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小晚,矮丑窮女大畢業生,求職時被罵長得丑不要找文職。在餐廳端盤子時,
我發誓要整容逆襲。從眼睛到隆胸,我把自己改造成女神,終于入職頂尖公司。當上總助后,
完美男友賈帥向我求婚。直到我在他后頸摸到和我同款的手術疤。
調查發現他整容檔案全是空白,而嘲笑過我的HR離奇死在整容臺上——臉皮被完整剝下。
公司禁區的地下室傳來腐臭味,我偷走賈帥門卡闖進去。推開門,整面墻的玻璃罐里,
浸泡著上百張和我相似的臉。賈帥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親愛的,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我砸碎玻璃罐,所有臉皮同時睜開眼睛。鏡子里的我嘴角裂到耳根:“該換臉了哦。
”————————我叫林小晚。畢業即失業。不是能力不行,
簡歷上好歹也貼著個還算體面的大學校徽。是臉不行。矮,撐死了勉強一米五五。丑,
塌鼻梁,小眼睛擠在過于寬闊的額頭下,皮膚常年泛著營養不良的菜色。窮,
老家在一個地圖上都懶得標出來的小鎮,學費靠貸款,生活費靠周末發傳單和家教硬擠出來。
第一次面試,是一家小公司的文員。那個燙著泡面頭、穿著緊繃職業套裝的人事經理張薇,
接過我的簡歷,厚厚的粉底也蓋不住她眼里的挑剔。她沒看內容,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燈,
一寸寸掃過我的臉,最后停在我洗得發白的廉價襯衫領口上。“林小晚?
”她聲音拖得長長的,帶著一種刻意的不解,“你投的是文員?
我們前臺接待對形象要求也是很高的哦。坐辦公室,代表公司形象,
這…嗯…”她涂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指,輕輕點了點簡歷照片上我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鏡,
“長得…嗯…還是要考慮一下客戶觀感的嘛。我們做服務行業的,臉就是門面,你懂的吧?
”指甲幾乎要戳破薄薄的紙張,陷進我那張毫無光彩的臉里。那點微弱的自尊,
被她輕描淡寫地碾成了粉末。我張了張嘴,喉嚨干得發緊,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臉頰燒得厲害,像被人狠狠扇了兩巴掌。“下一位!”她不耐煩地提高音量,不再看我。
第二家,第三家…大同小異。拒絕的理由千奇百怪,但核心意思只有一個:丑,
就別妄想坐辦公室了。“小姑娘,不是我說你,”一個腦門油光發亮的小老板,叼著煙,
瞇縫眼在我身上來回掃,“端盤子都怕你嚇著客人!我們這行,靠臉吃飯的!你這樣的,嘖,
找個后廚洗碗的活兒都得看人臉色!懂不懂?”“懂不懂”三個字像淬了毒的針,
密密麻麻扎進骨頭縫里。最后,
我在一家油膩嘈雜、油煙味濃得化不開的火鍋店后廚找到了落腳點。說是服務員,
其實什么都干。穿著沾滿油污的廉價制服,在狹窄悶熱的后廚和喧囂油膩的大堂間穿梭。
端滾燙的鍋底,收拾殘羹冷炙,擦洗黏膩的地板。工資少得可憐,
老板的呵斥和客人不耐煩的催促是每日配樂。
最怕的是洗手間那面巨大的、永遠擦不干凈的鏡子。每次經過,
那個模糊、矮小、灰頭土臉的影子都會撞進眼里,像無聲的嘲諷。張薇那句“臉就是門面”,
小老板那聲“懂不懂”,還有無數個面試官冷漠或譏誚的眼神,在鏡子里重疊,
變成無數根針,反復刺穿著我早已千瘡百孔的心。有一天,拖地時,
一個喝醉的客人吐了一地穢物,濃烈的酸臭味直沖腦門。我強忍著惡心清理,
他卻踉蹌著撞過來,油膩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酒氣噴在我臉上:“小妹妹,
嘖…臉是差了點,身材嘛…嘿嘿…湊合玩玩也行…”我猛地甩開他,胃里翻江倒海,
