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知情識趣的妹妹,倒教我想起大觀園里那些會裝病的鶯鶯燕燕。"一場離奇車禍,
林黛玉從《紅樓夢》穿越現代,成了豪門林家被抱錯的真千金。
面對鳩占鵲巢的綠茶假千金、心懷鬼胎的商業對手,她冷笑提筆——這宅斗戲碼,
可比榮國府差遠了!1.梅雨時節的上海總是濕漉漉的,連空氣都浸透了水汽。
林黛玉睜開眼時,刺鼻的消毒水味先于視覺闖入感官。她下意識地蹙眉,
這味道比大觀園里最劣質的熏香還要刺鼻。"林小姐醒了!快去叫醫生!
"陌生的女聲在耳邊炸開,林黛玉這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一張雪白的床上,
手腕上連著透明的細管,點滴瓶里的液體正一滴滴落下。她試著動了動手指,
指尖傳來微微的刺痛。"我這是......"聲音出口,林黛玉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嗓音雖仍帶著她特有的清冷,卻比記憶中少了幾分病弱,多了幾分中氣。"林小姐別怕,
您出了車禍,昏迷了三天。"護士小姐輕聲解釋,"林先生和林太太剛去樓下吃飯,
我這就通知他們。"車禍?林黛玉蹙眉,
海中閃過零碎的畫面——刺眼的車燈、尖銳的剎車聲、身體騰空而起......再往前呢?
她試圖回憶,卻只覺頭痛欲裂。"黛黛!"一位保養得宜的中年婦人沖進病房,
眼圈通紅地撲到床前,"你可算醒了,媽媽擔心死了!"林黛玉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
這婦人自稱"媽媽",可她的母親賈敏早已......等等,賈敏是誰?
為何這個名字如此熟悉卻又如此遙遠?"醫生說她可能會有暫時性失憶。
"隨后進來的中年男子沉聲道,他西裝革履,眉宇間透著威嚴,"黛黛,我是爸爸,記得嗎?
"林黛玉茫然地搖頭。她當然不記得,因為她根本不是他們的女兒——至少靈魂不是。
但此刻她明智地選擇了沉默,在弄清狀況前,少說少錯。接下來的三天里,
林黛玉像塊海綿一樣吸收著關于這個世界的知識。她知道了現在是2023年,
知道了自己叫林黛玉——與那個葬花的林妹妹同名同姓,
知道了自己是林家失散二十年的真千金,三個月前才通過DNA比對被找回。
而最令她玩味的是,林家還有個養了二十年的假千金,林柔。"林小姐,今天可以出院了。
"護士推著輪椅進來,"林太太說十點來接您。"林黛玉點點頭,目光落在窗外的雨簾上。
這雨像極了榮國府后院的春雨,只是少了那幾株垂絲海棠。榮國府?她又是一怔,
為何總想起這些陌生的場景?林家派來的車是輛黑色邁巴赫,低調奢華。
林黛玉撫摸著真皮座椅,想起大觀園里那頂八人抬的轎子,不禁莞爾。看來無論哪個時代,
富貴人家的排場都不會變。車子駛入靜安區一棟法式別墅,噴泉、花園、落地窗,
無一不彰顯主人的財力。林黛玉剛下車,就聽見客廳里傳來刻意壓低的啜泣聲。
"媽媽別為難,
若姐姐想要這個家......我搬出去便是......"這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
卻讓林黛玉沒來由地想起王熙鳳——那個表面熱情似火,背地里陰險毒辣的鳳辣子。
她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茶盞。"哐當!"青瓷茶盞從她指間滑落,
在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客廳里的對話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門口。
林黛玉倚著雕花門框,蒼白指尖還沾著青瓷碎片。她今日穿了件香奈兒高定連衣裙,
淺杏色襯得她膚若凝脂,只是眉宇間那股子清冷疏離,讓她與這金碧輝煌的豪宅格格不入。
"好個知情識趣的妹妹,"林黛玉鳳目微挑,含著三分薄涼七分譏諷,
"倒教我想起大觀園里那些個會裝病的鶯鶯燕燕。"林柔顯然沒料到她會這么直接,
睫毛顫了顫,淚珠在眼眶里打轉:"姐姐剛醒身體還虛,
這話是哪里聽來的誤會......"她穿著白色連衣裙,黑長直發披肩,
活脫脫一朵清純小白花。林黛玉注意到她手中絞著的"帕子"——一條愛馬仕絲巾,
價格怕是抵得上劉姥姥一年的收成。"誤會?"林黛玉蓮步輕移,
裙擺暗紋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妹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倒比戲臺上的青衣還傳神。
只是不知方才說要'把一切還給姐姐'時,可算過這些年林家花在你身上的教育費?
