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方明軒，江城一中高三年級的普通學生。三年來，我一直暗戀著班上的校花柳如煙。
她長得很漂亮，成績也不錯，是所有男生心中的女神。但對我，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仿佛我是什么骯臟的東西。每次我試圖接近她，她都會用那種厭惡的眼神看著我，
然后說一些特別傷人的話。"方明軒，你能不能別總是跟著我？""你這樣的人，
我看著就覺得惡心。""離我遠點，我不想和你這種廢物說話。
"全班同學都知道我喜歡柳如煙，也都知道她討厭我。久而久之，我成了班上的笑柄。
但我一直覺得，她可能只是害羞，或者有什么苦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真相。
那是一個普通的周五下午，最后一節課是自習課。我趴在桌子上睡覺，
迷迷糊糊中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宿主，你的任務快要完成了。】我以為是在做夢，
但那個聲音繼續說道：【再過一個月，方明軒就會徹底放棄你，然后轉而追求班上的蘇雨晴。
到時候你們的虐戀劇情就算正式結束了。】我睜開眼睛，發現聲音是從柳如煙那邊傳來的。
但奇怪的是，周圍的同學好像都聽不到這個聲音，只有我能聽到。【系統，我真的很累了。
這三年來，我一直在演戲，一直在傷害一個無辜的人。】柳如煙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帶著一種深深的愧疚。【宿主，你必須堅持。只有完成了虐戀任務，
我才能獲得足夠的能量離開這個世界。】【可是方明軒他...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
我這樣對他，真的很殘忍。】【感情是奢侈品，宿主。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讓他對你徹底死心，
這樣才能完成劇情。】我整個人都懵了。什么系統？什么任務？什么劇情？
柳如煙居然是在演戲？她這三年來對我的冷漠和嫌棄，都是假的？我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繼續聽下去。【宿主，還有一個月，堅持一下。等我離開后，你就自由了。】【那方明軒呢？
我欠他的，要怎么還？】【那就不是我的事了。宿主，記住，明天周末，
你需要當著他的面和張浩確認戀愛關系，這是劇情的關鍵節點。】張浩，班上的體育委員，
長得很帥，很受女生歡迎。我一直以為柳如煙喜歡的人是他。【我知道了。
】柳如煙的聲音聽起來很無奈。下課鈴響了，同學們陸續離開教室。我裝作剛睡醒的樣子，
收拾書包準備回家。路過柳如煙身邊時，我停下腳步。"柳如煙。"她抬起頭看著我，
眼中還是那種熟悉的厭惡，"有事嗎？""沒事，就是想說...明天是周末，
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我明知道她會拒絕，但還是問了。"方明軒，我說過多少次了，
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明天我有約了，不要再來煩我。"她的語氣很冷漠，
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愧疚。"好的，我知道了。"我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教室。
回到家，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仔細回想剛才聽到的對話。
系統、任務、劇情...這些詞聽起來就像是小說里的設定。但如果這都是真的，
那就意味著，柳如煙這三年來的所有行為，都是在按照某個既定的劇本在演戲。
她并不是真的討厭我，她只是在完成任務。而我，就是她任務中的工具人。想到這里，
我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緒。是憤怒嗎？還是解脫？憤怒的是，我這三年來的真心，
居然只是別人任務中的一個環節。解脫的是，至少我知道了，她的冷漠不是因為我不夠好，
而是因為她根本沒有選擇。我拿出手機，開始在網上搜索關于"系統"的信息。
結果出來一大堆小說和游戲的內容，
什么"系統流"、"快穿文"、"任務世界"...看起來都很荒謬，
但又解釋了我今天聽到的一切。如果柳如煙真的被某個系統控制著，那她確實很可憐。
但這不代表我會原諒她。三年來，我因為她的拒絕和嘲諷，承受了多少嘲笑和白眼？
我的自尊心被她踩在腳下，我的青春被她的演技浪費。系統說，還有一個月，任務就結束了。
那我就等著。等系統離開，等柳如煙恢復自由。到那時，我倒要看看，失去了系統保護的她，
還能不能繼續高高在上。當天晚上，我失眠了。
腦海中不斷回想著柳如煙這三年來的種種行為。每一次拒絕，每一個白眼，
每一句傷人的話...原來都是演出來的。那她的真心呢？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算了，
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終于看清了真相。第二天是周六，我早早起床，
然后去了學校附近的咖啡廳。按照系統的安排，柳如煙今天會和張浩確認戀愛關系。而我，
會是那個被當眾傷害的配角。但這一次，我不會再像個傻子一樣配合她們的表演了。
2周六下午兩點，我準時坐在學校對面的星巴克里。選了一個能看到學校門口的位置，
