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枚長命鎖,鎖不住時間謊言!第一章:血色倒計時便利店的冷光管滋滋響著,
林深指尖剛觸到貨架上的紅燒牛肉面,標簽紙突然滲出暗紅液體。不是油漬,
是溫熱的、帶著鐵銹味的血,順著“康師傅”三個字往下爬,在塑料包裝上凝成細小血珠。
“搞什么鬼……”他下意識縮回手,后頸寒毛倏地立起。整排貨架的價簽都在滲血。
從速食區到冷飲柜,雪白的標簽漸漸被染紅,像無數只眼睛在黑暗里睜開。
電子鐘“咔噠”跳了一格,綠色數字從23:59變成——10:00:00。
“叮鈴——”風鈴突然狂響,玻璃門被推開的瞬間,穿碎花裙的女孩直挺挺走進來。
她瞳孔全白,嘴角掛著僵硬的笑,手里攥著半塊啃過的生肉,血水順著指縫滴在瓷磚上,
匯成蜿蜒的紅線。林深后退時撞到冰柜,玻璃倒影里,
自己的影子旁邊多出個牛頭人身的輪廓。那東西穿著便利店員工制服,犄角刮擦著天花板,
喉間發出牛鳴般的低吼。“跑!”他猛地撞向安全出口,掌心卻粘住了門板。回頭時,
所有顧客都轉過泛白的臉,Slowly朝他聚攏,嘴里嗬嗬吐著白氣。地面突然裂開血口,
林深下墜時聽見骨骼錯位的脆響。再睜眼,他跪在一片血色荒原上,遠處立著十二根青銅柱,
柱頂分別刻著鼠、牛、虎的浮雕。“歡迎來到‘終焉之地’。”機械音在腦海炸響,
“玩家林深,編號741,新手任務:存活十日夜。”一個穿校服的男生尖叫著跑過,
他手里舉著塊發光的金幣,上面刻著生肖鼠。下一秒,陰影里竄出密密麻麻的尖牙,
鼠群如潮水般涌來,啃食聲混著慘叫刺穿耳膜。林深捂住嘴蹲下身,
指縫間看見男生的身體化作金光,散落的金幣滾到他腳邊。他顫抖著撿起一枚,
金幣觸手溫熱,上面赫然刻著他的指紋。“集齊十二枚生肖金幣可復活任意一人。
”機械音再次響起,帶著電流般的雜音,“但記住——這里的規則,由‘它們’制定。
”荒原盡頭的青銅柱突然亮起紅光,鼠首浮雕的眼睛變成兩個血洞,
正死死盯著他腳邊的金幣。林深猛地抬頭,發現自己校服袖口不知何時沾了片暗紅污漬,
形狀像極了便利店貨架上滲出的血跡。第二章:說謊者棋盤血腥味還卡在喉嚨里,
林深腳下的血色荒原突然向上翻卷。磚石像活物般拼接生長,眨眼間筑成巨大的棋盤。
三十二個玩家分散在黑白格子里,對面的東北大哥突然爆了句粗口:“我操!
這棋盤縫里咋都是牙印?”林深蹲身摸向格子邊緣,指腹觸到鋸齒狀的凸起——那不是磚石,
是緊密排列的人牙。棋盤中央懸浮著塊水晶碑,上面用血色字體寫著:說謊者棋盤,
狼人殺游戲。找出所有狼人,或全員成狼。“狼人殺?”戴眼鏡的女生聲音發顫,
“可我們不知道誰是狼啊!”“規則里沒說怎么贏。”林深盯著她下意識摸耳垂的動作,
“但水晶碑上的‘成狼’兩個字,筆畫比其他字粗三倍。”突然有人尖叫起來。
穿皮夾克的男人抱著胳膊跪倒,他小臂上正浮現灰黑色的毛發,指甲變成青黑色的利爪。
“我不是狼!我他媽是平民!”他吼著去抓林深,卻被棋盤邊緣的獠牙瞬間咬斷手掌。
“看他的眼睛!”東北大哥指著男人泛綠的瞳孔,“跟剛才便利店那些白瞳鬼一個德行!
