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工廠的機器轟鳴聲震得我耳膜發疼。我趴在血泊中，感受著生命一點點流逝，
眼前卻閃過柳如煙和江昊擁抱的畫面。"天明哥，你放心去吧，我會替你照顧如煙的。
"江昊的聲音在耳邊回響，那張我信任了二十年的臉，此刻顯得如此陌生。機器停了。
一切歸于寂靜。我以為我死了，直到一陣尖銳的剎車聲將我拉回現實。"天明！快躲開！
"柳如煙的尖叫聲從身后傳來，我條件反射地回頭，一輛失控的貨車正朝我沖來。
這是三個月前的那天！我重生了！來不及思考為什么，身體本能地向左一滾，
貨車擦著我的身體呼嘯而過，撞在了路邊的電線桿上。"天明！你沒事吧？"柳如煙跑過來，
眼中滿是擔憂，那張精致的臉蛋上還掛著淚珠。要是以前，我一定會被她這副模樣打動，
但現在我只覺得惡心。因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演戲。"我沒事。
"我拍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目光冷冷地看著她。柳如煙一愣，似乎察覺到了我態度的變化，
"天明，你怎么了？是不是嚇到了？""沒有。"我避開她伸過來的手，"我先回去了。
""天明！"柳如煙拉住我的衣袖，"今晚是我們交往三周年的紀念日，你忘了嗎？
"三周年紀念日。上輩子的這一天，我為了給她買那條兩萬塊的項鏈，把所有積蓄都花光了。
而她收下禮物后，轉身就和江昊去了酒店。"我記得。"我掙脫她的手，"但我累了，
改天吧。"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身后傳來柳如煙的哭聲，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都在議論我這個男朋友太冷血。可他們不知道，眼淚最不值錢的，
就是從柳如煙眼中流出來的。回到出租屋，我掏出手機，江昊的電話正好打過來。"天明，
聽說你差點出車禍？沒事吧？"聲音里的關切是那么真實，要不是親眼看到他的真面目，
我永遠不會想到，這個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兄弟，會是最想要我死的人。"沒事，
就是受了點驚嚇。""那就好，如煙都哭成淚人了，說你態度很冷淡，
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江昊的話里有話，似乎在試探什么。"可能吧。"我淡淡回應。
"這樣，明天晚上我請客，咱們三個聚聚，好好放松一下。"三個人聚會。
上輩子就是在那次聚會上，江昊在我酒里下了藥，然后趁機和柳如煙發生了關系。
而我醉得不省人事，什么都不知道。"好啊。"我爽快地答應了。既然要報復，
就得將計就計。這一次，我要讓他們自食惡果。掛斷電話，我打開電腦，
開始搜索監控設備的信息。上輩子我太天真，總覺得真心能夠換真心。但現在我明白了，
對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辦法。這一世，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我。夜深了，
手機響起微信提示音。柳如煙發來一條長長的消息："天明，今天你的態度讓我很傷心。
我知道你工作壓力大，但我們之間不應該這樣冷漠。我愛你，真的愛你，希望你不要推開我。
明天晚上的聚會，我們好好談談，好嗎？"看著這些虛假的情話，我冷笑一聲。
回復了兩個字：知道了。然后將手機丟在一邊，閉眼睡覺。明天，好戲就要開場了。
2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去送外賣。午休時間，我來到一家電子產品店，買了幾個微型攝像頭。
老板是個年輕人，看我鬼鬼祟祟的樣子，多問了一句："兄弟，這設備你買來干什么用？
""抓小偷。"我隨口撒了個謊。"那你要小心點，別觸犯法律。""我知道分寸。
"買完設備，我去了江昊工作的4S店。江昊在汽車銷售部門當主管，收入比我高不少，
這也是柳如煙選擇他的原因之一。"天明！"江昊看到我很驚喜，"怎么有空來找我？
""路過這里，想起晚上的聚會，過來確認一下時間地點。""老地方，金海酒樓，
晚上七點。"江昊拍拍我的肩膀，"放心，今晚我請客，咱們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上輩子他就是這么說的，然后在我酒里下藥。"對了，如煙來過嗎？"我裝作隨意地問。
"來過，中午的時候來過一趟。"江昊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
"她說想給你買件衣服當驚喜。"買衣服？上輩子她確實給我買了一件衣服，一件地攤貨，
二十塊錢。而她自己穿的，是江昊給她買的名牌。"那我先走了，晚上見。""晚上見。
