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我坐在書桌前趕作業。臺燈的光線打在桌面上，我的影子清晰地投在墻上。
然后我看到了這輩子最詭異的一幕——我的影子，正在對我揮手。而我的手，根本沒有動。
第一章 異常的發現我叫林夕，今年二十歲，是一所普通大學中文系的學生。
在遇到"他"之前，我的生活平淡得像白開水。每天宿舍、教室、食堂三點一線，
偶爾去圖書館坐坐，和室友聊聊天，就這樣過著平凡無奇的大學生活。
但那個夜晚改變了一切。那是一個周三的深夜，我正在趕一篇文學評論的作業。
室友們都已經睡了，整個宿舍只有我桌前的臺燈還亮著。我習慣性地伸了個懶腰，
余光瞥到墻上的影子時，整個人都愣住了。我的影子正在朝我揮手。
我立刻看了看自己的手——平平地放在桌子上，根本沒有動過。心跳開始加速，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墻上的影子也跟著抬起右手。我放下，他也放下。一切都很正常。
我松了口氣，覺得可能是剛才眼花了。熬夜太久，出現幻覺也不奇怪。正準備繼續寫作業，
影子卻又動了。這次他不是揮手，而是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食指豎在嘴唇前，
頭微微側向我這邊。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整個人僵在椅子上，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好幾分鐘后，我才顫抖著伸出手，指向墻上的影子，
嘴唇哆嗦著無聲地問："你...你是誰？"影子放下了食指，
然后做了一個讓我更加震驚的動作——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然后雙手合十，
做出一個心形的手勢。我是你，你是我？還是...我們是一體的？那一刻，
我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影子見我沒有反應，又做了幾個手勢。
他先指指我正在寫的作業，然后做了一個擦汗的動作，接著輕撫自己的胸口，
像是在安慰什么。我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是在關心我，擔心我熬夜太累？
這個認知讓我更加不知所措。一個影子，怎么可能有自己的意識？怎么可能會關心人？
我試探性地點了點頭，影子立刻做出一個開心的手勢——雙手舉起，像是在慶祝什么。
看到他開心的樣子，我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暖流。從小到大，很少有人真正關心過我的感受。
父母總是忙于工作，室友們各有各的圈子，同學們也不過是點頭之交。而現在，
竟然是我的影子在關心我？這太荒謬了，但同時又讓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和影子進行了簡單的"對話"。當然，只能通過手勢。
我問他是否能聽懂我說話，他點頭。我問他是否有自己的思想，他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頭。
我問他叫什么名字，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然后攤開手，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我明白了，他沒有名字，或者說，他和我共用一個名字。最后，
我問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你為什么會出現？"影子安靜了很久，然后輕輕撫摸胸口，
做出一個擁抱的動作，最后指向我。因為孤獨？因為需要陪伴？那一刻，
我的眼淚毫無征兆地流了下來。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被理解的感動。是的，我很孤獨。
表面上和大家相處得不錯，但內心深處總是空蕩蕩的，像是缺了什么重要的東西。而現在，
這個重要的東西出現了，以一種我從未想象過的方式。天快亮的時候，我困得不行了。
影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疲憊，做了一個睡覺的手勢，然后輕拍胸口，像是在說"安心睡吧"。
我關了臺燈，房間陷入黑暗。但我知道，他還在那里，靜靜地陪著我。
第二章 深夜的對話第二天是周四，我整個白天都恍恍惚惚的。上課的時候想著昨晚的事，
