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老婆已經三年沒有夫妻生活了。三年！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渴望呢？
我遇到我的學生莉莉，她像清泉一樣澆醒了我枯萎的心。為了她，我離了婚，放棄了一切。
可她卻要和我分手。我笑著說「怎么可能！」01我叫郭向斌，45歲，
安徽工程大學的副教授。我的婚姻早就死了。妻子除了孩子，眼里根本沒有我。晚上回家，
她不是在輔導孩子功課，就是刷手機。我試過和她說話，我很清楚，
夫妻之間缺乏溝通的話早晚會出問題。可是，事情不隨我愿。「今天學校里...」
我話還沒說完。「嗯嗯，你先忙，別煩我，我給孩子檢查作業。」她連頭都不抬的打斷我。
我話就這樣被堵在喉嚨，這口氣都上不來。我們已經三年沒有夫妻生活了。三年！
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渴望呢？直到莉莉出現在我的課堂上。
2019年4月的一個下午，我在講臺上講專業課，突然注意到第三排坐著一個女孩。
她專注地看著我，眼睛很亮，像有星星在閃。當我的目光和她對視時，她臉紅了，
但沒有躲開。那一刻，我心跳加速了。莉莉，19歲，大二學生。皮膚很白，
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據說她還有個校花的稱號，我覺的實至名歸。她是全班聽課最認真的，
還會主動提問題。「郭老師，這個知識點我不太懂，您能再解釋一下嗎？」她的聲音很甜，
說話時會微微歪著頭。我忽然覺得自己又有了價值。在家里，沒人需要我；在這里，
有個美麗的女孩渴望聽我說話。我開始找借口和她單獨接觸。「莉莉，你的作業寫得不錯，
但還有提升空間。要不你下課后到我辦公室來，我單獨指導你？」她點頭答應了。那天下午，
辦公室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她坐在我旁邊，身上有淡淡的香味。我講題目時，故意湊得很近，
能感受到她的呼吸。「這樣理解對嗎，老師？」她抬頭看我，
距離近得我能看清她眼睫毛的弧度。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沒有躲開。
「你很聰明，」我說，「比其他學生聰明多了。」她笑了，笑得很甜蜜。那一刻，
我感覺自己不再是個碌碌無為的中年老男人，而是一個有魅力的老師，
一個被年輕女孩仰慕的男人。我枯萎的心，被淋上一勺清泉。從那天開始，
我經常叫她來辦公室「輔導功課」。我告訴自己，這只是正常的師生關系。
我在幫助一個有潛力的學生，這是我的職責。但內心深處，我卻知道這不是真的，
我的私心在作祟。我在課間我站在角落，遠遠的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她今天穿了什么衣服，
和哪個同學說話，中午在哪里吃飯。我甚至會故意經過她們宿舍樓，想偶遇她。「郭老師，
您怎么在這里？」有一次她真的遇到我了。「哦，我路過，」我撒謊了，「正好看到你，
學習怎么樣？」「挺好的，謝謝老師關心。」她那么信任我，那么依賴我。
這種感覺讓我上癮。妻子發現我回家越來越晚了。「你最近怎么這么忙？」「學校工作多，」
我繼續撒謊，「要指導學生。」她沒有追問。她從來不關心我在做什么，
只要不影響她和孩子就行。這種冷漠讓我們的夫妻關系更推向懸崖。我更加渴望莉莉的關注。
我做了一個夢。夢里莉莉穿著白裙子，對我說：「老師，我只聽您的話。」醒來后，
我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我知道這不對。我是老師，她是學生。我已婚，她還是個孩子。
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每次看到她，我的心就像被點燃了一樣。「莉莉，你有男朋友嗎？」
有一次輔導時，我忍不住問出了口。她臉紅了：「沒有，老師。」「那就好，」我說，
「要專心學業，男朋友以后再找不遲。」她點點頭，但我從她眼中看出了一絲疑惑。
她開始覺察到什么了嗎？不，我告訴自己，我只是關心學生。我是一個負責任的老師，
僅此而已。但那天晚上，我又做夢了。這次夢里，莉莉緊緊抱著我，說她需要我保護她。
第二天醒來，我知道自己已經越過了那條線。在心里，我已經越過了。02表白的那天，
我準備了很久。我在市中心最好的西餐廳訂了位置，買了一束玫瑰花。我告訴莉莉，
