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ABO]我是個落魄的世家公子omega,和一個貴族繼承人聯(lián)姻。
alpha脾氣差還不待見我。我并不在意,只想過好自己的日子,直到一個意外。某日,
alpha公主病又犯了,大聲吼我,“我要和你分手。”忍無可忍的我點頭:“好。
”顏渠安:“……啊!啊?”他懵了。1其實和顏渠安的l1AN姻,我沒有抱太大的期待。
一開始顏家也是想找個能管得住顏渠安的omega而已。我家雖然落魄了,
我還比顏渠安大五歲,但我潔身自好,長得也好看,信息素級別高,加上有長輩口頭約定在,
所以顏家是很滿意我的。可顏家滿意我,不代表顏渠安滿意我。他剛大學畢業(yè),
都還沒有體驗過人生的狂野,驀然和一個都沒見過幾次面,
甚至還不怎么叼他的omega捆綁在一起。他簡直不能忍受,反抗過,逃過,
最后被打包送進了我們的新房。其實看著床上被五花大綁,
且對我橫眉豎眼、咬牙切齒的alpha,我嘆了口氣,幫他解綁,并不打算和他發(fā)生什么。
只是才解開繩索,他便一下將我撲倒。我瞳孔一縮,想要推開他,可手才落到他的胸口上,
發(fā)現(xiàn)他全身滾燙。呼吸急促。我剛剛還以為他是太生氣了,才目眥欲裂,氣得發(fā)抖的。
現(xiàn)在我思考了一下,alpha大概率有可能被坑了。敢這么對他的,肯定是他的父母。
顏渠安很受寵,也因此,脾氣大又嬌縱。偏偏身份尊貴,無人敢惹。
b1E了好久的顏渠安被松開后簡直都要哭了。他流眼淚了,SHUAng得頭皮發(fā)麻。
alpha終于得以緩解身上暴戾的氣息。可憐我像砧板上的魚,被alpha死死按著,
動彈不得。“渠安,”我眉頭緊蹙,慢慢釋放信息素安撫他,“別著急,好嗎?
”我額頭上起了細密的汗。可alpha似乎還要YA0一口。無法,
我只能在他松開口的瞬間,一把將他推倒。我倒在床上,雙手撐在上面,往后退,
“你冷靜冷靜。”顏渠安只是被打了一針信息素誘導劑,
其實完成臨時標記之后便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
可他突然戲謔地一笑:“你不就是為了勾引我嗎?裝什么清純,和我爸媽聯(lián)手陷害我,
現(xiàn)在倒是清高上了,我爸媽知道你這副德性嗎?裴教授。”我是個大學老師,
現(xiàn)在不過是個副教授。他這樣叫我,帶著譏諷,讓我羞恥萬分。
alpha突然重重地哼了一聲,抬手扯掉脖子上的領結(jié),彎腰將我拽進懷中,
叫我“裴教授”,喊完之后,又用我這輩子都不會說的那種話調(diào)侃羞辱我。
雖然……但是……我原本以為我們可能會像一部分豪門夫夫一樣,簽訂協(xié)議,各過各的,
我也做好了和他相敬如賓,互不干擾的準備,可是那晚實在太過水到渠成,
ao之間的那點事都做了個完完全全。顏渠安不僅長得極其好看,而且個子高,身材好,
我以為他在j1e//hun(在一起)前不說和別人談過戀愛,但這方面肯定不是小白。
結(jié)果他稀里糊涂直接完成了終身標記都不知道。以至于那段時間我控制不住,十分黏他,
被他當做談資在外宣揚。內(nèi)容如下:“呵,就他裴令荏,誰怕他了?我的舔狗罷了,
你們都不知道他有多喜歡我。”“我老婆裴老師,就是帝都政法大學的副教授,嘖嘖,
別看他在外面冷著一張臉,好像誰也看不上,可在家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我不高興了,他還得可憐巴巴地喊我:老公~,咦~撒嬌肉麻死了。”“什么鐵面無私,
