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養了一個失聰的貧困生，讓他給我暖床，洗內衣。后來慈善晚宴上，
我被人堵在了休息室里，謝昀將我抵在碩大的穿衣鏡前，摩挲著我的后頸，
“你的未婚夫是床暖的比我好？還是內衣洗的比我香？”他的手指挑開我的衣帶，
我慌亂喊出曾經定下的安全詞，只見他慢條斯理地摘下耳廓上的助聽器，在我耳邊啞聲說，
“姐姐，你說什么？”“聽，不，到。”1 濕身誘惑潮濕的出租屋。
我斷斷續續地說出我們之間的安全詞。“抱抱我。”謝昀馬上停了動作，真的溫柔地抱住我。
隨后給我清理身體，整理好一切之后，為我掖好被子。主動去給我清洗內衣。
我瞇起眼睛看他在洗手臺上動作，骨節分明的手指十分認真地搓洗那條白色的底褲。
這么漂亮的一雙手用來做這事當真有些暴殄天物。我笑了一下，“謝昀，我喊停就停，
你不難受嗎？”“不難受。”他一邊認真地搓洗，一邊回應我的話。我朝他下面看了一眼。
嘖，他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白色的底褲被掛在陽臺上隨風飄蕩。
謝昀走到我身邊像往常一樣給我打開了童話書。給我念著睡前故事。明明十分溫馨，
我卻沒由來地問出一句：“謝昀，你會為了錢離開我嗎？”“不會。”語氣十分篤定。
原因無他，我是被親媽賣掉的小孩，被富人收養，成了所謂的“大小姐”。
2 酒吧風波包養謝昀的理由很簡單——見不得窮人被欺負。第一次見謝昀是在酒吧里。
他穿著服務生的衣服，為富家公子端茶送水。因為不小心弄灑了紅酒，被人指著鼻子罵。
“你知道這酒多少錢嗎？割掉你十個耳朵都賠不起，小聾子。”我默不作聲地走過去，
把黑卡甩在對方面前，“不就是酒么？要多少有多少。”“跪下來給他道歉。
”對方看見黑卡之后立馬慫了，沒跪。但規規矩矩給他道了歉。包廂里恢復安靜。
五官清冷的少年襯衫上沾了酒漬。“不生氣么？他那樣對你。”“不生氣。
”一副毫無脾氣的樣子。讓人想欺負。于是我瞇了瞇眼睛，朝他說，“要不要跟了我？
”他疑惑地抬起頭。然后特別冷地回答了我，“不要。”特別有骨氣。
3 雨夜重逢我們第二次見面是在醫院。我去探望爺爺，在繳費處遇見了他。
謝昀的脊背挺得很直，捏著繳費單的身影卻顯得有些無措。
趁他離開的時候我幫他補齊了所有的費用。他是在一個雨夜找上我的。站在我的家門口，
白色的襯衫被雨水浸濕，緊貼里面的肌膚，若隱若現。“是你幫我繳的醫藥費？
”彼時我還穿著吊帶睡衣，卷發懶洋洋地搭在肩上，我朝他笑了一下。“是，
怎么你要報恩嗎？”我看他倔強又不肯低頭的樣子自覺沒趣。
結果下一秒就聽見他說：“我愿意，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謝昀，扶我起來。
”他把我扶起來，我拉開抽屜拿了根煙。剛放進嘴里，就被人抽走。“少抽點。
”謝昀面不改色地拿走，熟練得不行。“謝昀，我可是你的金主，你還管上我了。
”于是他把煙銜進自己嘴里，點燃吸了一口，抬起我的下巴渡進我口中。“這樣呢。
”“嘗嘗味道就好了。”兩個人又糾纏到了一起，我揪緊了他的衣領，“謝昀，你這個魅魔。
”看起來純得要命，實則最會勾引人。他以前不這樣的，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
學會了不穿上衣在家里晃蕩。一個眼神就抬起我的下巴輕吻。討好得不對勁。我瞇起眼睛，
“謝昀，你不會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吧。”他眼神沒看我，停在我的唇上。“沒有。
”他撒謊了，眼睛不敢看我。4 曖昧學妹謝昀最近真的和一個女同學走得很近。
對方也是個貧困生。汽車里，我戴著耳機聽著他們的對話，“謝昀哥，我的包有些重，
可以幫我拿一下嗎？”“好的。”“謝昀哥，你周末有時間嗎？上一回謝謝你幫我改論文。
”“是導師讓我幫你的，不用感謝。”聽著這些對話，我給謝昀打了個電話，
“我在你們學校門口，黑色那輛車。”謝昀坐進車里的時候帶著一陣女士香水的味道。
“謝昀，你出軌了？”我毫不避諱地說。“你要想和別人發展關系也可以，
但我們之間要先結束。”謝昀看過來，眼神有些不解。“怎么了？
”“你和那個學妹是什么關系？”對方了然，朝我解釋：“她只是我的學妹，
因為期末所以來往會有些多。”他頓了一下，眼神看向我：“姐姐，你是吃醋了嗎？
”“沒有。”我收回眼神，看向手機里的短信。【今晚和宋家的小兒子吃頓飯。】“姐姐，
