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覺醒那天,清冷校草的白月光車禍重傷。清冷校草家境貧寒。前世我痛苦難耐,
用手術費逼他進病房幫我紓解。誰知一做三小時,等結束,白月光因無人簽字慘死手術臺。
后來校草功成名就,第一件事就是向我這個毀他清白、害死他白月光的女人復仇。
我被他派人毀容,推落大海,不得善終。再睜眼,我重生了,我躲他遠遠的,不敢靠近分毫。
可后來,清冷校草卻用鐵鏈捆住我,紅著眼質問:“蘇卿卿,你發情期找別人?那我算什么!
”1“蘇卿卿,你恬不知恥糾纏紀總,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干的那些事臟得讓人作嘔!今天紀總派我來收拾你,就是想徹底斷了你的念想,
讓你再也沒機會出來惡心人!”“毀你容殺了你都便宜你了,下輩子記得安分守己,
別再像這輩子一樣下賤得讓人唾棄!”恐怖的男聲猶在耳邊。臉上的辛辣,
胸腔難以言喻的窒息,讓我猛然睜開眼。入目,卻是一張寬大柔軟的床。四周靜謐奢華,
不是暗涌無邊的大海,而是 VIP 病房!我怎么會在這?
不是被紀辰的助手推下山崖了嗎?直到察覺壓在身下的還有一人,我猛然清醒。我重生了!
重生在強取豪奪紀辰清白那天!少年眸色蒼涼、神情隱忍。我慌忙爬下床,
只見他衣服早已被我撩到脖頸。露出精瘦八塊腹肌。耳邊、胸口,
是我不知羞恥留下的曖昧紅痕。見我退開,紀辰皺了皺眉,不解看向我。“怎么不繼續了?
”我猛然想起。前世魅魔體質覺醒那天,我去自家醫院打抑制劑。那天紀辰也在。
他的白月光許綿因車禍重傷,沒錢手術。他跪在走廊哀求,我卻因饞他的身子,
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軟著腿,走向他,哄騙他幫我紓解欲望。我說只要讓我滿意,
許綿的手術費我全部承擔。其實我早就認識紀辰。他是 A 大學神校草,性子清冷,
家庭破碎。是我早就相中的好苗子。紀辰似乎從沒接觸過男歡女愛,臉頰瞬間紅到耳根。
等他反應過來,清澈的眼神很快蒙上一層灰?!昂?,我答應你。
”于是我拉他到 VIP 病房,扯去他的外衣,雙手在他光滑的腹肌上游移,
在他耳邊喘息。那是我魅魔體質覺醒后第一次發情。我失去理智,
用骯臟手段強迫紀辰交出了清白之身。那一次整整三小時,等我清醒過來,
才驚覺竟忘了交代助理繳費,紀辰的白月光因無人照料早已不治 身亡。后來我不知悔改,
又做了件讓紀辰恨之入骨的事。只因我食髓知味,身體只認紀辰一人,
我喪心病狂地以挖許綿的墳相逼,強迫他成了金絲雀。怎料三年后,
紀辰憑借自己研發的 AI,成為首富。紀辰功成名就后,
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殺了我……思緒漸漸回籠。臉上被劃破的痛意讓我渾身顫栗。
重新見到恨我入骨的人,我哪還敢不知廉恥動手動腳。只連忙將他衣服整理好,退步到床邊。
“不用了……我自己解決,你出去吧?!奔o辰滿臉紅潮,
尷尬地看向我:“我第一次……不太熟練,如果你喜歡主動的,
我可以換個姿勢……”“不是這個意思!”此刻魅魔發作讓我精神渙散。
煎熬得像有無數只螞蟻在體內爬行,我太渴望撫摸和肌膚相觸了。
何況那人還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可想到前世他對我的恨意。我猛然將紀辰推出門外,
倚靠在門上:“我會吩咐助手繳費,我的事自己想辦法,以后不會再打擾你。
”2我叫來院長替我打抑制劑。院長是我師兄,他無奈地看著我:“藥物打多了會影響健康,
你成年了,可以另想辦法。“其實只要你愿意,我也能幫你……”我低著頭一言不發,