什么清冷孤傲,在我面前跟個糯米團子似的,哼。”他的朋友們大多都是一個圈子的,
自然認識我,再者這些權(quán)貴子弟,大多都聽過關于帝都政法大學里我名諱的,
于是奉承道:“牛逼牛逼。”顏渠安嘴角一勾,
毫不在意地輕哼一聲:“要不是看在他長得好的份上,早就和他分了。
”長得好這點幾個公子哥大為認同,連連點頭。就是覺得裴老師太愛冷臉了,
哪怕除去老師這一濾鏡,太嚴肅的omega也并不太討喜。顏渠安喝了酒打電話讓我去接。
2我確實不是很愛笑,也不是溫柔體貼的那種omega,相反,因為工作性質(zhì)的原因,
性子也更加冷漠嚴肅。到了包間,顏渠安喝得臉蛋紅紅的,他長得很好看,
只是漂亮得太有攻擊性,實在高不可攀。脾氣還臭,見我進來,
不耐煩地蹙眉:“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脾氣其實也很一般,只是臉上慣沒有表情,
所以看著很能平和的樣子,“接到你的電話就趕來了,堵車。”何況我年長他,
沒和alpha見解。和顏渠安玩的這幫人里,甚至還有我任職學校在讀研究生,
雖然不是我負責的那個班,但認識我,且也得叫我一聲老師。見我來了,表情還有點震驚。
我在學生們心目中的印象是古板無情的。對方連忙站起來,“裴老師。
”倒是沒有擺少爺架子,我點了點頭,走向翹著二郎腿的alpha,“起來,回家。
”顏渠安抱著臂,視線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最后停在我規(guī)規(guī)矩矩扣到最上面一粒的襯衫紐扣上,然后吐出三個字:“老古董。
”我當沒聽到,伸出手:“回家。”大少爺盯著這只伸過來的手,只覺得修長白皙,
他抬手一巴掌扇開,啪地一聲。周圍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尷尬得不知道怎么才好。
我家雖然不如以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所以在這關系里,有點教養(yǎng)的人都不敢輕視我。
只不過到底是個omega,人都會下意識更盲目的崇拜alpha,
何況這個alpha還是顏渠安。我的手被扇開,其實他沒用力,不疼,只是我皮膚薄且白,
手背立馬就紅了。收回手,我語氣平靜地道:“我去車里等你。”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顏渠安眉頭下壓。有人緊張地問:“那個,裴老師是不是生氣了?”顏渠安冷眼掃過去,
沒好氣地道:“他和誰生氣?和你生氣嗎?
顏渠安起身跟了出去。到了停車位,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沒事吧?”顏渠安沒搭理我,
直接開門上車。我收回視線坐到駕駛位上,瞥了他一眼,“安全帶。”顏渠安冷著臉就不動,
我傾身過去幫他系好安全帶。鼻尖多了絲絲縷縷的清香。顏渠安哼了一聲,“臭死了。
”到底誰臭啊?我又沒喝酒。聞言,我抬眸看他,因為離得近,我的臉和他的臉近在咫尺,
彼此的眼睛里都是對方。也因此我能感受到顏渠安的呼吸在加重。他睫毛輕顫,
被看得鬼火冒,兇道:“看什么看?”這蠢omega竟然勾引他?呵!我張嘴正要說話,
卻猛地被一把扣住后腦勺。還沒反應過來,顏渠安已經(jīng)低頭用力堵住我的唇,
高挺的鼻尖在我的臉上抵了上去,印著唇碾了幾下,然后退出去一些,
alpha兇巴巴地道:“好,我就如你所愿。”然后捧著我的臉又親了下來。我:“……?
