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抱錯的真千金,回到親生父母身邊后,以為終于能擁有家人。然而在我回歸的家宴上,
假千金摔下樓梯,傅承安卻第一時間沖過來,狠狠給了我一巴掌。“姜渺,
你就這么容不下她?非要用這種惡毒的手段毀了她才甘心嗎?”他抱著假千金,
語氣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別怕,有我在,她不敢再傷害你。像她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
根本不配當姜家人,我會讓她付出代價。”我捂著臉,看著他眼中的冰冷與恨意,
心中一片死寂。我默默拿出手機,給那個傳說中偏執狠戾、被家族放逐的瘋子三叔發去消息。
“三叔,他們都欺負我,這個家,該換主人了。”1火辣的痛感從臉頰蔓延開,
嘴角嘗到了一絲鐵銹味。宴會廳里安靜得可怕。水晶燈的光芒照在每一張臉上,
那些賓客的眼神各不相同。有同情,有譏諷,更多的是看好戲的冷漠。父親姜正國走上前來,
臉色鐵青。他沒有看我一眼,聲音壓抑著怒火。“還不嫌丟人?把宴會搞成這個樣子!
”母親跟在后面,眉頭緊鎖,語氣里滿是失望。“渺渺,楚楚是你妹妹,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她身子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們怎么跟親家交代!”我的兄長姜子昂,
也走到傅承安身邊,扶住姜楚楚另一只手臂。他看著我,眼神復雜。“渺渺,先跟楚楚道歉,
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我看著這一家人的嘴臉,心口像是被一塊冰堵住了。剛回來時,
他們也曾有過片刻的溫情。父親說,姜家虧欠我太多。母親拉著我的手,
說以后會加倍補償我。兄長也承諾,會保護我這個失散多年的妹妹。原來這一切,
都抵不過姜楚楚的一滴眼淚。最后一絲名為親情的溫度,在我心中徹底熄滅了。
傅承安冷冷地發號施令。“把她關到老宅閣樓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讓她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到底錯在哪了。”這是囚禁。我被兩個傭人架著,拖上樓梯,
塞進那個陰冷潮濕的閣樓。門在我身后重重鎖上。身上華麗的禮服沾滿了灰塵,無人問津。
閣樓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透進一絲微弱的月光。我蜷縮在角落,
從禮服的夾層里摸出手機。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顫抖著手指,等待著那個人的回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手機屏幕始終暗著。就在我快要絕望時,屏幕亮了。
傅厲行只回了兩個字。“等著。”簡短,卻帶著一股莫名的力量。我握緊手機,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尖銳的疼痛讓我保持著清醒。我回想起,
傅承安其實也曾對我另眼相看過。那是在一次商業晚宴上,
我憑著在鄉下養父母家學到的粗淺知識,對一個投資項目提出了幾點看法。當時,
他眼中閃過的,是驚艷。可惜,那點微弱的星火,很快就被姜楚楚楚楚可憐的眼淚澆滅了。
她說我搶她風頭,讓她難堪。于是,傅承安的驚艷,變成了對我工于心計的厭惡。
窗外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響,由遠及近,又很快消失。我貼近門縫,努力向外看。
只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黑影,在樓下與管家交談了幾句,隨即轉身離開。
我不確定那是不是傅厲行的人。但心里那塊懸著的石頭,卻莫名地落回了原處。第二天清晨,
閣樓的門開了。進來的不是送飯的傭人,而是滿臉得意的姜楚楚。2“姐姐,吃點東西吧。
”姜楚楚將一個托盤放在我面前的地板上。盤子里是幾塊冷掉的面包和一杯剩了底的牛奶。
她語氣里帶著施舍的意味。“承安哥說了,不能餓著你,畢竟你剛回來,身子骨還沒養好。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她見我不為所動,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哦,對了,
有個消息忘了告訴你。”“承安哥已經決定,要取消我們兩家的婚約了。
”“他很快就會對外宣布,說你行為不端,品行有虧。”姜楚楚蹲下來,湊近我,
聲音壓得更低。“爸媽也同意了,他們覺得你性子太野,需要管教。
”“他們準備把你送到國外去‘療養’,讓你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拙劣的表演,內心毫無波瀾。傅厲行讓我等著,我就等著。見我依舊平靜,