沖進洗手間,對著骯臟的洗手池干嘔。抬起頭,鏡子里那張被汗水、油污和屈辱覆蓋的臉,
扭曲變形。絕望像冰冷的水,瞬間淹沒了頭頂。不行。不能這樣。
我死死盯著鏡子里那雙渾濁黯淡的小眼睛,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林小晚,”我對著鏡子里那個卑微的影子,一字一頓,
聲音嘶啞卻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狠厲,“你得換張臉。你要把那些看不起你的人,
統統踩在腳下!”這句話,成了支撐我熬過地獄的唯一咒語。
火鍋店油膩的薪水、省吃儉用摳下來的每一分錢,都變成了一個個冰冷的數字,
存進一張單獨的銀行卡里。
目標明確而殘忍:眼睛、鼻子、下巴、顴骨、牙齒、胸部……從頭到腳,徹底翻新。
第一次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無影燈慘白的光刺得人睜不開眼。消毒水的味道濃得嗆人,
鉆進鼻孔,帶著一種宣告死亡的寒意。麻醉針扎進皮膚時,
我清晰地聽到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恐懼像冰冷的蛇,纏繞著心臟。
但腦海里閃過張薇鄙夷的眼神,火鍋店老板油膩的嘴臉,
醉鬼猥瑣的笑聲……那點恐懼瞬間被更洶涌的恨意和渴望燒成了灰燼。值得。
只要最后能站在高處,俯視他們,一切都值得。修復期是另一重地獄。
腫脹、淤青、疼痛、不能見光的焦灼。每一次拆線,都像開一次命運的盲盒。
看著鏡子里一點點變化的輪廓,腫脹消退后逐漸清晰的陌生線條,
一種近乎病態的興奮感會暫時壓過疼痛。那不再是我的臉,
那是我精心雕琢、用來攻陷這個世界的武器。蛻變是緩慢而血腥的。每一次手術,
都像死過一次,又脫胎換骨地爬出來。錢像流水一樣消失,
身體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切割和重塑。支撐我的,是每一次經過高檔寫字樓櫥窗時,
那驚鴻一瞥的倒影——高挑(感謝增高手術和恨天高)、精致、帶著一種拒人千里的疏離感。
那個矮小丑陋的林小晚,正被她親手打造的新面孔,一點一點地吞噬、取代。終于,
時機到了。
我拿著煥然一新的身份證件、精心包裝過的履歷(巧妙地隱去了那段不堪的火鍋店經歷),
以及這張用血淚和金錢鑄就的新面孔,叩響了云峰科技的大門。面試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
面試官們(包括一位資深HR)的目光不再是挑剔和鄙夷,而是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和驚艷。
他們的問題圍繞著我的“能力”、“潛力”、“職業規劃”,而我的臉,
成了理所當然的加分項,是他們口中“形象氣質俱佳”的證明,
是“符合云峰國際化精英形象”的標簽。沒人知道這張臉下曾經是什么,也沒人在乎。
“林小姐,恭喜你!歡迎加入云峰,擔任總裁助理一職。”HR總監站起身,
笑容真誠地向我伸出手。那一刻,我握住了那只象征著新生的手。窗外陽光正好,
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落在光潔的地板上,也落在我那張價值不菲、完美無瑕的臉上。
暖洋洋的。我成功了。那些曾經將我踩進泥濘里的人,再也夠不著我分毫。云峰科技,
這座城市最頂尖的科技公司之一。巨大、冰冷、高效,像一臺精密運轉的機器。而我,
林小晚,總裁助理,就是這臺機器上一個嶄新、閃亮、引人注目的部件。
我的辦公桌在總裁辦公室外視野最好的位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的天際線。同事們,
尤其是男同事的目光,帶著明顯的驚艷和小心翼翼的討好。午餐時總有“順便”邀請,
茶水間里從不缺搭訕。我成了他們口中那個“新來的女神助理”。這一切,