”3等他松開我已經(jīng)是十分鐘之后的事兒了。縱然我讀書小,就業(yè)早,但這一刻,
腦子沒太轉(zhuǎn)過彎來,是懵的。完全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就被他按著親了十分鐘。
嘴里還有絲絲苦澀的酒味兒。喘著氣平復了好一會兒,在他快要等不耐煩的時候開車回家了。
到了家,顏渠安冷著臉上樓,阿姨喊他也不理。我提前讓阿姨煮了醒酒湯,
這會阿姨看了我一眼。“沒事,我端上去,你去休息吧。”現(xiàn)在挺晚了。回房時,
顏渠安已經(jīng)洗了澡,披著一件睡袍。我把手里的醒酒湯放在桌上,“喝了舒服一點。
”他拿著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聽到我的話,頭也沒抬,可當我洗完澡回來,他又不爽了。
端著涼透了的醒酒湯發(fā)脾氣:“都涼了怎么喝?”他看過來,嘴里罵罵咧咧的話卻是一頓,
銳利的視線落到我赤裸的上半身上,眸子危險的一瞇。都是男人,我沒覺得有什么不能看的,
何況我們什么都做過了,還穿著長褲呢。我擦著頭發(fā),“你出去用水壺溫一下,
在吧臺上挨著咖啡機的那個熱水器。”我懷疑他根本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但我不打算幫他的忙。反正喝不喝酒都會醒。只是顏渠安表情突然變得很難看,
把手里的杯子重重一放:“你就這么喜歡勾引男人是吧?一把年紀不害臊。”我蹙眉看去,
有些不解:“我勾引你了嗎?”說完我又補充,“你是我的alpha。”顏渠安臉熱了,
眼神閃爍,卻冷著臉說:“我又不喜歡你,把你的衣服穿好,沒有O德。”這話讓我笑出聲,
只是我沒什么表情,所以看起來像冷笑。將手里的毛巾折疊好放在桌上,我朝他走了過去。
雖說我是個omega,但到底是個男人,肩寬腰窄,膚色白皙,加上平時健身,
腰上不說八塊腹肌,但沒有絲毫贅肉,看著緊實有韌勁。顏渠安喉結(jié)滾動,眼神一瞅一瞅的,
瞅著我走過來,喉結(jié)滾動。他脊背一下挺直,表情冷漠,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
我走到他面前,在顏渠安“看你耍什么花招”的神情下,坐在他的腿上。
顏渠安表情空白了一瞬,隨即耳根子熱度攀升,咬牙切齒地吼道:“你做什么?
”口水都噴我臉上了。我湊近,將自己的臉在他的臉上蹭了蹭,把口水蹭掉,
輕聲問他:“這樣是沒有O德嗎?”顏渠安一下卡殼了,“你,你放肆,下去。
”我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紅熱好看的臉。顏渠安整個人繃得緊緊的,一臉肅穆,
可濃密的睫毛輕顫,似乎拒絕得并沒有那么堅定。我湊過去,盯著他輕笑了一聲。
顏渠安漂亮的臉蛋漲得通紅,只是眉心微折。身上的真絲睡袍就很薄,現(xiàn)在已經(jīng)散開,
俊美的青年紅著臉,眼神卻極具攻擊性。惡聲惡氣地警告我:“裴令荏。
”我盯著他猩紅的雙眸,鼻間是alpha玫瑰花信息素的味道,“嗯”了一聲。
小崽子不經(jīng)撩。4不顧警告,抬手摸他的臉,撫摸得很隨意,可卻沒控制好力度,
顯得不輕不重的一下,像輕輕扇了他一巴掌似的。顏渠安喉結(jié)劇烈滾動,眸子一沉,
卻又覺得詭異的帶勁,靠!我貼在他耳邊說:“這才是勾引吧?”雖然動作有些僵硬敷衍,
但我確實是故意的。并且語氣淡漠地告知他:“懂了嗎?”說著,我便準備起身離開。
敢情做的這些,只是為了讓他明白什么是勾引?顏渠安氣笑了,
咬牙切齒地道:“裴令荏你可真是好樣的。”他一把扣住我的腰不許我動,直接抱著我起身,
將我不客氣地扔到床上,插著腰居高臨下地說:“我告訴你,上次是我著了道才愿意碰你的,
