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PUA到工資上交?我臥底七年收集他商業犯罪證據。
離婚時法官都驚了:'女方提交的證明比《刑法》還全'!
后來建筑系學弟紅著眼眶說:'學姐,
樓還颯'#反殺教科書 #七年不癢只讓你涼 #追妻天花板”1.結婚七周年紀念日這天,
沈念特意請了半天假。32歲的她站在鏡子前,將松散的頭發重新扎了一遍。
鏡中的女人眼角已有了細紋,但笑起來依然溫婉。
她換上了那條攢了三個月工資買的連衣裙——香檳色的絲緞,襯得膚色如玉。
“張誠應該會喜歡吧。”她小聲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撫過裙擺。廚房里,
紅酒燉牛肉的香氣已經彌漫開來。這是她照著美食博主的教程學的,失敗了三次才成功。
餐桌上擺著精心挑選的蠟燭和鮮花,還有她親手做的巧克力熔巖蛋糕——張誠的最愛。
手機震動起來,沈念快步走過去,以為是丈夫說要回家了。
卻是閨蜜林妍發來的消息:“怎么樣,你家那位看到驚喜了嗎?”沈念笑著回復:“還沒呢,
他今天公司有事,說晚點回來。”林妍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七周年還加班?
他該不會...”“別瞎說,”沈念快速打字,“他最近接了個大項目,很忙的。
”放下手機,沈念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半。張誠說七點就能回來的。她猶豫了一下,
撥通了丈夫的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嘈雜。“喂?我在應酬,晚點回。
”張誠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不耐煩。“今天是我們...”沈念的話還沒說完,
電話就被掛斷了。她呆立在原地,手里還握著手機。燭光映照下,餐桌布置像個荒唐的笑話。
深呼吸幾次,沈念決定先洗澡換衣服。也許張誠真的只是工作太忙。她走進臥室,
發現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開著——她明明記得早上關了的。屏幕上是張誠的微信界面。
他忘了退出登錄。沈念本不想窺探,但一條剛彈出的消息吸引了她的注意:“寶貝,
我今晚可能去不了,家里那個準備了什么紀念日...”頭像是個年輕女孩的自拍,
笑靨如花。沈念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向上滑動。成千上萬條消息涌入眼簾,時間跨度長達兩年。
“你老婆真土,穿得像大媽” “沒辦法,當初看她單純好控制” “她做飯難吃死了,
還是寶貝你做的好” “再忍忍,
那筆錢...”最后一條讓沈念如墜冰窟——她父親三年前去世時確實留了一筆不小的遺產,
全部投入了張誠的公司。繼續翻看,還有更多不堪入目的內容。張誠不僅長期出軌,
還在各個場合極盡所能地貶低她,甚至和朋友打賭多久能讓她同意辭職做全職太太。
浴室的水聲驚醒了沈念。張誠回來了?她慌亂地退出微信,合上電腦。
但水聲來自隔壁——是鄰居家在洗澡。沈念癱坐在地上,七年的婚姻像一面鏡子轟然碎裂,
每一片都映出她被愚弄的丑態。七年前,她剛研究生畢業,
在導師推薦下進入一家研究所工作。張誠是合作公司的項目經理,風度翩翩,談吐不凡。
他展開熱烈追求,送花、送禮物、每天接送,三個月就求婚了。“你這么優秀,
我怕別人搶走你。”他在求婚時這樣說。婚后的張誠漸漸變了。
先是“建議”她辭去研究所工作,說太辛苦;然后“幫忙”管理財務,
說她不懂理財;后來開始點評她的衣著、朋友、甚至閱讀習慣。“除了我,
誰受得了你這么無趣的女人?”這句“玩笑”她聽了無數遍,每次都跟著笑,
心里卻像被針扎。直到今晚,她才明白那不是玩笑,而是精心設計的心理操控。
鑰匙轉動的聲音驚醒了沈念。她迅速擦干眼淚,站到餐桌旁。張誠推門而入,西裝革履,
英俊依舊。看到精心布置的餐桌,他挑了挑眉:“干嘛弄這些?
