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半個月,養兄忽然發狂,雙眼猩紅地扯開小媽的衣裙。
眼看雇傭兵出身的爸爸就要到家,我一咬牙,將自己和養兄鎖在了一處。事后,
小媽卻向爸爸哭訴我不擇手段地勾引養兄。“仲霖從小體弱,
道人說了要清修二十五年才能平安無事。若不是安安有心勾引,他怎么可能破戒!
”爸爸為了我的名譽,無奈將所有家業傳給養兄,為我們辦了婚禮。可婚禮當天,
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死了季家所有人。養兄當著我的面扯斷佛珠,
露出里面刻著著徐若眉的小字。“季安安,如果不是你橫插一手,
我為若眉多年來的守身如玉怎么會成了一場笑話?”“你可知就因為你,她抑郁癥發作,
昨晚跳海自盡了!”我這才知道,他早已戀慕我小媽多年。為了給小媽報仇,
季仲霖在我的身上刻滿她的名字,又將佛珠一顆一顆塞進我胃里。含恨而死的那一刻,
我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1.“仲霖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若眉啊!我是你的小媽,
我們之間早就不可能了…”隔著一扇房門,徐若眉低低的哭泣聲傳來。她嘴上抗拒,
身體卻很誠實地軟在季仲霖的懷里,雙腿也纏到了他的腰間。看到眼前荒唐的一幕,
我如墜冰窟。卻不是因為我的小媽正和從小清修的養兄勾搭到了一起,
而是因為…我竟然真的重生了!重生到高考前的這一天…把我的人生完全毀掉的這一天。
前世,季仲霖誤喝了徐若眉給我爸熬的湯藥,雙眼猩紅地將她的衣裙撕爛。
為了不讓爸爸撞見這一出**的戲碼,我把季仲霖拽出房間,卻因此自己不幸失身。
那天以后,我活得猶如行尸走肉,好不容易撐到高考,卻被工作人員告知準考證失效。
直到臨死之前,季仲霖才坦白,是他換了我的準考證。
他眼底滿是血腥的瘋狂:“要不是你這個賤人,若眉怎么會傷透了心?
”“像你這樣自甘下賤的蠢女人,也配高考嗎?我非要你和我一起,永遠被困在地獄里!
”回過神來,我毫不猶豫地就要將門從外面鎖緊,卻被保姆的女兒拉住手。
蘇念念滿臉震驚:“安安,你在做什么?徐姨做出這種丑事,你還不快去把她拉走?
”“季先生說了,今晚要請全家人來替你祈福。要是被他撞見,仲霖哥哥可活不了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將我往里推,拉扯間甚至把我的衣服撕爛。活不了?我低下頭,
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下喉間的嗤笑。
如果不讓徐若眉也嘗嘗被眾人當場撞破**的丑事、渾身赤裸地被扔進祠堂三天三夜,
怎么對得起前世的我?見我久久不行動,蘇念念的語氣又急促了幾分。“安安,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前幾天仲霖哥哥把你親手繡的護身符送給我的事情。
”“可他畢竟是你哥哥呀,況且你喜歡了他這么久,這不正好是個機會嗎?
”蘇念念眼里閃著精光:“要是你們趁機生米煮成熟飯,季先生寵愛你,
說不定就同意你們結婚了。”看著蘇念念一臉真心為我好的樣子,
胃里一陣一陣地翻涌起惡心。前世,我把她當成最好的朋友,不僅不計較她的身份,
還求著爸爸允許她跟我一起上貴族學校。可蘇念念呢?她知道我喜歡季仲霖,
就費盡心機勾引季仲霖。我嫁給季仲霖前被囚禁折磨,拼盡全力才向她發出求救信號,
卻被她反手告訴了季仲霖。在我死前的最后一刻,蘇念念穿著婚紗挽上季仲霖的手,
笑得一臉得意:“安安,誰讓你生來就高我一等呢?”“我偏要搶走又毀掉你的一切,
你快看看呀,你選的婚紗穿在我身上,好不好看?”2.從回憶中抽身,房間內,
季仲霖已經褪干凈了徐若眉的衣物。蘇念念狠狠在我腰間擰了一把:“安安,
你還在猶豫什么?你再不去,仲霖哥哥真的活不成了!”我反手拉緊她,
慌亂道:“可是來不及了,爸爸他們馬上就要回來,怎么辦啊念念?”“我去拖住他們,
”蘇念念將我往后推,只留下一句:“安安,現在只有你能救他了!”擦肩而過時,
我沒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狂喜。我目送著她匆忙離去,這才不慌不忙地舉起手機,
隔著玻璃窗戶將里面的春光拍得一清二楚。而后,淡定地鎖上房門。直到回到房間,
捏緊了我的準考證,我才如釋重負地跌坐在墻角,失聲痛哭。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還沒有因為被季仲霖瘋狂索要了一夜而名聲盡失,沒有被他調換準考證囚禁在家里,
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結婚前,季仲霖以要和我培養感情為由,把我鎖在不見天日的密室里。
鞭子、小刀、針筒…季仲霖在情事上暴虐至極,用盡手段折磨我。
然后拍下我狼狽不堪的視頻,以此來向徐若眉贖罪。收好準考證后,
蘇念念剛好帶著一大幫人匆匆趕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只看見安安衣衫不整的,
和仲霖哥哥抱在一起…還說著什么她不想高考只想嫁給他的話…”蘇念念滿臉淚水,
向著爸爸請來的家族長老哭訴。“我勸過安安小姐了,可是她非是不聽,說什么也不肯放手!
