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一名狐女,發情期不交配會死。
未婚夫為了白月光的一句玩笑,哄騙我喝下烈酒。
把我送到了染病男人的床上。
為了自救,我主動爬上了未婚夫死對頭的床。
一夜過后,我卻意外懷孕。
未婚夫知道后,大鬧我婚禮,要當接盤俠。
……
我是一名狐女,喝酒就發情。
卻被未婚夫哄騙著喝下烈酒,送上了染病男人的床,只因他的白月光開玩笑說,想看我發情期不交配,到底會不會死。
為了自救,我爬上了周懷文的床。
因為周家不僅是唯一能與葉家抗衡的家族,周懷文還是我未婚夫葉厲飛的死對頭。
我不知羞恥地撕扯著自己身上僅存的布料,被周懷文一次次踹下床,又一次次纏上去。
我發情時散發的魅香勾的周懷文心猿意馬,但他有潔癖,嫌我是狐女太臟。
我不依不饒地攀在周懷文的身上左右扭動,被他暴力地摁進冰冷地浴缸。
他煩躁地說:
“林樂言,你就這么饑渴?連我的床都敢爬?”
我只覺體內的燥熱要將我吞噬,理智越來越模糊,耳邊全是我放大的嬌喘。
我抱住一個冰涼的柱體,不管不顧地啃了上去……
第二天,我手腳發顫地從床上爬下來,就看到周懷文面目陰沉地盯著我。
我剛撿起地上碎片的布料,周懷文就甩給我一件衣服。
他言簡意賅地命令:
“穿上。”
我哆哆嗦嗦穿好,同手同腳地坐到他面前。
他皺著眉上下打量了我幾圈,才煩躁地捏著眉開口:
“你現在能跟我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了嗎?”
我把指甲摳進了掌心,才勉強克制住憤怒和傷心,平靜地說:
“葉厲飛為了哄方念念開心,要把我送給有臟病的男人,結果我逃了。”
周懷文像是來了興致,他挑了一下眉,
“繼續。”
我無語,繼續就是我主動爬上了他的床。
我的表情太直白,周懷文掩飾的咳了一聲,耳尖發紅。
“我是問你接下來的打算?”
我低頭認真想了一下說:
“周懷文,我想跟你合作。
“我要搞垮葉厲飛。”
周懷文像是聽到了笑話,不屑地勾了勾嘴角,
“我要搞垮葉厲飛,還不需要靠女人。”
我環臂抱胸,斜靠在沙發上,
“別小瞧女人,比如唐程程!”
周懷文臉色巨變,一把捏住我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
“你知道什么?”
我被掐的臉色青紫,卻語氣篤定,
“方念念就是唐程程。”
周懷文兀地松手,神色復雜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張名片。
“你想跟我合作,就讓我看到你的能力。”
我對著周懷文的背影豎起中指。
死男人,這是讓我交投名狀做白工。
我罵罵咧咧地回到葉家,葉厲飛正蹲在地上哄方念念。
“念念,你別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一會兒,等林樂言那個賤人回來,我就讓她跪著跟你道歉。”
我大步流星走進去,對著方念念就是一巴掌。
葉厲飛和方念念都愣住了。
葉厲飛一反應過來,就抬手,用力還了我一巴掌,我的臉直接腫起來。
我盯著葉厲飛的眼睛,反手又扇了方念念一巴掌。
方念念的臉也腫了。
她尖叫著躲到了葉厲飛身后。
葉厲飛要氣瘋了,他抬腳蹬在我肚子上,讓我跌出三米遠,掙扎半天,才勉強爬起來。
葉厲飛還要動手,我拿出我在酒店拷貝的視頻,威脅道:
“這段視頻里有方念念陷害我,和你們故意把我送進有臟病男人房間的全過程。
“如果你不想方念念被網暴、葉家出丑聞,你就繼續打我。”
葉厲飛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質問:
“林樂言,你到底要干什么?
“別忘了,你是葉家養大的!”
我晃了晃手里的U盤,
“讓我進葉氏工作,我就把這個還你,還跟你解除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