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文馨你誤會我了!”溫顧澤下意識反駁,可我卻嗤之以鼻。“是嗎?
那如果蘭漪肚子里的是女兒,你又當(dāng)如何?”聞言,蘭漪立馬護住肚子,“文馨,
你別眼紅我和阿澤之間的感情,就肆意挑撥!是男是女又不是你說了算的!
”看她這副畏懼的樣子,我猜也能猜個七八分。“挑撥?我從不屑做這種事,反而是你!
為了嫁進豪門,什么事情不敢做?”我看向溫顧澤,
“剛剛你們都默認(rèn)她是潁川繼承人的時候,蘭漪可澄清過一句?”“那個道士,
根本就是她請人假扮的!”話音剛落,蘭漪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片慌亂。在場的都是人精,
怎么會看不出來呢?許暮言頓時氣場全開,“我也聽明白了,就是你勾引的溫顧澤,
所以害死了溫甜,對嗎?”“也是你,害的文馨女士早產(chǎn),婚姻破裂。”蘭漪不肯承認(rèn),
仍舊死不賴賬,“胡說八道!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我和阿澤是兩情相悅!”“這么說,
你們是一丘之貉咯?”我故意這么一說,沒想到溫顧澤馬上撇清干系,將懷著孕的蘭漪推開。
“蘭漪,你為什么要騙我!你不是和那個道士口口聲聲說文馨肚子里的是女兒嗎!
”“還有那天升學(xué)宴。”溫顧澤靠近我,目露誠懇,“我真的不知道甜兒看見了,
是她先勾引我的!”看到這么多大人物在場,唯一親近的人還不幫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