今晚想吃什么菜？”他低眉順眼地看著我，帶著討好的意味。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也是這么對別人的嗎？心里沒由來得煩躁。“今晚我在外面吃。
”他很小聲地“嗯”了一聲。5 餐廳對峙我沒想到會在餐廳遇到謝昀。
他從沒告訴我他在這里還有兼職。我記得他還在做家教，
打那么多份工是想要快點還錢擺脫我嗎？“溫小姐，你嘴角沾了東西。”我還沒反應過來，
宋崢就用手指擦掉了我唇邊的奶油。我下意識地去看旁邊站著的謝昀。他似乎并不在意，
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得像白柳，和奢靡的餐廳格格不入。
一頓飯下來謝昀都沒有看過來一眼，他是真的不在乎這些。“服務員，幫我們切一下牛排。
”謝昀應聲過來，低頭工作。宋崢搖著手里的紅酒，緩聲說：“溫叔叔很看好我們，
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下個月就可以訂婚，溫小姐覺得呢？”見我不應，
他接著說：“聽說溫小姐在外面養了個窮學生？”“我們都是要商業聯姻的，
還是早點斷干凈好。”我看著謝昀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心里莫名發堵。“宋總說的對，
外面的人，遲早都要斷干凈的。”謝昀切牛排的手終于頓了一下，沒有表情地說：“兩位，
牛排切好了。”離開的時候我發現謝昀不是一個人在這里打工的，
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上回那個學妹。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在路上，手里提著垃圾。
父親發來消息：【回家一趟。】6 家族聯姻“啪——”我的左臉被扇偏過去。
溫學海整個人氣得發抖。“誰給你的膽量拒婚？溫迎，你以為你有得選嗎？”我垂著頭，
在心里冷笑。我的確沒得選，從被溫家收養的那一刻我就注定要走向聯姻的道路。
成為商業互利的媒介。包養謝昀，是我做過最叛逆的事。“是不是你在外面養的那個窮小子？
他叫謝昀對吧？現在還在讀A大。”“一個要女人養的廢物能有什么前途，
我溫學海動動手指就能弄他。”我攥緊了手，“我答應訂婚。”“你別動他。
”7 浴室纏綿我破天荒在他上學的日子去了那間出租屋。闖進去的時候，
白花花的身子撞進我的眼里，
謝昀的聲音慌亂：“姐姐……你怎么來了……”謝昀下半身只系了個浴巾，
頭發上的水還沒擦干，順著身體往下流。我進去檢查了一番，確定沒人之后才站在他面前。
謝昀濕漉漉的睫毛顫了顫，水珠順著喉結滾進白色浴巾深處。“姐姐現在連我洗澡都要查崗？
”他忽然向前半步，帶著沐浴露的薄荷氣息把我困在洗手臺邊。我盯著他鎖骨上未消的牙印，
那是昨夜我失控時留下的。手機在包里瘋狂震動，宋崢的簡訊跳出來：【下個月訂婚宴，
溫叔讓我陪你挑禮服。】我看著他的樣子忽地想起白日他和學妹說笑的樣子。“謝昀，
我要訂婚了。”世界忽然安靜下來，只剩下浴室滴水的聲音。“姐姐……我沒帶助聽器，
你再說一遍。”“謝昀，你看得懂唇語，我說，我要訂婚了，和別人在一起。
沒時間陪你鬧了。”我轉身去收拾行李。下一秒濕漉漉的身體貼上來，“姐姐，
你不要我了嗎……”他吻著我的耳垂慢慢蹲下身子。我知道他想哄我開心。
但我伸手抵住了他的額頭，對上他那雙失落又無措的眼。我還是心軟了，
“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的。”他喉結滾動兩下，以半跪的姿勢抱住我的腰。
“因為溫學海是嗎？”衣服上一陣濕潤。他哭了。我也跟著蹲下去，抵著他的額頭，“謝昀，
我們再做最后一次吧。”我們都太年輕，無權無勢，不知天高地厚。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晚上的纏綿。還有少年的誓言。他說，“等我娶你。
”8 戒指之謎三年后，我散心完回國。訂婚的事被我一拖再拖，直到溫學海逼著我回來。
我們各退了一步，我答應他散完心就安心結婚。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挑戒指。宋崢也在。
“你喜歡什么樣的戒指？”“隨便。”“這個款式怎么樣？”“你看著來吧。
”宋崢挑了挑眉，“我知道你不想和我結婚，但畢竟戒指是要自己戴的，你挑個喜歡的。
”我終于把目光放在了柜臺上。才挑到一個看上眼的，叫人拿出來。“抱歉小姐，
這個是其他顧客的定制款。”很漂亮的一顆火彩，不知道會戴在誰的手上。
