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點，我推開家門，客廳里一片漆黑。蘇晚應該已經睡了，畢竟她今天有直播到很晚。
我脫掉西裝外套，準備上樓洗澡，卻聽到書房里傳來細微的聲音。門縫透出淡淡的燈光，
我輕手輕腳走過去，想給她一個驚喜。然而推開門的瞬間，我愣住了。
蘇晚穿著粉色的睡衣坐在電腦前，正在和人視頻通話。屏幕對面是個男人，
看背景像是在酒店房間里。"晚晚，你什么時候能給我個準話啊？
我等了這么久..."男人的聲音有些急切，而且這個聲音我太熟悉了——沈浩，
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現在是蘇晚的經紀人。"浩哥，你別急嘛，琛哥對我很好的，
我不能..."蘇晚的聲音帶著撒嬌的味道，這種語氣我從沒聽她對我用過。
"可是你明明說過會考慮的，而且上次在酒店你也沒有拒絕我啊。"酒店？什么酒店？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腦子里嗡嗡作響。"那次是意外，
我喝多了...而且琛哥馬上就要和我求婚了，你知道的。""求婚？"沈浩冷笑一聲，
"晚晚，你覺得江琛真的愛你嗎？他只是把你當個花瓶擺在身邊而已。你看看這幾年，
除了給你錢，他真正關心過你的內心世界嗎？"蘇晚沉默了幾秒，然后嘆了口氣："浩哥，
你說得對，他確實不太懂我...""我不一樣，晚晚。我了解你的每一個想法，
知道你喜歡什么，討厭什么。我們從合作開始就很有默契，不是嗎？
""可是...""沒有可是，晚晚。明天我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蘇晚點了點頭，聲音輕得像羽毛："好吧，浩哥。"我悄悄退出書房，靠在墻上，
感覺天旋地轉。五年了，整整五年。我以為我們的感情很穩定，我甚至已經買好了求婚戒指，
打算在她生日那天給她一個驚喜。可是現在...我掏出手機，翻到沈浩的聊天記錄。
最后一條消息是三天前他發的：琛哥，我在外地談合作，可能要一個星期才回來，
晚晚就麻煩你照顧了。照顧？他讓我照顧我的女朋友？
種異常：經常深夜接電話然后去陽臺；說是和朋友聚會卻總是很晚才回家；對我越來越冷淡，
甚至連親密接觸都在減少...原來一切都有了答案。第二天一早，
我像往常一樣給蘇晚準備早餐。她下樓的時候看起來有些疲憊，可能是昨晚聊得太晚了。
"琛哥，今天你有空嗎？我想去買幾件衣服。"她坐在餐桌前，隨意地說著。"有空，
我陪你去。"我看著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不用啦，小璟陪我去就行了。
你工作這么忙，我不想耽誤你。"小璟是我的助理白璟，同時也是蘇晚的好朋友。
"真的不用我陪？""真的不用。"蘇晚笑了笑，但那笑容在我看來是那么的虛假。
吃完早餐，蘇晚說要出門了。我透過窗戶看著她上了白璟的車，
然后拿出手機給白璟發了條消息：晚晚今天的行程麻煩你記錄一下，我想給她準備個驚喜。
白璟很快回復：好的江總。一個小時后，白璟給我發來定位：她們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
但更讓我意外的是，她發來的照片里，除了蘇晚和白璟，還有第三個人——沈浩。
他應該還在外地才對。我立刻開車趕到咖啡廳，遠遠地看到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
蘇晚和沈浩坐得很近，白璟坐在對面，看起來像是在幫他們把風。我停在對面的停車位，
透過車窗觀察著他們。沈浩伸手摸了摸蘇晚的臉，蘇晚沒有躲開，甚至還朝他笑了笑。
然后沈浩起身去買單，蘇晚的目光一直跟著他，眼神里有種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我的心徹底碎了。這不是什么合作伙伴的正常互動，也不是什么兄妹情深的關懷。
這就是一對戀人的相處模式。而我，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手機響了，
是蘇晚打來的。"琛哥，我可能要晚點回家，小璟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吃飯。
"我看著不遠處正在和沈浩有說有笑的她，平靜地說："好的，注意安全。""嗯，愛你。
""我也是。"掛斷電話，我笑了。蘇晚，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2回到公司后，
