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催眠
跟異父異母哥哥在辦公室破戒后。
隔天門口被記者圍的水泄不通。
照片流露出去,很快被人扒出了我們的關系。
鋪天的謾罵下我崩潰大哭,哥哥陳思源親自下場。
“嗯,她勾引的我。”
我臉色蒼白,第一時間想要去找男人問清楚。
卻在門口看到他和一絲不掛的女秘書。
“陳總,再怎么樣你們也是一家人,你也太狠心了吧。”
“呵,她也配?要不是為了報復她媽,她連接近我的資格都沒有。”
那一刻我如墜冰窖,轉頭撥通了那串沒有備注的號碼:
“你上次說的催眠,我接受了。”
1.
“若琳,你真的想好了要做催眠?一旦開始,無法中斷,而且期間有什么副作用也未可知。”
“這不是你們愛情的游戲,倘若你后悔了,反噬會把你活活熬死的,你做好準備了嗎?”
說話的是我的師父,他沒想到只是短短一段時間沒看到我,我就憔悴的不像話。
不僅眼底的黑眼圈極重,就連瘦弱的身子好像輕輕一碰就會折斷。
“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我只問您一句,如果想要徹底清除那些令我痛苦的記憶,需要多久?”
我雖然對這方面有所研究,但還不夠透徹。
“一個月,你每隔一個星期過來次,四個療程以后就可以達到你想要的效果。”
我低下頭在責任書上簽了字。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見我心意已決,終究是沒有再說些什么。
他擺了擺手,叫我走吧,后面還有客人。
我慢吞吞的走在馬路上,看著這座城市的每一處。
我拿出電話拍下記錄,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就不記得這里了。
一個月后,正是三年之約到期的那天,我瞞著所有人訂了出國的機票,尤其是不想讓那個人知道。
我的繼兄,陳思源,也是傷害我最深的罪魁禍首。
下午我去他的公司,無意撞破了他的計劃,我躲在隔間,聽著里面的對話。
壓抑的哭聲被二人歡好的聲音所蓋住。
“別告訴他我來過。”
經過這事以后,公司上下無人不知陳思源是故意的。
所以,就算我不說,自然也不會有人那么不長眼。
我垂眸往出走,經過辦公區域時,不少員工低著頭議論:
“你們吃瓜了嗎?我說昨天徐若琳怎么一直不肯走,原來是等著干那種事。”
“還真是不要臉啊,連自己哥哥都勾引。”
“她一個剛畢業的就能進我們公司,我就知道不是那么簡單。”
...
我加快腳步,恨不得把臉埋進地縫離去,直到進了電梯才隔絕開。
這么一折騰下來,天已經黑了。
我到家的時候,燈火通明,這是我第一次感到壓抑,不想進去。
我在門口徘徊,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傳了出來:
“徐若琳,杵在那干嘛?還不滾到老娘這來。”
我本能的抬起頭,發現面前站著的是我死而復生的母親。
我激動的跑過去抱住她,她沒死,太好了。
卻不曾想被女人一把推開,她皺著眉:
“你身上什么味道?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
我還沒從失而復得的喜悅中緩過神來,就被我媽一巴掌打倒在地。
“徐若琳,你賤不賤啊?我就是一段時間沒有回來而已,你竟然和你哥哥...”
“你就這么缺男人啊?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你要我的臉往哪放?”
她一邊說著一邊掐我的胳膊,我避無可避,求助似的看著沙發上坐著男人。
陳思源只是輕飄飄的看了我一眼,并未言語。
是啊,我倒是忘了,他只是想要報復我們而已,可憐蟲又怎么會被愛呢?
我媽發泄的夠了,氣喘吁吁的喝了一杯水,隨后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道:
“他已經答應我了,會處理好這件事,條件是要你在公司做白工一個月,我替你答應了。”
“這樣一來你沒事了,我們也能留在陳家,繼續享受榮華富貴,你給我機靈點啊。”
許是怕我拒絕,我媽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我抿了抿嘴唇,我說不同意有用嗎?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說一不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