”“豈有此理!”素來待我溫和的族長奶奶第一次發了火,她把拐杖重重地杵到地上,
怒道:“馬上就要高考,她卻在家里和自己的哥哥…罷了,你們都跟我來,如果這事是真的,
我就把她逐出季家!”看著族長奶奶憤怒的樣子,我卻覺得眼中酸澀。前世,
季家所有人都因我而被季仲霖瘋狂報復。在那場火災之前,
族長奶奶就被他派去的人戳瞎了雙眼,扔在冰天雪地里。直到被凍死,她還在怒斥季仲霖,
“你根本就配不上安安,人面獸心的東西,你把安安怎么了?”她也因此激怒季仲霖,
最后被一刀一刀生生剜成骨架。樁樁件件,我一定會讓季仲霖血債血還!
3.眼見他們就要來了,我將身上的衣服撕得更爛,又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雙手和脖頸處都被我掐出紅痕,乍一看像極了曖昧痕跡。我從拐角處沖出來時,
眼尾還帶著薄紅。一見到我的樣子,眾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季安安,你好不要臉!
”“看她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我這一大把年紀看得都臊得慌!
”“還是個要高考的小姑娘呢,她這樣子,
倒像是街邊幾百塊錢一晚上的…”聽著他們竊竊私語的聲音,族長奶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安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冷著臉看向我身后緊閉的房門,“季仲霖呢,他在哪里?
”我裝出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雙膝一軟跪下哽咽道:“族長奶奶,
我現在還不能說…但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你們還是快走吧!”我強忍住淚水,
“今天就算是你們誤會我也好,可我不能讓你們進去。”族長奶奶的神色越來越冰冷,
她失望至極地指著我,好半天說不出話。“季安安,你是我季家的子孫,
今天你做出這等不孝不倫的事情,難道還要我們為你遮掩嗎?
”蘇念念裝作心疼地沖到我面前:“安安小姐,你就認了吧!現在狡辯是沒有用的,
要不然你向大家認個錯,這事就算過去了…畢竟季先生那么疼愛你,
還特地請了生意場上的不少人一起來家里為你祈福呢。”“算算時間,他們也快要到了。
”我爸爸是雇傭兵出身,在國外混了好幾年后回國成立自己的公司,
這些年來在黑白兩道上都有不少朋友。他請來的人,必然是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要是被他們發現了這件丑事…我猛掐自己的手心,硬生生憋出眼淚:“念念,
我不是讓你不要把事情鬧大嗎?你怎么能帶來這么多人…”“夠了!
”有人不耐煩地嚷嚷道:“自己做了丑事還怕人看嗎?給我把這賤女人按住,我們親自去看!
”說話間,已經有人沖上來按住我的手腳。長老們一邊嘆息一邊沉著臉走向房間。“不可以,
你們不可以去…”被控制住的我發了瘋一樣的尖叫,語氣里滿是哀求:“求求你們了,
這件事關乎季家的顏面,不是你們能擔待得起的!”我毫無臉面地哭嚎,甚至用頭撞擊地面,
理智全無地拖住他們的腳步。看到我反常的舉動,眾人愣在了原地。“季安安到底是怎么了?
她連自己的名聲壞了都不在意,也不肯讓我們揪出那個奸夫嗎?”“我看她就是怕了,
怕真的被逐出季家的族譜,淪為全城人的笑柄吧。”“哎呀趕緊把她甩開,
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禽獸…”就在眾人爭執不休時,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做什么?”4.我爸爸邁步走上樓梯,身后還跟著一群舉著長槍短炮的記者。
“安安,你怎么受傷了?”見我跪坐在地上,爸爸皺著眉將我扶起,
心疼道:“不是讓你好好在房間復習嗎?祈福宴會的事情交給傭人去做就好了,
你這是…”他的目光遲疑地落到傷口上,臉色霎那間紅了。“季先生您回來的正好!
