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琦,就是個普通打工人。誰能想到,我那四十七的岳母意外懷了雙胞胎。
岳父都去世兩年了,她卻指著我說:都怪你!老婆還誤會我和岳母有事。這日子可真亂。
1我踏進家門,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安靜,這很不尋常。說好的婆媳大戰呢?
說好的油鹽醬醋的日常呢?沒有,統統沒有!我岳母,郭香蘭女士,此刻正襟危坐,
臉色比鍋底還黑,那眼神,像兩把淬了毒的飛刀直直射向我。「都怪你!」
郭艷妮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蕩了出來,濺了我一褲腿。「要不是你,我怎么會……」
她突然哽咽,捂著臉哭了起來,那哭聲,比唱戲還抑揚頓挫。
我腦子里瞬間閃過無數種可能:難道我上個月少交了生活費?
還是不小心打碎了她珍藏的青花瓷?「都怪你!我懷孕了!」我石化了。懷孕?
四十七歲的岳母?我仿佛聽到了自己腦子里「嗡」的一聲,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蜜蜂在狂歡。
這信息量太大,我一時消化不了。我下意識地想解釋,可一張嘴卻像被膠水粘住了一樣,
發不出任何聲音。「你介紹的那個王八蛋!他跑了!」郭艷妮的哭聲更大了,
像一只受了傷的母獸在哀嚎。我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那個比她小十三歲的小鮮肉。
我一時好心,覺得阿姨喪偶多年也怪可憐的,就介紹了個朋友的朋友給她認識。
誰知道……這,這怎么就懷孕了呢?還雙胞胎!我的內心像一團亂麻,這叫什么事兒啊!
我比竇娥還冤!「阿姨,你聽我解釋……」我試圖開口,可郭艷妮根本不聽,
她哭訴著自己的遭遇,說那個男人是如何的甜言蜜語,又是如何的始亂終棄,現在她一個人,
帶著兩個孩子,以后可怎么辦啊……我看著她,聽著她的哭訴,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
我對她的遭遇感到同情,畢竟一個女人,在這個年紀,獨自面對這樣的困境,確實不容易。
另一方面,我又對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卷入此事感到憤怒。我招誰惹誰了?
我只是好心介紹了一下,怎么就成了罪魁禍首了?郭艷妮還在哭,哭得撕心裂肺,
哭得我頭皮發麻。我嘆了口氣,默默地遞過去一張紙巾。突然,
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咔噠」一聲,門開了。我老婆,郭艷妮的親閨女,
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她一眼就看到了哭得梨花帶雨的老媽,和我手里拿著的紙巾,頓時,
空氣仿佛凝固了。老婆的眼神,從疑惑到震驚,再到懷疑,
最后定格成了一種我難以解讀的復雜情緒。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這畫面,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我剛想開口解釋,這純屬誤會,天地良心,我可是個正經人!
可郭艷妮卻像是突然被點了穴一樣,立馬閉上了嘴,眼淚也瞬間收了回去,
只留下臉上兩道清晰的淚痕,像極了舞臺劇演員的快速變臉。這突如其來的沉默,
比她剛才的哭訴更讓我心慌。老婆的目光在我和郭艷妮之間來回掃視,像一臺精準的掃描儀,
試圖找出我們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聚光燈照射的可憐蟲,
渾身不自在。這氣氛,比辦公室開會還緊張!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說我和她媽清清白白?估計連我自己都不信!老婆的眉頭越皺越緊,嘴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
我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她緩緩地放下手中的包,
一步步向我走來……2老婆的拳頭輕輕落在我的胸前,她的眼神像兩把冷冰冰的匕首,
直直地刺進我的心臟。她語氣冰冷,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和我媽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你別生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個誤會!」我急忙解釋,心里卻像被石頭壓著,
說不出的委屈和無奈。可是,老婆根本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緊緊盯著岳母,
岳母站在一旁,臉色蒼白,欲言又止。她的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求助,但也沒辦法開口,
只能苦笑著搖頭。「你看她那樣子,肯定有貓膩!」老婆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貝,
幾乎是吼了出來。她那憤怒的樣子,讓我感覺仿佛整個客廳的氣溫都下降了幾度。
我的耳朵被她的話語刺痛,心像被無數根針扎著,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我深吸了一口氣,
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老婆的質問像是一把無形的刀,不停地刺向我最柔軟的地方。
我嘗試著開口解釋,但話語卡在喉嚨里,怎么都說不出來。那一刻,
我仿佛能看到自己的尊嚴和信任,一點點地在她懷疑的目光中瓦解。岳母的她的沉默,
對我來說,無異于一記沉重的打擊。我知道,她是擔心說出真相后,情況會更加糟糕,
但這種沉默卻讓我更加痛苦。老婆一步步逼近我,每一步都像是一道鞭子,抽在我的心上。
她的語氣變得更加尖銳:「你老實說,你和我媽到底有沒有見不得人的事?」
我感到一陣強烈的無力感襲來,整個人像是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我強迫自己抬頭,
眼里充滿了堅定,但內心卻滿是委屈:「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你得相信我,好不好?」
老婆的眼神更加冰冷,她突然轉身,朝著臥室走去,留下一句話在空氣中回蕩:「今晚,
你睡沙發。」岳母輕輕嘆了一口氣,眼中滿是無奈和愧疚。她的眼神和我短暫交匯,
仿佛在說:「對不起,我讓你受委屈了。」我默默站在原地,看著她們相繼離開,
心里的痛苦和無奈,仿佛凝成了一個永遠解不開的結。我躺在沙發上,全身僵硬得像塊石頭。
老婆房間的門緊緊關著,隔音效果好得驚人,我甚至聽不到她的一絲呼吸聲。唉,這女人,
還真是個狠角色,說翻臉就翻臉,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腦袋嗡嗡作響,
像是有幾百只蜜蜂在里面開演唱會。岳母的房間倒是偶爾傳來幾聲嘆息,
聽起來比我還要煎熬。我心里也堵得慌,本來想過去安慰幾句,又怕撞上槍口,
到時候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唉,這叫什么事兒啊!我一個兢兢業業的打工人,
怎么就攤上這么個「極品」岳母呢?屋里靜得可怕,只能聽到墻上老式掛鐘「滴答滴答」
的聲音,像是催命符一樣,一下一下敲打著我的神經。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感覺自己像困在蜘蛛網上的蒼蠅,怎么掙扎都逃不出去。突然,岳母房間的門「吱呀」
一聲開了。3我猛地一下從沙發上彈起來,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這破事兒,
再不主動出擊,我怕是要被這倆女人給生吞活剝了!我深吸一口氣,
感覺胸腔里憋著的那股悶氣,終于找到了一絲縫隙可以溜出去。「咚咚咚。」
我敲響了岳母的房門,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誰呀?」
岳母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還帶著濃濃的鼻音,應該是哭過了。「是我,陳琦。」
門「吱呀」一聲開了,岳母頂著一雙腫成核桃的眼睛看著我,眼眶紅紅的,
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兔子。「媽,」我看著她,心里五味雜陳,也顧不上尷尬了,
直接開門見山,「我決定了,我要去找那個男人,讓他出來負責!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
岳母原本黯淡的眼神,突然閃過一絲亮光,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真的嗎?