起身無視了師兄眼里的失落。還好他很快恢復往常的溫和,叮囑道:“好好休息,
不舒服聯系我?!蔽译S他出了病房。卻意外看到紀辰倚靠在墻邊。
他緩緩抬起剛褪去情欲的眼眸看向我,又看了眼師兄。眼里閃過一絲復雜,
自嘲地笑了:“是我服務不周,支票還你?!蔽覜]解釋,只平靜道:“錢是你應得的,
剛才是我失禮了。”和他擦身而過時我只覺心口絞痛。前世的糾葛,就停在這吧。
我不想再慘死于荒野,也不想家族因我毀滅。3想清楚這點。
我將全部精力投入到研制特效藥上。除了上課,就是和師兄以及專家泡在實驗室。
可這天圖書館門口,我還是撞見了紀辰。他推著坐輪椅的許綿,兩人不知說到什么,
相視一笑,眼中的默契叫人羨慕。這一世許綿還活著。一個是學霸校草,一個是校園女神。
沒有我的干涉,他們在一起水到渠成。我躲在樹蔭下,直到兩人離去才走出來。
突然一道低沉男聲在頭頂響起:“你果然沒死心?!被仡^望去,只見紀辰站在我身后,
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當看到我手中的課本,他不禁失笑:“跟蹤我不用全副武裝,
我知道商人不做虧本買賣?!板X已經花了,答應你的事你想什么時候繼續都行。
”說著他不由分說地奪過我的手機,輸入他的號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紀辰笑意中帶著一絲陰鷙。盡管此時他只是一個十九歲少年。可三年后面對險惡叢生的商場,
他手段狠辣,錙銖必較,是黑白兩道都畏懼的人物。我不想加深誤會,
只好解釋道:“我也是 A 大學生,醫學系的,之前是我冒昧,我跟你道歉,
我絕對沒有跟蹤你的意思?!薄芭??”紀辰眼里的輕蔑更加明顯?!澳闶謾C屏幕上的我很土,
有需要我給你發新的?!?我如遭雷擊,僵在原地。我竟然忘了把圖書館偷拍的照片換掉。
此刻照片成了我跟蹤他的鐵證?!奥犝f蘇小姐每月有限定情人,
但凡入你眼的便會不擇手段弄到手。既然我逃不過,倒不如自己躺平,
省得你再耍手段對付我身邊人?!彼曇衾涞孟癖?。原來他早就查過我,
學校里那些小道消息他全信了??赡切跋薅ㄇ槿恕泵髅髦皇俏野仲Y助的貧困生啊。也對。
第一次見面就瘋狂逼他和我上床,他又怎會信我是清白的?我扯了扯嘴角,苦笑?!笆?,
我覬覦過你的身體,但那天試用后,我對你失去興趣了,你在床上比不上我未婚夫一星半點。
”我咬著牙,說出最狠的話。只有這樣他才會相信他和許姝是安全的。
往后才不會千方百計對付我。我強忍心中酸澀朝他身后走去。巧的是師兄就站在那,
正滿臉擔憂地看著我。5“師兄,你怎么來了?”“給你送新研制的藥,比抑制劑效果好。
”師兄抬眸,若有所思地朝我身后看去?!八终夷懵闊??”“不是的,
他是來謝我資助的獎學金的。走吧,我請你吃飯。”我挽著師兄,
在紀辰冰冷的目光下逃離了現場。師兄也曾是父親資助的貧困生。我們五歲在孤兒院相識。
十歲那年當我診斷出魅魔體質,他便發誓將來要當醫生治好我的病痛。
這些年他一直默默努力,從未食言。上月在病房的話猶在耳邊。吃飯間想起,
我的臉瞬間漲紅。前世我滿心滿眼都被紀辰占據,硬是忽略了一直守護在身側的他。想到這,
我的心被春風拂過,豁然舒展。6走出可笑的暗戀,生活逐漸好轉。
可每當在學校撞見坐輪椅的許綿,我還是很不安。上一世的確是我的自私害死了她。
重來一世,得知許綿腿部復健還需要一大筆支出。我匿名幫她繳納了所有費用。
看著她腿傷日漸好轉,甚至有機會在隊友攙扶下重新站上舞臺,我為她的堅韌悄悄紅了眼眶。
也突然明白,紀辰喜歡她是多么順理成章。舞蹈大賽的門票是許綿托醫院轉交給我的。
我戴著口罩悄悄坐在觀眾席上。可離開時不慎撞進一個堅實的懷抱。抬頭。
竟是困惑打量我的紀辰:“你怎么在這?”我不想解釋,想趕緊離開。
