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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媛腿一軟癱坐在地，新買的香奈兒套裝沾滿了機油。
“不可能！那批貨明明...”
“經檢測，甲醛超標20倍。”警察亮出檢測報告。
“就是她！”姜媛的手指幾乎戳到我臉上，“所有事情都是季瑤指使的！”
“對，就是季瑤！”王麗突然從人群中擠出來。
她新買的鉆石手鏈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她逼我們用那些便宜布料！”
李強扯著自己脖子上的紅疹：“看！這都是她害的！我們只是打工的學生！”
警察的視線在我們之間游移。
包廂里安靜得可怕。
我能聽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你們確定？”警察翻開記錄本，“合同和收款賬戶—”
“那是她偽造的！”姜媛尖叫著打斷。
“對，她家工廠經常這么干！”
我站在原地，看著同學們一個個站了出來。
“她克扣我們工資...”
“她威脅我們不配合就扣畢業證...”
“她爸是黑心老板...”
和上一世相似的場景。
他們中有我曾經幫忙補習的、有生病時我送過藥的、有家里出事我借過錢的。
現在，他們都想讓我當替罪羊。
陳默站在最后面，嘴唇被他咬出殷紅的血跡。
我將目光定在他身上，淡淡地問，“陳默，你也這么認為？”
他渾身一抖：“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輕笑，“那你們的簽字都不算數嗎？”
眾人的臉瞬間慘白。
“夠了！”姜媛突然撲過來，“警察，快把她抓走！”
警察按住她：“事情還沒調查清楚。”
“還要怎么清楚？”李強扯著嗓子喊，“我們二十多個人都能作證！”
“就是！”其他人立刻附和，“抓她！”
我諷刺看著他們，從包里掏出U盤遞給警官，“警察，我這里面有他們加班加點踩縫紉機的監控。”
姜媛撲過來搶，卻被警察按住。
她妝容花的臉扭曲著：“季瑤，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我提醒過你們，不過”我看著狂吼的姜媛，“被你撕掉了。”
王麗突然開始干嘔，她哆嗦著想要站起來，可無人顧的上她。
“不會的..”陳默喃喃自語，“張老板明明說...”
“張強？”警官冷笑，“他是用致癌染料致人生病的在逃犯。你們還是涉世未深，才會相信他的鬼話。”
警車最終將我們全部帶走。
同學們都鬼哭狼嚎起來，誰也不愿意上警車。
推搡拉扯間，陳默的手機摔在地上。
我清晰地看見姜媛發來的消息：“別擔心，我一定要弄死她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