陳琦,你…你真的愿意幫我嗎?」「當然!」我拍了拍胸脯,
此刻我感覺自己像一個即將踏上征途的勇士,身上充滿了力量。
「這事兒本來就和我脫不了干系,再說了,我也不想被你陳蘭一直誤會下去!
必須把那個渣男揪出來!」看到岳母眼里那份隱約的希望,我心里也燃起了一把火。
不能再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了,現在有了方向,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我一定要把那個渣男找出來,還自己一個清白!但是,話說回來,這事兒真的沒那么容易。
那個渣男,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上哪兒去找?而且,老婆那邊還不知道會怎么鬧,
我這算是火上澆油嗎?想到這兒,我又開始犯難,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一上一下,
一會兒信心滿滿,一會兒又跌入谷底。一邊擔心老婆的誤會加深,
一邊又覺得必須要解決這個爛攤子。這種矛盾的感覺,真是讓人頭疼得想撞墻!
我感覺自己像走在一個巨大的迷宮里,每走一步,都充滿了不確定性。我使勁揉了揉太陽穴,
努力想把這團亂麻捋清楚,但越想越亂。「陳琦……」 岳母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
聲音很輕,帶著一絲顫抖,「你說,他…他會不會真的躲起來不見我了?」我看著她,
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能硬著頭皮擠出一句:「不會的,媽,你放心,
我一定把他找出來。」岳母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手心里全是汗。
我能感受到她內心的不安與恐懼,這種感覺就像是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鳥,
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來安慰。「放心吧,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再次重復了一遍,
雖然這句話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虛,但此刻,我必須給她,也給自己,一點希望。我決定,
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了,必須主動出擊!「媽,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我說完,
不等她回應,就轉身打開了房門。「你要去哪里?」 岳母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帶著一絲急切。我沒有回頭,只是留下一句:「去找那個王八蛋!」我掏出手機,
翻了翻微信,找到了那個被我介紹給岳母的家伙的微信——「風一樣的男子」。
頭像是個戴墨鏡的肌肉男,一看就是從網上盜來的圖,現在想想,
這小子從頭到腳都透著股不靠譜的氣息。我點開對話框,上次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幾個月前,
我幫他們牽線搭橋的時候。這家伙,自從岳母懷孕后,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給他發了條微信:「兄弟,出來聊聊,江湖救急!」 等了半天,沒反應。
我再發一條:「你特么躲哪兒去了?趕緊出來!出大事兒了!」 還是沒動靜。
我氣得差點把手機砸了,這孫子,肯定躲起來了!我開始發動我的朋友圈,
到處打聽這小子的下落。還真別說,還真問出來點東西。這小子原來是個健身教練,
之前在一家高檔健身房工作,據說還挺受歡迎,不少富婆都喜歡找他私教。
我暗罵一聲「渣男」,果然不是什么好鳥!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被健身房辭退了,
現在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拿著這僅有的一點線索,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感覺自己就像在玩一個超難的解密游戲,線索少的可憐,難度系數爆表。這要是能找到,
我都能去當私家偵探了!更讓我頭疼的是,老婆那邊的情況也越來越糟糕。她看我的眼神,
就像看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充滿了懷疑和敵意。「你到底在干嘛?天天往外面跑,
是不是在躲我?」 她質問我,語氣冰冷,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插我的心臟。我解釋,
她不信。我發誓,她也不信。我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說了,
我在找那個人!」 我語氣也開始變得不耐煩起來,心里煩躁得像一團亂麻。
「你以為我想這樣啊?這事兒一天不解決,我就一天洗不清嫌疑!你能不能理解我一下?」
「理解你?我怎么理解你?」 她冷笑一聲,「誰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現在跟她吵,只會讓事情更糟糕。「行,你不信我,那你想怎么辦?
」 我看著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困在牢籠里的野獸,渴望自由,卻又無能為力。這時,
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喂?」「陳先生是嗎?
我…我知道那個男人的下落……」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小,帶著一絲顫抖,
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我心里一震,難道事情終于有了轉機?「你在哪兒?」
我迫不及待地問道。4「喂?」我幾乎是吼出來的,心臟怦怦亂跳,像擂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