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發顫，“是我該做的。”我伸出手，去解他的衣襟，他推開我，我指尖觸到他滾燙的手，

猛地縮回。那雙手曾教我握劍，曾在寒冬為我焐熱饅頭，此刻卻在被褥里攥成拳。

“師父看我，”我跪坐在床邊，解他腰帶的手指抖得像秋風中的葉子，

“就當是……為了以后能繼續為世子出力。”他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玥兒……”他鼻尖蹭過我耳垂，滾燙氣息灼得皮膚生疼，“宛娘……”我閉上眼咬住唇，

感覺他指尖顫抖著扯開我的衣襟，指甲刮過鎖骨。帳幔落下時，窗外月光被切成碎片，

落在他汗濕的后背。第一次時他還會在昏迷中喊“停下”，手掌抵著我肩膀想推開。

但歡引香的藥性霸道，陳九很快失去理智，眼神變得迷離。他掐著我腰肢的手越來越緊，

將我往懷里按得更深。“玥兒……”他埋在我頸窩，聲音從痛苦呻吟變成喑啞喘息。

我望著帳頂，一動不動，任他指尖在我背上掐出青紫指痕。歇了一會，他半坐起身，

撐著手臂看我，眼里有疼惜。“還需要一次……”他沙啞開口，拇指摩挲我紅腫的唇瓣，

眼神不再那么抗拒。我別過臉，默許了，眼淚無聲滑進鬢角，浸濕了枕套。

他低頭吻去我淚水，舌尖撬開牙關，動作不再是掙扎，而是帶著掠奪的急切。被褥逐漸濡濕，

黏在身上發涼，我卻感覺他體溫越來越高。后半夜，藥性漸退，陳九才沉沉睡去，

眉頭卻依然緊鎖。我拖著酸軟的身體下床，走到水盆邊，用冷水潑臉。鏡子里的人，

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嘴角還有被咬破的痕跡。我是誰？我是蕭玥，是侯府的侍衛，

是為世子辦事的工具。現在，我還是什么？我笑了笑，笑聲干澀難聽，像破舊的風箱。

第二日，我醒來時，陳九已經不在房里，床上只剩凌亂的被褥。我掙扎著起身，雙腿一軟，

差點摔倒。世子在門外問：“好了嗎？”我扶著桌子，啞聲應道：“好了。”他推門進來，

掃了眼狼藉的房間，皺了皺眉：“陳九呢？”“不知道，”我低頭，不想看他，

“他醒了就走了。”“人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