”蘇念念紅著眼睛走出來,抽噎道:“安安小姐和仲霖哥哥做了丑事被發現,
可她寧愿舍棄自己的名聲也不肯讓大家看個究竟。”“您快來勸勸她呀,要是她真的沒做,
讓大家進去看看不就好了嗎?”記者們敏銳地察覺氣氛不對,頓時高舉起攝像機,
興奮地問道:“季先生,作為本市最大的慈善公司的負責人,您的女兒在家里做出**丑事,
不知道您是否會秉公處理…”“**?季安安不是還有半個月就要高考了嗎?
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這種事情,豪門的水真是深啊。““震驚!
本市豪門季家家風不正…”眼看著本打算請來報導祈福宴會的記者們一股腦地攻擊起我,
我爸的額頭青筋暴起。他一言不發地舉起拳頭。下一刻,揚手砸在了墻上!記者們頓時噤聲,
不少人嚇得連攝像機都掉了。我瑟瑟發抖地跪在地上,“爸,您真的不能去!
算是女兒求您了,犧牲女兒一個人的名聲,總比把整個季家都拖下水強。
”他冷冷地掃了我一臉,眼底是止不住的失望。“讓開。”他從后腰摸出槍,
狠戾道:“給我讓開!”我不敢再說話,瑟縮著躲到一邊。記者們早已被嚇傻,
連同族中長老們也只敢靜靜地待在一邊。畢竟我爸在成家前也是出了名的混,
他當雇傭兵的那些年,手上是真真切切沾了好幾條人命的。就算是現在,
季家的不少產業都還帶著黑。本市都流傳著,季總的槍拔出來,不見血是不會收回的。
我爸一步一步走向緊鎖的房間,還沒走近幾步,就聽到了里面傳來的壓抑的低吟聲。
男人欲望上頭的吼叫,混雜著女人綿軟嫵媚的聲音,聽得人渾身一震。而我卻是默默低下頭,
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能笑出聲。季仲霖,我終于等到這一刻了!“爸,
您真的不能再靠近了!”我輕聲喊道,卻像是忽然把我爸從怔愣中喚醒了一樣。
他看都沒看我一眼,抬腳踹開房門。幾乎是一瞬間,房間內的景象清楚地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季仲霖的佛珠散落一地,身上的僧袍被汗水浸濕,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下人的腰上。“天吶,
這不是…季先生收養的兒子嗎!”不知道是誰尖叫了一聲,場面頓時混亂。5.“可是,
季安安還好好地站在這里,房間里的那個人是…?”“對啊,兄妹**也得有兄有妹啊。
這妹妹還好好地站在這里,憑什么說是**?”“可要不是這樣,
季安安為什么拼了命也要掩護季仲霖,難道和他茍合的那個女人…”此話一出,
眾人的目光瞬間落到我身上。我楚楚可憐地拉緊衣服,蒼白的臉上露出央求:“爸,
您就聽我一句勸吧,我們不能再靠近了。”“哥哥清修多年,要是被眾人撞見破戒,
他的名聲不就全都毀掉了嗎?”我爸深吸一口氣,眼底的郁氣倒是散去幾分。
畢竟和兄妹**比起來,自家兒子在眾目睽睽下破戒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頂多就是青年人血氣方剛,一不小心擦槍走火而已。想到這里,我爸將手槍插回腰間,
抬腳把季仲霖踹到床下:“混賬,你到底毀了誰家姑娘的清白?”回想起我之前的神色慌張,
爸爸也只以為我是急于替季仲霖遮掩,心疼地對我道歉。“安安,是爸爸誤會你了。
”“你哥哥他…”他還沒說完,清醒了幾分的季仲霖卻忽然大叫起來。“爸,你怎么回來了!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渾身劇烈顫抖,
因為極度的恐懼甚至偏過頭干嘔起來。污穢的嘔吐物混雜著惡臭灑落一地。
在場的人紛紛面露苦色。藏在角落里的我緊緊盯著昏倒過去的徐若眉,
一顆心緊張地差點跳出胸腔。季仲霖顧不上擦拭自己身上的嘔吐物,
連忙拽起被子把床上的女人包裹得嚴嚴實實。就在這時,蘇念念皺著眉問了一句。“對了,
太太怎么不見了?”她一說完就察覺到不對勁,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季安安,
你沒有把他們分開嗎?”“你怎么能…你會害死仲霖哥哥的你知道嗎!
”我爸剛放下的心又高高提起,他目光深沉地盯著那女人裸露在外的雙腿。白皙的左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