吃飯的時候也在想，甚至室友小雨跟我說話我都沒聽見。"林夕，你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
"小雨關心地問。"沒，就是熬夜寫作業，有點累。"我敷衍道。我總不能告訴她，
我昨晚和自己的影子聊了一晚上吧？她會覺得我瘋了。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室友們都睡了，
我又打開了臺燈。墻上的影子立刻活躍起來，向我揮手打招呼，動作輕快得像個老朋友。
"你好。"我小聲說道。影子點點頭，然后指了指我今天的課本，
做了一個疑問的手勢——今天上課怎么樣？我苦笑著搖搖頭："沒怎么聽課，
一直在想你的事。"影子似乎很高興我想他，做了一個開心的動作，
然后又做了一個道歉的手勢。"不用道歉，這不是你的錯。"我說，
"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件事。你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會有自己的意識？
"影子安靜了一會，然后開始比劃。他先指了指我，然后指了指自己，
接著做了一個分離的手勢——兩只手貼在一起，然后慢慢分開。分離？我們原本是一個整體，
然后分離了？我皺著眉頭思考："你的意思是，你原本是我的一部分，但現在獨立了？
"影子點頭，然后做了一個更復雜的手勢。他先指指自己的心臟位置，
然后指指我的心臟位置，接著做了一個連接的動作——兩根食指相對，然后連在一起。
心靈相通？"你是說，雖然我們分離了，但心靈還是連接的？"影子大力點頭，
然后做出一個擁抱的動作，看起來很溫暖。這個解釋讓我覺得沒那么害怕了。
如果他真的是我的一部分，那么他關心我、陪伴我，也就不那么不可思議了。
"那你...有名字嗎？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影子'。"影子想了想，
然后做了一個很有趣的手勢。他先指指我，然后做了一個鏡子的手勢——雙手平行放在臉前，
像是照鏡子。鏡子？他想叫鏡子？我搖搖頭："鏡子不太好聽。你既然是我的一部分，
那我們的名字應該有關聯。我叫林夕，夕是傍晚的意思...那你叫'晨'怎么樣？
朝晨的晨，正好和夕相對。"影子——不，應該叫晨了——聽到這個名字，興奮地鼓掌，
看起來非常喜歡。"好，那就叫你晨。"我笑了，這是這兩天來第一次真心的笑容。
晨做了一個心形手勢，表示很開心。接下來，我們的對話變得更加順暢了。雖然只能用手勢，
但晨似乎很聰明，總能準確理解我的意思，而且他的表達也很豐富。
我告訴他我的煩惱——功課壓力、人際關系的疏離、對未來的迷茫。晨很認真地聽著，
時不時做出安慰的手勢，或者做鬼臉逗我開心。最讓我意外的是，他還會給我建議。
當我說到和室友們關系有些疏遠時，晨做了一個主動的手勢——伸出手，像是要握手的樣子，
然后指指門口的方向。"你是說，我應該主動和她們交流？"晨點頭，
然后做了一個溫暖的擁抱動作。"但是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怕說錯話。"晨搖搖頭，
指了指自己的心，然后指指我的心，最后做了一個傳遞的手勢。用心交流，真誠待人？
他說得對，我總是想太多，反而錯過了很多交流的機會。那一晚，我們聊了很多。關于學習，
關于生活，關于夢想。晨雖然不能說話，但他的肢體語言比很多人的話語都要有說服力。
最神奇的是，和他聊天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不用擔心說錯話，不用擔心被誤解，
他總能準確理解我的想法，甚至比我自己還了解我。快到凌晨兩點的時候，
晨突然做了一個特別的手勢。他先指指自己，然后做了一個飛翔的動作，接著指向窗外，
最后回到我這里，做了一個擁抱的手勢。我愣了一下："你想出去？但是你是影子，
離開了光線就看不見了。"晨點點頭，表示他知道這個問題，然后做了一個試試看的手勢。
我有些擔心："萬一你出去了回不來怎么辦？"晨溫柔地搖搖頭，指了指我們相連的心，
表示我們永遠不會分離。看著他信任的樣子，我鬼使神差地關掉了臺燈。房間陷入黑暗，
但我能感覺到，晨還在那里。然后，一個溫暖的感覺輕撫我的臉頰，
像是有人在輕吻我的額頭。"晨？"我輕聲叫道。黑暗中，似乎有人輕輕握住了我的手。
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超越了簡單的陪伴。
第三章 白天的想念周五早上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正握著自己的手。昨晚的感觸還那么真實，