"離開4S店，我直接去了金海酒樓。趁著服務員不注意，我在包廂里安裝了幾個攝像頭，
角度調整得恰到好處，能夠清楚拍到整個房間的情況。一切準備就緒，
我回到出租屋等待天黑。下午五點，柳如煙發來信息，說她已經到酒樓了。
我故意等到七點半才出門，要讓他們以為我會遲到，放松警惕。到了酒樓，
包廂里已經擺滿了菜，柳如煙和江昊坐在一起，看到我進來，兩人迅速分開。"天明，
你來了！"柳如煙站起來迎接我，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她今天穿了一件紅色連衣裙，
化了精致的妝容，看起來光彩照人。但我知道，這身打扮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江昊。
"抱歉，路上堵車了。"我坐在他們對面。"沒關系，我們也剛到不久。"江昊舉起酒杯，
"來，為了我們的友誼干杯！""干杯！"我舉起酒杯，假裝喝了一口，
實際上酒并沒有入口。江昊和柳如煙交換了一個眼神，我裝作沒看見。"天明，
這是我給你買的衣服。"柳如煙從袋子里拿出一件T恤。果然是地攤貨，標簽都沒撕掉，
價格清清楚楚：25元。"謝謝。"我接過衣服，"很好看。""你喜歡就好。
"柳如煙笑得更甜了，"江昊說你最近工作壓力大，今晚好好放松一下。""是啊，兄弟，
有什么煩心事都說出來，我們幫你分擔。"江昊一臉關切。演技真不錯。要不是知道真相，
我還真會被他們感動。"沒什么大事，就是想換個工作。"我隨口說道。"換工作好啊，
送外賣確實太累了。"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嫌棄，很快又掩飾過去，
"要不然江昊幫你介紹個工作？""我那里正好缺人手。"江昊立刻接話，
"不過工資可能比你現在低一點。"低一點？恐怕是低很多吧。
他們這是想讓我徹底失去經濟能力，好讓柳如煙名正言順地甩了我。"謝謝，我再考慮考慮。
""別客氣，咱們是兄弟嘛。"江昊又給我倒了一杯酒，"來，喝酒。
"我注意到他倒酒的時候，動作有些遮遮掩掩，應該是在這個時候下的藥。"我去趟洗手間。
"我站起身，故意把酒杯留在桌上。走出包廂，我并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躲在門外偷聽。
"藥下了嗎？"柳如煙的聲音傳出來。"下了，這次的劑量足夠讓他睡到明天中午。
"江昊回答。"那我們今晚就可以...""噓，小聲點，萬一被聽到就完了。"聽到這里，
我心中的怒火幾乎要爆發出來。但我強忍著，因為戲還沒有演完。
我又等了幾分鐘才回到包廂，兩人已經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天明，
剛才我們聊到工作的事..."江昊開始轉移話題。"等等，我先喝完這杯酒。
"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柳如煙和江昊眼中都閃過得意的光芒。接下來，
我開始配合他們演戲，故意表現出醉酒的樣子。"我有點頭暈..."我扶著桌子，
"是不是喝多了？""沒事，我扶你回去休息。"江昊立刻站起來。"我也去。"柳如煙說。
"不用了，如煙你先回去，我送天明就行。""那...好吧。"柳如煙裝作不舍的樣子，
"天明，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去看你。"江昊扶著我走出酒樓，打了個車。在車上，
我閉著眼睛裝睡，聽到江昊給柳如煙打電話。"他已經睡了，你現在過來。""我馬上到。
"車子停在我住的樓下，江昊費力地把我扛上樓，用我的鑰匙開了門。他把我扔在床上，
然后在房間里翻找起來。我透過瞇縫的眼睛看到，他拿走了我放在抽屜里的兩千塊錢現金。
這些錢本來是給柳如煙買生日禮物的。沒過多久，柳如煙來了。她換了一身更加性感的衣服，
整個人散發著誘惑的氣息。"他真的睡著了？"柳如煙踢了踢我的腿。"放心，
這藥能讓他睡十幾個小時。"江昊摟住柳如煙的腰，"寶貝，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
""我也是，和這個窮鬼在一起真的太累了。"柳如煙靠在江昊懷里，"要不是你的計劃，
我早就甩了他。""快了，等他徹底失去工作能力，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分手了。
""然后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對，只有我們兩個人。
"聽著他們在我面前毫無顧忌地討論著如何害我，我的拳頭攥得死緊。但我知道，
現在還不是揭穿他們的時候。我要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3江昊和柳如煙在我床上纏綿了整整一夜。我躺在地板上裝睡，忍受著巨大的屈辱。
每一聲喘息，每一句情話，都像刀子一樣割在我心上。但我必須忍住，
