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出去玩,找我代課,聲稱只要人坐那就行。
而且只要我愿意代課,一節課給我100元。
我卻直接拒絕。
因為我知道,這是舍友為我精心設計的一個圈套。
上輩子,我架不住她的哀求同意代課。
等上課后,我才知道這節課結課考試。
我聯系舍友,讓她趕緊回來,舍友卻央求我順便幫她考試。
“就一個小測試而已,很多人都找代考的,你就幫幫忙,絕對不會被發現的。”
“雖然是小測試,但我要是被抓到不參加考試,就不能考研了,我都準備那么久了,你忍心看我就因為一個小測試一切白費嘛?”
在她的哀求下,我還是心軟了。
我硬著頭皮上,誰知剛交卷,就被舉報替考。
與此同時,“昏迷”在宿舍的舍友也被宿管及時發現,
舍友哭哭啼啼的說,她根本不是我說的去旅游,而是被我下了安眠藥。
我還經常在宿舍里霸凌她。
代考、霸凌、放藥。
最終我被學校開除,大好前程毀于一旦。
而舍友卻因為受害人的身份,被保研。
再睜眼,我回到了舍友找我代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