”林深后退時撞到身后的玩家,那人正低頭撕咬自己的手腕,鮮血滴在棋盤上,
竟讓黑白格子亮起詭異的光。他突然想起父親書房里的古籍——《山海經》里說,
“饕餮好食,食己身者為妖”。“所有人退后!”林深扯開校服領口,露出沾血的袖口,
“現在開始,誰咬自己誰就是狼。”“你咋知道?”東北大哥梗著脖子,
卻下意識往林深身邊靠。“因為規則在逼我們內斗。”林深盯著戴眼鏡女生顫抖的指尖,
她剛才摸耳垂的頻率越來越高,“但狼人有個致命漏洞——他們必須用謊言掩飾身份,
可生理反應騙不了人。”話音剛落,戴眼鏡女生突然撲向最近的玩家,利爪撕開對方喉嚨。
林深早有準備,撿起地上的斷齒擲向她手腕,水晶碑應聲碎裂,無數光粒涌入他眉心。
預言家之瞳(初級)】【提示:狼人尸體上藏有“終焉之地”的鑰匙】林深踉蹌著走向女尸,
她手腕內側果然有個紋身——半枚殘缺的龍形圖騰。這圖案太熟悉了,
父親臨終前塞給他的青銅鑰匙上,就刻著一模一樣的紋路。棋盤突然劇烈震動,
人牙縫隙滲出滾燙的血。林深抬頭看見東北大哥的指甲正在變黑,而他自己的手背,
不知何時也爬上了細密的黑毛。第三章:青銅門后的生父血棋盤在震顫中崩裂,
林深跌進一片青銅迷宮。十二根圖騰柱環繞成圓形祭壇,
柱身上的生肖浮雕正滲出墨綠色汁液,滴在地面聚成腥臭的水洼。“這味兒不對啊!
”東北大哥捂著鼻子干嘔,“跟我老家屠宰場殺病牛的味似的!”林深蹲身蘸了蘸汁液,
指尖瞬間灼痛——那不是液體,是正在蠕動的蟲豸。他猛地抬頭,
看見中央的青銅門緩緩開啟,門后立著個三米高的生肖牛雕塑,牛角上掛著殘缺的校服碎片。
“等等!”戴眼鏡女生的尸體還趴在門邊,她手腕的龍形圖騰正與門上的紋路重合,
“這雕塑的材質……”林深摸向牛蹄,觸感冰冷粗糙。他摳下一塊碎屑放在掌心,
那分明是人類的指骨。整座雕塑竟是用白骨拼接而成,眼窩處嵌著兩枚帶血絲的玻璃球,
像極了父親生前常戴的老花鏡。“爸?”他脫口而出,身后突然傳來利刃破風的聲音。
陳雪舉著斷齒撲來,刀鋒直刺他后心:“騙子!你早知道這里的秘密對不對?”她袖口滑落,
露出與女尸相同的龍形紋身,“我媽就是被你爸做成人骨雕塑的!
”東北大哥拽住林深往旁一滾,斷齒扎進青銅柱,濺起綠色蟲豸。
林深這才看清陳雪脖頸后的胎記——和他小時候畫在父親病歷本上的牛頭圖案一模一樣。
“你爸是‘終焉之地’的設計師。”陳雪喘著氣,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用活人做實驗,
我媽就是第七十四個祭品!”青銅門突然發出牛鳴般的轟鳴,生肖牛雕塑轉動頭顱,
眼窩里的玻璃球滾落在地,露出底下刻著的生辰八字——正是林深父親的忌日。
林深后退時撞到祭壇邊緣,后腰硌到個硬物。他摸出父親臨終前塞給他的青銅鑰匙,
鑰匙頭的龍形缺口,剛好能嵌進牛蹄骨的縫隙里。“別碰它!”陳雪的吼聲被骨裂聲淹沒。
鑰匙插入的瞬間,整座迷宮開始倒轉,
林深看見無數人影在青銅柱上浮現——他們都穿著和他同款的校服,手腕上刻著殘缺的龍紋。
而生肖牛的嘴里,正緩緩吐出半張燒焦的照片。照片上,年輕的父親抱著嬰兒林深,
站在寫有“第七十四號實驗場”的門牌前,身后是排列整齊的人骨雕塑。
第四章:碎裂的時間齒輪青銅迷宮倒轉時,林深后頸突然刺痛。他摸向皮膚,
觸到凸起的紋路——和陳雪手腕上的龍形圖騰一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至鎖骨。
“這是‘實驗體標記’!”陳雪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幾乎嵌進紋路里,“我媽臨死前說,
被標記的人都會變成……”她的聲音被齒輪轉動聲淹沒。整座迷宮化作巨大的懷表機芯,
青銅柱變成指針,林深看見自己的倒影在齒輪間破碎又重組,像被快進的默片。“操!
我咋回到三天前了?”東北大哥指著自己破洞的襪子,“這是我蹲監獄時穿的那雙!
”林深踩在齒輪縫隙里,
指尖觸到冰冷的金屬——某根齒輪軸上刻著極小的字:第七十四次時間重置,
實驗體741號記憶錨點已松動。他突然想起父親書房的保險柜,
里面總放著塊停在10點的老懷表。“記憶迷宮的規則是……”陳雪的聲音忽遠忽近,
“找到自己的‘時間錨點’,不然會被永遠困在循環里!”話音未落,她的身體開始透明。
林深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卻摸到黏膩的液體——她的皮膚下滲出齒輪油,
和父親懷表里的潤滑油一個味道。“看那兒!”東北大哥指著齒輪縫隙里的光斑,
“像不像監控錄像?”無數記憶碎片在光斑里閃爍:年幼的林深在醫院走廊奔跑,
父親穿著白大褂追趕,懷里抱著個蓋著白布的擔架;陳雪蹲在焚燒爐前,
手里攥著半枚龍形鑰匙……而所有碎片的背景里,都有個戴牛頭面具的人影。“那個面具人!