"林母臉色微變:"黛黛,柔柔也是一片好心......"林黛玉忽地按住心口,
咳得嬌弱無力:"罷了,原是我這副病骨頭不招人待見,
妹妹若舍不得這金窩銀窩......"她抬眼看向林父,"父親,女兒回房休息了。
"林父猛地拍案而起:"胡鬧!都是我的女兒,說什么還不還的!"林黛玉適時紅了眼眶,
聲音軟糯如江南糯米糕:"父親莫要動氣,柔妹妹也是一片孝心。只是女兒昨夜發燒迷糊時,
恍惚聽見柔妹妹同醫生說......"她咬著唇似是不敢說,
"說'真千金腦子摔壞了才好,省得回來搶東西'......"林柔臉色驟變:"我沒有!
姐姐不要血口噴人!""瞧這急的。"林黛玉掏出手帕輕輕拭淚,眼角卻閃過狡黠,
"原是我聽錯了,妹妹這樣溫婉可人,怎會說出這般話?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轉頭看向林母,"母親,方才柔妹妹說要搬出去,可別是被我氣著了?
要不我明日就去外頭租房子,省得妹妹見我心煩......"林母左右為難,
看看林柔又看看林黛玉,最終嘆了口氣:"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心頭肉,誰都不許搬出去!
柔柔,帶你姐姐去她的房間休息。"林柔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起身引路。林黛玉跟在她身后,
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棟豪宅。旋轉樓梯、水晶吊燈、名家油畫......處處彰顯富貴,
卻又透著股暴發戶的俗氣,遠不如榮國府那般雅致。"姐姐的房間在二樓東側,采光最好。
"林柔推開一扇白色雕花門,"媽媽特意按歐洲古堡風格裝修的,希望姐姐喜歡。
"林黛玉掃了一眼——四柱床、蕾絲窗簾、滿墻的粉色壁紙,活脫脫一個公主房。
她嘴角微抽:"妹妹有心了,只是我素來喜素凈,這房間......""姐姐不喜歡?
"林柔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這可是媽媽花了三個月準備的。"林黛玉微微一笑:"喜歡,
怎么會不喜歡呢?只是這粉色看久了傷眼,妹妹若是不介意,
明日我讓人換成雨過天青色可好?"不等林柔回答,她又道:"對了,聽說妹妹學的是鋼琴?
正巧我從小習古琴,不如改日合奏一曲?《高山流水》如何?
"林柔笑容僵在臉上:"我、我不太會古典樂......""無妨,我可以教你。
"林黛玉柔聲道,眼中卻無半分笑意,"畢竟,我們'姐妹'要好好相處才是。"晚飯時,
林父宣布了一個消息:"下周六是黛黛的認親宴,上海有頭有臉的人都會來。
你們兩個都要出席,尤其是黛黛,這是你正式亮相上流社會的機會。
"林柔手中的叉子輕輕劃過盤子:"爸爸,姐姐剛出院,會不會太累了?""不礙事。
"林黛玉抿了口紅酒,"只是我失憶許多事不記得,
禮服首飾什么的......""這個你放心!"林母立刻接話,
"媽媽已經聯系了Dior的設計師,明天就來給你量身定制!柔柔的禮服也一起做了。
"林柔垂下眼簾:"謝謝媽媽。"夜深人靜,林黛玉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雨中的上海夜景。
霓虹閃爍,車流如織,與她記憶中的金陵城天差地別。
她摩挲著腕上的玉鐲——這是林家祖傳的寶物,本該屬于真千金。"姐姐還沒睡?