都在我的預料之中,是我用血肉和金錢換來的。我享受著這份被仰視的感覺,像久旱逢甘霖。
然而,心底深處,總有一小塊地方是冰涼的,
是那個蜷縮在火鍋店后廚、對著臟鏡子發誓的林小晚殘留的碎片。它提醒著我,
這一切都建立在一場巨大的謊言之上,一場用手術刀刻在血肉里的豪賭。直到賈帥出現。
他是云峰的合作伙伴,一家頂級風投公司的年輕合伙人。第一次在公司項目會議上見到他,
整個會議室仿佛都亮了幾分。他穿著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裝,身形挺拔,
面容英俊得無可挑剔,像是從頂級時尚雜志封面直接走下來的模特。高挺的鼻梁,
深邃的眼窩,下頜線條利落干凈,舉手投足間是刻在骨子里的矜貴和從容。更難得的是,
他身上沒有那種紈绔子弟的輕浮,談吐專業、思維敏捷,眼神銳利卻并不咄咄逼人。
他的目光,越過眾人,精準地落在我身上。不是那種常見的、帶著赤裸裸欲望的打量,
而是一種純粹的、帶著一絲探究的欣賞。會議結束后,他主動走向我,遞過名片,
聲音低沉悅耳:“林助理?幸會。今天的會議紀要整理得非常清晰,辛苦了。”那一刻,
我清晰地聽到自己心里某個角落,那層厚厚的冰殼,裂開了一道細縫。陽光透了進來。
賈帥的追求,像一場精心設計卻又浪漫至極的夢境。
他熟知所有頂級的餐廳和隱秘的私人會所,送的花不是俗氣的玫瑰,
而是稀有的、叫不出名字的珍奇品種,帶著清晨露水的芬芳。他的禮物貼心而昂貴,
從不顯得刻意。他記得我隨口提過喜歡某位小眾畫家,下次見面時就帶來一本簽名畫冊。
他帶我去聽私密的古典音樂會,在演奏結束后,能清晰地說出我對某個樂章感受的共鳴點。
他像一道耀眼的光,精準地投射進我精心構建的新生活里,驅散了所有過去的陰霾。
在他身邊,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是完美的,完美得近乎不真實。
而我這張用手術刀雕刻出來的臉,在他深情的注視下,
似乎也真的煥發出了本應屬于它的光彩。我們成了云峰上下艷羨的“金童玉女”。
那個曾經在火鍋店后廚發誓要換臉的林小晚,似乎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即將成為賈太太的林小晚。直到那個暴雨傾盆的夜晚。臺風過境,
狂風卷著豆大的雨點瘋狂地砸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發出沉悶又急促的聲響,
像無數只冰冷的手在拍打。窗外霓虹模糊成一片流淌的光暈。賈帥在我租住的高檔公寓里,
我們剛結束一場親密的晚餐。紅酒的微醺和室內的暖意讓人放松。他剛洗完澡,
只圍著一條浴巾,背對著我站在窗前,望著外面肆虐的雨幕。
水珠順著他寬闊結實的背肌滑落,勾勒出充滿力量的線條。暖黃的燈光下,
他的身體散發著一種近乎神性的完美光澤。我走過去,帶著愛戀和迷戀,
從后面輕輕環抱住他精壯的腰身,臉頰貼在他溫熱光滑的背上。
他身上有和我同款的沐浴露清香,混合著他獨特的、令人安心的氣息。
我的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背上輕輕摩挲,感受著皮膚下蘊藏的力量。
指尖劃過他后頸與發際線交界處時,一種極其細微、幾乎無法察覺的凸起感,
突然從指腹傳來。那感覺太熟悉了。像一道細微卻無比尖銳的電流,
瞬間刺穿了我所有的溫情和迷醉。心臟猛地一縮,幾乎停止了跳動。血液似乎瞬間涌向頭頂,
又在下一秒凍結成冰。我的動作僵住了。指尖像被燙到一樣,卻固執地停留在原地,
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確認感,再次輕輕摸索那個地方。沒錯。非常非常細微,
隱藏在發根邊緣,被精心處理過,
但指腹下那熟悉的、略帶韌性的、微微隆起的線狀疤痕觸感……和我自己后頸上那道,
在無數次午夜夢回時,被我獨自撫摸、用以銘記“新生”代價的疤痕,一模一樣!