紀辰卻撿起我掉落的號碼牌追上來:“匿名捐款的是你?”咖啡館里,我本想解釋的,
不料被他搶先一步:“許棉和你素不相識,你為什么幫她?如果是想滿足你的變態需求,
上次我都送上門了,你又玩什么欲拒還迎?”說完他諷刺地笑了。
我心臟如同被無形的手惡意捏了一把,好疼。這一世我刻意避免招惹他,
可他對我還是充滿厭惡。原來有些厭惡,是刻在骨血里的?!拔野挚粗辛四愕?AI 項目。
”我隨口胡說,紀辰卻露出恍然的笑意:“果然……既然你開口了,作為回報,
我送你 50% 股權,我們兩清。”他眼里是徹底的放松?;氐郊?,
我將項目拱手送給我爸。他是醫療專家,自然知道這款醫療 AI 的價值。
相比于他的喜形于色,我卻心如刀絞。原本平復的情緒,因為重新見到紀辰,
因為那句輕蔑的“兩清”,再次翻涌。7夢里,我又看到床上紀辰被我禁錮,被我強迫,
而他厭惡地看著我。我伸手握著他的手,一遍遍說喜歡他,一遍遍求他原諒,
一遍遍解釋我不是存心害死許棉??杉o辰只是麻木地冷笑?!疤K卿卿,我一輩子不會原諒你,
我早晚要將你千刀萬剮!”醒來時,窗外已經下起淅瀝瀝的小雨。
這時媽媽敲門提醒道:“今天是你的成年禮,別忘了。”我這才恍惚想起,
我爸想借我的成年禮宣告他對紀辰 AI 項目的投資,為以后的上市造勢。
這晚京城名流齊聚。我穿著精致的香奈兒站在人群中間。被我爸媽引領著介紹給了各位叔伯,
像展示稀世珍寶。哪怕我一秒走神,我媽都擔心得不得了:“寶寶,你是不是累了?
”這就是我的家人,真心實意地愛著我。這場成人禮,既是給我的加冕儀式,
也是為我鋪就錦繡前程的開端。鎂光燈下,我站在舞臺中央接受眾人祝福。
我爸卻給了我一個出其不意。“接下來,
我還要隆重介紹一位即將打敗醫療行業的天才——”當我爸叫出紀辰的名字。
我險些捏斷香檳杯。我知道我爸會官宣新新項目,卻沒想到他會將紀辰請到現場。
更沒想到他接下來會說:“我女兒和紀辰將為大家領舞……”我瞪大眼睛,
看著同樣怔愣的紀辰。8被紀辰擁入懷里時,我能明顯感受到他的不自然。趁著舞曲間隙,
我松開他的手解釋道:“是我爸的意思,你別誤會。”“哦。”紀辰眼神晦暗不明。
我來不及思考他什么意思,因為一股異樣的酥麻感突然席卷全身,讓我自顧不暇。
自從服用師兄研發的新藥,發情期變得毫無規律可循。我強忍著不適推開紀辰,
踉蹌著朝門外跑去。踉蹌著躲進空包間,翻包找藥瓶。可翻來找去,藥卻不見了!
我這才想起早上收拾時包包曾掉落在地。師兄……師兄可以幫我!
腦子在最混沌的時候浮現了師兄的臉。他說不定身上有備用藥。我蜷縮在角落,
顫抖著撥通電話。對面聽到我的聲音,呼吸一滯:“喂?你還好嗎?
”“我沒帶藥……幫幫我……”體內的燥熱如千萬只螞蟻啃噬,理智被一點點蠶食。
我不記得怎么掛斷電話的,可師兄遲遲沒有出現。
反而是門外傳來幾道輕佻的調笑:“這間是空的吧?帶妹子進去玩玩?”隨著門鎖轉動,
更惡心的聲音落到了耳邊:“臥槽,這不是蘇家小姐?”“嘖嘖,
這模樣……該不會是被下藥了?”“喘成這樣……哥幾個今天有福了!”“滾開!
”我狠狠甩開腰間那只不安分的手??赡菐兹诵Φ酶訍毫樱骸皠e鬧了,這里是蘇家地盤。
”“這怎么叫鬧?我們是幫蘇小姐,她都叫床了,肯定受不了了……說不定幫了她,
蘇伯父還會獎勵我們呢!”9師兄為什么還不來!我絕望得渾身打顫,
意識漸漸模糊……直到意識失去前,才看到一道黑色身影破門而入。
我顫抖著伸手:“師兄……幫幫我……”那人卻身形一頓,將我禁錮在懷里。
……我癱軟在陌生的床上,眼皮沉重得睜不開。卻感覺自己控制不住地扯開那人衣角。
輕撫他滾燙的腹肌。那清淡的香味就像助燃劑,讓我情難自禁想要占有。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