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丈夫和親兒子,將我的父親脫光衣服綁在直升機上拍賣私密照。
曾經為我掙學費工作到深夜的老父親,此刻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懸掛在空中。
“爸 ——” 我聲嘶力竭地吶喊,膝蓋重重跪在地上,皮膚滲出鮮血染紅了地面。
兒子念哲正在直播間里賣力地叫賣:“優質爺爺的私密照五元一張,先到先得哦!
大家快來看,這個老頭子多好笑!”我想沖上去阻止他們,卻被柳清風一腳踩在臉上。
“趙明月,今天就讓你看看,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蕭雨塵在鏡頭前言辭犀利地點評著我父親身體的優缺點,仿佛在評價一件商品。
屏幕上不斷滾動著 “已售出” 的字樣。“求求你們,
放我爸下來……” 我的聲音已經哭啞了,眼淚和鼻涕混合著流下來,狼狽得像個乞丐。
“趙明月,這只是個游戲而已,又不會死人!少在這里裝可憐!”1當直升機終于降落時,
我的父親全身都已經是大小便失禁的排泄物。因為極度恐懼和羞辱早已哭昏過去。
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像個受驚的小動物。我顫抖著脫下外套為他遮體,抱著父親失聲痛哭。
柳清風拍著手叫好:“看看,多感人啊!真是父慈女孝的好戲!”念哲數著手機里的收入,
滿臉得意:“媽,我們今天賺了好幾萬呢!”我抱著父親沖進醫院,
卻被告知所有精神科專家都被調走了。“有大人物打了招呼,說是私人原因。
” 護士無奈地搖頭。我的心瞬間沉到谷底。除了柳清風,還有誰能有這樣的能耐?
我跪在柳清風面前,聲音哽咽:“清風,求求你,放過我爸吧。他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柳清風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冷漠:“趙明月,你做的菜放辣椒,
害雨塵過敏進了 ICU。這是你應得的懲罰。”“媽媽。” 念哲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我轉身,看到他端著一個碗,天真地笑著:“你吃了它,我就讓爸爸請專家回來,好不好?
”碗里裝著的,是碾碎的玻璃。在燈光下,那些細小的碎片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我的喉嚨干澀。但想到父親在病房里痛苦的樣子,我沒有猶豫。我抓起一把冰冷的玻璃碴,
決絕地塞進嘴里。尖銳的玻璃瞬間刺穿了我的口腔,牙齒與玻璃摩擦發出咯吱聲。
鮮血從牙齦中涌了出來,混合著玻璃碎屑,帶著鐵銹味和劇痛,我強行將它們咽了下去。
“好了……我吃了……快讓專家回來。”我滿嘴是血,聲音含糊不清地哀求著。
念哲拍著小手,笑得開心:“媽媽真聽話!”就在這時,病房門開了。蕭雨塵從里面走出來,
面色紅潤,毫發無損。他拍拍我沾著血的臉,笑得得意:“趙明淵,玻璃渣好吃嗎?
”“可惜啊,專家已經上飛機了。” 蕭雨塵聳聳肩,“你看看你的樣子,你是有多蠢。
”柳清風和念哲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我發瘋般想沖向父親的病房,卻被保鏢死死按住。
隔著玻璃窗,我看到父親蜷縮在地上,抱著頭痛苦地大哭。他的身體在顫抖,
嘴里發出破碎的呻吟。而柳清風、念哲和蕭雨塵則依偎在一起,看著這一切笑得開懷。
“爸 ——” 我嘶聲力竭地喊著。父親聽到我的聲音,艱難地抬起頭,
眼中滿是絕望和瘋狂。他用手指抓著地面,指甲都抓出了血。柳清風拍拍念哲的頭:“寶貝,
看到沒有?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念哲點點頭:“爸爸,我懂了。”我跪在地上,
眼淚模糊了視線。嘴里的傷口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吞咽,
都感覺有無數把刀子在割我的喉嚨和食道。但比起身體的痛苦,心里的絕望更讓我窒息。
父親精神徹底崩潰了。而我,連保護他的能力都沒有。“你們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 我啞著嗓子問。蕭雨塵蹲下身,湊到我耳邊:“因為好玩啊。看你們痛苦,我們就開心。
”柳清風也笑著說:“趙明月,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工具人罷了。
”念哲天真地補充:“媽媽,你要乖乖聽話哦,不然爺爺會更慘的。”2蕭雨塵雙手抱胸,
眼神玩味地看著我。“想見你爸?行啊。” 她指了指光滑的醫院地面,“跪下,學狗爬,
繞著我轉三圈。讓大家看看什么叫做父女情深。”我握緊拳頭,青筋暴起。“怎么?不愿意?