因為這是我復仇計劃的第一步。天亮時分，兩人終于停下了。"我們該走了，免得被他發現。
"柳如煙起身穿衣服。"等等。"江昊拿出手機，對著我拍了幾張照片，"留作紀念。
"畜生。連這種照片都要拍。他們以為我醉得什么都不知道，殊不知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兩人離開后，我立刻起身查看攝像設備。很好，所有的畫面都錄下來了，
包括他們在酒樓下藥的過程。我把視頻導入電腦，刻錄成光盤，然后藏在安全的地方。
這就是我的武器。上午十點，柳如煙打來電話。"天明，你醒了嗎？昨晚喝得怎么樣？
"她的聲音溫柔甜美，如果不知道真相，真會以為她是個體貼的女朋友。"剛醒，
頭還有點疼。"我配合地表演著。"都怪江昊，讓你喝那么多酒。我馬上過來照顧你。
""不用了，我想靜靜。""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掛斷電話，
我冷笑一聲。現在開始反擊。我首先給江昊的老板打了個電話，舉報他私自挪用公款的事情。
這是我上輩子無意中發現的，當時我選擇幫他隱瞞，現在看來真是愚蠢。
然后我給柳如煙的閨蜜李小雅打電話。李小雅一直暗戀江昊，
如果讓她知道柳如煙和江昊的關系，一定會很有趣。"小雅，我想請你幫個忙。""天明哥，
什么忙？"李小雅的聲音很興奮，她一直想接近我，好打聽江昊的消息。
"如煙最近好像有心事，但她不肯告訴我，你能幫我了解一下嗎？""當然可以！
我馬上去找她聊聊。""麻煩你了。"布置完這些，我開始等待結果。下午三點，
江昊的電話打來了。"天明！救救我！"他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鎮定。
"怎么了？"我裝作不知情。"公司說我挪用公款，要開除我，還要追究法律責任！
""不會吧？你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我確實拿了一點錢，但那是急用，我本來打算還的！
"江昊急得要命，"天明，你能不能借我十萬，我先把窟窿堵上？"十萬？我一個送外賣的，
哪來的十萬？"昊子，我要是有十萬，還用得著送外賣嗎？""那...那怎么辦？
我真的要完蛋了！""要不你找如煙想想辦法？她家條件比較好。""如煙？
"江昊的聲音有些猶豫，"她能有什么辦法？""試試看吧，說不定她有路子。""好，
我現在就去找她。"掛斷電話，我忍不住笑了。江昊這是要向柳如煙攤牌了，看她怎么選擇。
晚上八點，李小雅給我打來電話，聲音里帶著哭腔。"天明哥，我有個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什么事？""關于如煙和江昊...他們...他們在一起了！"李小雅哭得梨花帶雨，
"我今天去找如煙，看到江昊在她家里，兩個人很親密的樣子！""什么？"我裝作震驚，
"這不可能！""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李小雅越哭越傷心，"江昊那個混蛋，
我喜歡他那么久，他居然背著你和如煙搞在一起！""小雅，你先別哭，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天明哥，你一定要為自己討個說法！""我會的，謝謝你告訴我。"掛斷電話，
我的嘴角露出冷笑。計劃進行得很順利。現在江昊因為挪用公款的事焦頭爛額，
柳如煙也被人發現了奸情。是時候給他們最后一擊了。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光盤，
開車來到柳如煙住的小區。她住在一棟高檔公寓里，房租是我一個月的工資。我按響門鈴，
很快柳如煙就開了門。她的臉色有些憔悴，顯然是為江昊的事情煩惱。"天明？你怎么來了？
""我們需要談談。"我舉起手中的光盤，"關于昨晚的事情。"柳如煙的臉瞬間變得蒼白。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知道？"我冷笑一聲，"那我們進去慢慢談。
"柳如煙猶豫了一下，還是讓我進了屋。客廳里很亂，茶幾上放著江昊的衣服。"說吧，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坐在沙發上，直視著她的眼睛。"天明，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柳如煙還在裝無辜。"還要裝？"我把光盤放在茶幾上，"昨晚你們做的事，
我都錄下來了。"柳如煙看到光盤，整個人都癱軟了。
"你...你什么時候...""我一直都沒睡。"我冷冷地說，
"你們以為那點藥能放倒我？太天真了。""天明，你聽我解釋..."柳如煙跪在我面前，
眼淚嘩嘩地流，"我是被江昊威脅的，他說如果我不聽他的話，就要傷害你！""威脅？
"我嗤笑一聲，"那昨晚你們在酒樓說的那些話呢？也是被威脅的？