”“今天是我們結婚七周年...”沈念的聲音細如蚊吶。“哦,忘了。”張誠松了松領帶,
“公司事多,吃過了。你自己吃吧。”他徑直走向臥室,忽然轉身:“對了,
下個月我表妹要來城里找工作,住我們家。你把書房收拾一下。
”沈念知道那個“表妹”——張誠手機里叫她“寶貝”的女孩。“好。”她聽見自己說。
張誠滿意地點頭,忽然注意到她的裙子:“這衣服新買的?不適合你,顯胖。退了。
”臥室門關上后,沈念機械地拆掉裝飾,倒掉精心烹制的晚餐。最后,
她盯著那個熔巖蛋糕看了很久,然后整個扔進了垃圾桶。深夜,確認張誠熟睡后,
沈念悄悄起身,從衣柜最深處翻出一個舊紙盒。里面是她放棄的博士錄取通知書,
幾篇發表過的論文,還有一張25歲時的照片——那時的她眼神明亮,站在學術會議海報旁,
笑容自信燦爛。窗外,一輪孤月高懸。沈念輕輕撫摸照片,眼淚無聲滾落。手機屏幕亮起,
是林妍的消息:“怎么樣?他感動哭了嗎?”沈念回復:“我醒了。
”2.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時,沈念已經做好了早餐。煎蛋、吐司、現磨咖啡,
七年來從未變過的搭配。“今天怎么起這么早?”張誠揉著眼睛走進廚房,
自然地接過沈念遞來的咖啡。“睡不著。”沈念低頭整理餐巾,避開丈夫的目光。
她的眼下掛著濃重的青黑。張誠嗤笑一聲:“又胡思亂想什么?你們女人就是閑的。
”沈念的手指微微發抖。曾幾何時,這類“玩笑”她聽了只會跟著笑,
現在卻像刀子一樣剮著她的心。“對了,”張誠咬了口吐司,
“下季度你們部門的預算報表做好了嗎?今天發我看看。”“還沒,財務部說要下周。
”“催一下。”張誠皺眉,“你做事總是這么拖沓,要不是我幫你看著,早被裁員了。
”沈念沒應聲。她突然意識到,張誠總是這樣——把正常的流程說成是她的過錯,
再把解決問題的功勞歸于自己。“我上班去了。”張誠放下杯子,在她額頭上草草一吻,
“晚上有應酬,別等我吃飯。”門關上后,沈念立刻拿出手機,
翻到昨晚記下的幾個關鍵信息——“表妹”的微信號,張誠提到的“那筆錢”,
還有他和朋友嘲笑她的聊天截圖。她顫抖著撥通了林妍的電話。林妍是她大學室友,
現在是知名律所的離婚律師。“天啊,你終于開竅了!”林妍在聽完沈念的敘述后,
聲音提高了八度,“我早說張誠是個控制狂!”“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沈念咬著嘴唇,“所有財產都在他名下...”“這就是問題所在!”林妍嘆氣,
“你們結婚時他堅持要'幫你理財',現在看根本是早有預謀。你們的房子、車子、存款,
全是他的名?”“嗯。”沈念聲音微弱,“連我的工資都直接打到聯名賬戶,
我只有一張副卡...”電話那頭傳來林妍拍桌子的聲音:“典型的財務控制!聽著,
今天下午三點,假裝去醫院看'婦科問題',來我辦公室詳談。”掛斷電話,
沈念感到一絲久違的希望。但緊接著,
恐懼又攫住了她——如果張誠發現她在調查離婚...“叮”的一聲,
手機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沈學姐,好久不見。聽說你在城西研究所工作?
我公司剛好在附近,有空聚聚?——周慕白」沈念愣了一下。周慕白,她研究生時的學弟,
建筑系的風云人物。他們曾在同一個導師項目組共事過半年,后來聽說他出國深造了。
她正猶豫要不要回復,第二條短信來了:「聽說張總最近接了宏基廣場項目?