"林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換了身真絲睡袍,手里端著杯牛奶,"給姐姐熱了杯牛奶,
助眠的。"林黛玉沒有接:"妹妹有心了,只是我素來不喜牛奶。""姐姐對我敵意很大呢。
"林柔放下杯子,笑容不減,"其實我們可以和平相處的,畢竟......"她壓低聲音,
"血緣不代表一切,二十年的感情也不是說斷就斷的。"林黛玉輕笑:"妹妹多慮了。
我只是好奇,一個鳩占鵲巢的人,哪來的底氣說這種話?
"林柔臉色一白:"你——""時間不早了,妹妹請回吧。"林黛玉轉身走向浴室,"對了,
牛奶別忘了帶走,萬一我喝了出什么事,妹妹可擔待不起。"浴室門關上,
林黛玉對著鏡子長舒一口氣。鏡中的臉與她前世有七分相似,只是少了些病容,
多了幾分銳氣。她擰開水龍頭,讓水流聲掩蓋自己的輕笑。"好戲才剛開始呢,林柔妹妹。
"2.認親宴前夜,林黛玉倚在窗邊,手指無意識地撥弄著腕上的玉鐲。
Dior的高定禮服掛在衣架上,墨綠色的絲綢在燈光下泛著幽光,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
"大小姐,夫人讓我來問問您還有什么需要。"管家王媽站在門口,
手里捧著一個絲絨首飾盒。林黛玉轉身,發絲被夜風輕輕拂起:"不必了,謝謝王媽。
"她頓了頓,"妹妹那邊準備得如何?""二小姐試了三套禮服都不滿意,
設計師又連夜改了一件香檳色的。"王媽欲言又止,"大小姐,
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但說無妨。""二小姐聯系了幾家媒體,
"王媽壓低聲音,"似乎是要在宴會上做些什么。"林黛玉唇角微揚:"多謝王媽提醒。
"她從梳妝臺抽屜里取出一個紅包,"這點心意請收下。"王媽推辭不過,
千恩萬謝地退了出去。林黛玉摩挲著首飾盒,里面是一套翡翠首飾,成色極佳,卻過于老氣。
她輕笑一聲,合上盒子。明日,她自有打算。宴會當天,林家別墅張燈結彩。
水晶吊燈將大廳照得如同白晝,侍者穿梭其間,香檳塔折射出璀璨光芒。
上海商政兩界的名流幾乎悉數到場,表面上是為了慶賀林家找回真千金,
實則不少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誰不知道林家養了二十年的假千金林柔,
是個出了名的才女?"聽說真千金是從小縣城找回來的,怕是連法語菜單都看不懂。
""林柔可是沃頓商學院的高材生,這一比......嘖嘖。"竊竊私語聲中,
林父攜家眷出場。林柔一襲香檳金禮服,笑容得體地挽著林母的手臂,
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而眾人期待看笑話的真千金卻遲遲不見蹤影。"抱歉,我來晚了。
"一道清冷聲音從旋轉樓梯上傳來。眾人抬頭,頓時鴉雀無聲。林黛玉緩步而下,
墨綠色禮服勾勒出纖細腰身,烏發只用一支白玉簪松松挽起,襯得脖頸修長如天鵝。
最令人驚艷的是她通身的氣度——那不是暴發戶用錢堆出來的傲慢,而是骨子里透出的清貴,
仿佛她生來就該站在云端俯視眾生。"這是......那個小縣城找回來的丫頭?
"有人不敢置信地喃喃。林柔指甲掐進掌心,
臉上卻綻放出更甜美的笑容:"姐姐今天真漂亮。"林黛玉微微頷首,目光掃過滿堂賓客,
在幾位舉著相機的記者身上停留了一瞬。她早就注意到,
那幾個"記者"從林柔出場就開始瘋狂拍照,而到她出現時,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宴會進行到一半,按照流程是兩位千金展示才藝的環節。林柔率先走向三角鋼琴,
指尖在琴鍵上翻飛,一曲《鐘》彈得行云流水,贏得滿堂喝彩。"不愧是林家的女兒!