姜楚楚有些急了。她開始添油加醋地描述傅承安對我的厭惡。
“你知道承安哥昨晚是怎么罵你的嗎?”“他說,看見你就覺得惡心,覺得你身上的窮酸氣,
怎么洗都洗不掉。”她又說起傅承安對她的深情。“他還說,
只有我才配得上傅家少夫人的位置,他會一輩子對我好。”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她從手袋里拿出一個絲絨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條璀璨的鉆石項鏈。“看,
這是承安哥昨晚送我的,他說,這條項鏈戴在我脖子上,才叫相得益彰。”那條項鏈,
我認得。是我母親留下的遺物,本該屬于我。我沒有去看那條項鏈,目光落在她臉上。
“我媽媽留下的那枚祖母綠胸針呢?”姜楚楚的臉色瞬間變了。她很快又掩飾過去,
眼神躲閃。“什么胸針,我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弄丟了吧。”我心中冷笑。
那枚胸針,是開啟姜家某個重要產業密庫的關鍵信物。她果然知道。就在這時,
閣樓外傳來一陣騷動。腳步聲,呵斥聲,還有女傭的尖叫聲混雜在一起。
姜楚楚驚慌地站起來。“怎么回事?是不是承安哥來接我了?”話音未落,
閣樓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木屑飛濺。傅厲行穿著一身黑色風衣,逆光站在門口。
他身后跟著幾個神情冷峻的保鏢,整個閣樓的氣壓都降了下來。他的目光掃過屋里。
先是落在我狼狽的身上,然后移到驚恐的姜楚楚臉上。他的眼神,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他的人迅速控制了局面。姜楚楚尖叫起來。“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承安哥救我!
”沒有人理會她的叫喊。傅厲行大步走到我面前,脫下風衣,披在我身上。
風衣上還帶著外面清晨的寒氣,和一絲淡淡的煙草味。他的聲音很平靜,
卻有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我來接你回家。”3傅厲行帶著我走出閣樓。樓下,
姜家上下亂成一團,如同面臨大敵。姜父姜母,還有傅承安,都從各自的房間里沖了出來。
傅承安看到傅厲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上前一步,擋在我們面前。“三叔,
你這是什么意思?”“私闖民宅,還要帶走犯了錯的姜渺,你眼里還有沒有傅家的規矩?
”傅厲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規矩?你把姜渺關在這里的時候,
怎么不談規矩?”“傅承安,誰給你的權力,可以私自囚禁她?
”他從風衣內袋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傅承安臉上。“看清楚了,這是老爺子的授權書。
”姜父姜母連忙上前打圓場。“厲行,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想讓渺渺冷靜一下,
沒有要囚禁她的意思。”傅厲行直接無視了他們。我站在他身后,
看著傅承安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心中只覺得可笑。不久前,他也是用這樣保護者的姿態,
將姜楚楚護在身后。現在角色互換,真是諷刺。傅厲行的聲音不大,
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大廳。“從今天起,姜渺由我來照顧。”“姜家的任何人,都不得干涉。
”他的目光轉向姜父。“另外,姜渺母親留下的那枚祖母綠胸針,限你們一天之內交出來。
”“否則,后果自負。”傅承安和姜家人的臉色都變了。他們顯然知道那枚胸針的重要性,
卻都以為只有姜楚楚知道胸針的下落。被保鏢控制住的姜楚楚,還在哭喊。“我不知道!
胸針真的丟了!承安哥,你快救救我!”傅厲行不再多說一個字,攬著我的肩膀,
帶我向外走去。留下姜家一地雞毛。黑色的轎車平穩地行駛在路上。
傅厲行從儲物格里拿出一套干凈的衣服和一瓶傷藥,遞給我。“處理一下傷口。
”我默默接過,低聲道了句“謝謝”。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三叔”,我心中仍有疑慮。
但眼下,我只能依靠他。他看穿了我的心思,主動開口。“老爺子病重,想在最后時刻,
見見家族真正的繼承人。”我抬起頭,看向他深邃的眼眸。我明白了。這不僅僅是一場救贖。
更是一場豪門權力的游戲。而我,已被傅厲行推上了牌桌。
4傅厲行把我安置在一處隱秘的莊園。這里環境清幽,有專人照料我的起居。但同時,
我的行動也受到了限制。他美其名曰保護,實則也是一種軟禁。我表面上順從安排,
暗中卻在觀察他手下的行事作風。試圖拼湊出他真正的實力和計劃。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