我們公司也在競標,世界真小。」沈念的手指僵住了。宏基廣場?張誠從未提起過這個項目。
下午三點十五分,沈念坐在林妍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雙手緊握著一杯已經涼了的茶。
“情況比我想的還糟。”林妍翻看著沈念帶來的資料,“根據你提供的線索,
張誠至少轉移了夫妻共同財產中的兩百萬到你不知道的項目里。
更別提你父親那筆遺產...”“我該怎么辦?”沈念聲音發抖。“首先,別打草驚蛇。
”林妍遞給她一部舊手機,“用這個和我聯系,別用你自己的。其次,
開始收集證據——財務往來、出軌證明、還有他對你的精神控制。”沈念點點頭,
突然想起什么:“對了,今天有個叫周慕白的人聯系我,
提到張誠在做一個叫宏基廣場的項目...”“周慕白?”林妍挑眉,
“那個拿了亞洲建筑大獎的新銳建筑師?他怎么會認識張誠?
”“他說他們公司在競標同一個項目...”林妍眼睛一亮:“這可能是突破口!
張誠如果隱瞞了項目信息,很可能涉及商業違規。想辦法和周慕白見面,但千萬小心,
別讓張誠起疑。”離開律所時,
沈念在電梯里偶遇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張誠的合伙人馬志遠。“嫂子?
”馬志遠驚訝地看著她,“你怎么在這?身體不舒服?
”沈念的心跳幾乎停止:“啊...嗯,來看婦科。”“張哥知道嗎?”“小問題而已,
沒告訴他。”沈念強裝鎮定,“你呢?”“哦,客戶在這棟樓。”馬志遠晃了晃文件袋,
但沈念注意到他按的是12樓——精神科診室所在的樓層。回家的路上,
沈念收到了周慕白的回復,約她明天中午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館見面。她猶豫再三,
回復了一個“好”字。當晚,張誠果然又“加班”到深夜。沈念趁機檢查了他的書房,
在一個上鎖的抽屜里發現了宏基廣場的項目文件——合同金額高達八位數,
簽約日期是半年前,而張誠從未向她提起過這筆足以改變他們經濟狀況的交易。
文件最后一頁的簽名處,張誠的名字旁邊,赫然簽著“馬志遠”三個字。
3.午休時分的咖啡館人聲鼎沸。沈念選了最角落的位置,不停地看表。“沈學姐。
”一個清朗的男聲從身后傳來。沈念轉身,
差點沒認出眼前的人——周慕白不再是記憶中那個青澀的大學生,
而是身姿挺拔、西裝革履的精英模樣。他的眉目更加深邃,
舉手投足間透著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穩。“好久不見。”沈念勉強笑了笑,“你變化好大。
”“你倒是沒怎么變。”周慕白在她對面坐下,“還是那么...優雅。
”沈念不自在地攏了攏頭發。今早她特意選了最普通的襯衫和長褲,就是不想引起任何注意。
“聽說你在C&A建筑?很厲害的公司。”她轉移話題。“運氣好。”周慕白微笑,
“學姐還在研究所?當年你可是我們系公認的學術新星,導師都說你不讀博太可惜了。
”沈念胸口一窒。那段被塵封的往事像一把鈍刀,緩慢地割著她的心。“人生選擇不同而已。
”她輕聲說,“對了,你提到的宏基廣場項目...”周慕白神色一正:“其實我約你見面,
主要就是為了這個。我們發現競標過程中有異常——中標的公司,也就是你丈夫那家,
報價比市場價低40%,這根本不可能盈利。”沈念皺眉:“什么意思?
”“除非...”周慕白壓低聲音,“他們在用其他資金填補虧空,
或者工程質量會大打折扣。無論是哪種,都涉嫌違法。”沈念的手一抖,
咖啡灑了幾滴在桌上。
她突然想起父親那筆錢的去向——張誠說是“投資了一個穩賺不賠的項目”。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她直視周慕白。周慕白沉默片刻:“兩個原因。第一,
作為競爭對手,我們有義務舉報不正當行為。第二...”他頓了頓,“作為你的朋友,
我不希望你被牽連。”沈念苦笑:“已經太遲了。所有家庭資產都在他名下,
包括我父親的遺產。”“不一定。”周慕白突然從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你看看這個。
”那是一份商業登記復印件,顯示張誠和馬志遠合伙成立了一家名為“誠遠置業”的新公司,
注冊時間是三個月前。“這家公司剛獲得了城郊一塊地的開發權,”周慕白指著文件底部,
“而這塊地的購買資金,來自你父親那筆遺產。”沈念如遭雷擊。
她突然明白張誠為何急著要她父親的遺產——不是為了什么“穩賺不賠的項目”,
而是為了他和馬志遠的私人公司!“這些資料...”“我可以幫你。”周慕白認真地說,
“我在住建局有朋友,能查到更多信息。但你需要決定——是繼續忍受,還是反擊?