那種被人輕撫臉頰、握住手的溫暖感覺，讓我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林夕，
你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誒！"小雨在洗漱間遇到我時說道。我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
確實比前幾天有精神多了，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可能是昨晚睡得好吧。"我說。
這不算撒謊。雖然睡得很晚，但確實睡得很安穩。白天的課堂上，
我發現自己總是忍不住看向窗戶，看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雖然不是很清晰，
但我總覺得那個倒影似乎在對我微笑。這種感覺很奇妙，
就像是有個人在默默關注著我、陪伴著我，讓我不再感到孤獨。中午在食堂吃飯時，
我主動坐到了平時不太熟的同班同學旁邊。"嗨，可以坐這里嗎？"我問。"當然可以！
"叫做小婷的女生熱情地說，"你今天怎么這么主動啊？平時都是自己坐的。
""就是想換個環境，和大家聊聊天。"我笑著說。果然，像晨說的那樣，主動一些，
很多事情就變得簡單了。我們聊了很多，關于課程、關于老師、關于最近看的電視劇。
我發現，其實大家都挺好相處的，是我之前太拘謹了。下午的古代文學課上，
老師講到《詩經》中的一句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忽然想到晨，
想到我們昨晚的那種親密感。他算是君子嗎？我算是淑女嗎？我們之間這種感情，
算是什么呢？這個想法讓我臉紅了，趕緊搖搖頭，強迫自己專心聽課。
但是這種想法一旦冒出來，就再也揮之不去了。晚上回到宿舍，我比平時更加期待和晨見面。
室友們還在聊天，我坐在床上假裝看書，實際上一直在等她們睡覺。好不容易等到熄燈時間，
我悄悄打開臺燈。晨立刻出現了，向我揮手打招呼，動作比昨天更加輕快，
像是也很想見到我。"你好，晨。"我小聲說，心跳莫名加快了。
晨做了一個詢問的手勢——今天過得怎么樣？"很好。我按照你的建議，
主動和同學們聊天了，發現大家都挺友善的。"晨高興地鼓掌，然后做了一個贊揚的手勢，
像是在夸我做得好。被他這樣夸獎，我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覺。"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猶豫了一下，"你...對我來說，到底是什么？"晨愣了一下，
然后做了一個思考的動作。過了一會，他做出一個很復雜的手勢組合。他先指指自己，
然后指指我，接著做了一個拼圖的動作——兩只手的食指相對，慢慢靠近，最后拼在一起。
我們是拼圖的兩塊？然后他做了一個更讓我心跳加速的動作——他把手放在心臟位置，
做出一個跳動的動作，接著指向我。心跳？他的心為我而跳？最后，
他做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手勢。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然后輕輕張開，
像是在展示什么珍貴的東西，眼神（雖然是影子，
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眼神）無比溫柔地看著我。那一刻，我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意思。愛。
他在說他愛我。我的呼吸幾乎停止了，整個人僵在椅子上。一個影子對我說愛？
這聽起來是多么荒謬的事情。但此刻看著他溫柔的動作，我的心卻在狂跳不止，臉頰發燙，
整個人都酥軟起來。"晨..."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確定嗎？
我們...我們這樣正常嗎？"晨溫柔地搖搖頭，表示這確實不正常，
然后他做了一個"但是"的手勢——手掌向上，輕輕搖擺。接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心，
又指了指我的心，然后做了一個堅定的手勢——雙手握拳，重重地放在胸前。不正常又怎樣？
感情是真實的，這就夠了。我被他的堅定感動了，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晨看到我哭了，
立刻著急起來，做了很多安慰的手勢，最后他伸出手，像是想要擦我的眼淚。
雖然他觸摸不到我，但那種溫柔的意圖清晰地傳達到了我心里。"我沒事，