” 蕭雨塵挑挑眉,“那你爸就繼續在病房里瘋下去吧。”我咬牙,雙膝緩緩著地。
冰冷的瓷磚貼著膝蓋,那種刺骨的寒意瞬間傳遍全身。我撐起雙手,像狗一樣匍匐前進。
周圍傳來竊竊私語聲。“這人怎么回事?”“快拍下來,發朋友圈。”“太丟人了。
”膝蓋很快磨破了皮,鮮血滲透褲子。我的尊嚴被踩碎在地,但為了父親,我忍了。一圈。
兩圈。三圈。我爬到蕭雨塵腳邊,汗水和血水混合著滴在地上。她蹲下身,湊到我耳邊,
語調輕得像羽毛。“你爸跳樓了,就在五分鐘前,從她自己的病房。”轟!
腦子里炸開一片空白。我瞬間暴起,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眼前一片血紅,理智徹底崩塌。
“你這個畜生!”“媽媽你干什么!”念哲尖叫著沖過來,用力推我。
他小小的身體擋在蕭雨塵面前,眼中滿是憤怒和指責。“不許你傷害雨塵姐姐!
她對我們這么好,你為什么要打她!你是個壞媽媽!”我的手僵在半空。
兒子在維護害死我父親的兇手,這一刻,我感覺心臟被生生撕裂了,如同被千刀萬剮。
“念哲,她害死了你爺爺…”“你胡說!” 念哲眼中閃著淚花,“爺爺是自己跳樓的,
雨塵姐姐一直在陪我們!你才是壞人!”蕭雨塵躲在念哲身后,嘴角掛著得意的笑。“保鏢。
” 柳清風的聲音響起,“把她打暈,拖出去。”幾個黑衣人圍了上來。
我看著念哲憤怒的小臉,心徹底死了。棍棒落下的瞬間,我聽到兒子在為蕭雨塵擔心。
“雨塵姐姐,你沒事吧?媽媽是不是弄疼你了?”黑暗吞噬了我。醒來時,
我躺在冰冷的街頭。夜風刺骨,垃圾桶的臭味鉆進鼻孔。路燈下,幾只野貓在翻找食物。
手機震動。醫院的死亡通知書:患者葉建國,于今日 18:32 分,
因跳樓搶救無效死亡…又一條信息。蕭雨塵發來的視頻。畫面中,父親站在病房窗臺邊,
滿臉絕望。蕭雨塵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老頭子,你女兒剛才吃了狗屎呢,哈哈哈。
你生了個什么廢物女兒啊?”“她為了見你一面,像狗一樣爬。”“你活著就是拖累她。
”“不如死了算了。”父親的眼神從絕望變成死寂。他轉身,縱身一躍。視頻結束。
我緊緊地攥著手機。沒有眼淚。沒有嘶吼。只有無邊的死寂。從小到大,
父親含辛茹苦把我養大。他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最好的都給了我。老了,病了,
我卻連他最后的尊嚴都保護不了。還親手把他推向了死亡。手機又響了,
家庭群里不斷彈出信息。蕭雨塵:老東西終于死了,今晚慶祝一下?柳清風:解脫了,
不用再花錢養廢物了。念哲:媽媽,爺爺死了你開心嗎?這樣雨塵姐姐就不會被你連累了。
我關掉手機。街邊的霓虹燈閃爍著,映照著我滿身的血污。父親死前痛苦的模樣,
一遍又一遍在腦海里重現。他跳下去的那一刻,一定在想我吧。想她那個沒用的女兒,
想他一生的付出都白費了。我站起身,步履蹣跚地走向醫院。該去接我爸回家了。
3停尸間的門推開,刺鼻的福爾馬林味撲面而來。工作人員掀開白布的瞬間,
我的世界徹底坍塌了。父親的臉被硫酸腐蝕得面目全非,皮肉翻卷,血肉模糊。
那雙曾經慈祥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兩個黑洞。“嘔 ——”我扶著墻干嘔,胃液都吐空了。
監控室里,我顫抖著手指向屏幕。畫面清晰得殘忍:蕭雨塵提著一瓶硫酸,
對著父親的遺體潑灑。她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像個惡魔。“畜生!畜生!
” 我砸向監控屏幕,拳頭血肉模糊。柳清風從身后走來,語氣輕飄飄的:“人死如燈滅,
一副皮囊而已。雨塵只是孩子氣,你至于這樣嗎?”孩子氣?