”沈念望向窗外。陽光正好,一群大學生說笑著走過。她想起七年前的自己,
也曾那樣明媚張揚。“我要反擊。”她聽見自己說,聲音堅定得陌生,“但我需要更多證據。
”回到辦公室,沈念發現桌上多了一個快遞信封。拆開后,
她倒吸一口冷氣——里面是一沓照片,全是張誠和不同女性的親密照,
最新的一張拍攝于前天晚上,背景是某高檔酒店。沒有署名,
只有一張字條:「他每周三“加班”的真相。」沈念數了數,十二張照片,十二個不同女性。
其中就有那個所謂的“表妹”。當天晚上,沈念做了兩件事:首先,她藏好了照片;其次,
她下載了法律職業資格考試的報名表。當張誠醉醺醺地回家時,
沈念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實際上,平板電腦下方藏著法考復習資料。“還沒睡?
”張誠扯開領帶,“表妹明天搬來,你收拾好房間沒?”“收拾好了。”沈念平靜地回答,
眼睛沒離開屏幕。張誠湊過來,酒氣噴在她臉上:“看什么呢這么入迷?
”沈念迅速切換界面:“肥皂劇而已。”“無聊。”張誠直起身,“我去洗澡。對了,
下個月我媽生日,記得準備禮物,別像去年那樣寒酸。”浴室水聲響起后,
沈念打開手機備忘錄,新建了一個名為“學習計劃”的文檔,
里面卻詳細記錄著張誠近期的言行:「5月15日,稱我做的飯“狗都不吃”」
「5月18日,當眾嘲笑我穿衣品味」 「5月20日,說我“老得快,沒人要”」
每一條后面,她都冷靜地標注:精神虐待證據(一)、(二)、(三)...4.周三早晨,
張誠比平時更精心地打扮了自己。“今晚加班,別等我吃飯。”他對著鏡子調整領帶,
語氣輕松。沈念從廚房端出早餐:“好。”她知道張誠不是去加班,
而是去酒店——照片上的日期顯示,他每周三都固定與那個“表妹”約會。門關上后,
沈念立刻行動起來。她打開電腦,登錄了一個新注冊的云盤賬號——過去兩周,
她已悄悄將所有財務文件、項目合同備份到這里。然后她撥通了林妍的電話。
“我找到證據了,”她壓低聲音,“張誠和馬志遠用我爸的錢開了家公司,
還涉嫌在宏基廣場項目中違規操作。”“太棒了!”林妍驚呼,
“這些足夠在離婚訴訟中證明他轉移、隱匿夫妻共同財產了。對了,你那邊安全嗎?
”“他去'加班'了。”沈念諷刺地說,“我打算今天去他書房再找找。”“小心點,
別留痕跡。”掛斷電話,沈念走向張誠的書房。平時這個房間總是鎖著的,
但昨晚她趁張誠醉酒,偷偷配了一把鑰匙。書房整潔得近乎強迫癥,每份文件都分門別類。
沈念戴上手套,開始檢查文件柜。在最底層的抽屜里,她發現了一個加密U盤。
“密碼會是什么...”她試了張誠的生日、公司成立日,都不對。最后,
她輸入了結婚紀念日——0503。U盤打開了。里面是數十個音頻文件,文件名全是日期。
沈念隨機點開一個,張誠和馬志遠的聲音清晰傳出:“質檢報告必須改,
否則我們得重做整個消防系統...” “給老王塞點錢,
讓他睜只眼閉只眼...” “你老婆那邊沒問題吧?” “放心,她蠢得很,
我說什么信什么...”沈念渾身發抖。這不僅是出軌和PUA,還是實實在在的商業犯罪!