""這水平能開獨奏會了吧?"贊美聲中,林柔優雅行禮,目光卻挑釁地看向林黛玉。
她特意選了這首高難度曲子,就是為了讓這個"姐姐"出丑。
林黛玉不慌不忙地走向侍者:"麻煩將我房中的古琴取來。""古琴?"林父驚訝道,
"黛黛你會彈古琴?""略通一二。"林黛玉謙虛道,卻在看到侍者取來的古琴時皺了皺眉,
"這不是我的琴。""姐姐,家里只有這一張古琴。"林柔一臉無辜,
"還是去年拍賣會爸爸拍來的明代古董,平時都放在收藏室里,沒人會彈。
"林黛玉指尖輕撫琴身,搖了搖頭:"弦都松了,如何彈得?"賓客中傳來幾聲輕笑,
顯然認為她在找借口。林黛玉卻不急不躁,從發間取下玉簪,輕輕擰動琴軫調音。
她手法嫻熟,仿佛做過千百遍,不一會兒就將七根弦調至最佳狀態。"獻丑了。"她輕聲道,
指尖一撥,清越琴音頓時流淌而出。是《廣陵散》。這首相傳為嵇康臨刑前彈奏的千古絕響,
在林黛玉指下煥發出驚人生命力。琴音時而如金戈鐵馬,時而似幽澗寒泉,
聽得滿堂賓客如癡如醉。更驚人的是,她一邊彈奏,一邊輕聲吟唱:"花謝花飛飛滿天,
紅消香斷有誰憐......"這不是《廣陵散》原有的詞,卻與琴音奇妙地融為一體。
在場懂琴的幾位老先生已經激動得站了起來,
其中一位白發長者甚至熱淚盈眶:"這、這是失傳已久的《紅樓琴曲》啊!
"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大廳靜得落針可聞,繼而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林黛玉微微欠身,
抬眼時卻對上了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睛。那是個站在角落里的年輕男子,
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輪廓分明的臉上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與周圍狂熱的賓客不同,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目光卻如有實質,讓林黛玉沒來由地想起寶玉第一次見她的情景。
"這位是顧氏集團的顧景深顧總。"林父連忙介紹,"顧總對古琴也頗有研究。
"顧景深微微頷首:"林小姐的琴藝,令人嘆服。"他聲音低沉,"尤其是那段《葬花吟》,
與琴曲結合得天衣無縫。"林黛玉心頭一跳。她方才不自覺吟唱的,確實是《葬花吟》,
但這世上應該沒人知道才對。"顧總過獎了。"她垂下眼簾,"不過是即興而為。""是嗎?
