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當夜---冰冷的消毒水味兒像一條滑膩的蛇，死死纏著我的喉嚨。
我躺在顧澤深為蘇晚晚建的私人醫(yī)院VIP病房里，聽著門外那對狗男女的竊竊私語。
"讓她安靜點！"顧澤深不耐煩的聲音穿透門板，"吵到晚晚了！"我劇烈咳嗽著，
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肺里像是塞滿了浸透水的棉花，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腐朽的鐵銹氣。
這就是我的結(jié)局——被榨干所有價值后，像塊破抹布一樣被丟棄在這間豪華的停尸房里等死。
【檢測到強烈悔恨能量……符合綁定條件……】一個冰冷的機械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
【如有重來機會，你的心愿是什么？】我對著虛無勾起嘴角："這次，
我要做個'合格'的工具人。"眼前一黑，再睜眼時，我回到了二十歲出頭，
正蜷縮在顧澤深公司那個堆滿雜物的儲藏間里。門外，熟悉的對白正在上演。"澤深哥，
我真的畫不出來……"蘇晚晚帶著哭腔的聲音甜得發(fā)膩。"別急，姜眠不是在嗎？
"顧澤深的聲音理所當然，"讓她幫你趕出來。"前世，就是這句話讓我熬了三天三夜，
最終設(shè)計稿卻署上了蘇晚晚的名字。那套"共生"系列珠寶讓她一舉成名，
而我連個署名都沒有。吱呀——儲藏間的門被推開，顧澤深摟著蘇晚晚出現(xiàn)在門口。
他西裝筆挺，眉目俊朗；她白衣勝雪，楚楚可憐。"姜眠，"顧澤深連個問候都沒有，
直接命令道，"晚晚的設(shè)計稿你幫忙趕一下。"我低著頭，手指死死掐進掌心，
再抬頭時臉上已經(jīng)換上惶恐又榮幸的表情："顧總，晚晚姐，我一定盡全力！
"蘇晚晚破涕為笑："眠眠姐你真好！"等他們離開，
我立刻從抽屜最底層摸出那只老式錄音筆，按下開關(guān)。紅點微弱地閃爍起來。
"嘀——"工具人開始加班了。我打開電腦，開始復刻前世那套獲獎設(shè)計。但這次，
我把每個創(chuàng)意來源、每處設(shè)計細節(jié)都詳細記錄下來，
甚至單獨建了個文檔分析"冰裂紋"元素的靈感來源。凌晨三點，
小李送來一杯速溶咖啡："顧總讓你別太累。""替我謝謝顧總。"我接過咖啡，
露出疲憊又感激的笑容。等他關(guān)上門，我立刻把咖啡倒進了垃圾桶。
電腦屏幕的光映在我毫無表情的臉上。手指在鍵盤上敲擊，
將那份詳盡的設(shè)計說明文檔拖進一個隱蔽的文件夾。窗外，城市的燈火漸次熄滅。
我摩挲著錄音筆冰涼的機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夜還長著呢。顧澤深，蘇晚晚，
你們不是需要工具人嗎？這次，我一定讓你們體會到——什么叫"稱心如意"。
2 完美工具人的自我修養(yǎng)我揉了揉酸脹的眼睛，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間顯示凌晨4:27。
儲藏間里悶熱得像蒸籠，后背的T恤已經(jīng)濕透，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
"哈——"我打了個夸張的哈欠，伸了個懶腰，骨頭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咔咔聲。前世這個時候，
我應該已經(jīng)熬得兩眼發(fā)直，手指抽筋，卻還死撐著在改第三十七版設(shè)計圖。但現(xiàn)在？
我悠閑地翹著二郎腿，嘴里哼著小調(diào)，鼠標在屏幕上劃拉著。
"完美~"我對著完成的設(shè)計圖吹了個口哨，點擊保存。這套"共生"系列珠寶設(shè)計，
我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畢竟前世它可是在我腦子里烙下了血淋淋的印記。
但這次不一樣——我故意在幾個關(guān)鍵細節(jié)處留下了只有原作者才能看出的"小彩蛋"。
比如項鏈吊墜背面，
我設(shè)計了一個極小的"M"形暗紋；耳環(huán)連接處則藏著一個抽象的眠字圖案。
這些微不可察的標記，就像埋在地里的地雷，只等有人踩上去——"砰！
"我對著空氣做了個爆炸的手勢，自己先忍不住笑出聲。笑著笑著，喉嚨卻突然發(fā)緊。
多可笑啊。前世我拼了命地想要得到顧澤深一個贊許的眼神，現(xiàn)在卻處心積慮地給他挖坑。
"姜眠，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我自嘲地搖搖頭，順手點開隱藏文件夾，
把錄音筆里的音頻文件也拖了進去。
錄音筆里存著不少好東西——顧澤深那句"讓她幫你趕出來"，
蘇晚晚假惺惺的"眠眠姐你真好"，還有他們離開后，在走廊里肆無忌憚的調(diào)情聲。
