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沒有過激反應,他才放下心來:
“小狗狗喜歡什么顏色的麻袋呀?”
“小狗狗喜歡我嗎?喜歡請呼吸——我就知道小狗狗最喜歡我了!”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絕對不會相信這死動靜是我上司發出來的。
擼就擼吧,我上司還上嘴。
“啵”的一聲,我痛失我的初吻。
我:“???”
丫的!老娘不干了!
我拼命掙扎,我上司撒手不放。
我倆僵持不下,鐵柱還來添堵了:
“放開我的主人!”
我上司的關注跑偏了:“主人?你管一只狗叫主人?”
注意力不集中的后果,就是被鏟飛。
我上司撞到了公司裝逼用的大書架上。
書架歪倒,直接壓在了我們仨身上。
我當場被磚頭這么厚的字典砸暈了過去。
暈倒前,我看見我上司把我……
啊呸!是鐵柱護在懷里,用雙手給鐵柱的頭撐起了安全的保護罩。
他自己脆弱的后頸卻毫無防護地暴露在危險中……
我大抵是出門忘記看黃歷。
又或者是本命年沒有穿紅內褲。
不然我怎么會短短幾天進ICU兩次?
我在病床上悠悠地睜開眼,我上司立馬湊過來,焦急地問道:
“主人,你怎么樣了?”
我安詳地閉上了眼。
有意思,我竟然夢到我上司叫我主人了。
“主人,我知道你醒了!”我上司著急地扒拉我。
這手法,這力度,和我家鐵柱一毛一樣!
我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你怎么又換皮膚了?”
說完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人聲?
我變回去了?
“去!給我拿個鏡子!”我指使道。
鏡子拿來了,看著鏡中的自己,我開心得想原地放鞭炮了。
“果然還是自己的身體用的最舒服!”
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鐵柱,你在我上司的身體里,那我上司在哪里?”
答案揭曉,我上司在鐵柱的身體里。
我上司大大的眼睛滿是驚恐,尤其是看見頂著他皮囊的鐵柱時:
“汪汪汪!”
我望向我的金牌翻譯官:“他說什么?”
鐵柱解釋道:“他問我是誰。”
好家伙!竟然和當初的我問了一樣的問題!
我們真是同病相憐……
個鬼,悲催打工仔只覺得解氣!
“終于!”我桀桀桀地笑了,“你終于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上司害怕地瑟縮了一下。
接下來是打工仔酣暢淋漓的復仇時間。
在鐵柱的助力下,我成功把我上司綁在了長凳上,然后……
死勁地拿羽毛撓他的腳底板。
我上司躲又躲不掉,逃又逃不了。
我每撓一下就要問他一句:
“你還敢不敢讓我周末應酬了?”
“你還敢不敢讓我喝苦瓜汁了?”
“你還敢不敢在我背后貼小紙條了?”
我上司笑得一抽一抽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厥過去了。
我和鐵柱一起去公司,留我上司一個人……
呃,一只狗在家。
“主人……”
我糾正鐵柱的叫法:“在公司要叫我林若夢或者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