在在上大學。"趙宇說，"柳如煙的事情，我很清楚。""什么意思？""去年，
我也被她害過。"趙宇的話讓我震驚："你也被她害過？""對，跟你的情況差不多。
"趙宇的眼中閃過憤怒，"她利用我幫她做作業，然后在關鍵時刻捅我一刀。
""什么時候的事？""去年高三的時候。"趙宇說，"我本來可以保送的，
結果被她舉報作弊。"我倒吸一口涼氣："她經常這樣做？""不止這些。"趙宇繼續說，
"她還會故意接近成績好的男生，讓他們對她產生好感，然后利用他們。用完就扔，
甚至還會倒打一耙。""你有證據嗎？""有。"趙宇拿出手機，"我錄音了。
"手機里傳出柳如煙的聲音："趙宇那個傻子，還真以為我喜歡他呢。
""那你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當然是利用他啊，他數學那么好，幫我補課多省錢啊。
""那他要是知道了怎么辦？""知道了就知道了唄，反正我馬上就要保送了，
到時候和他沒關系。""萬一他不肯幫你怎么辦？""那就只能想辦法讓他消失了。
"聽到這里，我的心都涼了。"這是什么時候錄的？""去年的事情。"趙宇說，
"我當時懷疑她，所以偷偷錄音了。""那你為什么不揭發她？""我試過，但沒用。
"趙宇苦笑，"她爸是副局長，誰敢惹？而且她很聰明，從來不留把柄。
""那你現在為什么要幫我？""因為我聽說她又開始害人了。"趙宇看著我，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繼續傷害無辜的人。""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
""單憑這個錄音還不夠，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趙宇說，"而且，
我們需要找到合適的時機。""什么時機？""馬上就是高考了，這是她最緊張的時候。
"趙宇分析道，"如果在這個時候讓她的真面目暴露，她就完了。""但是她不是要保送嗎？
""保送？"趙宇冷笑，"她哪有保送的資格？她的成績根本不夠。
""那她為什么這么有信心？""因為她爸爸在活動關系。"趙宇說，"但是，
如果她的品德有問題，任何關系都救不了她。"我明白了趙宇的意思。"你想讓我怎么做？
""收集證據，等待時機。"趙宇說，"我會幫你的。""為什么要幫我？你又沒有好處。
""誰說沒有好處？"趙宇笑了，"看到柳如煙倒霉，就是我最大的好處。"從那天開始，
我和趙宇成了盟友。他告訴了我很多關于柳如煙的事情。原來，
柳如煙從高一開始就在做這種事情。她專門找那些成績好但家境一般的男生下手，
先讓他們對她產生好感，然后利用他們幫她學習。等到關鍵時刻，她就會想辦法擺脫他們，
甚至還會倒打一耙。"她一共害過多少人？"我問。"至少五個。"趙宇說，"我調查過，
除了你和我，還有其他幾個。""他們現在怎么樣了？""有的復讀了，
有的直接放棄了升學。"趙宇的語氣很沉重，"都被她毀了。"聽到這里，我更加憤怒了。
柳如煙不僅僅是害了我一個人，她是個慣犯！"我們一定要阻止她。"我咬牙切齒地說。
"對，不能讓她繼續害人了。"趙宇點頭，"但我們需要計劃周密一點。""你有什么想法？
""首先，我們要收集更多的證據。"趙宇說，"我會聯系其他受害者，
看看能不能得到他們的幫助。""然后呢？""然后，我們要選擇合適的時機公開這些證據。
""什么時候？""高考前的最后一周。"趙宇的眼中閃過冷光，"到時候，
她就算想挽回也來不及了。"我點點頭："好，我聽你的。""不過，在此之前，
你要小心一點。"趙宇提醒我，"不要讓她察覺到我們的計劃。""我知道。""還有，
你要保護好自己和家人。"趙宇說，"柳如煙和她爸爸都不是善茬。""我會的。
"回到教室，我看著正在和同學們說笑的柳如煙，心中充滿了冷意。柳如煙，
你以為你可以永遠隱瞞下去嗎？你以為你可以一直傷害別人嗎？錯了。這一次，
我要讓你徹底完蛋。5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按照趙宇的計劃行動。表面上，
我裝作已經放棄反抗，甚至有意避開柳如煙。但暗地里，我在收集各種證據。首先，
我找到了柳如煙以前的"受害者"們。趙宇說得沒錯，除了我和他，
還有其他幾個人被柳如煙坑過。王磊，去年高二的時候被柳如煙利用，
最后被誣陷偷看女生洗澡，差點被開除。張強，前年被柳如煙騙去幫她作弊，結果被發現后，
她反咬一口說是張強威脅她的。還有幾個，情況都差不多。"我就說那個女人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