點了杯咖啡，靜靜等待著。不出所料，三點鐘的時候，柳如煙出現了。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長發披肩，看起來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仙女。任何男生看到她，
都會心動。包括我。即使知道了真相，我還是無法否認，柳如煙很美。
她在學校門口等了幾分鐘，張浩就出現了。他們站在一起，畫面確實很般配。我拿出手機，
悄悄拍了幾張照片。然后，我看到了預料中的一幕。張浩從背后拿出一束玫瑰花，單膝跪地，
向柳如煙表白。周圍很快圍了一圈人，都在起哄。"答應他！答應他！
"柳如煙看起來很驚訝，但我知道這都是演的。按照系統的安排，
她現在應該答應張浩的表白，然后兩人成為情侶。而我，作為她的"追求者"，
應該會受到巨大的打擊。果然，幾分鐘后，柳如煙點頭答應了。張浩激動地抱起她轉了一圈，
周圍的人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我應該裝作偶然路過，然后看到這一幕，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我沒有。我繼續坐在咖啡廳里，平靜地看著這場表演。表白結束后，
張浩和柳如煙準備離開。就在這時，柳如煙突然轉頭，看向了咖啡廳的方向。
我們的眼神隔著玻璃窗相遇了。她看到我在這里，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
她就恢復了正常，挽著張浩的手臂離開了。我放下咖啡杯，心中涌起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按照她的"劇本"行動。我沒有出現在她面前，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
沒有給她任何情緒價值。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她的任務完成。回到家，
我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計劃。既然我已經知道了真相，那我就要好好利用這個優勢。
我要讓柳如煙知道，她的表演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更重要的是，我要在系統離開后，
讓她為這三年來的欺騙付出代價。當天晚上，我收到了幾個同學的微信消息。"明軒，
你聽說了嗎？柳如煙和張浩在一起了！""兄弟，節哀，你追了她三年，
結果...""算了吧，柳如煙本來就不是我們這種人能高攀得起的。"我一一回復了他們，
表現得很平靜。"我知道了，祝他們幸福吧。"同學們都很驚訝，因為按照他們的預期，
我應該會很痛苦，甚至會做出一些極端的行為。但我的反應太平淡了，
完全不像一個失戀的人。周一到學校，我明顯感覺到同學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有同情，
有好奇，也有看熱鬧的。柳如煙坐在她的位置上，時不時地偷看我。她大概在奇怪，
為什么我看起來一點都不難過。中午休息時間，她主動走到我面前。"方明軒，
我有話想對你說。"我抬起頭看著她，"什么事？
""關于我和張浩的事...我希望你能理解。""理解什么？
""我們...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希望你能放下，去追求真正適合你的人。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有著明顯的愧疚。我知道，這不是系統安排的臺詞，
而是她的真心話。"柳如煙，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什么？""如果你有選擇，
你會選擇和我在一起嗎？"她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這個假設沒有意義。
我們之間不可能有那種關系。""是嗎？"我笑了笑，"那就算了。"我收拾好東西，
準備離開教室。"方明軒。"她叫住了我。"還有事嗎？""你...你好像變了。
""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接下來的幾天，
我完全改變了自己的行為模式。以前，我會主動找柳如煙說話，會在她面前表現自己，
會想盡辦法吸引她的注意。現在，我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她在班上的時候，我專心學習。
她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連頭都不抬。她和張浩秀恩愛的時候，我面無表情。
這種變化讓所有人都很意外，包括柳如煙自己。我能感覺到，她變得焦慮了。好幾次，
我都看到她偷偷觀察我，想要從我臉上看出什么情緒。但她什么都看不到。
因為我已經不再是那個為了她而活的傻子了。一周后，我偶然又聽到了系統的聲音。【宿主，
出現了意外情況。】【什么意外？】【方明軒的反應不對。按照劇情設定，
他應該會因為你和張浩的戀情而痛苦不堪，然后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
但現在他完全沒有反應。】【這...這不是好事嗎？說明他真的放下了。】【不，
這樣下去，劇情無法按照預定軌道發展。你需要刺激他，讓他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我不想再傷害他了。】【宿主，如果任務失敗，我就永遠無法離開這個世界。到時候，