我把白璟叫到辦公室。"小璟，坐吧。"我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白璟有些緊張地坐下："江總，您找我有什么事嗎？""關于晚晚的事情，
我想聽聽你的看法。"我靠在椅背上，表情輕松。"晚晚姐？她怎么了？"白璟眼神閃爍，
明顯在掩飾什么。"你覺得她最近有什么異常嗎？"白璟咬了咬嘴唇："沒...沒有啊，
挺正常的。"我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正是她剛才發給我的那張，
上面清晰地顯示著蘇晚、沈浩和她三個人在咖啡廳的畫面。"這張照片是你發給我的，
但你告訴我，為什么沈浩會在那里？他不是在外地嗎？"白璟的臉瞬間蒼白："江總，
我...""小璟，你跟了我三年了，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待。現在我只想知道真相，
你能告訴我嗎？"白璟低下頭，沉默了很久，然后抬起頭看著我："江總，
有些事情...我覺得您還是不知道比較好。""我已經知道了。"我的聲音很平靜，
"我只是想確認一些細節。"白璟震驚地看著我："您...您都知道了？""嗯。
"我點點頭，"她和沈浩的事，我都知道了。"白璟眼圈紅了："江總，對不起，
我不應該幫她隱瞞的，但是晚晚姐她威脅我，說如果我告訴您，
她就讓沈總開除我...""什么時候開始的？""大概...大概三個月前吧。
那次您出差去上海，沈總說要為晚晚姐策劃一個新的直播項目，
他們經常一起開會到很晚..."三個月前，我確實去上海談了一個項目，
待了整整一個星期。"然后呢？""然后有一次我去給他們送資料，
看到...看到他們在沈總的辦公室里..."白璟說不下去了。我明白了。"小璟，
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跟著晚晚了。我給你安排其他的工作。""江總，
您要...""我要做什么不關你的事。你只需要記住，今天的談話，一個字都不能泄露，
明白嗎？"白璟連忙點頭："我明白，江總。"晚上蘇晚回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臉上還帶著愉悅的紅暈。"琛哥，你還沒睡啊？"她踢掉高跟鞋，走到我身邊在沙發上坐下。
"等你呢。今天玩得開心嗎？"我摟住她的肩膀，就像平時一樣。"還行吧，就是吃了個飯，
聊了聊天。"她靠在我的懷里，"對了，浩哥回來了，明天他想約我們一起吃飯，
你有時間嗎？""沈浩回來了？我還以為他要下周才回來呢。""是啊，
他的合作談得比較順利，所以提前回來了。"蘇晚說謊的時候眼神都不會變一下，
這讓我想起了過去五年里還有多少謊言我沒有發現。"好啊，那明天一起吃飯吧。
我也想他了。"我摸了摸她的頭發，"對了，明天我有個驚喜要給你。""什么驚喜？
"蘇晚眼睛亮了起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神秘地笑笑。是的，驚喜。
一個她絕對想不到的驚喜。第二天下午，我在家里等著蘇晚回來。她今天特意化了精致的妝，
穿了一件我從沒見過的紅色連衣裙。"這件衣服很漂亮，新買的？"我問。"嗯，
昨天和小璟逛街的時候買的。"她轉了個圈，"好看嗎？""很好看。"我由衷地說，
"配你再合適不過了。"蘇晚笑得更燦爛了："那我們走吧，別讓浩哥等太久。
"沈浩選的餐廳是我們三個人經常去的地方，一家私人會所的包間。這里環境私密，
很適合談一些不想被別人聽到的話題。當我們到達包間的時候，沈浩已經在等著了。
他看到蘇晚的第一眼，目光就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那種眼神絕對不是在看兄弟的女朋友。
"晚晚，你今天特別漂亮。"沈浩站起來給蘇晚拉椅子。"謝謝浩哥。"蘇晚臉上泛起紅暈。
我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里已經完全平靜了。"琛哥，這次的合作很成功，
我給你和晚晚都帶了禮物。"沈浩從包里拿出兩個盒子。給我的是一塊手表，
給蘇晚的是一條項鏈。我注意到那條項鏈的款式，正好配她今天穿的這件紅裙子。
真是有心了。"哇，好漂亮！"蘇晚拿起項鏈，愛不釋手，"浩哥，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種款式的？""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的喜好我當然了解。
"沈浩笑著說，"來，我幫你戴上。"沈浩走到蘇晚身后，雙手繞過她的脖子給她戴項鏈。
我看到他的手指輕撫過蘇晚的頸部，蘇晚微微顫抖了一下，但沒有躲開。"怎么樣？
