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拽著兩人走進樓梯間，壓低聲音：“三天前我收到封匿名信，

里面是張X光片，顯示有人被注射了不明物質……”樓梯間的燈光忽明忽暗，

像極了林默此刻的心情。他想起趙文軒說的“忘了自己是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陳峰突然掏出手機，屏幕上是剛收到的短信：“‘倉庫’坐標已發，速來。

——幽靈”外面的暴雨越發猛烈，沖刷著公安局的玻璃幕墻。林默看著陳峰腰間的配槍，

又看向窗外被雨水扭曲的城市燈火。盛世集團大廈的頂端，趙文軒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像一只在黑暗中凝視的眼睛。蘇晴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尖冰涼：“你看樓下，

那輛黑色轎車……”透過雨幕，他們看見趙文軒的車就停在公安局門口，

金表的反光在雨水中明明滅滅，像一個無聲的警告。陳峰握緊了拳頭，

警徽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冷光。樓道里的廣播突然響起，通知全體警員集合，

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里回蕩，帶著一種不祥的預兆。

4 銹蝕鐵籠與實驗體的嘶吼公安局樓梯間的應急燈忽明忽暗，

在陳峰肩章的警徽上投下晃動的光影。他捏著手機屏幕，

“倉庫”坐標在地圖上閃爍成一個紅點，

剛好位于廢棄碼頭的七號貨倉——那里曾是盛世集團的冷鏈物流中心。

“趙文軒敢把人扣在眼皮底下？”林默貼著窗戶張望，

暴雨中那輛黑色轎車的雨刷器有節奏地擺動，像死神的秒表。“他在賭我們不敢輕舉妄動。

”陳峰扯下領帶，白襯衫領口露出一道舊傷疤。

蘇晴突然指著地圖標注：“這個倉庫地下二層直通地鐵隧道，當年中山站施工時的備用通道！

”她的平板電腦在斷電前緩存了張結構圖，銹蝕的鐵梯圖標旁標著“B3實驗區”。

樓道傳來腳步聲，陳峰猛地吹滅手機屏幕。三個穿便衣的警察捧著卷宗走過，

其中一人袖口露出的手表讓林默瞳孔驟縮——表盤樣式和黑影的金表同款，只是顏色不同。

“跟我來。”陳峰拽著他們鉆進消防通道，潮濕的空氣里飄著鐵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