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毛軻！毛軻！\"他抱緊她逐漸冰冷的身體，卻再也得不到回應。
祝嵐舟優(yōu)雅地走過來，假意關切道：\"哎呀，
這狄國樂師怕是舊疾發(fā)作…\"明楷懿抬頭看她，眼中翻涌的殺意讓祝嵐舟不自覺后退一步。
但下一秒，他就收斂了所有情緒，平靜得可怕：\"公主說得對，是舊疾。
\"他輕輕合上毛軻的眼睛，\"請允許臣…妥善安葬她。\"三日后，
京城郊外一座新墳前。明楷懿獨自跪在雪地里，面前擺著那把染血的琴。
他取出那對新打造的銀鈴鐺，輕輕掛在墓碑上。\"你說不原諒我…是對的。
\"他撫摸著墓碑上\"無名氏\"三個字，聲音嘶啞，\"我確實不配得到原諒。
\"雪花落在他斑白的鬢角。不過三十有五，他卻已像個老人。那日朝堂上，
他平靜地接受了毛軻的死，甚至對祝嵐舟微笑。沒人知道，
他的心已經(jīng)隨著那具冰冷的尸體一起下葬了。\"但我答應你…\"他從懷中掏出一卷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