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老公親手將我打造成一個完美的妻子:溫婉、順從,并且離不開他。
他每天都給我喂藥,說能治好我的“精神病”。直到我看見他把一個女人推下高樓,
又找到他記錄殺人的日記。我才知道,他殺了我叛逆的孿生妹妹,
只為讓我成為他唯一的“珍藏品”。我忍辱負重,在他面前繼續扮演著他想要的模樣。終于,
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晚宴上,當著所有賓客的面,我笑著舉杯:“景深,不如和大家聊聊,
你是怎么殺了我的姐姐,又把我囚禁了五年,當成她的替身的?”01午后三點,
我從噩夢中驚醒。汗水浸透了枕頭,心臟砰砰直跳。我爬到窗前,想要呼吸點新鮮空氣。
對面的廢棄大樓頂上,有兩個人影。我瞇起眼睛仔細看,心臟瞬間停跳了一拍。
那是陸景深的背影,我太熟悉了。而他面前的女人——天哪,那分明就是我的臉!
他們在激烈爭吵,女人的聲音在風中斷斷續續傳來。
“放過她吧…她什么都不知道…”“你這個瘋子!”陸景深的表情猙獰可怖,他伸出手,
狠狠推了那個女人一把。“不——”女人的尖叫劃破天空,身體從十幾層的高樓墜落。
我張大嘴巴想要呼救,卻發不出一點聲音。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陸景深殺人了!
我跌跌撞撞沖下樓,雙腿抖得厲害。可是樓下什么都沒有。沒有血跡,沒有尸體,
甚至連個圍觀的人都沒有。地面干凈得像什么都沒發生過。“晚晚?你怎么跑下來了?
”陸景深不知從哪里冒出來,臉上掛著擔憂的笑容。他的襯衫整潔如新,頭發一絲不亂,
哪里像剛剛殺過人的樣子?“你…你剛才在樓上…那個女人…”我指著樓頂,語無倫次。
陸景深溫柔地抱住我,輕撫我的后背。“又做噩夢了?別怕,只是幻覺。
”他的聲音如春風般溫和,可我莫名覺得脊背發寒。“不是幻覺!我親眼看到的!
”我推開他,顫抖著撥打報警電話。“警察嗎?我要報案,有人被推下樓了!”二十分鐘后,
兩名警察到達現場。陸景深陪在我身邊,不時輕拍我的肩膀安慰。“警察同志,
我太太患有嚴重的認知障礙,經常產生幻覺。”他拿出一堆醫學證明,語氣無奈又心疼。
“我是腦科專家,這些年一直在為她治療,但效果不太理想。”兩名警察看了看證明,
又上樓頂仔細檢查。最終的結論是:沒有任何犯罪痕跡。他們走時,眼神里滿是同情。
“陸醫生,您辛苦了,照顧這樣的病人不容易。”在他們眼里,我只是個可憐的精神病患者。
警察走后,陸景深像往常一樣給我端來藥。“乖,吃了藥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他的眼神溫柔得能溺死人,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當他擦拭額頭汗水時,我看到了。
他手腕上有一道清晰的抓痕,那絕對是女人的指甲留下的!我的心臟劇烈跳動,
表面卻裝作什么都沒看見。“景深,我有點累了,想休息。”“好,我陪你上樓。
”他扶著我上樓,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瓷器。可我知道,這雙手剛剛推死了一個人。
深夜兩點,我確認陸景深睡熟后,悄悄起身。書房,那個我被嚴格禁止進入的地方。五年了,
他從不讓我踏進這里半步。“晚晚的病情特殊,不能受到刺激。”這是他的標準說辭。
可今天,我必須進去看看。門鎖對我來說不是問題,我憑著模糊的記憶摸索著。奇怪,
為什么我會知道這個密碼?書房里擺滿了醫學書籍和實驗器材。我徑直走向書架,
手指在墻面摸索。記憶深處有個聲音在指引我:暗格就在這里。輕輕一按,
墻面彈開一道縫隙。里面沒有錢財,沒有情書。只有一本厚厚的日記和幾份實驗報告。
日記用鎖頭鎖著,我找到鎮紙,用力擼開。
扉頁上一行字讓我渾身發冷:“為了得到唯一的晚晚,任何障礙都必須被清除。
”我翻開第一頁,陸景深清秀的字體映入眼簾:“今天見到了晚晚的雙胞胎妹妹蘇晴。
”“她們長得一模一樣,但性格完全不同。”“晚晚溫婉可人,蘇晴卻張揚叛逆。
”“蘇晴的存在是對我們純潔愛情的污染。”“她必須消失。”我繼續往下看,
手指已經開始發抖。“蘇晴死了,晚晚以為又是幻覺。”“她永遠不會知道,
那個'幻覺'是多么真實。”日記本從手中滑落,發出沉悶的聲響。我癱坐在地上,
