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脖頸處傳來一陣疼痛。
“呃！”
我扭過頭，是夏冉冉痛苦的臉。
全身的力氣急速消散，我癱軟在地，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為，為什么？你居然選他！”
她臉上浮現似哭似笑的表情，看了眼馮野喊道：
“周遲，你為什么要回來破壞我的生活呢？逼得我還要對著你這幅惡心的模樣裝深情。”
“我真的快吐了！你為什么不死在國外呢！”
緊接著她投入馮野的懷中。
這說明了什么不言而喻，我的老婆真的出軌了。
“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還要費這么大勁騙我到這里。”
兒子撿起一塊石頭重重砸在我的臉上，笑嘻嘻：
“爸爸說了，你這幅殘廢樣子肯定拿到了不少錢，有這筆錢可以換個大園子了！”
熱流淌到我的嘴里。
九年里嘗過無數遍的味道此刻卻讓我覺得從未如此苦澀。
原來為了錢，就可以害死一條人命嗎？
看著兒子天真殘忍的臉，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我嗎？
我艱難開口：
“你這些年的醫藥費都是我掙得，我真的是你的爸爸。”
可我一說這個，兒子的臉急速通紅。
“你才不可能是我爸爸！”
緊接著臉色蒼白，呼吸急促起來。
夏冉冉連忙慌了神，拿出藥就灌了下去。
馮野見狀一腳踹在我的瘸腿上，狠狠碾了幾下。
“廢物，你還真是徹頭徹尾的煞筆。”
“兒子本來就是我的種，就連心臟病都是一脈相傳的，也難為你這些年在國外為我兒子掙錢。”
我瞪大眼。
“不可能！不可能！那時候你跟夏冉冉都不認識，怎么可能是你的！”
馮野見我不信，挑眉示意夏冉冉：
“冉冉，你親口告訴他吧，”
4
夏冉冉有些躊躇。
馮野立馬臉色陰沉了下來，低聲說了些什么。
夏冉冉這才像是做好了決定，臉上全是輕蔑：
“嘁，周遲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蠢吶。”
“馮野是我的竹馬，我跟他認識二十幾年。”
“要不是他家里不同意，我怎么可能帶著兒子嫁給你！”
馮野這才笑了笑。
所以兒子的心臟病，根本不是因為早產。
看著輪廓跟馮野如出一轍的兒子，所以我戴了十年綠帽還拼死拼活都在給別人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