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這座城里數一數二的地產大亨,我媽是社交圈里人人稱道的慈善女王。
每天,我爸忙著簽合同談項目,我媽忙著參加各種慈善晚宴,而我就在這座豪宅里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十二歲那年,一個網紅算命師在直播間里說我八字有問題,是「煞星轉世」,會克父母,身邊的人都不得善終。
爸爸直接讓律師發了律師函,媽媽在朋友圈怒斥那些封建迷信,那個算命師的賬號第二天就被封了。
二十二歲那年,從小青梅竹馬的林浩宇從哈佛商學院畢業回國,兩家人張羅著我們的訂婚儀式。
林浩宇本來可以直接接手家族企業,偏偏要自己創業,說要給我一個獨立自主的未來,讓我當真正的「豪門闊太太」,而不是依附于任何人。
林浩宇的創業項目成功拿到A輪融資的消息傳來時,爸爸提前結束了一個重要會議,媽媽推掉了慈善晚宴,我們一家三口在頂樓的私人餐廳慶祝。
那一夜,爸爸開心地喝著珍藏的紅酒,媽媽溫柔地為我們準備宵夜。
而我用餐刀割斷了爸爸的頸動脈,用叉子刺穿了媽媽的心臟,然后把他們的尸體拖到了地下室的冷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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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夫婦死得很慘。
整個商界都震驚了,所有人都等著兇手被繩之以法。
可我卻什么都不承認,不解釋,不辯護。
警察局長是個正直的老警察,沒有確鑿證據,他不會隨便定罪。
但無論警方用什么方法,心理專家、測謊儀、各種審訊技巧,我始終保持沉默。
三個月后,林浩宇匆匆從美國趕回來處理公司的緊急事務。
媒體們興奮不已,「海歸精英回國為未婚妻洗脫罪名」成了熱搜話題。
林浩宇站在審訊室里,身邊跟著一個穿職業裝的陌生女人,「蘇晚晚,如果你還不說實話,檢察院那邊可不會手下留情。」
他還是叫我的名字,但語氣里已經沒有從前的溫柔。
我看了看林浩宇皺起的眉頭,搖了搖頭。
審訊室外聚集的記者們興奮起來,鏡頭對準我,閃光燈此起彼伏。
警察努力維持秩序,但總有記者想要擠進來拍到更清晰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