"澤深哥，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呀？"蘇晚晚的聲音甜得能擠出蜜來。"有什么不好的？
她一個三流學校畢業(yè)的，能幫上你的忙是她的福氣。"我面無表情地聽著，
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打。這些話前世我也隱約聽到過，但當時居然自我安慰說肯定是聽錯了。
戀愛腦真是病，得治。"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我迅速切換屏幕，
做出一副埋頭苦干的樣子："請進。"門開了，進來的居然是顧澤深本人。
他西裝外套已經(jīng)脫了，白襯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
這副打扮我曾經(jīng)覺得性感得要命，現(xiàn)在只覺得油膩。"還沒弄完？
"他皺眉看了眼滿屏的設(shè)計圖。我立刻站起來，像個被老師檢查作業(yè)的小學生："顧總，
已經(jīng)完成80%了，還差最后一點細節(jié)..."顧澤深走近幾步，目光掃過屏幕，
眉頭漸漸舒展："不錯嘛。"這三個字像施舍，卻讓前世的我欣喜若狂。現(xiàn)在？
我只想翻白眼。"謝謝顧總！"我假裝受寵若驚，聲音都提高了八度，"我就是想著，
晚晚姐那么優(yōu)秀，設(shè)計稿一定得配得上她..."顧澤深嘴角微微上揚，
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辛苦了。晚晚身體不好，這次多虧有你。"他的手心很熱，
隔著薄薄的T恤傳來令人不適的溫度。我強忍著沒躲開，臉上堆滿假笑："應該的應該的！
""對了，"他突然壓低聲音，"這個設(shè)計...就說是晚晚的創(chuàng)意，你只是幫忙潤色，
懂嗎？"我瞪大眼睛，裝作一臉茫然："啊？可是...""晚晚需要這個獎項。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你以后機會多的是。"我低下頭，咬住嘴唇不說話。這演技，
不拿奧斯卡都可惜。顧澤深以為我在難過，又放軟了聲音："等這事過去，我給你調(diào)崗加薪。
"調(diào)崗加薪？前世他也是這么說的。
結(jié)果我等來的是更繁重的雜活和一份"自愿"放棄加班費的聲明。"真的嗎？謝謝顧總！
"我猛地抬頭，眼睛亮得像是聽到主人說"乖狗狗"的哈巴狗。顧澤深滿意地點頭，
轉(zhuǎn)身離開前又叮囑："明天中午前發(fā)我郵箱。"門關(guān)上的瞬間，我的笑臉立刻垮了下來。
"呸！"我對著門板做了個鬼臉，"加你個大頭薪！"重新坐回電腦前，
我打開一個新建文檔，開始敲字：【設(shè)計日志：2023年3月15日，
凌晨4:35】【完成"共生"系列主體設(shè)計。顧澤深要求將作品署名權(quán)交給蘇晚晚，
承諾調(diào)崗加薪（大概率是放屁）...】寫到這兒我停住了，突然笑出聲。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職場PUA嗎？
畫大餅、情感綁架、壓榨勞動力...前世我居然吃這套吃了五年！"姜眠啊姜眠，
"我戳了戳屏幕上自己憔悴的倒影，"你上輩子是瞎了嗎？"窗外，天邊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
我伸了個懶腰，決定小睡一會兒。行軍床硬得像石板，但我?guī)缀跻徽凑眍^就睡著了。夢里，
我站在"星光杯"頒獎臺上，蘇晚晚在臺下哭得妝都花了。我舉起獎杯，
對著話筒說："首先，我要感謝我的工具人蘇晚晚小姐...""姜姐！姜姐！醒醒！
"我被一陣搖晃驚醒，睜眼看見小李焦急的臉。"幾點了？"我迷迷糊糊地問。"十點半了！
顧總問你設(shè)計稿好了沒！"我猛地坐起來，差點撞到小李的下巴："馬上好！"十分鐘后，
我抱著筆記本電腦沖進顧澤深辦公室。他正在和蘇晚晚喝咖啡，兩人挨得極近，
看到我進來才稍微分開一點。"顧總，設(shè)計稿完成了！"我氣喘吁吁地說，
把電腦放到他面前。蘇晚晚立刻湊過來，身上那股甜膩的香水味熏得我頭暈。"天哪！
"她捂住嘴驚呼，"這也太美了吧！"廢話，這可是前世拿了金獎的設(shè)計。
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臉上卻寫滿忐忑："晚晚姐覺得...還行嗎？""何止是還行！
"蘇晚晚一把抓住我的手，"眠眠姐，你太厲害了！"她的手又軟又滑，像條毒蛇。
我強忍著沒甩開，干笑道："都是晚晚姐指導有方..."顧澤深仔細翻看著設(shè)計圖，
眼里閃過一絲驚訝："確實不錯。"他抬頭看我，"你確定這是原創(chuàng)？
"這個問題像一記耳光。前世我也被這樣質(zhì)疑過，當時委屈得差點哭出來。現(xiàn)在？