我只是...太感動了。"我擦掉眼淚，"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表達過感情，
更沒想到會是你。"晨做了一個疑問的手勢——你愿意接受我嗎？我看著他充滿期待的身影，
心中的答案已經很清楚了。"我愿意。"我輕聲說道，"雖然這很奇怪，
但我確實...也愛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但心里卻無比甜蜜。
晨聽到我的回答，激動得在墻上跳起舞來，那種純真的快樂感染了我，讓我也忍不住笑起來。
然后他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雖然隔著空間，但我感覺自己的臉頰一熱，
像是真的被吻了一樣。那一夜，我們成了戀人。雖然這段感情在外人看來可能很荒誕，
但對我來說，這是我人生中最真實、最純粹的愛情。
第四章 甜蜜的秘密成為戀人之后的日子，比我想象中的要甜蜜得多。
晨雖然不能在白天出現，但我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走在路上時，
看到自己的影子變得特別長，我就知道他在陪著我。上課時無聊了，
我會偷偷看窗戶上的倒影，有時候能看到那個模糊的身影對我做鬼臉。更神奇的是，
我們之間似乎真的有心靈感應。周一的英語課上，我忘記帶課本了，正在發愁。
忽然一陣風吹過，旁邊同學的課本翻到了正好今天要講的那一頁，
她很自然地把書放到我們中間，說："一起看吧。"我知道這是晨在幫我。
中午在食堂排隊時，我想吃紅燒肉，但前面的同學剛好買走了最后一份。
結果下一秒廚師就端出了新的一盤，還是剛出鍋的，比之前那份看起來更香。
晚上我和晨聊天時，他做了一個得意的手勢，像是在邀功。"是你做的對不對？"我笑著問。
晨點點頭，然后做了一個愛心的手勢，表示這都是因為愛我。這種被人時刻關心著的感覺，
讓我整個人都變得明亮起來。室友小雨也注意到了我的變化："林夕，
你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走路都帶風。"我嚇了一跳："為什么這么說？
""感覺呀！你現在總是笑瞇瞇的，而且特別有自信，課堂上也積極了很多。
"小雨托著下巴說，"快說，男朋友是誰？是不是我們認識的？""沒有啦，
就是最近心情比較好。"我敷衍道。總不能告訴她我和自己的影子談戀愛吧。
但小雨很執著："肯定有！你看你現在說話都害羞了。是不是網戀？還是異地戀？
為什么不帶出來給我們見見？""真的沒有。"我堅持否認，但心虛得不行。
確實是"異地戀"，畢竟我們一個在現實世界，一個在影子世界。晚上和晨聊天時，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小雨覺得我談戀愛了，她說我變化很大。"晨做了一個驕傲的手勢，
像是在說這都是他的功勞。"確實是你的功勞。"我笑道，"但是這樣下去，
遲早會被發現的。我們該怎么辦？"晨想了想，做了一個保密的手勢——食指放在嘴唇前，
然后指了指我們兩個，最后做了一個擁抱的動作。"你是說，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晨點頭，然后做了一個更復雜的手勢。他先做了一個世界的動作——雙手畫了一個大圓圈，
然后指指外面，做了一個不理解的手勢。接著指指我們，做了一個心心相印的動作。
外面的世界不會理解，但我們心意相通就夠了。他說得對。這段感情確實無法向任何人解釋，
但只要我們彼此相愛，外界的看法又有什么關系呢？"那我們就保守這個秘密。"我說，
"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晨開心地做了一個慶祝的動作，然后比了一個心形給我。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們的感情更加深厚了。晨會在我學習時陪著我，
累了就做些搞笑的動作逗我開心。我寫作業時遇到難題，
他還會給我提示——通過各種手勢告訴我思路。最浪漫的是，他學會了用手勢"寫"字。
周三晚上，他在墻上用手勢慢慢比劃出"我愛你"三個字的形狀。雖然很抽象，但我能看懂。
我也學著他的樣子，用手勢比劃出"我也愛你"。那一刻，雖然我們無法真正觸碰，
但心靈的距離從未如此接近。周五晚上，我和晨聊天時，他忽然做了一個特別的手勢。
他先指了指窗外，然后做了一個滿月的手勢——雙手畫圓，接著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你想約我出去？"我問。晨點頭，然后做了一個散步的手勢。
我有些猶豫："但是外面沒有臺燈，你怎么出現？"晨指了指窗外，做了一個月亮的手勢，
