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些孩子真的跟我沒什么關系,總不能因為那兩個孩子長得像我就隨便帶他們過來,萬一他們母親……”
不等靳硯寒說完,靳應就說道:“你在擔心什么,是不是你的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
他坐在辦公桌后看著他:“你也不小了,要是剛結婚,孩子也跟這兩個孩子一樣大了。”
靳硯寒什么也沒說。
靳應問道:“兒子,你確定你沒跟別的女人生過孩子?男孩硯彥的眼睛簡直和你一模一樣。”
靳硯寒一臉疑惑:“他們的姓氏是什么?”
“你沒看到這兩個孩子的資料嗎?不到處都是嗎?”靳應敲了敲桌子上的材料。
他特意派人去了一趟艾略特公司,把這兩個孩子的資料帶來了。
靳硯寒手里拿著資料。
資料顯示,姓名:時硯彥、時婠婠,同為五歲!
時婠婠拿著圍棋棋盤走進書房,探出小腦袋:“爺爺,我想下圍棋。”
“!!”
靳應頓了頓,笑了笑,直起身子:“好啊,爺爺這就陪你下圍棋。”
靳應拋下兒子,跟隨時婠婠走了。
靳硯寒扭頭看了他們一眼,又將目光轉向了手中的資料。他當時從未見過這兩個孩子的任何記錄,所以不知道他們的姓氏。
他們都五歲了。
5歲,如果時麗嬌6年前懷孕的話,第二年夏天懷孕10個月的時候就生下了孩子,那么孩子不就5歲了嗎?
可時麗嬌并沒有懷孕,但是六年前那個晚上房間里的女人就是時麗嬌。究竟是哪個部分出了問題?
靳硯寒走到花園里,看到兩個孩子和他們的父親坐在院子里下圍棋。時硯彥站在時婠婠身邊,就像一個小保鏢一樣。
“婠婠,誰教你下圍棋的?”靳應笑容慈祥地問道。
“是媽媽~”時婠婠自豪地說:“我媽媽不僅會下圍棋,還會下象棋!”
靳應大笑:“哈哈,爺爺我還以為年輕人討厭圍棋呢。”
“不,我媽媽還說我們應該盡可能多地研究祖先的遺物。我媽媽還喜歡古董。”時婠婠十分驕傲地說道。
不然的話,她的母親也不可能在M國設計出‘花荷式古董珠寶’。
靳應哈哈大笑起來:“那我也想見見你媽媽。”
時婠婠心里感到很自豪。媽媽終于引起爺爺的注意了!
靳硯寒看著站在旁邊的時硯彥,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時硯彥也回頭看了他一眼,再次給了他一個‘不友好’的眼神。
這雙小眼睛讓他想起了誰?
“上次我見到你的時候,你的眼睛上有一顆痣。”靳硯寒道。
時硯彥摸了摸眼睛周圍,直言道:“是我畫的。”
“爺爺,您輸了!”時婠婠放聲大笑起來。
靳應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女孩笑,自己就會感到開心,盡管她可能是故意笑的。
也許是因為年紀大了,他也想像這樣和孫子們一直待在一起。
但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時間很快流逝,靳硯寒必須送時婠婠和時硯彥回家了。
“爺爺,我走了。下次再見~”
時婠婠朝靳應揮了揮手,然后拉起哥哥的手,走出院子。
靳硯寒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看著他們出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從未明確懷疑過她們是自己的孩子,但當得知她們的姓氏時,他還是深受震動……
他拿出手機給時麗嬌打了電話。
......
“硯寒又問你六年前的事了?”喬蘭走到時麗嬌身邊,一臉緊張地坐了下來。
時麗嬌點點頭,咬著嘴唇:“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硯寒對我有些懷疑。尤其是時妍那個賤人回來之后,他對那個賤人表現出了奇怪的興趣!”
當那晚問起時妍時,她編造了一個謊言,這讓靳硯寒對時妍產生了恨意,認為當年發生的事都是時妍所為。
但當那天聚餐時妍離開時家的時候,她看到時妍上了靳硯寒的車離開,而靳硯寒當晚就沒有回來。
既然她不敢問靳硯寒,就只好問時妍。
時麗嬌臉色陰沉:“哼,我就知道那個賤人不懷好意,那天晚上的晚餐,分明就是為了讓硯寒懷疑我們的用心。”
喬蘭耐心地說道:“你千萬不能再讓她胡鬧了,就你這副卑微的模樣,哪個男人跟你在一起不反感?你首先要想方法先把她趕走。”
“媽,我已經想辦法把那個賤人趕走了,可是她能力太強了,我拿她沒辦法。”時麗嬌煩躁道。
她已經等不及了,今天靳硯寒給她打電話,詢問她六年前的事情,還讓她早日告訴他那晚具體細節。
喬蘭用手托著下巴走來走去。然后她又想起了什么,冷笑一聲: “女兒,我有那位老爺子的聯系方式。”
時麗嬌一愣:“林主任?”
“是啊,你應該知道林總對那賤人垂涎已久,六年前沒吃掉她,心里肯定不爽。這次再來一次,別出什么差錯,再也別給那賤人任何機會了!”
時妍坐在辦公室里繪制藍圖。自從母親去世以來,她似乎一直沒能創造出自己風格的珠寶。
自從Sassel Jewelry在華西風推出后,就沒有再生產過其他風格的珠寶。
她咬著筆尖,纏繞著頭發許久,卻沒有任何靈感……
“時妍啊”
當時麗嬌出現在門外時,時妍放下手中的畫筆說道:“這里沒人,所以不要這么大聲地叫我。”
如果是平時,時麗嬌肯定受不了,但今天她卻能平靜地告訴她:“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因為我知道你在工作上比我有能力。”
時麗嬌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Winner的情況你知道,現在有個客戶想給Winner提供一個廣告宣傳的平臺,今晚你能跟我一起去談一下合同的事情嗎?”
時妍拿起合同書,看了一眼,勾了勾嘴角,說道:“好,沒問題啊。”
“那我晚上等你。”時麗嬌轉過身來,眼底掠過一絲冷意。
時妍拿起合同文件,仔細查看,想看看時麗嬌正在尋找什么樣的客戶。
TG集團。
靳硯寒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的城市景觀,轉動食指上的黑色戒指,看到了窗外的林隱。
“靳總,我派人去M國調查了,但不知何故,沒能調查到時妍女士的資料,就好像有人故意隱瞞了一樣。”林隱匯報道。
靳硯寒轉過身看著他:“你是說她的數據被封鎖了?”
林隱點點頭:“是的,好像是這樣。好像沒人知道M國的珠寶設計師Zora就是時妍。只有薩塞爾里面的人見過她,他們通過時妍的照片確認了時妍就是Zora。”
“可是……你讓我查她是不是在M國生了孩子,我幾乎查遍了每家醫院,都沒法確認。”
林隱的處境也很尷尬。如果黑客沒有截獲他的信息,他不可能知道得這么少。
靳硯寒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