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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明!救我......”周母驚恐地喊道。
可周既明沒有動(dòng)。
他眼睜睜看著那把簪子刺入了周母的臉頰,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在于蕓蕓要把那簪子插 入周母的心臟時(shí),周既明終于抬手將于蕓蕓給推開。
于蕓蕓“砰”地一聲,狠狠摔倒在地,發(fā)出慘叫。
周既明拿出手機(jī):
“你過來一趟,把于蕓蕓接走。”
助理愣住:“接走?送到哪里去?”
周既明眼神陰寒,只剩漠然:“把她送精神病院去,剛剛她突然發(fā)瘋把我媽臉上劃了道傷口,應(yīng)該是犯病了。”
于蕓蕓嚇得渾身發(fā)抖,發(fā)出尖叫:
“你說什么?你要送我去哪兒?我不去!”
“周既明,我不去!”
于蕓蕓嚇壞了,連滾帶爬地抓住周既明的褲腳,撕心裂肺地喊道:
“我不去精神病院,我不去......我錯(cuò)了,少爺我知道錯(cuò)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我是孩子的母親,孩子還要吃奶呢,沒了我,他們可怎么辦啊......”
于蕓蕓撲到周母身邊,抱住她的大腿:“伯母你救救我,沒有我,孩子怎么辦?”
孩子已經(jīng)是她最后的依仗。
可眼下,這依仗突然也沒用了。
周母一腳將她踹開,狠聲道:
“于蕓蕓,剛剛你傷我時(shí),怎么沒想到自己會(huì)有這樣的下場?”
于蕓蕓癱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般絕望地哭喊著。
直到,被人拖了出去......
周母抓住周既明的胳膊:“既明,我會(huì)不會(huì)毀容?你幫媽看看......”
“籌謀著要把掬月送走時(shí),您怎么沒想過自己會(huì)不會(huì)毀容?”周既明淡淡開口:“孩子你先抱回老宅,沒什么其他事不要隨便打擾我。”
“既明——”周母臉色猛沉:“我可是你媽!”
周既明面無表情:“媽,你一定要把事情擺在明面來說?”
“當(dāng)時(shí)我和于蕓蕓為什么會(huì)突然睡到一起,和你脫不了關(guān)系吧?”
“她一個(gè)保姆的女兒,怎么敢跑到我這兒來挑撥離間,難道不是你承諾了她什么?”
周既明多說一句,周母的臉便越慘白一分。
周既明步步逼近,周母卻節(jié)節(jié)敗退。
直到她后背緊貼冰冷的墻壁,終于,周母深吸一口氣,冷冷開口:
“周既明,不過是個(gè)女人!你身為周家繼承人,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苦在一棵樹上吊死?”
周既明不由笑了:“媽,那您愿意我爸在一棵樹上吊死嗎?”
周母立刻蒼白了神色,她搖搖欲墜:
“周既明!你怎么可以這么說?”
周既明面無表情:“這輩子,我非掬月不可。”
“若是她不回來,我便終生不再娶!”
周母氣得胸膛上下起伏,臉上的傷痕再次洇出鮮血。
周母捂著自己的臉,咬緊牙關(guān),只字不言。
直到周既明的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
助理的聲音瞬間在耳側(cè)炸開:“周總!查到了!”
“我們在楓葉國查到了少夫人的消費(fèi)記錄,她應(yīng)該是去楓葉國了!”
周既明直接推開了周母,連鞋也顧不得穿,飛快往外奔去。
“買最近一班的機(jī)票。”周既明吩咐道,“下飛機(jī)時(shí),我要知道掬月在楓葉國的所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