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處理這頭牛。"林默沒有爭辯，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寧雨晴一眼，然后退到一旁。

村民們也陸續散去，但寧雨晴能感覺到他們投來的懷疑目光。

只有王春燕的小女兒掙脫母親的手，跑過來好奇地摸了摸一株植物的葉子。"它們是好植物，

對嗎？"小女孩天真地問。寧雨晴勉強笑了笑："是的，它們不會傷害任何人。""囡囡，

離遠點！"王春燕一把拽回女兒，臨走前丟下一句，"寧雨晴，

你媽當年就是因為搞這些邪門歪道才出事的，你別步她后塵！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進寧雨晴心里。她轉向父親："爸，媽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從來沒詳細告訴過我。"寧大山避開她的目光："回屋再說。"等所有人都離開后，

那些植物自動縮回了菜園，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林默卻還站在不遠處，似乎在記錄什么。

"你還不走？"寧大山厲聲問。林默合上筆記本："寧先生，

您妻子林月華女士五年前提交過一份關于異常植物的報告，當時院里沒當回事。但現在看來，

她的發現可能非常重要。"寧大山的臉色變得煞白："那份報告...你們還留著？

""是的。而且根據最新情況，這種現象可能正在擴散。"林默的目光移向遠處的南山，

"我明天會去南山坳調查，那里應該是源頭。"寧大山突然激動起來："不行！那里太危險！

我妻子就是去了那里之后才..."他猛地剎住話頭。

林默敏銳地注意到了這個反應："該怎樣？官方記錄顯示林女士是死于癌癥。

""回你的招待所去，年輕人。"寧大山的聲音冷得像冰，"別多管閑事。

"林默猶豫了一下，最后點點頭離開了，但臨走前悄悄塞給寧雨晴一張紙條?；氐轿堇?，

寧大山給自己倒了杯白酒，一飲而盡。寧雨晴從沒見過父親這樣失態。"爸，到底怎么回事？

媽不是死于癌癥嗎？"寧雨晴輕聲問。寧大山又倒了一杯酒，

雙手顫抖："那天...她從南山坳回來，全身發著綠光，就像你剛才那樣。

她說她找到了'生命之源'...然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