腦子里一片空白。02我一夜未眠,翻來覆去想著那本日記里的內容。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割在我心上。第二天早上,陸景深照例端來“愛心早餐”和一杯溫水,
水里溶著白色的藥片。“晚晚,該吃藥了。”他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眼神還是那么深情。
我乖巧地接過杯子,“謝謝你,景深。”藥片在舌尖融化,苦澀的味道蔓延開來。
我強忍著想要嘔吐的沖動,露出依賴的笑容。“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他滿意地撫摸我的頭發,“傻瓜,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等他離開房間,
我立刻沖進洗手間,用手指摳住喉嚨拼命催吐。苦澀的藥液混著胃液涌出來,
我趴在馬桶邊大口喘氣。這所謂的治療,不過是他用來控制我的毒藥。我擦干嘴角,
對著鏡子練習溫順的笑容。既然他要玩,那我就陪他好好玩一場。趁著他在醫院工作的時間,
我偷偷溜進書房繼續翻看那本日記。日記內容讓我差點控制不住情緒。
“晚晚車禍后精神崩潰,這是個絕佳的機會。”“我開始給她使用實驗性的藥物,
配合心理暗示。”“她的記憶正在按照我的意愿重新編寫。”我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下來。
原來我這五年的人生,都是他精心編織的謊言。最讓我心碎的是關于妹妹蘇晴的部分。
“蘇晴那個討厭的女人,總是試圖帶走晚晚。”“她搜集了不少我的證據,必須盡快處理。
”“今天蘇晴又來了,她說要報警。”“我告訴她,如果她敢報警,
我就讓晚晚徹底變成植物人。”“她哭了,求我放過晚晚。”“可笑,這世界上除了我,
還有誰能這么愛晚晚?”我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一幕,那個被推下樓的女人。
她真的是我的妹妹嗎?她真的為了救我而死嗎?我捂著嘴巴,不敢哭出聲來。下午,
陸景深回來了。他一進門就直奔我的房間,眼神中帶著微妙的警惕。“晚晚,
你今天有沒有出房間?”我裝作剛睡醒的樣子,迷迷糊糊地看著他。“沒有啊,
我一直在睡覺。”“夢到什么了嗎?”“夢到你了。”我主動抱住他的胳膊,
“夢到你離開我了,我好害怕。”他的表情瞬間柔和下來,“傻瓜,我怎么舍得離開你。
”可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在房間里掃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書房的方向。晚飯時,
我故意表現得比平時更加依賴他。“景深,我想學做菜,這樣就能照顧你了。”“不用,
你身體不好,這些事情我來做就行。”“可是我想為你做點什么。”我眨著眼睛看他,
聲音里帶著撒嬌的味道。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好吧,
不過你只能在我陪著的時候進廚房。”“為什么?”“因為廚房里有刀子,
萬一你病情發作傷到自己怎么辦?”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一瞬間的陰霾。我裝作沒聽懂,
乖巧地點頭。“你想得真周到,我真是太幸福了。”他滿意地笑了,伸手摸摸我的臉。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永遠不會讓你受傷。”吃完飯,我主動要求看電視。“我想看醫療劇,
想了解你的工作。”他猶豫了一下,“你確定嗎?那些內容可能會刺激到你。”“不會的,
只要和你有關的,我都想了解。”于是我們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里播放著一部關于腦科醫生的劇集。我偷偷觀察他的表情,
當電視里出現“記憶移植”的情節時,他的眼神變得專注起來。“這種技術真的存在嗎?
”我裝作好奇地問。“理論上是可行的,但還不夠成熟。”“如果真的能改變記憶,
那該多好啊。”“為什么這么想?”“因為我總是做噩夢,
如果能把那些不好的記憶刪掉就好了。”他的眼神亮了一下,“那些噩夢都是關于什么的?