你也永遠無法獲得自由。】柳如煙沉默了很久。【我知道了。】聽到這段對話，
我冷笑了一聲。原來，我的平靜反應打亂了她們的計劃。系統需要我的痛苦來完成任務，
而我偏偏不給。那就讓她們著急去吧。3系統要求柳如煙刺激我，讓我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但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果然，第二天她就開始行動了。上午第一節課是數學，
柳如煙突然舉手發言。"老師，我想請方明軒同學幫我解一道題。"全班同學都轉頭看著我，
眼中充滿了八卦的光芒。數學老師有些為難，"柳如煙同學，有什么問題你可以下課后問。
""不，我想讓他現在就幫我。"柳如煙堅持道，"畢竟他數學成績這么好，
應該不會拒絕幫助同學的。"這明顯是在給我挖坑。按照以前的劇本，我應該會興奮地答應，
然后在講解的過程中表現出對她的關心和愛慕。但我不會再配合了。"抱歉，
我現在要專心聽課。"我頭也不抬地說道。全班都愣住了。柳如煙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方明軒，你就這么小氣嗎？""我只是不想被人打擾。""你...""柳如煙同學，
上課時間不要說話。"數學老師打斷了她。
這是我第一次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拒絕柳如煙的要求。同學們都在竊竊私語，
猜測著我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下課后，柳如煙的好朋友蘇雨晴找到了我。"方明軒，
你今天怎么了？如煙好心想讓你幫她解題，你為什么這么冷漠？"蘇雨晴是班上的班長，
學習成績很好，人也很善良。按照系統的安排，我應該會在對柳如煙徹底死心后，
轉而追求她。"我沒有義務幫任何人。"我平靜地說道。"可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蘇雨晴皺著眉頭，"你以前對如煙那么好，現在怎么...""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我收拾好書包，準備去圖書館。蘇雨晴攔住了我的去路，"方明軒，
我知道你可能因為如煙和張浩的事情而難過，但你不應該...""蘇雨晴，我沒有難過。
"我看著她的眼睛，"我只是覺得，有些事情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說完，我繞過她，
走出了教室。身后傳來柳如煙的聲音："他真的變了。""可能是受打擊太大了吧。
"蘇雨晴嘆了口氣。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突然，張浩走了過來。
"方明軒，我想和你談談。"我抬頭看著他，"談什么？""關于如煙的事。"張浩坐下，
"我知道你喜歡她，但現在她是我的女朋友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們的關系。
""我什么時候不尊重了？""你這幾天對她的態度...""我的態度有什么問題嗎？
"我平靜地問道，"我沒有騷擾她，沒有糾纏她，也沒有破壞你們的關系。
我只是不想和她有任何交集而已。"張浩愣住了，他大概沒想到我會這么說。"那就好。
"他站起身，"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個態度。""當然。"張浩離開后，我繼續吃飯。
但我能感覺到，食堂里有很多人在看著我，竊竊私語。"方明軒真的放下了？""不可能吧，
他追了柳如煙三年呢。""可能是想通了吧，畢竟柳如煙和張浩確實很般配。
""我覺得他是在裝堅強，心里肯定很痛苦。"這些議論我都聽在耳中，但完全不在意。
讓他們猜去吧，反正我知道真相。下午的時候，我又聽到了系統和柳如煙的對話。【宿主，
你的刺激不夠。方明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我已經很努力了。
可是他好像真的不在乎我了。】【不可能。按照人物設定，他應該深愛著你，
怎么可能說放下就放下？】【那我還能怎么辦？】【加大刺激力度。明天是周末，
你和張浩約會的時候，故意讓方明軒看到你們親密的場面。】【這...這太過分了。
】【宿主，你必須這么做。否則任務永遠無法完成。】聽到這里，我差點笑出聲。
系統這是要讓柳如煙在我面前秀恩愛？那就讓她秀吧，反正我不會有任何反應。周末到了，
我照常去圖書館學習。中午在學校附近的餐廳吃飯時，果然看到了柳如煙和張浩。
他們坐在餐廳最顯眼的位置，張浩不斷地給柳如煙夾菜，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很恩愛。
但我注意到，柳如煙時不時地看向我這邊，想要觀察我的反應。我面無表情地吃著飯，
完全沒有被影響到。吃完飯，我起身準備離開。路過他們桌子的時候，張浩突然站起身，
當著我的面親了柳如煙一下。"如煙，你真美。"柳如煙的臉紅了，
但她的眼睛一直在看著我。我停下腳步，看了他們一眼。"你們繼續。"然后我就離開了。
身后傳來張浩的笑聲："看到了嗎，如煙？他已經完全放棄了。
"但我聽到柳如煙的聲音有些顫抖："是...是的。"當天晚上，
我收到了柳如煙發來的微信消息。"方明軒，我們能聊聊嗎？"我盯著這條消息看了很久，
最后回復："沒什么好聊的。""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