"顧景深目光深邃,"那詞句工整,意境深遠,倒像是早已熟記于心。"林柔見勢不妙,
趕緊插話:"顧總,我姐姐從小在...在民間長大,可能聽過一些地方戲曲。
"她故意含糊其辭,暗示林黛玉的才藝來路不正。顧景深卻看都沒看她一眼,
反而向林黛玉伸出手:"不知是否有幸請林小姐到露臺一敘?我對古琴很感興趣。
"夜風微涼,露臺上的紫藤花開得正好。林黛玉輕撫花瓣,忽然想起大觀園里的那架紫藤。
"林小姐的琴藝,師承何人?"顧景深靠在不遠處的欄桿上,月光為他鍍上一層銀邊。
"自學的。"林黛玉隨口答道,卻在看到對方挑眉時補充,"小時候鄰居是位琴師,
偷學了幾招。"顧景深輕笑:"能偷學到《廣陵散》全譜,那位琴師想必不是普通人。
"他從西裝內袋取出一張名片,"顧氏旗下有個文化基金會,如果林小姐有興趣,
歡迎來指導我們的古琴班。"林黛玉接過名片,指尖不經意觸到他的手掌,
一股微妙的電流頓時竄上脊背。她急忙縮回手,卻見顧景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姐姐,
原來你在這兒。"林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手里拿著兩杯香檳,"顧總,打擾你們了。
"她將其中一杯遞給林黛玉,"姐姐,恭喜你演出成功。"林黛玉看著杯中金黃色的液體,
忽然想起王熙鳳給尤二姐的那碗"安神湯"。她微微一笑:"謝謝妹妹,只是我身子弱,
不宜飲酒。"說著將酒杯放在一旁。林柔眼中閃過一絲陰翳,
又很快掩飾過去:"那姐姐喝果汁吧,我讓服務員......""不必了。
"林黛玉打斷她,"我有些乏了,先回房休息。"回到房間,林黛玉剛關上門,
就聽見窗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她警覺地拉開窗簾一角,
只見兩個狗仔模樣的人正架著梯子,試圖偷拍她的房間。"果然來了。"林黛玉冷笑,
卻不急著揭穿,而是故意走到梳妝臺前,慢條斯理地取下耳環,然后——突然抬頭,
直直看向偷拍的鏡頭!狗仔嚇得差點從梯子上摔下去,相機都差點脫手。林黛玉卻嫣然一笑,
用口型說了三個字:"拍清楚。"第二天一早,
林黛玉剛下樓就聽見客廳里林父的怒吼:"這是怎么回事?!"茶幾上攤著幾份娛樂報紙,
頭版赫然是林柔與某位已婚富商的親密照,標題勁爆:《林家假千金夜會人夫,
真千金黯然神傷》。林柔哭得梨花帶雨:"爸爸,這是PS的!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照片可以PS,但視頻總假不了吧?"林黛玉輕聲提醒。她拿起平板,
點開一個視頻——正是昨晚狗仔偷拍的,不過內容卻是林柔在花園角落打電話:"對,
就寫她從小在貧民窟長大,行為不檢......什么?加料?當然要加,就說她吸毒!
"視頻戛然而止,客廳里死一般寂靜。"這、這不是我!"林柔臉色慘白,
"姐姐你為什么要陷害我?"林黛玉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機:"妹妹昨晚打的是這個號碼吧?
《滬上娛樂》王主編,需要我現在撥過去嗎?
"林母震驚地看著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柔柔,你竟然......""我怎么了?!
"林柔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這個家本來就是我的!
她一個鄉下丫頭憑什么回來搶走一切?!"她轉向林黛玉,眼中滿是怨毒,
"你以為你會彈個破琴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在這個圈子里,錢才是王道!""夠了!
"林父拍案而起,"林柔,立刻向姐姐道歉!""道歉?"林柔冷笑,"該道歉的是你們!
養了我二十年,說拋棄就拋棄?"她抓起包包沖出門去,"你們會后悔的!
"林母癱坐在沙發上,淚流滿面。林父則一臉愧疚地看著林黛玉:"黛黛,
爸爸對不起你......""父親不必自責。"林黛玉輕聲道,"妹妹一時糊涂,
會想通的。"她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清楚,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
昨晚她故意讓狗仔拍到那些畫面,就是為了引蛇出洞。而林柔果然沉不住氣,暴露了真面目。
回到房間,林黛玉發現梳妝臺上多了一個精致的禮盒。打開一看,竟是一套上好的古琴弦,
旁邊還有張卡片:"期待再次聆聽。——顧景深"她撫摸著琴弦,唇角不自覺地上揚。
這個顧景深,倒是有趣得緊。手機突然震動,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林黛玉點開,
瞳孔驟然收縮——那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
上面赫然是年輕時的"賈母"、"王夫人"和"王熙鳳"!
附言只有一句話:"你以為穿越是意外嗎?
——知情人"3.手機屏幕上的照片讓林黛玉指尖發冷。那張泛黃的老照片上,
三位婦人的面容她再熟悉不過——左邊慈眉善目的分明是賈母,中間端莊嚴肅的是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