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晚把他們串成一串,拴在墻角的長青樹下,進了客廳。
她先去的宋琳屋里,打開衣柜,一通翻找。
在柜子最下面,找到一個上鎖的皮箱,她用鐵絲輕輕一勾,箱子打開。
上面是兩件宋琳的羽絨服,下面有個紅木盒。
她打開盒子,里面滿滿一盒子金銀珠寶首飾。
其中一套帝王綠手鐲翡翠跟耳墜,應該是同一塊翡翠石做出來的,很是精美華貴。
金子做的飾品,加在一起,三百多克。
另外,還有兩千塊綠色外幣和一枚私章。
除了私章沒要,其他的東西,她全部收進空間。
云清晚又在床頭柜里,找到一千三百多塊錢和十幾樣票。
還有一包蘋果,兩罐枸杞,半斤燕窩,十條香煙,五罐子茶葉,全是上好的毛尖茶。
正好她喜歡喝茶。
她從空間里取出她的玻璃杯,用靈泉水泡了一杯。
別看靈泉水是冷的,泡出來的茶,卻是極品。
搜完宋琳臥房,竟然沒有找到她的戶口本。
這個時代出門,沒有戶口本和證明信,是寸步難行。
她來到魏家后,戶口本被宋琳收起來了。
不僅她的沒有,魏家人的戶口本也沒有。
難道被宋琳藏在外面了?
極有可能。
魏明禮雖然是底層爬上來的鳳凰男,可宋琳曾是省城首富藍家收養的女兒,家里不可能只有這么點家底的。
尤其是魏家生活奢靡,光他們那點工資,可不夠開銷。
肯定還有一大筆財富,藏在了她不知道的地方。
云清晚凝神回憶著那一世的事情。
倒是聽夏元景說過,魏明禮能圈下那么多的地,全靠吃絕戶。
那時候宋琳已經患病死了。
想來這個絕戶,就是她養父母藍家。
能被魏明禮吃的,定然是藍家藏起來的錢財。
云清晚又翻找一遍,依舊沒有找到戶口本,也沒有找到任何跟錢有關的線索。
她去了大哥魏紹誠的房間。
魏紹誠和他媳婦住在部隊,屋里除了衣服,并無貴重之物
她上了二樓,找一圈,發現魏錦瑤暈倒在廁所,沒管她。
去了三哥宋紹譯和二哥宋紹謙的房間。
宋紹譯的錢都被魏錦瑤哄完了,在他屋里只找到一百多塊錢和幾樣票。
二哥魏紹謙和他媳婦余可晴屋里,倒是有不少好東西。
先在床頭柜里,找到一個皮包,里面有一千多塊錢和一捆票。
隨后打開最里面的衣柜,枸杞銀耳燕窩魚翅人參片蜂王漿魚肝油奶粉麥乳精葡萄糖一類的營養品,堆滿整個柜子。
隔壁柜子里,是水果牛奶糖蜜餞桂花糕等等零嘴,也是滿滿一柜子。
云清晚全給收了。
還在床下面的暗格里,找到一個木箱子。
里面除了金銀珠寶首飾,還有一張一萬元的存折。
是余可晴的嫁妝。
不過,這個存折是假的。
魏紹謙是個賭鬼,這上面的錢,應該被魏紹謙取出來當賭資了。
云清晚把所有金首飾放一起掂量掂量,不到五百克。
然后,把所有飾品和存折一起收進空間。
想著魏紹謙和余可晴成親才一年多,不可能把一萬塊錢全部賭完了。
云清晚繼續找,在一個皮凳子心里,找出一個黑包。
里面有三千多塊錢和一百斤全國糧票。
自然,也全給收了。
三樓,有兩間客房,一間堆著換季的棉被等物件的雜物房,一間空著,留給來客住的。
還有一個露天陽臺,里面種著花草。
云清晚知道上面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便沒有上去。
她來到廁所,推開門,給魏錦瑤喂下一顆暫時止血藥。
她下身的血,瞬間止住了,慘白的臉,變的紅撲撲的。
云清晚扒了她的衣服,打開水管,給她沖洗干凈,去了余可晴的臥房。
從柜子里找出三張棉布毯子,把宋琳魏錦瑤余可晴首飾盒里的金銀珠寶,全部倒在靈泉井旁邊,取出盒子。
用毯子把它們包好,另外兩張毯子,包裹著余可晴的衣服被褥和魏錦瑤那染血的衣服。
來到一樓廚房,把冰箱里面的葷食和冰鎮飲料,也收進空間。
出來后,看著快要掙脫束縛的七人,她把三個包裹死死的系在領頭的三個青年身上。
手做出槍的姿勢,對著他們的腦袋。
“嘭!嘭!嘭!跑的慢了,要吃花生米哦!”
笑著說罷,她拿起那塊磚頭,對著自己腦門也是一下。
頓時,白皙稚嫩的臉上,全是血。
嚇的七人,掙扎的更快了,不一會兒,就掙脫開了。
原本他們這院子里的動靜,就驚到了左鄰右舍。
有幾個熱心人,跑去派出所,喊來了公安。
七人掙開繩子,打開門,就往外沖。
迎面撞上四個公安,跑的更快了。
四個公安追出老遠,也沒有追上一個。
但也看清楚了他們身后的包裹。
魏家院子里,云清晚腦袋下流了一灘血。
魏紹譯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染紅了。
大家嚇的不輕,趕緊安排人去找車來,送倆人去醫院。
又安排一人去不遠處的報刊亭,給魏明禮打電話。
樓上悠悠轉醒的魏錦瑤,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廁所,驚愕許久,才想起原因。
她在廁所看一圈,竟然沒血,臟衣服也沒有了。
不流血了,真好。
只是,她這衣服,誰脫的?
樓下的動靜越來越大,聽著還都是陌生人的聲音,魏錦瑤沒時間多想。
她打開門,見外面沒人,而魏紹謙的房門大開,便飛跑進去,拿了余可晴的裙子換上。
收拾好自己,魏錦瑤趕緊下來了。
見到院子里的公安和鄰居,還有倒地不醒的魏紹譯和云清晚,嚇的花容失色。
“三哥,三哥,你怎么了?”
大家見到她完好無損的,很是意外。
隔壁秦大娘走向前,“瑤瑤,你在家啊?剛剛你家來了一群混混,把你三哥和你家小同志打暈了,你快去看看,你家屋里丟東西沒?”
“什么?來了混混?我剛剛來了月事暈倒在廁所,才醒,沒有聽到啊!”
魏錦瑤眼神閃爍,猜到那些小混混,是魏紹譯找來的。
只是,他們打傷云清晚,為何還打傷三哥呢?
看她一襲白裙子,面色紅潤。
有經驗的老婦女不信。
剛剛,她們隔那么遠,都聽到魏家院子里的動靜了
她沒有聽到,怎么可能?
公安也狐疑的盯著魏錦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