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現在才找我？”陳陽問。“我怕。”男人說，“當年我報了警，

但警察說證據不足。我怕兇手報復，就躲起來了。直到看到你的小說，我才知道，你也記得。

”就在這時，廠房深處傳來腳步聲。不止一個人。“誰？”男人警惕地問。手電筒的光，

照過去。幾個黑影，拿著棍子，走了出來。為首的人，手上纏著繃帶。“是你？

”男人認出他，“當年開車的人！”為首的人冷笑一聲。扯掉手上的繃帶。

露出一個蛇形紋身。“算你有點記性。”他說，“本來想讓你多活幾天，誰讓你把他帶來了。

”陳陽握緊打火機。“你把姜望怎么樣了？”“她？”蛇形紋身的人笑了，

“二十年前就該死了。”“你殺了她？”陳陽眼睛通紅。“不然呢？

”蛇形紋身的人揮了揮手，“把他們倆處理掉。”黑影們拿著棍子沖過來。

陳陽拉著男人就跑。“這邊！”男人喊道。兩人沖進一個小房間。關上門。

外面傳來砸門的聲音。“怎么辦？”陳陽問。男人環顧四周。指著墻角的一個通風口。

“從這里爬出去。”陳陽爬上去，打開通風口。里面漆黑一片。“你先上。”男人說。

陳陽爬進去。里面很窄，只能匍匐前進。他回頭看了一眼。男人正用身體頂住門。“快走！

”男人喊道。陳陽咬咬牙，往前爬。身后傳來門被撞開的聲音。男人的慘叫聲。

陳陽的心像被揪緊。他拼命往前爬。終于看到出口的光。他爬出去，摔在地上。

回頭看了一眼工廠。里面傳來打斗聲。他站起來，想回去救男人。但被一只手拉住了。

“別去！”是老周。帶著幾個警察。“你怎么來了？”陳陽驚訝。“我們一直在跟蹤你。

”老周說，“里面是什么人？”“是當年綁架姜望的兇手！”陳陽說，“快進去救人！

”老周揮了揮手，警察沖進工廠。里面傳來槍聲。陳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過了一會兒，

警察出來了。“人跑了。”一個警察說，“只抓到一個受傷的。”老周看著陳陽。

“跟我們回警局吧。”警局里。陳陽坐在審訊室。對面是老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