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玉佩的繩頭。"解釋。"他拇指按在秦麗麗脈搏上，偵探抓嫌犯的手法。

"我...我撿到的..."她眼淚說來就來，卻突然瞥向我，"就在這妖女房間附近！

"我冷笑："丑時三刻，你派來的人踩斷了后院的梅枝。"話出口才驚覺失言——那個時辰，

正常人都在熟睡。木門吱呀一響。敬蕭雨斜倚門框，手里把玩著秦家商會的賬本："真巧，

秦小姐，令尊正在查一筆失蹤的硝石..."他鏡片反著光，"正好夠炸平半條街的量。

"秦麗麗奪門而逃后，敬蕭雨從懷中取出《上古異聞錄》。羊皮紙頁翻到玄女插畫時，

我太陽穴突突直跳"鳳姑娘。"敬蕭雨聲音突然放輕，"明晚戌時，

商會藏書閣..."申佛曉劈手奪過古籍："不勞費心。"他拽著我手腕往外走，

掌心燙得驚人。5暮色中的巷子飄著桂花香。他突然把我按在爬滿青苔的磚墻上，

鼻尖幾乎相觸："你怎么知道盜竊發生在丑時？""如果我說..."我仰頭迎著他目光，

"我夢見你戴著那枚玉佩，死在我手里？你。。。"遠處教堂鐘聲突然亂響。

申佛曉渾身一震，猛地扯開襯衫——心口處浮現蛛網般的青黑色血管。

"硝石..."他聲音嘶啞，"她在制造炸藥..."我指尖觸到那些猙獰的紋路，

前世記憶如潮水涌來——原來當年玄女劍鋒偏轉，不是失手。是她在最后一刻，

認出了敵將鎧甲下那個為她療傷的少年。6地牢里的霉味混著血腥氣。

我下意識攥緊了敬蕭雨塞給我的殘頁。申佛曉的影子投在墻上，比往常更扭曲。

他手里攥著從我房間搜出的絲絳——那根本不是我的東西。"最后機會。

"他聲音啞得不像話，"玉佩在哪？"我抬頭看他猩紅的眼睛，

突然發現他領口別著枚銅紐扣。是我那件被撕破的旗袍上的，他竟偷偷留著。

"你心里清楚不是我。"我扯動鎖鏈，"秦麗麗身上有硝石味，

她..."槍管突然抵住我眉心。冰冷的金屬讓我想起千年前刺進他胸膛的那把劍。多可笑，

輪回多少次都是兵戈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