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特效變成了滿屏的 “滾出娛樂圈”。林薇薇尖叫著讓助理關直播，

卻在慌亂中碰倒了手機，鏡頭掃過她腳邊的名牌包，

一張皺巴巴的某民辦專科院校學生證從包里滑了出來。“啊啊啊！假學生證！

” 小雅在旁邊指著屏幕驚呼，手指抖得像篩糠，“她當年騙我說讀的北影，

原來只是個專科！”陳姐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發出 “滋啦” 的聲響：“成了！

沈浩那邊有動靜了。” 她點開一段偷拍視頻，畫面里沈浩在《碎月》片場暴跳如雷，

劇本被他摔在地上，茶水潑了副導演一身：“廢物！全是廢物！現在投資人都在打電話撤資！

” 他抓起保溫杯砸向墻壁，瓷片飛濺的瞬間，我清楚地看見他眼底的血絲。

我的手機在這時震動，是陸沉淵發來的微信：【投資人已全部撤資，《碎月》項目暫停。

林薇薇工作室正在刪評，沒用。】窗外的陽光突然變得刺眼，我關掉視頻，走到窗邊。

樓下的流浪貓正叼著半塊面包跑過，影子被拉得老長。

耳機里還傳來陳姐安排后續爆料的聲音，小雅在整理林薇薇其他黑料的鍵盤聲咔嗒作響，

但我突然聽不清了。腦海里閃過前世林薇薇拿著新人獎杯對我笑的畫面，她當時說：“清鳶，

你看，有背景就是不一樣。” 現在想來，她所謂的 “背景”，

不過是用八十萬堆起來的謊言，和踩著別人尊嚴往上爬的狠戾。“蘇姐姐？

” 小雅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她舉著手機，

屏幕上是網友 P 的 “學術霸凌雙料惡人” 表情包，“你看他們把林薇薇罵慘了！

”我接過手機，看著那些尖銳的評論，突然笑了。不是開心的笑，是從胸腔里涌上來的，

帶著血腥氣的暢快。“陳姐，” 我轉過身，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狠厲，“告訴王浩，

準備好下一個‘驚喜’。沈浩不是喜歡玩陰的嗎？那我們就看看，

當他最倚仗的棋子變成棄子，他還能撐多久。”陳姐挑眉，

眼里閃過一絲贊許：“你想怎么做？”“林薇薇不是愛立‘清純玉女’人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