我想和她聊聊她的未來規劃。她沒有懷疑，穿著白色裙子就來了。餐廳里燈光昏暗，
她坐在我對面，有些緊張。「老師，您說的未來規劃是什么意思？」我深吸一口氣：「莉莉，
我想和你說句心里話。這幾個月來，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你。」她的臉瞬間紅了，
手里的叉子掉在了盤子里。「老師，您...您在開玩笑嗎？」「我沒開玩笑，」
我傾身向前握住她的手，「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我控制不住。我的婚姻早就沒有意義了，
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覺得自己還活著。」她想抽回手，但我握得很緊。
「可是...可是您是我老師，您還結婚了...」「那些都不重要，」我說，
「重要的是我們彼此的感情。你對我沒有一點感覺嗎？」她沉默了很久，
最后點了點頭：「有一點...但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辦。」那一刻，
我心中的狂喜簡直要爆炸了。她承認了！她對我有感覺！「那就跟著感覺走，」我說，
「我會保護你的。」從那天開始，我們就在一起了。這個私密的戀情讓我徹底沉醉。
我帶她去高檔餐廳，買昂貴的禮物。一條項鏈三千塊，一個包包五千塊。
她每次收到禮物時的驚喜表情，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國王。「老師，這太貴了，我不能收。」
「叫我向斌，」我糾正她，「我們現在是情人關系。」但她還是習慣叫我老師。
每當她叫我「老師」時，我心中就涌起一種奇妙的快感。她是我的學生，現在也是我的女人。
這種身份的交疊讓我著迷。我們約會都是秘密進行的。我開車帶她去市區，選擇偏僻的餐廳。
有時候我們去看電影，我總是選擇最后一排，在黑暗中握著她的手。「老師，
如果被人發現了怎么辦？」她有時會擔心。「不會的，」我安慰她，「我們小心一點就行。
再說，我會處理好的。」但我心里知道，我享受這種秘密的刺激感。
我們在做一件被禁止的事情，而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她在我面前總是很順從。我說什么，
她就聽什么。「莉莉，你今天穿這件衣服很好看。」「謝謝老師，那我以后多穿這種款式的。
」「莉莉，你最好少和男同學接觸，容易被人說閑話。」「好的，老師，我知道了。」
這種順從讓我覺得自己很有權威。在家里，妻子從來不聽我的話；在這里，
一個美麗的女孩完全按照我的意思生活。我開始想要更多的控制權。「莉莉，
你今天和誰說話了？」「就室友，還有幾個同班同學。」「都是女生嗎？」「有兩個男生，
是討論作業的。」我心中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她為什么要和其他男生說話？
「以后作業的事情直接問我就行，不用問別的男生。」她點點頭，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我還是不放心，我趁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我快速翻看了她的手機聊天記錄。
大部分都是和室友聊天，但有幾條是和一個叫張偉的男生。「今天的作業你做了嗎？」
「做了，第三題有點難。」「我也覺得，要不明天一起討論一下？」「好啊。」看到這里，
我的心臟就像被揪住了一般。她竟然答應和別的男生討論作業！她答應了！莉莉回來時，
我努力保持平靜。但內心的怒火在燃燒。「莉莉，你和班上的男生熟嗎？」「不太熟，
就是普通同學。」她撒謊了！她明明和那個張偉聊得很好，還約定要一起討論作業！
「那就好，」我說，「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了。」她點點頭，
但我能感覺到她的不自在。從那天開始，我更加頻繁地檢查她的手機。每次約會時，
我都會找借口拿她的手機，假裝幫她調音量或者看時間，
實際上是查看她有沒有和其他男生聯系。有一次，我發現她刪除了和張偉的聊天記錄。
「莉莉，你刪聊天記錄了？」她臉紅了：「沒有啊...」「別撒謊，」我的語氣變得嚴厲，
「我能看出來。你和誰聊天了？」「就是...就是那個張偉，他問我課程的事情。」
「你為什么要刪除？」「我覺得...我覺得這樣不太好，畢竟我們在一起了。」
她的解釋讓我稍微安心了一點，但嫉妒的種子卻生根發芽。她為什么要和別的男生聊天？