”林深沖向光斑,卻被齒輪夾住手臂,“他在我所有記憶里都出現過!”劇痛中,
他后頸的圖騰突然發燙。記憶碎片像潮水般涌入腦海——父親臨終前咳著血,
把青銅鑰匙塞進他手里:“毀掉終焉之地……那里的時間齒輪,
是用你母親的骨頭做的……”齒輪突然倒轉,林深看見陳雪母親被綁在手術臺上,
牛頭面具人舉起骨鋸,而父親就站在旁邊,手里拿著記錄板。“你騙我!
”陳雪的透明身體化作齒輪油,濺在林深臉上,“你爸就是兇手!”林深后退時踩空,
掉進齒輪中心的黑洞。失重感中,他摸到口袋里的半張照片——父親抱著他站在實驗場前,
照片角落有個模糊的人影,手腕上戴著和他同款的青銅鑰匙。而黑洞深處,
傳來鐘表停擺的“咔噠”聲,與父親書房里那座老座鐘的走時聲,分毫不差。
第五章:齒輪縫里的母親黑洞盡頭是座懸浮的鐘表迷宮。青銅齒輪如荷葉般層疊漂浮,
每片齒輪都刻著模糊的人臉,林深認出其中一張——那是母親年輕時的證件照,
被腐蝕得只剩半張臉。“操!這齒輪咋還會喘氣?”東北大哥扒著齒輪邊緣干嘔,
齒輪表面滲出的潤滑油帶著奶香味,和林深小時候偷喝的母親面霜一個味。
林深摸向母親的臉,齒輪突然震動,彈出枚生銹的鑰匙。鑰匙柄雕著殘缺的龍紋,
和他口袋里的青銅鑰匙拼合時,發出“咔噠”輕響,像母親睡前給他擰發條青蛙的聲音。
“看上面的字!”東北大哥指著齒輪縫隙,“‘第七十四次實驗,
母愛神經連接成功’——這他媽是人腦子做的齒輪?”林深的后頸突然灼痛,
龍形圖騰延伸至胸口,形成完整的齒輪紋路。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咳嗽聲,
和這迷宮里齒輪摩擦的噪音驚人相似。“你爸把你媽做成了時間核心。
”陳雪的聲音從齒輪深處傳來,她的身體化作無數油珠,在齒輪間重組,
“我媽臨死前聽見他們說,‘用親情羈絆鎖住時間循環’。”齒輪突然倒轉,
林深看見母親被綁在手術臺上,牛頭面具人將針頭刺入她太陽穴,而父親舉著相機拍照,
袖口露出半枚龍形紋身。“不是這樣的!”林深攥緊鑰匙刺向齒輪,
卻被彈回——鑰匙尖沾了些潤滑油,在光線下顯出血紅色,“我爸說過,
他是為了救我媽才進的終焉之地!”“救她?”陳雪的油珠聚成手掌,掐住林深脖頸,
“你媽就是第一個實驗體,編號001,而你是第七十四個!”東北大哥突然慘叫起來。
他扒著的齒輪正在合攏,人臉紋路里滲出黑水,將他的手臂染成焦炭色。林深想去拉他,
卻看見齒輪縫里飄出張泛黃的紙條,上面是母親的字跡:“深兒別怕,
媽媽在時間齒輪里給你留了退路——去找刻著‘囍’字的齒輪,那是你百天拍的全家福。
”話音未落,陳雪突然全身炸裂,油珠組成巨大的時針,指向迷宮中心的齒輪。
那齒輪上果然刻著模糊的“囍”字,中間嵌著枚嬰兒腳印形狀的金幣,
和林深滿月時戴過的長命鎖一模一樣。而齒輪背面,
用母親的血寫著一行小字:“你父親才是牛頭面具人,他用我的骨頭做了時間軸。
”第六章:血齒輪里的日記“囍”字齒輪在掌心發燙,嬰兒腳印金幣嵌入的瞬間,
整座鐘表迷宮開始坍縮。
林深看見無數齒輪碎片里閃過母親的記憶——她穿著病號服在實驗室奔跑,
身后追著戴牛頭面具的男人,手里緊緊攥著半塊長命鎖。“這鎖我見過!
”東北大哥的焦黑手臂突然抓住林深,“你爸辦公室保險柜里鎖著另一半!