"柳如煙的臉色更加蒼白，她知道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了。"天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她抱住我的腿，"你原諒我這一次，我發誓再也不會背叛你了！""原諒？
"我用力掙脫她的手，"柳如煙，你知道我為了你做了多少事嗎？""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個屁！"我怒吼一聲，"三年來，我省吃儉用給你買禮物，
為了你連自己的夢想都放棄了！結果呢？你和我最信任的朋友背叛我！""天明，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會好好愛你的！""重新開始？"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配嗎？"說完，我轉身就走。"天明！你不要走！"柳如煙在身后哭喊，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走出小區，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終于結束了。
和這樣的女人糾纏三年，我真是瞎了眼。4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就被打爆了。
江昊、柳如煙、李小雅，甚至一些不相關的人都給我打電話。
因為我把昨晚錄制的視頻傳到了網上。當然，我做了技術處理，隱去了關鍵部位，
只留下了能證明他們出軌的畫面。
標題很簡單：《外賣小哥的女友和好兄弟出軌實錄》短短幾個小時，視頻就被轉發了上萬次，
評論區里都是罵柳如煙和江昊的聲音。"這女的也太惡心了，人家男朋友為她差點出車禍，
她轉頭就和別人上床！""還有那個男的，真是禽獸不如，兄弟的女朋友都下得去手！
""現在的人道德底線這么低嗎？看著就惡心！"看著這些評論，
我心中的怒氣總算消散了一些。上午十點，江昊出現在我住的樓下。他的樣子很狼狽，
眼睛紅腫，胡子拉碴，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精神頭。"天明！你下來！我們當面談！
"他在樓下大喊。我從窗戶往下看，發現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有人已經認出了他就是視頻里的男主角。"就是這個人渣！""快報警，別讓他跑了！
""這種人就應該被全社會唾棄！"江昊被憤怒的群眾圍住，場面一度混亂。我冷眼旁觀，
沒有下樓。這就是背叛的代價。下午，柳如煙也來了。她戴著墨鏡和口罩，全副武裝，
但還是被人認了出來。"就是她！就是那個出軌的女人！""不要臉！""滾出去！
"憤怒的大媽們朝她扔菜葉子，柳如煙落荒而逃。看到這一幕，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這些年來積壓在心中的怒氣，終于得到了釋放。晚上，我正在整理東西準備搬家，
突然有人敲門。我以為又是江昊或者柳如煙，打開門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小雨？
"站在門外的是溫小雨，我的青梅竹馬。她留著齊肩短發，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
看起來清爽干凈。"天明哥。"她笑著打招呼，"我在網上看到了你的事情。"我有些尷尬，
"讓你看笑話了。""笑話？"溫小雨搖搖頭，"我覺得你做得對。對于背叛者，
就應該讓他們付出代價。""你不覺得我太狠毒了嗎？""狠毒的是他們，不是你。
"溫小雨認真地說，"天明哥，你太善良了，總是被人欺負。"聽到她這么說，
我心中涌起一陣暖流。還是小雨理解我。"進來坐吧。"我讓開身體。"不了，
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溫小雨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我在一家廣告公司工作，
老板說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去我們公司上班。""真的？"我接過名片，"什么職位？
""文案策劃，月薪八千，還有提成。"八千塊錢，比我送外賣多了一倍。"謝謝你，小雨。
""不用謝，我們是朋友嘛。"溫小雨笑得很甜，"對了，明天是周末，
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看電影？我有多久沒有正常地生活過了？為了柳如煙，
我放棄了太多東西，包括和朋友的聚會，包括自己的愛好。"好啊。"我點點頭，
"很久沒看電影了。""那就這么說定了。"溫小雨轉身要走，突然又回過頭，"天明哥，