那是拉皮手術,或者說,是面部輪廓大幅調整后,
最常留下的、也是最難徹底消除的痕跡之一。醫生會盡量將它隱藏在發際線內,
但疤痕體質的人,或者做過多次修復的人,那個地方,摸上去,就是不一樣。
時間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風雨聲被無限放大,變成了轟鳴的噪音,在我耳膜里瘋狂撞擊。
我抱著他的手臂變得僵硬無比,像冰冷的鐵箍。賈帥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微微側過頭,
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怎么了,小晚?”暖黃的燈光落在他完美的側臉上,
那高挺的鼻梁,弧度優美的下頜線……此刻在我眼中,
卻突然帶上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心雕琢的虛假感。
像博物館里賈列的、價值連城卻毫無生氣的希臘雕塑。“沒…沒什么。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干澀得厲害,像砂紙摩擦,“頭發…好像沾了點東西。
”我飛快地縮回手,指尖殘留的那點觸感卻像跗骨之蛆,灼燒著我的神經。他笑了笑,
轉過身,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睛溫柔地看著我,俯身想要吻我。
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再次籠罩過來,曾經讓我沉醉不已的氣息,此刻卻像毒氣一樣讓我窒息。
胃里一陣翻攪。“我…我有點頭疼,”我猛地偏開頭,躲過了那個吻,慌亂地后退一步,
拉開距離,“可能是酒勁上來了,想早點休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怕里面映出自己此刻驚惶失措、蒼白如鬼的臉。賈帥的眼神似乎凝滯了一瞬,
探究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那目光,不再像往常一樣帶著溫柔的暖意,
反而像冰冷的探針,試圖刺破我拙劣的偽裝。窗外的閃電驟然撕裂夜空,
慘白的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也照亮了他眼底深處那一閃而過的、難以言喻的幽暗。“好,
”他終于開口,聲音依舊溫和,卻像隔了一層冰,“那你好好休息。我幫你倒杯熱水?
”那溫和之下,是一種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不用了!”我幾乎是搶著回答,
聲音尖利得把自己都嚇了一跳,“我自己來就行。你…你也早點回去吧,
雨太大了開車不安全。”我幾乎是把他推出了門,指尖碰到他手臂的皮膚,
那光滑溫熱的觸感讓我一陣惡心。厚重的實木門在身后關上,
落鎖的“咔噠”聲在空曠的公寓里異常清晰。我背靠著冰涼的門板,
身體不受控制地滑坐在地。窗外風雨交加,
巨大的落地窗映出我模糊的倒影——一個穿著真絲睡袍、妝容精致卻眼神驚恐的女人。
我顫抖著抬起手,摸索到自己后頸發際線的位置。指尖觸碰到那道熟悉的、微微凸起的細線。
它像一條冰冷的、盤踞在我身體上的毒蛇。而剛才在賈帥后頸摸到的,是另一條。
他完美的皮囊下,藏著和我一樣的秘密。他,也是“整”出來的!這個認知像一顆炸彈,
在我精心構建的新世界里轟然引爆。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四肢百骸。他接近我,
真的是因為愛嗎?還是…他也像那些面試官一樣,只看到了這張精心雕琢的“臉”?
不…不對…如果他也是整容者,他應該知道這張臉背后的代價和虛假…那他圖什么?
無數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里瘋狂沖撞。我猛地爬起來,沖進書房,打開電腦。
冰冷的藍光映著我慘白的臉。
手指顫抖著在搜索框里輸入“賈帥”、“整容”、“風投”……各種關鍵詞組合。網頁跳轉,
信息繁雜。有他光鮮亮麗的采訪,有他出席慈善晚宴的照片,
有對他投資眼光的分析……完美無瑕,無懈可擊。關于他的過去?一片空白。
像被人精心擦拭過。沒有大學之前的清晰照片,沒有明確的家庭背景報道,
他像一顆突然出現在名利場的耀眼新星,背景干凈得詭異。我嘗試搜索更專業的醫療數據庫,
甚至翻墻去找那些隱秘的整容論壇,輸入我知道的幾家頂級機構的名稱……一無所獲。
關于“賈帥”這個名字的整容記錄,干凈得像一張從未使用過的白紙。這不可能!
我摸到的疤痕是真實的!那觸感,絕對騙不了人!除非…他動用的不是“常規”手段?