”“我也不太記得,醒來就忘了。”我故意模糊地回答。他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但我知道,他心里已經在盤算什么了。深夜,我聽到他在書房里打電話。我悄悄走到門口,
貼著門縫偷聽。“那批藥什么時候到?”“劑量要增加一倍,她最近的狀態有些不穩定。
”“對,就是那種能徹底清除記憶的。”“錢不是問題,我只要效果。”我的心臟狂跳,
差點沒忍住要推門進去。他要加大藥量了。再這樣下去,
我真的會變成他想要的那個“完美妻子”。我必須盡快行動。回到房間,
我想起日記里提到的那個陳醫生。他曾經質疑過陸景深的治療方案“過于激進”。
如果能聯系到他,或許還有一線希望。可我現在根本無法離開這里,也沒有任何通訊工具。
陸景深把我保護得太好了,好到讓我與世隔絕。03午后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地板上,
我像往常一樣整理房間。陸景深喜歡一切井井有條,連我的襪子都要按顏色分類擺放。
我拉開抽屜,手指觸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我愣了一下,
摸索著從衣物夾層里掏出一個小相冊。封面已經泛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奇怪,
這東西什么時候在這里的?我翻開第一頁,一張照片滑落在地。彎腰撿起的瞬間,
我的世界徹底顛倒了。照片上是我和一個陌生的男孩,站在海邊。男孩長得很陽光,
笑容干凈得像剛洗過的白襯衫。而照片里的我…我從未見過自己笑得那么燦爛。
可是這個人是誰?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就在我努力回想的時候,
腦袋里突然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無數破碎的畫面如潮水般涌來。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
男孩溫暖的手掌。我們一起吃冰淇淋,他總是把櫻桃留給我。“晚晚,等我畢業了就娶你。
”“林澤,你說話要算數哦。”林澤!這個名字像閃電一樣擊中我的大腦。
我痛苦地倒在地上,抱著頭拼命搖擺。不對,不對,這些記憶不應該存在的。
陸景深說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他是我的初戀也是唯一。
可為什么我會想起這個叫林澤的男孩?為什么我記得他的笑容,記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晚晚!發生什么事了?”陸景深的聲音從樓下傳來,腳步聲急促地往樓上跑。
我慌忙想要收起照片,手卻抖得厲害。房門被推開,陸景深沖了進來。他看到地上的我,
又看到我手里的照片。那一瞬間,我看到他的臉色驟然變得鐵青。“這是什么?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讓人心慌。“我…我不知道,剛才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的。
”我試圖解釋,可話說出來連自己都不信。陸景深走過來,蹲在我身邊。他的動作很溫柔,
可我莫名覺得危險。“照片里的人是誰?”“我不認識…可是為什么我會覺得很熟悉?
”我看著他的眼睛,希望能從中找到答案。可他的眼神深不見底,像深海一樣讓人窒息。
“晚晚,你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他伸手要拿照片,我下意識地往后縮。“不,
我想多看一會兒,我覺得我快想起什么了。”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這些都是你的幻覺,醫生說過,你不能受刺激。”說著,他強行奪過照片。“還給我!
”我伸手去搶,他卻已經將照片撕成了碎片。“景深,你為什么要撕掉它?
”我看著地上的碎片,心里涌起莫名的憤怒。“因為這些虛假的記憶會害了你。
”他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什么叫虛假的記憶?
這明明就是我的照片!”“晚晚,你忘了嗎?你從小就喜歡P圖,
這些都是你用軟件做出來的假照片。”他說得那么自然,仿佛真的是事實。可我的心告訴我,
這不是假的。那個男孩的笑容太真實了,真實得讓我心疼。陸景深從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
“來,打一針就不疼了。”針管里的液體比平時多了一倍。我想要反抗,可頭疼得厲害,
根本使不上力氣。冰涼的液體進入血管,意識開始模糊。“不該想起來的東西,
就讓它永遠沉睡吧。”他在我耳邊輕語,聲音溫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可我聽出了威脅。
藥效發作前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他將照片碎片小心翼翼地收集起來。如果真的是假照片,
為什么他要這么緊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頭還有些昏沉,
可思維前所未有的清晰。我不能再被動等待了。再這樣下去,
我的記憶和自我都會被他徹底抹殺。我必須主動出擊。下樓吃早餐的時候,
我偷偷觀察陸景深的表情。他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可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輕輕顫抖。
昨天的事情讓他也不安了。“景深,你的那個實驗模型真好看。
”我指著客廳里那個他視若珍寶的分子結構模型。“那是我花了三年時間做出來的,
獲得過國際大獎。”他的語氣里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我記住了這個信息。下午,
陸景深去醫院上班。我來到客廳,看著那個精致的模型。“啪!”模型摔在地上,
發出清脆的破碎聲。我深吸一口氣,用力朝墻壁撞去。“砰!”額頭傳來劇痛,
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應該是血。我繼續撞墻,一下比一下用力。
必須要讓傷勢看起來嚴重一些。門鎖轉動的聲音傳來,陸景深回來了。“晚晚,
我買了你愛吃的…”他的話戛然而止。我回頭看他,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景深,
你回來了。”他看著地上的模型碎片,又看著我額頭的血跡。那一刻,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暴怒。可很快,他又恢復了溫柔的表情。“晚晚,你怎么了?
”“我想起一些事情,很開心,就想慶祝一下。”我故意說得顛三倒四,
像個真正的精神病患者。“你想起什么了?”他的聲音很緊張。“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