"當然是原創(chuàng)！"我瞪大眼睛，一副受到侮辱的樣子，"我參考了蘇州園林的構(gòu)造，
特別是留園的'冰裂紋'花窗..."我滔滔不絕地講解設(shè)計理念，
把昨晚準備好的說辭一股腦倒出來。顧澤深的表情從懷疑逐漸變成滿意。"好，很好。
"他合上電腦，"晚晚，你把這些消化一下，下午把參賽文件準備好。
"蘇晚晚乖巧點頭："嗯嗯，我這就去準備材料！"她沖我甜甜一笑，
"謝謝眠眠姐~"等蘇晚晚抱著我的電腦歡天喜地地離開，
顧澤深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推給我："獎金。"我接過信封，捏了捏厚度——頂多兩千塊。
前世那個設(shè)計給公司賺了少說兩百萬。"謝謝顧總！"我歡天喜地地把信封塞進口袋，
活像個沒見過錢的鄉(xiāng)巴佬。顧澤深露出一個施舍般的微笑："去休息吧。明天開始，
你調(diào)到設(shè)計部打下手。"哈！果然是大餅。設(shè)計部打下手等于給人端茶倒水兼背鍋。
"真的嗎？太好了！"我激動得聲音都在抖，"我一定好好干！"走出辦公室，
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口袋里，錄音筆還在默默工作，記錄下剛才的一切。走廊拐角處，
我撞見了蘇晚晚。她正對著手機發(fā)語音："...對啊，我熬了好幾個通宵才完成的，
靈感突然就來了..."看到我，她明顯慌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復那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眠眠姐，辛苦你啦！""不辛苦，"我笑瞇瞇地說，
"為晚晚姐服務是我的榮幸~"回到儲藏間，我鎖上門，立刻打開電腦登錄網(wǎng)盤，
把設(shè)計原稿和錄音文件全部上傳。想了想，又給每份文件加了密。"工具人守則第一條，
"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永遠記得留備份。"手機突然震動，
是顧澤深發(fā)來的短信：【今晚公司聚餐，慶祝晚晚完成參賽作品，你也來。
】我盯著這條消息看了三秒，突然笑出聲。慶祝？好啊。這場戲，越來越有趣了。
3 慶功宴上的好戲手機屏幕上的消息亮得刺眼：【今晚七點，金鼎軒888包廂】。
我盯著這條消息，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
前世這場慶功宴我可記得清清楚楚——蘇晚晚像個驕傲的孔雀一樣接受所有人的恭維，
而我像個透明人一樣縮在角落，連筷子都沒敢多動幾下。
最后還因為"吃相難看"被顧澤深私下訓了一頓。"呵..."我冷笑著把手機扔到床上，
打開衣柜。里面清一色的灰白T恤牛仔褲，全是地攤貨。前世我覺得穿太好會搶蘇晚晚風頭，
現(xiàn)在？我掏出顧澤深給的那個信封，數(shù)出十張紅票子："走，姐今天要改頭換面！
"兩個小時后，我站在商場試衣鏡前，差點認不出自己。
酒紅色的絲絨連衣裙勾勒出纖細的腰線，領(lǐng)口恰到好處地露出鎖骨。
發(fā)型師給我卷了個慵懶的大波浪，化妝師則給我畫了個"老娘很貴"的妝容。"小姐，
您穿這身真是太合適了！"導購小姐眼睛發(fā)亮。我看著鏡子里煥然一新的自己，
突然鼻子一酸。前世的我到底有多傻？為了不搶蘇晚晚風頭，硬是把自己活成了背景板。
"就這套。"我爽快地刷卡，又買了雙細跟高跟鞋。走出商場時，路過的男人頻頻回頭，
這感覺...還挺爽。晚上6:50，我踩著高跟鞋走進金鼎軒。服務員領(lǐng)著我往包廂走，
一路上我的高跟鞋發(fā)出清脆的"噠噠"聲，像是一首戰(zhàn)前進行曲。推開888包廂的門，
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顧澤深坐在主位，蘇晚晚緊挨著他，穿著一條白色蕾絲裙，
清純得像朵小白花。所有人都在恭維她，她則害羞地低著頭，時不時偷瞄顧澤深一眼。
我的出現(xiàn)讓包廂瞬間安靜了幾秒。"姜眠？"顧澤深皺眉，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
明顯不悅。"顧總好~各位好~"我笑得明媚，
故意扭著腰走到唯一剩下的空位——正對著顧澤深的位置。
蘇晚晚的眼睛瞪得像銅鈴："眠眠姐，你今天...好不一樣啊。""是嗎？
"我撩了下頭發(fā)，"隨便打扮一下而已。"說完還沖她眨眨眼。顧澤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但礙于在場這么多員工，他沒說什么，
只是敲了敲杯子："今天慶祝晚晚完成'星光杯'參賽作品，大家盡情吃，我請客。
"所有人歡呼鼓掌，