或者…他抹掉了一切痕跡?誰有這么大的能量?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爬上來,
比窗外的風雨更冷。就在這時,手機屏幕突然亮了,推送了一條本地突發新聞。
【快訊:知名企業前人事經理張薇于昨夜離奇死亡!警方初步調查指向整容手術事故!
】張薇?!那個曾經用指甲戳著我簡歷,
用“長得丑”三個字將我尊嚴踩得粉碎的人事經理張薇?!我哆嗦著點開新聞鏈接。
內容很簡短,措辭謹慎,但透露的關鍵信息像淬毒的冰錐,
狠狠扎進我的眼睛:“……死者張薇(女,42歲),
被發現于城東‘臻美’醫療美容機構VIP手術室內,
者面部…整張皮膚…被以極其專業、完整的方式剝離…現場未發現該皮膚組織…警方已介入,
不排除…刑事案件可能…”配圖打了厚厚的馬賽克,
但依稀能看到手術臺冰冷的金屬輪廓和刺目的血跡。
剝離”……“極其專業、完整的方式”……“未發現皮膚組織”……每一個詞都帶著血腥味,
沖擊著我的神經。張薇死了。死在她追求“美”的手術臺上。死狀如此恐怖。是巧合嗎?
在我剛剛發現賈帥可能整容的秘密時,那個曾經因為我“丑”而羞辱我的人,
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死在了整容手術臺上?她追求的是什么?
是像我一樣徹底的改頭換面嗎?誰給她做的手術?臻美…這家機構我聽過,
以昂貴和私密著稱,背景很深…一股冰冷的、帶著強烈不祥預感的電流竄遍全身。
張薇那張涂著厚厚粉底、眼神刻薄的臉,賈帥后頸那道細微的疤痕,
手術臺上被剝去面皮的恐怖景象…這些碎片在我混亂的腦海里瘋狂旋轉、碰撞。張薇的死,
和賈帥…有關嗎?和我…有關嗎?恐懼不再是冰冷的潮水,它變成了有形的、粘稠的黑暗,
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扼住了我的喉嚨。我蜷縮在電腦椅里,牙齒咯咯作響。窗外,
一道慘白的閃電再次撕裂夜空,瞬間照亮了書房,
也照亮了我映在對面書柜玻璃門上的臉——那張完美無瑕、此刻卻寫滿驚懼的臉。
玻璃門像一面模糊的鏡子,里面那個“林小晚”的嘴角,在閃電的光影下,
似乎極其詭異地向上…扯動了一下?我猛地閉上眼睛,心臟狂跳得幾乎要破膛而出。幻覺!
一定是太害怕產生的幻覺!就在這時,公寓的門鎖傳來輕微的“咔噠”聲。賈帥有鑰匙!
他回來了?!巨大的驚恐攫住了我。我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彈起來,手忙腳亂地關掉電腦屏幕,
抓起桌上的手機塞進口袋。腳步聲在客廳響起,沉穩、從容,一步步靠近書房門口。“小晚?
”他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依舊是那副溫和的腔調,“頭疼好點了嗎?我看你燈還亮著,
不放心。”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冷汗浸透了真絲睡袍的后背。
不能讓他看到我查他的樣子!不能讓他知道我發現了疤痕!更不能讓他看到關于張薇的新聞!
腳步聲停在門外。門把手,被輕輕轉動了。絕望像冰冷的鐵爪攥緊心臟。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不是電話,是一個APP的推送提示音!
尖銳的鈴聲在死寂的書房里格外刺耳!門外轉動門把的聲音,戛然而止。完了!
我腦中一片空白。下一秒,幾乎是本能驅使,
我猛地撲向書桌內側的緊急報警按鈕——那是公寓物業裝的,我從未用過。
手指狠狠砸了下去!尖銳、高亢、足以穿透樓板的警報聲瞬間響徹整個公寓!
門外傳來賈帥一聲壓抑的低咒:“該死!”腳步聲迅速遠去,
然后是公寓大門被用力關上的巨響。警報還在瘋狂嘶鳴,紅光閃爍,映得整個房間如同煉獄。
我癱軟在地板上,大口喘著粗氣,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像要掙脫束縛。
警報聲引來了保安。我語無倫次地解釋是誤觸,打發走他們,后背緊貼著冰冷的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