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沒有生氣。""那你為什么...""為什么要理你？
"我直接問道。她沉默了很久，然后發來一句："對不起。"看到這兩個字，
我的心情有些復雜。這是她第一次對我說對不起。但我知道，這句道歉來得太晚了。而且，
真正的道歉還沒有開始。4柳如煙的道歉讓我確認了一件事：她開始感到愧疚了。
這說明系統對她的控制力在減弱，她的本性在慢慢回歸。但我不會因為一句道歉就原諒她。
三年的傷害，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抹平的。接下來的幾天，柳如煙明顯變得焦慮了。
她在班上坐立不安，經常走神，連老師提問都答不上來。而且我發現，
她和張浩的關系也出現了問題。張浩幾次想要和她親密接觸，都被她躲開了。"如煙，
你怎么了？"張浩有些不滿，"我們是男女朋友，這樣的舉動很正常啊。
""我...我還沒有準備好。"柳如煙的聲音很小。"我們都在一起這么久了，
你還沒有準備好？""對不起，我需要一些時間。"看到這一幕，
我心中涌起一種奇妙的感覺。原來，柳如煙對張浩也是在演戲。她并不真的喜歡他，
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才和他在一起。想想也是，如果她的情感都被系統控制著，
那她怎么可能有真正的感情？這樣想來，她確實很可憐。但這不是她傷害我的理由。一周后，
我再次聽到了系統的聲音。【宿主，你的狀態不對。】【什么意思？
】【你對張浩的態度太冷淡了。這樣下去，他會懷疑你們的關系的。】【我...我做不到。
】【做不到什么？】【做不到真的喜歡他。我心里一直想著另一個人。】聽到這里，
我的心跳加快了。她說她心里想著另一個人，是指我嗎？【宿主，感情是任務的障礙。
你必須拋棄一切無關的情感，專心完成任務。】【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那你就強制控制。記住，只有完成任務，你才能獲得自由。】【我知道了。
】但從柳如煙的語氣中，我聽出了明顯的不情愿。她開始反抗系統了。這是一個好現象。
當天下午，學校舉行了一次月考。我和柳如煙坐在同一個考場，位置相鄰。考試過程中，
我注意到她一直在偷看我。每當我轉頭看她的時候，她就會慌張地移開視線。考試結束后，
她主動找到了我。"方明軒，你這次考得怎么樣？""還行。""我有幾道題不會做，
你能教教我嗎？"這又是一個刺激我的手段。按照劇本，我應該會興奮地答應，
然后在輔導的過程中重新燃起對她的希望。但我已經看透了她的套路。"不能。""為什么？
""我不想教。"柳如煙的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那...那好吧。"她轉身要走，但又停下了腳步。"方明軒，你真的不在乎我了嗎？
"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不在乎？說不在乎是假的。畢竟我暗戀了她三年，
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但在乎又怎樣？她這三年來的所有行為都是演戲，
我的感情對她來說毫無價值。"是的，我不在乎。"我平靜地說道。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真的嗎？""真的。""那如果...如果我說，我其實...""柳如煙。
"我打斷了她，"無論你想說什么，都已經太晚了。"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太晚了？
""是的。"我看著她的眼睛，"有些機會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說完，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身后傳來她的聲音："方明軒！"但我沒有回頭。當天晚上，
我收到了她發來的很多條微信消息。"方明軒，我有話想對你說。""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我知道我以前傷害了你，但我想解釋...""求你了，聽我說一次。
"我看著這些消息，心情很復雜。她開始主動了，開始放下身段了。
這說明系統的控制力確實在減弱。但我不會因此心軟。我關掉手機，沒有回復任何消息。
第二天到學校，我發現柳如煙的狀態更差了。她的眼睛紅紅的，明顯哭過。張浩看到后，
有些擔心："如煙，你怎么了？""沒事，可能是沒睡好。""要不你請假回去休息吧？
""不用，我沒事。"但她明顯心不在焉，整個上午都在走神。中午的時候，她又來找我了。
"方明軒，我們談談吧。""我說過，沒什么好談的。""可是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我不想聽。""為什么？"她的眼中含著淚水，"你以前不是很想和我說話嗎？
現在我主動找你，你為什么不理我？"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中有些動搖。
但我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因為我變了。""變了？""是的，
我不再是那個會為了你的一個眼神就興奮半天的傻子了。"她的淚水終于流了下來。
"方明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道歉沒有用。""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