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在耳里,尤利西斯笑了,很快陰下臉色:“不是誰活得久誰就有理的。
”溫國富像是沒察覺到他暴虐濃郁的煞氣,又嘆了口氣:“聽說你大嫂又懷孕了?
謝爾曼部長比我有福氣啊!貝拉年齡正好,再加上四年一次的州競選也快換屆了,
你倆的事情別拖了。”“有道理。”見男人似乎有松口跡象,溫國富抬頭看去。
尤利西斯將酒杯放下,推到他面前,藍灰寒眸如毒蛇般冰冷:“但溫先生有兩個女兒,
如果想要外孫,年紀小更容易受孕吧。”搖扇的手猛然停住,溫國富雙眸微睜:“什么意思?
”男人沒應(yīng)聲,走出了門。走至拐角,他吩咐阿桀:“去查溫國富要跑馬場干什么用,
還有買地皮的錢哪里來的。”溫家表面儒商,
溫國富年輕時候在美國留學(xué)認了個香港人做干爹,后來繼承了唐人街、華人商會產(chǎn)業(yè)。
但尤利西斯早就覺得不對勁,就唐人街那片收租能有多少資產(chǎn),買跑馬場就夠他掏空家底了,
還他媽的有閑錢做別的生意?老不死東西搶了他的地,還敢跟他談‘生意’倆字。
他字典里沒‘談判’,只有‘血洗’。也行,那就槍桿子抵人腦門上談,
崩了直接爆頭當煙花放。剛交代完一股奶甜香的味道在空氣里隱隱約約。
男人皺眉:“你噴什么香水?”宋子桀愣怔,
忙抬手:“沒有啊……”不耐地就要罵人余光瞥見走廊盡頭房間門虛掩,亮光從縫里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