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糖從巷子出來,旁邊正好是她找了半天的舉報信箱。
點也踩完了,她找了個沒人的角落,進到了空間。
小m的雷電異能好用歸好用,但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電暈,萬一沒控制好,再搞出人命……
舒糖嘶了一聲,進到實驗室里,為了長遠考慮,還是備一瓶乙醚比較保險。
乙醚試劑不難做,需要用到的設備和原料實驗室里也有。
她沒用多久就做好了,找了個避光瓶密封,然后沒急著回家。
反正空間里什么都有,待著無聊還可以把小m召喚出來陪她解悶。
【和徐家定的是后天見面,你不回去再要點嫁妝啊?】
這末世機器人比她還貪呢,有了一空間的珍寶還惦記著舒家的存折。
“這你就不懂了吧,談判,先沉不住氣的人注定是輸家,現在有人比我急。”
想到舒父昨天哭窮拿出那兩千塊錢,舒糖不急不慢:“再說了,拼多多也沒有砍一刀直接成功的,等著吧。”
干呆著也無聊,舒糖準備換身干活輕便的衣服,把昨天搬進來的那箱子藥材先整理了。
一脫外套,兜里掉出來三百塊錢,溫紹遠給她那錢。
有了那箱大團結,這點錢舒糖是看不上的,珍稀的是隨著錢放著的一小沓票據,有布票、糧票、肥皂票、糖票、自行車票、縫紉機票。
自行車空間里有,用不上,生活用品倒是可以去買一些。
要是嫁去藏市,那邊蔬菜少,水果少的,這個年代距離藏市鐵路修成還早著呢,交通不方便,沒糧食儲備哪行啊。
舒糖拿著票據從空間出來,先去了種子公司,有空間,要什么不能自己種啊。
沒有介紹信種子不能大量購買,舒糖每樣只買了十顆,反正黑土地,產量高!
蔬菜種子買了:香菜、油菜、小白菜、茄子、豆角、小蔥、辣椒……
糧食種子買了:小麥、水稻、玉米、土豆、紅薯……
瓜類種子買了:南瓜、冬瓜、甜瓜、黃瓜……
油料類種子買了:花生、葵花籽和芝麻……
票據里沒有油票,但不怕,實驗室里有設備,她可以自己榨油。
基本生活糧食買完了,舒糖又想到了水果。
高原地區干燥,多吃水果對皮膚好。反正空間里土地有都是,不擔心沒地方種。
舒糖想了想,去到京市的育苗基地,蘋果、桃子、橘子,西瓜和草莓的果苗一樣來了幾顆。
跑了一下午,有點累,她買完這些,回到空間,一鍵播種,又用靈泉水灌溉了土地,然后歇了半個小時,才離開空間,去昨天的百貨商場。
這是京市最大的百貨商場,東西齊全。
舒糖準備一站式購物。
先買了生活用品,香皂、牙膏、洗衣粉每樣買了一箱。
又用布票去買了床上用品,真絲難打理,她挑了純棉的,把票上所有的布都清空了,空間里那些“非遺”,她可舍不得當床單。
除了這些,她把能想到的東西都買了:
貼身衣物買十套!
文具用品買十套!
帽子墨鏡買十套!
靴子雨傘買十套!
衛生用品買十套!
百貨商場里的柜員昨天就知道舒糖買東西豪橫了,有了昨天的鋪墊,她今天的掃蕩一點都沒引人懷疑。
買買買!直到將身上的票據用的一干二凈,舒糖才滿意的走出百貨商場的門。
東西太多,她自己肯定是拿不動的,舒糖花5元錢雇了一輛車,幫她拉到了一個沒人的巷子,然后一鍵把東西收進空間。
三個小時前種下的種子已經生出了嫩芽!
舒糖感慨了一下靈泉水強大,這要是用在現代醫學上,她是不是要拿諾貝爾獎了!
她美滋滋的繞著這些茁壯的小苗,稀罕地摸了半天,見外面天都黑了,才換回出門時穿的衣服,回到了舒家。
剛一進巷口,就聽見了院子里鄰居們在聊天的聲音。
“哎呦,這是訂婚的三大件吧?溫家那小子給你們糖糖的?”
“不是王奶奶,給我的!紹遠哥給我的!”
“啊?之前不是聽你媽說……”
“嗐,大姨,這計劃趕不上變化,誰知道一見面,紹遠那孩子就看中我們家舒怡了啊。”
“看中舒怡是對的!她脾氣好,人也賢惠,比你那侄女好多了。”
“哎呀,隨孩子心意吧。”
“這心意可真夠厚了!不像我那閨女,結婚的時候彩禮屁都沒有,我還得搭一百塊錢陪嫁。”
“對了,徐家彩禮還沒到嗎?”
“還沒呢。”
“不應該啊,徐家那條件,難不成是聽說是舒糖嫁過去,不滿意,彩禮都不給了?”
“王奶奶,我姐還沒定下來要不要嫁呢,再說,不是人人都像紹遠哥一樣有誠意的。”
舒怡炫耀的腔調,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舒糖在門口聽了會,進門。
“喲,嬸子,劉姨,王奶奶,都在呢,誒?李叔,你一個大男人下班沒事干也往我嬸子院子里扎,這不好吧。”舒糖朝幾人依次挑眉,笑吟吟的。
背后議論人被正主聽個正著,幾人臉上的笑一僵。
舒母嘴角一抽,清了清嗓子:“糖糖回來了?”
“早就回來了,在門口聽你們嚼舌根都嚼半天了。”
舒母嘴唇動了下,要說什么,舒糖壓根沒給她機會:“我這不是想著,打擾別人吃瓜不禮貌,特意等舒怡把逼裝圓了,才不好意思進來嗎。”
“舒糖你胡說什么!”
“可別這么大聲,王奶奶剛才還夸你脾氣比我好呢,總不能人家剛說完,你就打人家大嘴巴子,王奶奶,你說是吧?”
“你!”
“我什么我?剛才不是還叫姐,裝姐妹情深呢嘛?”
兩閨女當著鄰里鄰居的面就嗆起來,舒母臉上沒光。
自從鬧出換嫁這事,舒糖就越來越不收斂了,偏她還拿這小賤蹄子辦法,閨女天天吵著換嫁,老公日**著她搞定舒糖。
舒母皺了皺眉頭,有點煩躁:“看,我們糖糖就是愛開玩笑。”
“我這人從來不開玩笑的。”
鄰居們看氣氛不對,散了。
剛才還洋洋得意,享受著別人吹捧的母女倆相互對視,臉比鍋底還黑。
“嬸子,要我說這就是你偏心了。”
舒母還沒從剛才的情緒里轉換過來:“啊?”
舒糖收起了剛才的囂張,癟了癟嘴:“嬸子口口聲聲說讓我嫁到徐家是為了我好,怎么現在反而和鄰居笑話我收不到彩禮呢?”
舒母說不出來話,舒糖趁機又問:“還是嬸早就知道溫家會給三轉一響,偏心舒怡,所以故意讓我換嫁的?”
“舒糖,你少胡說!這是紹遠哥心疼我,臨時決定給我買的!”
“你與其在這逼問我媽,不如反思一下自己,為什么沒換嫁之前紹遠哥從來沒提過要給你買彩禮,是不是你本身就不配擁有這么多好東西。”舒怡斜睨著她,面露譏諷。
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直到院外傳來的自行車輪碾壓地面的聲音。
舒父下班回來,剛進院子,就看見舒糖哭嚎著朝他跑來。
“叔!舒怡罵我不配有三轉一響!我不嫁徐家了!我剃了頭發當姑子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