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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音想跟在他后面跑出去。
可沒跑幾步,腳下被人一絆整個(gè)人摔在了地上,頭頂隨之傳來了轟笑聲,聽得她全身毛骨悚然。
她還想跑,可腳好像被崴到了。
一撐起身就疼得不行,人索性便往門口爬去,如論如何一定要逃出這里,不然等待她的就是噩夢了。
而那群糙漢就像一群惡犬。
站在一旁流著口水,眼神卻像是在對獵物的玩弄,不急不慢地跟在后面。
等到人快爬到門口,他們又一把將人拖了回來,來來回回地重復(fù)著,直到玩累了他們才將人按住了。
然后在旁邊架起攝像機(jī)。
“你們放開我!!”
林音音奮力想要掙扎。
其中一男人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往她臉上啐了一口,說:“安分點(diǎn),又不是沒被玩過,裝什么烈女,我呸!”
躺在地上的人被打懵了。
她本來就喝了酒,現(xiàn)在整個(gè)腦袋嗡嗡直響,看人都變成重影了。
而攝像機(jī)一開,噩夢開始了。
那群男人扒了她的衣服,然后又各自解開自己的皮帶,沒有任何前戲,直接直驅(qū)而入,一人接著一人,都把身下的人當(dāng)成泄欲的工具,不帶任何情感。
可林音音卻受不住沖擊。
源于本能的嬌 喘聲連連不斷,這是她第一次感到羞恥和無助。
直到半夜,悶哼聲才戛然而止。
林音音整個(gè)人狼狽不堪,像是一塊破布被扔在地窖里,全身猶如散架動(dòng)彈不了一點(diǎn),最后昏睡了過去。
......
再次醒來時(shí),天微微擦亮。
可她卻不是在地窖里,而是被帶到那個(gè)荒廢的碼頭。
綁架的場景再次重現(xiàn)。
但這一次是輪到她做選擇。
林音音一睜開眼,就看見她爸爸被吊在了海中央,她媽媽則被手腳困住,人倒在地上還昏迷不醒。
“爸?媽?!”
她啞著聲喊了出來。
林父林母身上的藥效正好過了,迷迷糊糊睜開眼都被嚇了一跳。
“音音,救我!”
林父望著身下的海浪嚇破了膽,全身止不住地發(fā)抖,而林母卻被嚇得連話都說不出,手無足措地哭泣著。
這時(shí),靳硯修從身后出現(xiàn)了。
他冷眼看著眼前一幕,然后不緩不慢地走到林音音身前,俯視著她:“二選一,你要救爸爸,還是救媽媽?”
林音音抬起頭,滿眼的淚水。
她沒想到靳硯修會(huì)這么狠心,懲罰她就算了,現(xiàn)在連她爸媽都不放過。
原以為是天使,其實(shí)是魔鬼。
“靳總…”她匍匐爬了幾步,抓住靳硯修的褲腳,卑微乞求:“靳總,我錯(cuò)了,我可以去跟靳太太道歉,但求你了,求你放過我爸媽,別傷害他們。”
“道歉?”靳硯修冷笑一聲。
然后極為不屑地說:“你別去污了沈瓷的眼,她那邊我自會(huì)去請罪,但去之前我得給她一個(gè)交代。”
“而你!該還的一個(gè)也不能少。”
靳硯修一腳把人踢開。
一臉冷漠地問:“說,救哪個(gè)?”
林音音使勁地?fù)u著頭。
她怎么可能選得出,那可是她的親生父母,雖然她之前也很嫌棄他們,但畢竟血濃于水,兩個(gè)她都得救。
見人遲遲不敢下決定。
靳硯修嗤笑一聲,諷刺地說:“很難抉擇嗎?既然你不選那我?guī)湍氵x。”
話音剛落,他做了個(gè)手勢。
林母瞬間被烈火圍住,而吊著林父的繩索被割斷,整個(gè)人墜入海里,就像當(dāng)時(shí)她和沈瓷遭遇的場景一模一樣。
林音音瞪紅了眼。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