她為什么不能只和我說話？「以后不要和張偉單獨說話了。」「老師，他只是同學...」
「我不管，」我打斷她，「你是我的女朋友，就應該和其他男生保持距離。」她沒有反駁，
只是默默點頭。我能看出她心中的不滿。但我不在乎。我只要她屬于我，完全屬于我。
032019年5月29日，我離婚了。在法院門口，妻子沒有流一滴眼淚。
她只是淡淡地說：「以后好自為之。」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我以為我會難過，但我沒有。
我心里想的全是莉莉。現在我自由了，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
我迫不及待地告訴了她這個消息。「莉莉，我離婚了。」我在電話里說，
「我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老師...這樣好嗎？」
她的聲音很小。「當然好！」我興奮地說，「我們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我可以帶你見我的朋友，可以和你一起出現在公開場合。」但她的反應讓我失望了。
她沒有我想象中的高興，反而變得更加疏遠。約會時，她總是心不在焉。我和她說話，
她經常走神。「莉莉，你在想什么？」「沒什么，老師。」「叫我向斌。」我糾正她。
「好的...向斌。」她勉強地笑了笑。我能感覺到，她在疏遠我。
她回我微信的速度也慢了，有時候幾個小時才回一條。我開始恐慌了。我為了她離了婚，
放棄了原本安穩的生活，她為什么要疏遠我？「莉莉，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沒有，
就是學業壓力比較大。」「那我幫你輔導，我們可以多見面。」「不用了，老師，
我想自己靜靜。」她要靜靜什么？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我立刻給她打電話。「莉莉，
我們見面談談。」「老師，我今天...」「現在就見面！」我的語氣變得嚴厲，
「我在校門口等你。」半小時后，莉莉來了。她穿著樸素的T恤和牛仔褲，臉上沒有化妝，
看起來很憔悴。看到她憔悴的樣子，我心軟了，我不應該這樣指責她。「你手機給我一下，
我要充話費……」我例行找理由拿她手機。只有這樣我才能緩解我心中的不安情緒。
我點開她微信，看到她剛剛和同學的聊天窗口。「我覺得我和老師的關系有點不對勁。」
「什么意思？」「他對我管得太嚴了，什么都要問。而且他離婚了，說是為了我，壓力好大。
」「那你打算怎么辦？」「我想...我想分手。」看到這里，我整個人都慌了。分手？
她要和我分手？「你想分手？」我直接問道。她愣了一下：「老師，您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和室友的聊天了！」我打斷她，「你想拋棄我？」她低著頭：「不是拋棄，
是...是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我的聲音提高了，「我為了你離婚，為了你放棄了家庭，
你現在跟我說不合適？」「老師，我知道您為我付出了很多，但是...」「但是什么？」
「但是我感覺您對我的愛太沉重了。您總是要知道我在做什么，和誰說話，去哪里。
我覺得我快喘不過氣了。」她的話像一把刀插在我心上。太沉重？我對她的愛太沉重？
「我是關心你！」我怒吼道，「我愛你才會關心你的一切！你不明白嗎？」「我明白，
但是...」她開始哭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冷靜一段時間。」她要和我冷靜？
我為了她失去了一切，她卻要和我冷靜？「你不能離開我！」我抓住她的胳膊，
「你不能這樣對我！」「老師，您弄疼我了。」她試圖掙脫。
但我抓得更緊：「我不許你離開我！你聽到了嗎？不許！」「老師，您先冷靜一下...」
「我很冷靜！」我大喊，「是你在發瘋！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隨便就能甩掉我？」
她害怕了，眼中出現了恐懼：「老師，您別這樣...」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多年的溫文爾雅，多年的教師風范，全部消失了。我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