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英,還欲在反駁什么。
可是田小菊直接往她嘴里塞了個破抹布,隨后整個人騎到了張淑英的背后,防止她在掙扎。
就這樣不足片刻,李大傻子以及張淑英就被一群壯漢押到了割委會。
自此,一場鬧劇再次結束。
田小菊拍了拍手,首當其沖的開口?!巴硌绢^今天好樣的。”
“這一家人都沒有一個省油的燈,你就不能心軟?!?/p>
以前對著警察開口的一個阿婆也關心的看著江晚。
“丫頭呀,你小菊嬸子說的對,我們年紀大了,不如你們年輕人。你接下來還有很長的一段路,你要不立起來,永遠都要受這家人磋磨。?!?/p>
今天江晚本來是想身為旁觀者看著張淑英遭罪,可是一番話說起來也不知道是原身的情緒,還說自己是真的傷心了,又聽到長者對自己的這一般叮囑,她的眼眶是真的紅了。
“小菊嬸子,王阿婆,我知道了,你們放心,以后的路我知道該怎么走。:”
“這就好,這就好,你爸媽泉下有知,也肯定會為你高興的。”
“孩子是不是還沒吃飯呢?來我家吃飯,我給你下碗清水面?!?/p>
不少人都爭先恐后邀請江晚去家里吃個晚飯,可是江晚卻是輕輕搖頭。
“多謝各位嬸子阿婆了,能跟你們做鄰居是我一輩子的福分?!?/p>
“時間也晚了,如果我再去叨擾,那就是我不懂事兒了。”
說罷,她又深深朝各位鞠了一躬。
眼見江晚一臉的堅定,他們也就作罷,最后又叮囑了幾句,全都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不過想來,今晚這個大院又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田小菊也隨著人群走了,一時之間原地只剩下吳嫂以及江晚。
吳嫂重重的握著江晚的手,直接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把當門關緊的那一刻,吳嫂整個臉都沉了下來。
“江晚,你今天簡直是胡鬧?!?/p>
“這么大的事情,你一個女娃子自己扛了?你真要是一不小心中了張淑英那個老虔婆的計。你之后該怎么辦呢?你讓我怎么下去見小姐???”
說著吳嫂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江晚頓時懵逼了,連忙站起身握住吳嫂。、
“嬸子你...你別這樣,我今天也是迫不得已,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
“真的是事發突然?!?/p>
吳嫂也不是個倔強的,聽著江晚這一般說,她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掉落,再次摟住江晚?!澳阏f你要是再出了什么事,我該怎么辦呢?”
江晚感受著這個向來堅強的吳嫂,第一次在她面前這一般脆弱。
心臟某處也有一些微微的傷痛,把頭放在吳嫂的肩膀上,輕聲安撫。
“嬸子,放心吧,我很惜命的,我還沒有去看過祖國的大好江山,我還沒有為祖國的建設添磚加瓦,怎么可能輕易去死?”
“呸呸呸,以后這話不許說了?!?/p>
“好~不說了?!?/p>
吳嫂情緒也穩定了,直接讓江晚坐在這里等著她,就見吳嫂三下五除二就給江晚做了一大碗的清湯面,江晚也是真的餓極了。
她記得上頓飯還是中午吃的呢。
看著江晚優雅的吃完了一碗清水面,吳嫂嘴角始終掛著笑意。
“晚丫頭,這件事經不起推銷,更何況那個江鐵方回來之后鐵定饒不了你,之后該怎么辦?”
江晚擦了擦嘴,捧著肚子靠在椅背上。
“嬸子你放心,我早有打算,那個人,就算是我不出手,恐怕他也走了不久?!?/p>
看著吳嫂眼底里的疑惑,江晚并沒有任何隱瞞,把今天發現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同吳嫂講了。
隨后就見吳嫂伸手捂嘴,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姐他們死的冤枉。”
“這種人渣就算油鍋都算便宜了他,他不僅害死了小姐姑爺,竟然...竟然還害了那么多的家庭,他真是該死。”
江晚:“沒錯,他的確該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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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江鐵方并不知道家里的一切,他只是拿著一個宛如手臂粗細的鐵棍,狠狠的朝著地上的徐勇揮去。
“拿這個威脅我,我讓你威脅,我讓你威脅?!?/p>
“我哥哥嫂子是被一群小流氓害的。跟老子有什么關系?我讓你胡說八道?!?/p>
徐勇此時已經被打的出氣多,進氣少,雙手狠狠的扣在地上。
想欲說些什么,可是江鐵方確是不給他這個機會。
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你既然這么愛胡說八道,那么就永遠把嘴給老子閉上?!?/p>
最后一下打去,地上的徐勇直接沒有了任何動靜。
江鐵方這才目眥欲裂地把手里面的鐵棍扔到了一旁。
轉過頭視線望向跪在一旁的老大,輕聲說道。
“今天你有看到什么嗎?老大?”
“我什么也沒有聽到,什么也沒有看到?!?/p>
江鐵方這才深吸一口氣,上前將老大扶了起來,輕輕地拍了一下他身上的浮土。
“老大別那么害怕嘛,怎么說我也跟你手下混飯吃,明天晚上我會跟你一起去做任務,不過嘛,我這個人就是會有一點偏激,最恨有些人胡說八道了?!?/p>
老大忙不迭的點頭。
“應該的,這個徐勇也是活該,平日里就愛聽點不切實際,你瞧瞧,這不禍從口出了嗎?”
江鐵方則是面帶笑意的盯著這一老大,不過笑意卻不達眼底,整個人顯得令人毛骨悚然。
這些事兒江晚她并不知道,一家人只剩個難搞的江鐵方了,眼下防止今晚發生什么變故。
所以她直接穿好衣服,去向了公安局。
果不其然,等江晚進到公安局之后,里面有幾名值班人員,她走進去之后便有人問。
“這位同志,是有什么事嗎?”
江晚抬起頭看著面前稚嫩的面孔,不由的皺了皺眉。
沒有任何猶豫?!澳莻€薛建國薛。公安在嗎?”
那個年輕的公安聽到江晚這般問,下意識的愣怔了一下,隨后轉頭看了一下鐘表,已經晚上七點,這個時候來找薛警官,看來兩個人應該有點關系。
所以那名公安忙不迭的把江晚引到了椅子上,又殷勤的倒了杯水,隨后便去喊了薛建國。
江晚沒有理會這個公安不著調的行為,微微嘆氣。
很快薛建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徑直走了過來,當看見來人是江晚。
他的呼吸都不知為何停滯了兩秒。
“江晚同志,你這么晚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江晚很是落落大方的站起身,重重點頭。
“薛警官,我給你送一等功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