"沈浩的手還停留在蘇晚的肩膀上。"很好看。"我淡淡地說，"對了，
我也有個驚喜要給晚晚。"我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
蘇晚眼睛瞪大了："琛哥，這是...""打開看看。"蘇晚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
里面是一枚鉆戒，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晚晚，嫁給我好嗎？"我站起來，單膝跪在她面前。
包間里安靜得只能聽到我們三個人的呼吸聲。蘇晚的臉色變得很復雜，她看看我，
又看看沈浩。沈浩的表情也很難看，握著酒杯的手都在發抖。"琛哥，
我..."蘇晚的聲音有些顫抖。"怎么了？不愿意嗎？"我保持著求婚的姿勢，
微笑著看著她。"不是，我只是...太突然了，我需要時間考慮一下。""考慮什么？
我們在一起五年了，結婚不是很自然的事嗎？"我站起來，重新坐回椅子上，"還是說，
你心里已經有別人了？"沈浩猛地抬起頭看著我，蘇晚的臉更是蒼白如紙。
3氣氛瞬間凝固了。我端起酒杯，輕輕搖晃著里面的紅酒，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琛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沈浩終于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沒什么意思啊，浩哥。
我只是覺得晚晚最近有些奇怪，總是心不在焉的。"我看向蘇晚，"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
"蘇晚勉強笑了笑："可能是吧，最近確實比較忙。""那正好，
結婚以后你就不用這么辛苦了。我養你就行。"我伸手握住她的手，"怎么樣？給個準話吧。
"蘇晚的手很冷，還在微微顫抖。她看了沈浩一眼，然后對我說："琛哥，
我們...我們回家再談這個事情好嗎？""為什么要回家談？浩哥是我們共同的朋友，
有什么不能當著他的面說的？"我握緊她的手，"還是說，你有什么難言之隱？
"沈浩坐不住了："琛哥，你今天怎么了？說話怎么這么奇怪？"我放開蘇晚的手，
轉頭看著沈浩："我奇怪嗎？浩哥，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
你覺得我是會無緣無故奇怪的人嗎？""這..."沈浩被我問得無言以對。
"其實我今天確實想問你們一個問題。"我重新拿起酒杯，"昨天你不是說在外地嗎？
怎么白璟告訴我，她看到你和晚晚在咖啡廳里？
"沈浩的臉色瞬間變了："我...我是昨天晚上才回來的。""昨天晚上？
"我看了看手表，"白璟給我發照片的時間是昨天下午三點。"蘇晚急忙解釋："琛哥，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和浩哥只是在討論工作。""工作？
"我從手機里調出白璟發給我的照片，放在桌子上，"討論工作需要這么親密嗎？"照片里，
沈浩的手正撫摸著蘇晚的臉頰，而蘇晚眼中的溫柔清晰可見。蘇晚看到照片后，
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沈浩也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證據。"琛哥，
這個角度...可能看起來有些誤會..."沈浩試圖解釋。"誤會？"我冷笑一聲，
"那我問你，三個月前我去上海的那個星期，你們兩個在你辦公室里做什么？
"這次輪到沈浩說不出話來了。蘇晚眼圈紅了："琛哥，你調查我？""不是我調查你，
是你們做得太明顯了。"我站起來，"小璟都看不下去了，主動告訴我的。
""白璟那個賤人！"蘇晚脫口而出，然后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現在連掩飾都不掩飾了嗎？"我看著她，"晚晚，我們在一起五年了，
難道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值錢？"蘇晚哭了起來："琛哥，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不是故意的？"我拿出手機，
打開了一段錄音，"那這個呢？"錄音里傳出昨天晚上蘇晚和沈浩視頻通話的聲音，
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你什么時候能給我個準話啊？我等了這么久...""浩哥，