我父親的臉被毀得連個人樣都沒有,她說是孩子氣?“柳清風!你還是人嗎!”我沖向她。
柳清風不慌不忙地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亡夫溫柔的笑容,瞬間擊碎了我所有的憤怒。
“你忘了答應我哥哥什么了嗎?” 柳清風的聲音帶著哭腔,“照顧好我和念哲,
這是你親口答應他的。”我的拳頭僵在半空。“你今天傷害了雨塵,就是違背了誓言。
我哥哥在天有靈,會怎么看你?”三年前,丈夫臨終時拉著我的手,
用盡最后的力氣說:“清風還小,念哲也還小,你要照顧好她們。我走了,她們就只有你了。
”那時的我,以為這份承諾是愛的延續。現在才知道,這是枷鎖。“你今天傷害了雨塵,
就是違背了誓言。我哥哥在天有靈,會怎么看你這個背信棄義的人?”“跪下。
” 柳清風指著地面,“給雨塵道歉。”“我不會 ——”“媽媽。” 念哲走過來,
小手撫摸著我胳膊上那道長長的疤痕。那是五年前,他差點被車撞時,我推開他,
自己被撞留下的傷疤。“媽媽,你再為雨塵姐姐受一次傷,我就原諒你。”我愣住了。
他的眼神那么天真,那么純潔。然后,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片刀片。“念哲,你要干什么?
”他沒有回答,而是用力按住我的胳膊,對準那道舊疤,狠狠劃下去。
“啊 ——” 鉆心的疼痛讓我慘叫出聲。鮮血瞬間涌出,染紅了他的小手。但他沒有停,
一刀又一刀,在我的傷疤上劃出新的血口。“念哲!停下!快停下!”他抬起頭,
臉上沾著我的血,笑得天真爛漫:“媽媽,這樣你就和雨塵姐姐扯平了。我原諒你了。
”血流如注,疼痛讓我幾乎暈厥。但更痛的是心。我的兒子,親手在我身上劃刀。
為了一個害死她爺爺的惡魔。“很好。” 柳清風滿意地點頭,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
“自愿放棄追究蕭雨塵刑事責任聲明書。簽字。”我的手在顫抖,血滴在白紙上,
暈開一朵朵血花。“不簽的話,我就告訴念哲,他爺爺是被你氣死的。
” 柳清風湊近我的耳朵,“一個六歲的孩子,知道自己媽媽害死了爺爺,會怎么樣呢?
”4我閉上眼睛。丈夫的遺像在眼前浮現,他說要我照顧好她們。現在,是她們在折磨我,
在一刀刀剜著我的心。我拿起筆,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我將父親的骨灰葬在郊外的山坡上。那里有他最愛的茉莉花,微風輕撫過花香陣陣。
我在墓碑前坐了一夜,告訴她以后我會常來看他。可第二天一早,蕭雨塵的視頻就發了過來。
畫面里,我父親的墳被挖開,骨灰盒被她用力踩在腳下。“咔嚓 ——”骨灰盒碎裂的聲音,
像是有人用錘子狠狠砸在我心上。“趙明月,你爸的骨灰,我拌飯喂狗了!
” 蕭雨塵在視頻里狂笑,手中抓著一把灰燼,“味道還不錯呢!小狗非常喜歡吃。
”我握著手機的手開始顫抖。屏幕上,她將骨灰撒向風中,然后對著鏡頭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目眥欲裂。我沖出家門,直奔柳清風的別墅。她正在花園里修剪玫瑰,
看到我滿身狼狽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譏諷。“你看到了?” 她放下剪刀,
“誰讓你先傷害了雨塵。”“柳清風!” 我沖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你怎么能讓她這么做!
”她輕松掙脫,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這叫公平的報復。你動手打了她,
她就有權利反擊。”“她毀了我父親的遺骨!”“遺骨而已。” 柳清風不以為然,
“反正人都死了,骨灰有什么用?倒不如讓雨塵出口氣。你應該感謝我們還給你留了個墓碑。
”她的話像毒液一樣腐蝕著我的心臟。就在這時,蕭雨塵從屋里走出來,
看到我就張開雙臂:“爸爸,你看趙阿姨又來欺負我了!”柳清風立刻護住她,
眼神兇狠地瞪著我:“你還想對雨塵做什么?”蕭雨塵在她身后沖我做鬼臉,
那張臉帶著惡魔般的笑容。我想說什么,柳清風已經掏出手機,當著我的面給蕭雨塵轉賬。
“叮 ——”一千萬到賬的提示音響起。“干得漂亮的獎勵。” 她摸摸蕭雨塵的頭,
“下次有人欺負你,就繼續這么做。”“謝謝爸爸!” 蕭雨塵抱住她,然后挑釁地看向我,
“趙阿姨,你還有什么遺物嗎?我很樂意幫你處理。”我看著她們擁抱的畫面,
心中最后一絲溫情徹底熄滅。對亡夫的承諾?愛屋及烏的責任?都是笑話。我轉身離開,
她們在我身后肆意大笑。回到家,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許久未曾聯系的號碼。
我的聲音嘶啞,“我一無所有了。我的公司,一百億,你敢要嗎?”5電話那頭沉默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