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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可能是有人私闖民宅,我這就打電話報警。”
我拿出手機,剛摁下號碼還沒撥出去,周崇真就一把搶了過去。
“小清,不要胡鬧,曼曼就是過來住幾天,一場意外而已。”
“住幾天?我同意了嗎?那你呢,你這幾天又住在哪里?要不是這把火我都不知道你在這金屋藏嬌。”
鄰居看向周崇真和胡曼曼的眼神逐漸變得異樣。
周崇真臉色陰沉,抓住我的手臂,“不許這樣污蔑曼曼,跟她道歉!”
我狠狠甩開他的手,“道歉?我憑什么給她道歉?她燒了我的房子,我要她一分不少地賠給我,她才應該跟我道歉!”
“我都說了,是意外,小清,你不要胡攪蠻纏,讓鄰居看了笑話。”
周崇真壓低的聲音里暗含警告,大有一種我再揪著不放就讓我好看的架勢。
我看著他把胡曼曼護在身后,為了維護她的名譽,甚至不惜威脅我。
突然就笑出了聲,是不一樣了啊,周崇真,原來我早就不是你想保護的人了。
“行啊,那到時候跟我的律師談。”
晚上,我剛建了個群和定損機構以及律師溝通好,周崇真就回來了。
他一言不發地上了樓,拎了個行李箱又走了。
也好,我不想看見他,也懶得和他吵。
定損機構動作很快,核算完后便把賬單同步給了胡曼曼,而且是叫上我的律師直接去工作室找的她。
當著全公司的面告訴她如果不愿意賠償就走法律途徑。
周崇真先她一步聯系了我。
“小清,別太過分,我說過了曼曼是無意的。”
“我不關心她有意還是無意,她給我造成的損失必須賠我。”
“小清,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貪財了?那些破爛只有你當個寶,值得這么多錢?”
“你要是有疑問就去找我的律師,我沒空跟你廢話。”
他愣了一下,語氣變得陌生:“行,不就是錢么,我給你,但是婁清你記住了,這是我最后一次慣著你。”
我不由得發笑,慣著?到底是誰在慣著誰啊?他哪來那么大臉說慣著我?
第七天,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我已經決定好等系統把周崇真遣返,我就把這里的房子都賣掉,揣著錢去周游世界。
可我媽去世前給我做的一件旗袍卻怎么都找不到,那是我最寶貝的東西,我不會亂放的。
我幾乎把衣帽間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找到。
工作室的一個同事突然給我打來電話。
“清姐,怎么回事?你怎么自愿放棄合伙人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