下一秒就聽到服務員熱切地朝著外面說：“謝先生，您的戒指已經定制好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緊實的小臂。接著是一張熟悉的臉。9 重逢瞬間謝昀變了很多。
他穿著筆挺的西裝，包裹著他的肩頸、小臂。白色的紐扣系到最上方。
緊接著的是他滾動的喉結。他更像個成熟男人了。見到我他愣了一下。我勾了勾唇，
“好久不見。”我掃了一眼他手上的戒指盒：“要結婚了？”“沒有，幫客戶取的。
”他低頭說著，鴉色的眼睫垂著，和從前那樣乖巧。和宋崢挑完戒指后，我打開手機。
剛剛發的消息石沉大海。【KM酒店1080。】10 夜半驚魂我沒想過謝昀會來，
只是想逗逗他。踹掉高跟后我才聽見里面的響動。是浴室傳來的聲音。他來了。
11 癡纏不休“你輕點……”我伸出手去擦他額角的汗，指尖卻止不住地抖。
我好久沒好好看過他了。目光一一略過他的眉骨、鼻梁再到嘴唇。
離開他之后我才發現自己心里最在意的人竟然是他。不知道到底多少次，
后來直接失去了意識。醒來時我靠在他的懷里，“謝昀，我要是結婚了你這樣算什么？
”他的聲音同樣的啞：“一加二？”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我支起身子，被子滑落下去。
“那你想不想？”12 姐姐誘惑謝昀掐緊了我的腰，比剛剛的樣子看起來還要難忍。
“溫迎，我看你是瘋了。”我不動了，勾起唇：“現在連姐姐都不叫了？”我在他耳邊吹氣，
“叫聲姐姐來聽聽。”謝昀實在受不了了，靠在我的身邊，聲音顫抖：“姐姐，
想怎么樣都好……”“我都聽你的……”13 婚紗誘惑我又和謝昀開始了不見天日的關系。
不算做壞事，畢竟我和宋崢本來就是商業聯姻，各玩各的，他也有女伴。唯一不忠誠的，
是這場虛假的婚姻。“姐姐，你又要去他那里嗎？”我站在穿衣鏡前，
身上全是謝昀留下的痕跡。某人從身后環住我的腰，在我頸邊狂蹭。“嗯，今天要去試婚紗。
”他看著鏡子里的我眼神暗了暗。最后我還是沒去成婚紗店。又鴿了宋崢一次。
電話那頭是宋崢的暴怒：“我靠溫迎，你不會又跟你那個小狗搞在一起了吧？
明天慈善晚宴記得來啊。”我摸了摸鼻子，謝昀在我頸邊發出一聲輕哼，
嚇得我趕緊把手機掛斷。還真被他說對了。
14 晚宴邂逅我到會場的時候被宋崢劈頭蓋臉說了一頓，“你又跟那個小狗好上了？
也不節制點。”他掃了我鎖骨上的痕跡。我看著他脖子上的吻痕無語，“你也半斤八兩。
”慈善晚宴酒過三巡。本來酒量就不好的我被灌得暈頭轉向。我在走廊上搖搖晃晃地走著，
直直撞進一個炙熱的懷抱。熟悉的木質氣息包裹住我。“抱歉。”我側身想從旁邊走，
結果被人猛的扼住手腕。“溫迎，是我……”我有些懵地抬起頭，
謝昀正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你怎么在這里？”“我陪上司來的。”“這樣啊。
”我喃喃著，打量著面前這張臉。酒精上頭，他的五官在我面前放大變得清晰。清俊的五官，
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顆小痣。我踮腳去點了一下那顆小痣。“謝……昀。”“你喝醉了。
”他摩挲著我的手腕，卻不放開。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我把他拉進了休息室。
安靜的房間里只剩下我們的呼吸聲。很重也很熱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肌膚上。他靠近我，
在我耳邊小聲說：“宋太太，我們這樣算不算偷情？”15 偷情時刻我看著他沉默了幾秒。
“不算。”“我還沒結婚。”謝昀靠近我低聲說：“那我的名分呢姐姐？”“不打算給我嗎？
”我環住他的脖頸，“看你今晚表現。”穿衣鏡前，謝昀摩挲著我的后頸，
“你的未婚夫是床暖的比我好？還是內衣洗的比我香？”他一句一句說著，
我一個字都聽不清楚。到后面我垂著他的肩膀喊曾經定下的安全詞。
只見他慢條斯理地摘下耳廓上的助聽器，在我耳邊啞聲說，“姐姐，你說什么？”“聽，不，
到。”16 職場交鋒第二天我連站都站不起來。滿腦子都是謝昀的那句：“姐姐，
給我個名分好不好？”是我不想給嗎？現在的我還沒能力和溫學海抗衡。
做的珠寶品牌小有起色，但要真做出點名堂至少還要三年。我撐著酸痛的身體去謝氏談合作。
謝氏除了有名的建材行業，旗下還有個珠寶公司。而我們主推的是珠寶設計，
要是能和謝氏合作，那接下來的路會好走許多。——“溫小姐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