以后要擦亮眼睛，不是所有女人都像柳如煙那樣。"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我心中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溫小雨，這個從小就保護我的女孩，現在也在保護著我。
而我卻一直忽略了她。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喂？""是夏天明先生嗎？
我是律師事務所的王律師，關于江昊先生挪用公款一案，我們需要您配合調查。""好的，
我什么時候過去？""明天上午十點，麻煩您帶上相關證據。""沒問題。"掛斷電話，
我知道江昊這次真的完蛋了。挪用公款罪可不是鬧著玩的，少說也要坐幾年牢。
而柳如煙雖然沒有法律責任，但社會性死亡已經足夠了。這個城市不會再有她的立足之地。
復仇的第一階段圓滿結束。5周末的電影院里人很多，我和溫小雨選了一部喜劇片。
很久沒有這樣輕松地笑過了，和柳如煙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挑那些文藝片，
說這樣顯得有品味。其實她根本看不懂，只是想裝高雅。"天明哥，你笑起來真好看。
"電影結束后，溫小雨說道。"是嗎？"我摸摸臉，"可能是心情好了吧。
""那就一直保持這樣的心情。"我們在電影院附近找了家餐廳吃飯，
溫小雨點的都是我愛吃的菜。"你怎么記得我的口味？"我有些驚訝。"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我當然記得。"溫小雨夾了一塊糖醋里脊放在我碗里，"你最愛吃甜的，但不喜歡太膩的。
"確實，這些細節連我自己都快忘了，她卻記得清清楚楚。反觀柳如煙，和我在一起三年，
連我不能吃辣都不知道。"小雨，謝謝你。""謝什么？""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
"我看著她的眼睛，"我以前太傻了，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忽略了真正關心我的人。
"溫小雨的臉紅了，低下頭小聲說："天明哥，我..."她話還沒說完，
餐廳的門突然被推開，柳如煙沖了進來。她的樣子很狼狽，頭發亂糟糟的，妝也花了，
眼中帶著瘋狂的光芒。"夏天明！"她看到我們，立刻沖過來，"你居然和別的女人約會！
"餐廳里的其他客人都看了過來，有人開始竊竊私語。"這不是網上那個出軌的女人嗎？
""怎么又出來丟人現眼了？""真是不要臉！"柳如煙聽到這些議論，臉色更加難看，
但她還是盯著我不放。"天明，我們談談，好嗎？""沒什么好談的。"我冷冷地說，
"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我不同意！"柳如煙情緒激動，"我們在一起三年了，
你不能說分就分！""柳如煙，你搞清楚狀況。"溫小雨站起來，護在我面前，
"是你出軌在先，現在有什么資格糾纏不休？""你是誰？憑什么管我們的事？
"柳如煙惡狠狠地盯著溫小雨。"我是他朋友，看不慣你這種人。"溫小雨毫不示弱。
"朋友？"柳如煙冷笑一聲，"我看是小三吧？夏天明，原來你早就出軌了，
還好意思指責我？""你胡說什么？"我怒火中燒，"小雨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們是清白的！
""清白？男女之間哪來的清白？"柳如煙越說越激動，"你現在就是想甩了我，
找個年輕漂亮的！""夠了！"我拍桌而起，"柳如煙，你不要太過分！""我過分？
"柳如煙哭了起來，"明明是你先變心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她這副樣子引起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的同情，有人開始指責我。"這男的也太過分了，
人家女孩子都哭成這樣了。""可能網上的視頻是假的呢？""現在網絡謠言太多了，
不能全信。"聽到這些話，我氣得渾身發抖。明明是柳如煙出軌，現在反倒成了我的錯？
"天明哥，我們走吧。"溫小雨拉著我的手，"和這種人沒必要糾纏。""對，你們走啊！
"柳如煙在身后喊道，"夏天明，你會后悔的！"走出餐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對不起，小雨，連累你了。""沒關系。"溫小雨搖搖頭，"不過天明哥，你要小心點，
那個女人不會善罷甘休的。""我知道。"果然，接下來的幾天，柳如煙開始瘋狂報復我。
她在網上發帖子，說我是渣男，說我劈腿，說我家暴。還找了一些網絡水軍，到處傳播謠言。
甚至還到我工作的新公司門口鬧事，說我騙了她的錢。雖然大部分人都不相信她的話，
但總有一些人會被蒙蔽。我的新工作也受到了影響，老板找我談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