”齒輪縫隙滲出的黑水正順著他的手臂往上爬,每爬過一寸皮膚就留下齒輪紋路。
林深想起母親紙條上的“退路”,將鑰匙插入“囍”字中心,齒輪應聲裂開,
掉出本浸滿油污的日記本。“7月14日:他說終焉之地能治好我的病,
可我看見手術臺上的人骨齒輪了。深兒的長命鎖被他掰成兩半,說要做‘時間錨點’。
”“8月2日:牛頭面具人每天都來抽我的血,他袖口的龍形紋身和我老公一模一樣。
今天聽見他們說,‘第七十四次實驗必須成功,不然林深活不過十八歲’。
”日記最后一頁粘著張超聲波照片,上面的嬰兒腳印旁寫著:“深兒,
媽媽用骨髓做了齒輪潤滑油,這樣你每次轉動鑰匙時,就能聽見我哼的搖籃曲。
”林深的眼淚滴在照片上,油漬突然暈開,露出隱藏的血字:“你爸不是壞人,
他在幫我對抗真正的‘天龍’——那個用玩家靈魂喂齒輪的怪物。”“操!黑水爬到心臟了!
”東北大哥猛地推開林深,他的胸口已布滿齒輪紋路,眼球變成渾濁的金色,
“快用鑰匙插我喉嚨!我聽見有聲音讓我殺了你!”林深后退時撞到懸浮的齒輪,
母親的人臉紋路突然清晰起來,她的嘴唇在動,無聲地重復著同一句話。林深湊近去聽,
齒輪摩擦的噪音里,果然傳來斷斷續續的搖籃曲,和他童年記憶里的旋律分毫不差。
就在這時,東北大哥的身體炸開成無數齒輪,其中一枚彈向“囍”字齒輪,撞出個缺口。
缺口里掉出半枚龍形鑰匙,鑰匙柄上刻著極小的字:“天龍實驗體001,
林月如”——那是他母親的名字。而迷宮盡頭的黑暗里,傳來金屬摩擦的腳步聲,
某個戴著牛頭面具的身影正緩緩走來,手里拎著的骨鋸還在滴著黑水,
鋸齒間卡著半塊熟悉的長命鎖。
第七章:牛頭面具下的父親骨鋸滴下的黑水在齒輪上砸出坑洼。林深攥緊母親的半枚鑰匙,
后頸的龍形圖騰突然發燙——那圖案正與牛頭面具人袖口的紋身重疊,像被點燃的導火索。
“把長命鎖還給我!”他吼著撲過去,卻被對方用骨鋸柄敲中肩膀。面具人后退時,
長命鎖從指縫滑落,鎖鏈上掛著枚眼熟的U盤,和父親書房保險柜里的那個一模一樣。
“深兒,別碰齒輪!”面具人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得像齒輪摩擦,
“你母親用骨髓做的潤滑油,現在全被‘天龍’污染了!”林深的動作猛地僵住。
這聲“深兒”,和父親臨終前的語氣分毫不差。
他盯著面具人握骨鋸的手——虎口有道月牙形疤痕,那是他十歲時玩鞭炮炸傷的,
父親為了護他留下的舊傷。“爸?”他的聲音發顫,圖騰紋路突然延伸至手掌,
鑰匙尖對準面具人眉心,“你真的把我媽做成齒輪了?”面具人摘下頭盔,
露出父親蒼白的臉。他右眼戴著玻璃義眼,和生肖牛雕塑里的一模一樣:“天龍逼我的。
它用你的命威脅我,說不把你媽改造成時間核心,你活不過十八歲。
”東北大哥炸裂成的齒輪突然重組,在父親身后聚成半透明的人影:“操!我想起來了!
我是你爸的獄友,當年他替天龍頂罪坐牢,就是為了換你平安!”父親咳著血按下U盤開關,
齒輪迷宮的天花板投影出監控畫面——天龍盤踞在齒輪中心,它的身體由無數玩家靈魂組成,
每吞噬一枚生肖金幣,就多長出一只手臂。而母親的人臉齒輪正在崩裂,
裂縫里滲出的不是油,是她臨終前寫給林深的信:“深兒,你爸用自己的記憶換了你的生路。
天龍怕的不是鑰匙,是你后頸的圖騰——那是我用胎盤血紋的‘弒神陣’,
需要十二枚生肖金幣才能激活。”話音未落,天龍的咆哮穿透迷宮。
父親猛地將U盤塞進林深口袋,用骨鋸劈開地面:“去生肖黑市!
那里有你媽藏的‘逆時齒輪’,記住——別信任何說認識你媽的人!”林深掉進裂縫的瞬間,
看見父親重新戴上面具,將骨鋸插進自己胸口。他的身體化作齒輪油,與母親的齒輪融合,
竟在天龍身上燒出個缺口,露出里面鎖著的第十二枚生肖金幣——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