蘇晚晚紅著臉站起來："其實...其實也沒那么厲害啦..."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倒映出我冷笑的嘴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蘇晚晚已經(jīng)被灌得小臉通紅，靠在顧澤深肩上撒嬌。顧澤深雖然表面維持著老板的威嚴，
但眼里的寵溺藏都藏不住。"晚晚，"設(shè)計部主管王姐舉著酒杯，
"你那套'共生'系列真是太絕了！特別是那個'冰裂紋'元素，評委肯定眼前一亮！
晚晚眼神飄忽了一下："啊...那個啊...其實靈感來得挺突然的..."我放下筷子，
突然開口："是啊，晚晚姐為了這個設(shè)計可辛苦了，
熬了好幾個通宵呢~"我的聲音又甜又膩，"對吧，晚晚姐？"蘇晚晚明顯僵了一下，
但很快反應過來："是...是啊...""我記得晚晚姐說過，"我繼續(xù)火上澆油，
"靈感來源于蘇州園林的'冰裂紋'花窗？"包廂里突然安靜下來。蘇晚晚的臉色變了變，
她根本沒做過這方面的功課。"對...對啊..."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就是...那個...紋路..."我笑瞇瞇地看著她絞盡腦汁編瞎話的樣子，
心里樂開了花。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崇拜的表情："晚晚姐懂得真多！
那你能給我們講講具體參考了哪個園林的哪種花窗嗎？"蘇晚晚的臉徹底白了。顧澤深見狀，
立刻解圍："晚晚今天喝多了，改天再聊這些專業(yè)問題。""哦~"我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顧總應該知道吧？畢竟您這么支持晚晚姐..."顧澤深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姜眠，
你今天話很多啊。"我立刻縮了縮脖子，
裝出害怕的樣子："對不起顧總...我就是太崇拜晚晚姐了..."其他人見狀，
趕緊打圓場，話題很快被帶偏。但我注意到，蘇晚晚看我的眼神已經(jīng)帶上了警惕。酒足飯飽，
眾人準備散場。蘇晚晚已經(jīng)醉得站不穩(wěn)了，整個人掛在顧澤深身上。顧澤深一邊摟著她，
一邊對眾人說："你們先走，我送晚晚回家。"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只有我站在原地沒動。"姜眠，"顧澤深皺眉，"你還有事？"我咬了咬嘴唇，
止的樣子："顧總...那個設(shè)計稿...我電腦里還有幾處細節(jié)想修改...""不用了，
"顧澤深不耐煩地擺手，"晚晚已經(jīng)提交了。""可是...""我說不用了！
"他聲音突然提高，"你怎么回事？今天一直陰陽怪氣的！
"對不起顧總...我就是怕設(shè)計不夠完美...影響晚晚姐拿獎..."顧澤深看我這樣，
語氣稍微緩和："行了，設(shè)計很好，你別多想。明天準時上班。"說完，
他半摟半抱地帶著蘇晚晚離開了。我看著他們的背影，慢慢擦掉眼角硬擠出來的眼淚，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出餐廳，夜風拂過臉頰。我掏出手機，打開云端，
把剛才偷偷錄下的對話保存好。特別是蘇晚晚支支吾吾答不上來設(shè)計靈感的那段，
簡直是絕佳素材。"叮——"手機突然收到一條微信。是小李發(fā)來的：【姜姐，
顧總讓我通知你，明天開始你調(diào)到后勤部負責檔案整理。】我盯著這條消息看了三秒，
突然笑出聲。哈！這就是他說的"調(diào)崗加薪"？從設(shè)計部打下手直接貶到后勤部整理檔案？
前世收到這種消息，我肯定委屈得躲在被窩里哭一晚上。現(xiàn)在？我飛快回復：【收到！
謝謝顧總栽培！】還配了個笑臉表情。放下手機，我深吸一口氣。夜空中繁星點點，
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叮咚——"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姜小姐，我是"星光杯"評委助理，
關(guān)于您提交的舉報信，我們需要進一步核實...】我瞇起眼睛，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
好戲，才剛剛開始。4 舉報信引發(fā)的風暴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刺進來，
我瞇著眼睛摸到手機，屏幕上顯示7:30。
距離收到那條評委助理的短信已經(jīng)過去12小時，
但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們居然這么快就聯(lián)系我了？
一條短信蹦出來：【請于今日上午10點攜帶證據(jù)材料到星光大廈18樓評審委員會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