然后做了一個"可以"的動作。月光也可以？我想了想，反正現在室友們都睡了，
出去走走也沒關系。我輕手輕腳地起床，換了衣服，悄悄溜出宿舍。走到樓下空曠的地方，
月光灑在地面上，我看到了自己清晰的影子。"晨？"我輕聲叫道。影子立刻向我揮手，
然后做了一個擁抱的動作。我們在月光下慢慢走著，我小聲和他聊天，他用手勢回應著。
偶爾有風吹過，樹影搖擺，就像他在和我跳舞。路過花園時，晨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然后指了指旁邊的花叢。我走過去，發現是一叢盛開的茉莉花，香氣清雅。
晨做了一個摘花的手勢，然后指了指我的頭發。"你想給我戴花？"我問。晨點頭，
神情無比溫柔。我摘了一朵茉莉花，戴在耳邊。月光下，我看到影子做了一個贊美的手勢，
然后雙手放在心口，做出心跳加速的動作。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哪怕他只是一個影子，但他給我的愛，比任何現實中的男孩都要深刻、純真。
第五章 被發現的危機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周二晚上，我和晨正在聊天，
忽然聽到宿舍門被推開的聲音。我立刻關掉臺燈，假裝睡覺。"咦？剛才是不是有光？
"小雨的聲音傳來。"可能是林夕在學習吧。"另一個室友說。"這么晚了還學習？不對，
她平時十一點就睡了。"小雨的聲音越來越近。我閉著眼假裝熟睡，心跳如鼓。
小雨在我床邊站了一會，最終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但我知道，她已經起疑心了。
第二天早上，小雨一直在觀察我。"林夕，你昨晚幾點睡的？"她問。"十一點多吧，
平時那個時間。"我盡量表現得自然。"真的？我昨晚起來上廁所，看到你那邊有光。
""可能是手機屏幕的光吧，我看了一下時間。"我解釋道。小雨沒有繼續追問，
但我能感覺到她并沒有完全相信。接下來幾天，我變得小心翼翼。
每次和晨見面前都要確認室友們真的睡著了，說話也壓得更低。但越是小心，越容易出錯。
周五晚上，我和晨聊天時忘記了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凌晨兩點。
我們正在"討論"明天的課程安排，晨建議我多關注一下古代文學課，因為下周有考試。
"你說得對，我確實應該復習一下唐詩宋詞。"我說。正說著，宿舍門忽然被推開了。
"林夕，你在和誰說話？"小雨站在門口，表情嚴肅。我心跳停止了一秒，
趕緊關掉臺燈："沒有啊，我在背書，自己念出聲了。""背書？"小雨走過來，
打開了宿舍的主燈。刺眼的燈光下，我的桌子上除了幾本課本，什么都沒有。"這么晚背書？
而且我剛才明明聽到你在對話，像是在回應什么人。"小雨狐疑地看著我。"真的沒有，
可能是你聽錯了。"我強作鎮定。小雨在我床邊站了很久，最終還是搖搖頭："林夕，
最近你真的很奇怪。總是深更半夜開臺燈，還自言自語。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問題？
要不要去看看醫生？""我沒事，真的。"我堅持說。小雨嘆了口氣："如果有什么困難，
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們是室友，應該互相幫助。"她關了燈，回到自己床上。但我知道，
這件事沒那么容易過去。第二天，我明顯感覺到室友們都在觀察我。她們的眼神里帶著擔心，
還有一種看病人的憐憫。中午吃飯時，小雨終于忍不住了。"林夕，我們談談吧。"她說。
我們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小雨直接問道，"深更半夜開燈，
自言自語，而且總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了？還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搖搖頭："真的沒什么。""還說沒什么！"小雨有些激動，"昨晚我聽得很清楚，
你在和什么人對話。如果不是心理問題，那你到底在和誰說話？"我沉默了。
小雨見我不說話，語氣變得更加擔心："林夕，你不會是在網上認識了什么不好的人吧？
深更半夜視頻聊天？如果是這樣，你一定要小心，現在網上騙子很多的。""不是的。
"我連忙否認。"那到底是什么？"小雨抓住我的手，"我們是朋友，
你有什么困難可以告訴我啊。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看著小雨真誠關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