你別急嘛，琛哥對我很好的，我不能...""可是你明明說過會考慮的，
而且上次在酒店你也沒有拒絕我啊。""那次是意外，我喝多了..."錄音播放完畢，
包間里安靜得可怕。蘇晚徹底崩潰了，趴在桌子上痛哭。沈浩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顯然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證據。"琛哥，你聽我解釋..."沈浩開口想說什么。
"解釋什么？"我打斷他，"解釋你怎么背叛我們十幾年的兄弟情？
還是解釋你怎么勾引我的女朋友？""我沒有勾引她！是我們互相喜歡！"沈浩也急了，
"而且你們又沒有結婚，晚晚有選擇的權利！""互相喜歡？"我笑了，"浩哥，
你知道晚晚今天為什么會穿這件紅裙子嗎？
因為你昨天給她買項鏈的時候特意挑了配這件裙子的款式。你們策劃了多久，
就為了今天來刺激我？"沈浩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我連這個細節都知道。"還有，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約好了，如果我今天求婚，晚晚要怎么拒絕我嗎？"我繼續說道，
"只可惜我提前知道了你們的計劃。"蘇晚抬起頭，眼中滿是震驚："你...你都知道？
""我不只知道這些。"我從包里拿出一疊照片，一張張擺在桌子上，
"我還知道你們這三個月里開房了十二次，
地點包括但不限于和諧酒店、金陵大酒店、香格里拉..."每說出一個酒店的名字，
蘇晚的臉就白一分。"我還知道，晚晚，你上個月推掉我的海南之行，
是因為要和浩哥去三亞度假。你說是和閨蜜去的，但是機票記錄顯示，和你同行的是沈浩。
"沈浩徹底沒有反駁的余地了。"最后，我還知道，你們原本打算今天晚上攤牌，
然后浩哥會向我道歉，說他們是真愛，希望我成全他們。"我看著他們兩個，"對嗎？
"蘇晚和沈浩都沉默了，這證明我的推測完全正確。"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們。
"我站起來，拿回桌子上的戒指，"晚晚，我們分手吧。浩哥，祝你們幸福。"說完，
我轉身就要離開。"琛哥！"沈浩叫住了我，"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
但是我們真的相愛..."我轉過身，看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浩哥，
你知道什么叫背叛嗎？""我...""背叛就是，
我把最重要的兩樣東西都交給了你——我的女朋友和我的信任。而你，把它們都毀了。
"我的聲音很平靜，但沈浩卻如遭雷擊。"從今天開始，我們恩斷義絕。"我看向蘇晚，
"還有你，以后我們就是陌生人。"說完，我真的離開了包間。但這只是開始，
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面。4離開餐廳后，我開車在城市里漫無目的地轉著。手機一直在響，
有蘇晚的，也有沈浩的，我一個都沒接。直到白璟打來電話。"江總，您還好嗎？
"她的聲音很擔心。"我很好。你在哪里？""我在公司加班。
您...您需要我過去陪您嗎？""不用，你回家休息吧。對了，明天早上給蘇晚發個消息，
告訴她這個月底之前搬出我的房子。""好的，江總。"掛斷電話，我把車開到了海邊。
夜風很涼，我站在堤岸上，回想著這五年來的點點滴滴。我以為我們的感情很穩定，
以為沈浩是我最信任的兄弟，以為我們三個人的友誼會持續一輩子。可是現在才發現，
我就像個小丑一樣，被他們耍得團團轉。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個陌生號碼。"喂？""琛哥，
是我。"是沈浩的聲音。"你換號碼了？""我用晚晚的手機給你打的。琛哥，
我們能見個面嗎？我想跟你解釋清楚。""有什么好解釋的？""琛哥，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但是我和晚晚是真心相愛的。我們...我們不想傷害你的。"我冷笑一聲："不想傷害我？
那你們為什么要瞞著我三個月？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你們在一起了？
""因為...因為我們怕傷害你。""所以你們覺得讓我做三個月的傻子，
最后再當面揭穿，這樣就不算傷害了？"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琛哥，我知道我們做錯了。