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和你嗯嗯啊啊,哼,想都別想。”說完,毫不遲疑地邁步,
走出了臥室,走得有些急。瞧著背影都帶著怒火似的,走得又快又重。也不知道生氣什么。
我皮膚白,臉上和身上都泛起一點粉色。撐坐了起來,
主要是被alpha的信息素弄得差點沒把持住。顏渠安的話我并沒放在心上。
只是……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標記了我。這讓我覺得有點麻煩。
在終身標記后的前幾個月會有一次發(fā)q期,如果得不到alpha的安撫,
單靠抑制劑熬過去,可能會很難受。看他這樣,估計也不會在意我的死活,
反正就是難熬而已。說不定我到時候像條狗一樣乞求他的愛憐,顏渠安還要嘲笑我恬不知恥。
想到這些,我嘆了一口氣。不過我們家族聯(lián)姻是我深思熟慮過后決定的,
所以再壞的結(jié)果我也做好了準備。晚上睡著的時候,顏渠安都沒有回來,
我以為他是要分房睡的,結(jié)果大半夜的時候,
我被突然爬上床鉆進我被窩的alpha嚇醒了。
鼻尖縈繞的信息素讓我怦怦亂跳的心平復下來。“渠安?”我被驚醒,聲音是沙啞的。
alpha抱著我沒說話,閉著眼好像睡著的。夢游了?我扯開腰上的手臂,
可對方突然抱得更緊了。“別亂動,”顏渠安突然惡狠狠地開口,“吵到我睡覺了,
把你扔出去。”我:“……”沒在搭理他,閉上眼睡覺。我知道,
他也受了我終身標記的影響,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也不知道要是告訴他,
顏渠安這個大少爺能不能接受。大概又要夾槍帶棒地說是我的錯。
可他本來也是被綁來婚房的。寂靜的夜晚,我翻了個身。可下一秒,alpha貼了過來,
聲音低沉:“欲擒故縱,別以為你背對我,我就會同情你,裴老師,你平時這么嬌氣,
這么脆弱,有人知道嗎?嗯?”我:“……”哪里嬌氣了?深吸了一口氣,想說點什么,
最后我還是閉嘴了,擔心他覺得我是在狡辯。顏渠安冷哼一聲。真可惡,
這個omega為什么這么香,明明一點也不嬌軟,可是抱在懷里,真舒服。
他安心地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抱著我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
我?guī)缀醵紱]怎么見到顏渠安,聽說他被迫去上班了。顏渠安出身高貴,父親是帝都聯(lián)盟部長,
omega母親是豪門千金,現(xiàn)在的商業(yè)大佬。而他一個獨生子,千嬌萬寵長大的,
就是性子嬌縱得很,估計去上班都不知道是用什么條件哄著去的。5周五晚上,
穿得比較商務的顏渠安回家了。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兒,喝得應該不多,臉都沒紅,
就是冷著臉,瞧著怪唬人的。他手里拎著西裝外套,看到沙發(fā)上的我,
一下炸了:“你老公喝多了回家,都不知道上前來迎一下,裴令荏,你信不信我和你離婚。
”我起身走出去,和上前來幫忙的阿姨道:“沒事,阿姨你去煮點醒酒湯。”“誒誒,好勒。
”我看向臉色難看的顏渠安,聞到他身上有其他omega的信息素味兒,宴會上人多,
沾上一點很正常。可這讓我眉頭微微一擰,語氣冷冰冰地道:“你身上很臭。
”顏渠安愛干凈,聞言立馬抬起手聞了聞,感覺是有點。他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卻抬著下巴命令:“去給我放水。”我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