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只是一個拿死工資的教授，即便殘廢，靠著這招讓柯酥對他死心塌地，養他一輩子，
對他來說也是賺了。”“可我是宋氏集團的掌權者！我要拼事業，不能失去腿！
”他沉聲道：“顧恒，我個人會額外給你一巨額補償，讓你后半輩子足夠躺平。”顧恒沒理，
只是定定看著許婉。“開槍吧。”許婉目光似毒蛇，她忽而一笑。“我改主意了，
我只有一發子彈，如果用了之后，另一個人抓住我怎么辦呢？
”她將地上的木棍踢到顧恒腳旁。“我要讓你，拿這棍子，活活敲斷你自己的腿。
”顧恒毫不遲疑，“好。”他彎腰拿起棍子，狠狠砸向大腿。霎那間，劇痛襲來，
顧恒臉色慘白如紙，冷汗濕透后背。“顧恒！”這一切，快速得柯酥都來不及阻止。
許婉尖叫，透著濃濃的不甘。“顧恒，你居然真的能為她做到這地步？！好，你打啊，
繼續打！”柯酥的眼淚奪眶而出，“不，不要打了，顧恒，不值得，不要打！
”顧恒竭力露出笑，“姐姐，只要為你，什么都值得。”他咬牙，再次重重砸向膝蓋。
這一次，他身形晃動，整個人跌倒在地。大腿處滲出血跡。許婉癲狂催促：“打，繼續打！
”顧恒舉起棍子。“砰！”一道巨響。許婉被身后突然竄出的人影一腳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