但是感情這種事情不是誰能控制的，我們也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夠了，沈浩。
"我打斷他，"別說什么感情不能控制的話。你們兩個都是成年人，
每一個選擇都是深思熟慮的結果。""那你想怎么樣？"沈浩的語氣也變了，
"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這是既定的事實。""我想怎么樣？"我笑了，
"我當然要讓你們付出代價。""什么代價？""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掛斷電話，
我撥通了另一個號碼。"老李，是我，江琛。明天一早我要見你，有個重要的合作要談。
"李總是我的一個合作伙伴，同時也是沈浩公司的主要客戶之一。如果他撤資的話，
沈浩的公司會損失至少三千萬。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李總的辦公室。"江總，
什么風把您吹來了？"李總熱情地接待我。"老李，我想跟你談一個生意。"我開門見山，
"我準備收購你們公司在娛樂傳媒方面的投資。""哦？您要進軍娛樂圈？""算是吧。
價格方面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報價。"李總考慮了一下："江總，
其實我們在娛樂傳媒方面的投資主要集中在幾家公司上，
其中有一家是沈浩的星辰傳媒...""我知道。"我點點頭，"正是因為這樣，
我才來找你。"李總是個聰明人，他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江總，您這是...""老李，
你覺得一個連朋友都能背叛的人，還值得信任嗎？"李總沉默了片刻，
然后點點頭："我明白了。江總，合作愉快。"從李總的公司出來，
我又連續拜訪了幾個沈浩的客戶。到了下午，沈浩的公司已經接到了五個客戶的解約通知。
下午三點，沈浩給我打電話。"江琛，你什么意思？"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什么什么意思？""你知道我在說什么！你讓李總他們跟我解約，這樣做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挺有意思的。"我坐在辦公室里，心情很愉快，"怎么，不服氣？""江琛，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過分？"我冷笑，"沈浩，
你背叛我的時候怎么不覺得過分？現在怕了？""你...你想怎么樣才肯罷手？""罷手？
"我玩味地重復著這個詞，"誰說我要罷手了？我這才剛剛開始呢。""江琛，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難道這點情分都沒有了嗎？""情分？"我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
"沈浩，是你先毀掉這份情分的。"掛斷電話，我叫來白璟。"小璟，聯系幾家媒體，
我有個爆料要給他們。""什么爆料？""知名網紅蘇晚腳踏兩只船的故事，
應該很有新聞價值。"白璟眼睛亮了："江總，您要曝光他們？""當然。既然他們喜歡玩，
那我就陪他們玩大一點。"當天晚上，
幾家八卦媒體同時發布了一條爆炸性新聞：知名網紅蘇晚被曝出軌，
與經紀人沈浩保持不正當關系，背叛交往五年的富二代男友。新聞里不僅有我提供的照片，
還有酒店開房記錄，甚至連他們的聊天記錄都被公開了。一時間，網絡上炸開了鍋。
蘇晚的粉絲們紛紛脫粉，她的直播間也被憤怒的網友們攻陷。
各種品牌商開始要求她賠償代言費，幾個正在談的合作也全部告吹。
沈浩的公司更是雪上加霜，不僅丟了客戶，連名聲都臭了。這還只是第一步。
5網絡風暴持續了整整一個星期。蘇晚的微博被網友們罵得不敢開評論，
她的直播事業徹底毀了。幾個品牌方不僅要求她賠償代言費，還要追究她形象受損的責任。
沈浩的公司更慘，股價直接跌了三成，幾個投資人都在考慮撤資。而我，
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冷靜地看著這一切。直到白璟告訴我一個消息。"江總，
蘇晚搬出去了，但是她沒有搬走，而是搬到了沈浩的公寓里。""哦？這么快就同居了？
""而且，她今天來公司找過您，但是我說您不在。她留了張紙條。"白璟把紙條遞給我，
上面是蘇晚的字跡：琛哥，我知道錯了，能給我一次機會嗎？我愿意和浩哥斷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