她迅速復制了所有文件。正準備退出時,一個名為“遺囑”的文件夾吸引了她的注意。
點開后,沈念如墜冰窟——這是一份偽造的遺囑評估報告,
將她父親遺產的價值低估了近一半!突然,大門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沈念迅速拔出U盤,
關上抽屜,閃到門后。“念念?你在家嗎?”是“表妹”林妙妙的聲音。沈念深吸一口氣,
走出書房:“我在整理資料。你怎么來了?”林妙妙拖著行李箱,
一臉理所當然:“張哥說我可以提前搬來啊。”她環顧四周,“我的房間在哪?
”沈念冷眼看著這個比她小十歲的女孩。照片上,林妙妙在張誠懷里笑得甜蜜,
而現在她正堂而皇之地入侵她的家。“這邊。”沈念帶她去了書房隔壁的客房,
“洗手間在走廊盡頭。張誠說你住到找到工作為止?”“嗯哼。”林妙妙把行李一丟,
坐到床上,“其實不急,張哥說可以養我。”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沈念一眼。
沈念突然笑了:“是嗎?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我們家所有資產都在他名下,
連我的工資都由他支配?”林妙妙的表情僵了一下。“還有,”沈念繼續道,
“他每周三都'加班',對吧?”她拿出手機,調出那張酒店照片,“巧了,
他每周三都跟不同女人'加班'。”林妙妙臉色煞白:“你...你胡說!
”“查查他手機就知道了。”沈念轉身要走,又回頭補了一句,“對了,書房是禁區,
他從不讓人進。你知道為什么嗎?”不等回答,沈念離開了房間。她的手心全是汗,
心臟狂跳,但一種奇異的快感在胸中蔓延——這是七年來她第一次反擊。當晚,
張誠怒氣沖沖地回到家時,沈念正在“看電視劇”。“你跟妙妙說了什么?
”他一把搶過平板摔在沙發上。沈念裝作茫然:“怎么了?我只是告訴她家里的規矩。
”“她哭著說要搬走!”張誠咆哮,“你嫉妒是不是?見不得我對別人好?
”沈念冷靜地看著他:“我只是說了事實。如果你沒做虧心事,何必生氣?
”張誠的表情變了,從憤怒轉為陰沉:“你最近很反常。”他逼近沈念,“見了什么人?
聽了什么話?”“沒有。”沈念垂下眼睛,“可能是...太想要孩子了。
”她拋出準備好的借口,“醫生說壓力太大不容易懷孕...”張誠愣了一下,
隨即表情緩和:“早說啊。”他撫摸沈念的頭發,聲音溫柔得可怕,
“我知道有個不錯的度假村,周末帶你去放松一下。就我們兩個人,好嗎?
”沈念乖巧地點頭,心里冷笑——這是張誠的慣用伎倆,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但這一次,
她不會再上當了。深夜,確認張誠熟睡后,沈念悄悄起身,
將U盤和照片藏進了內衣抽屜的暗格。然后她打開手機,查看法考倒計時——還有四個月。
她點開周慕白下午發來的消息:「查到更多關于誠遠置業的資料,有空詳談。另外,
校友會下周六舉行,你來嗎?」沈念回復:「校友會我去。資料能先發我看看嗎?」
幾分鐘后,手機震動。周慕白發來一份詳盡的公司檔案,
顯示誠遠置業不僅承接了宏基廣場項目,還涉嫌在三個政府工程中行賄。
而公司法人赫然寫著張誠和馬志遠的名字。沈念忽然想起白天馬志遠在精神科出現的事。
一個念頭閃過——也許,馬志遠并不像表面那么忠誠?她打開電腦,搜索馬志遠的名字。
幾條不起眼的新聞引起了她的注意:三年前,馬志遠曾因“焦慮癥”住院治療;去年,
他名下的一家小公司突然注銷...沈念瞇起眼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而馬志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