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被塞進花轎那天起，這毒就備下了。”我瞪著他。他早就知道？那昨晚為何不提醒？

“提醒？”沈慕言抬手，指尖擦過我臉頰的疤痕，“你會信一個戴鬼面的陌生人？

還是覺得我跟這群人是一伙的？”地上的嬤嬤突然暴起：“小賤人！竟敢污蔑夫人！

看我撕爛你的嘴！”她尖利的指甲直戳我眼睛。我下意識閉眼。預想的疼痛沒落下，

只聽見“啪”的脆響。睜眼時，沈慕言擋在身前。他的面具斜到一邊，

露出的半邊臉上多了道血痕。指甲刮出的血珠順著疤痕往下滾，滾到下頜的位置，

停在我直播時被遮瑕刷劃傷的同款位置。“將軍！”我伸手想碰那道血痕。

沈慕言卻反手擰斷了嬤嬤的手腕。骨頭碎裂聲在婚房里格外清晰。“再動她一下，

”他踢開哀嚎的嬤嬤，靴底碾過地上的美容膏漿液，“我就把你扔進西跨院的剝皮池。

”剝皮池？繼母磕頭的聲音像搗蒜：“將軍饒命！是奴婢管教不嚴！”沈慕言摘掉整個面具。

左半邊是記憶里上過熱搜的俊臉，右半邊布滿扭曲的疤痕，

燙傷紋路跟我臉上的幾乎重合——連眉骨處那道月牙形的凹痕都一模一樣。“看到了嗎？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向我，“我的皮，也是被‘她’剝過的。

”“你臉上的硫酸……”沈慕言湊近，我聞到他衣擺里散出的碘伏味，“是我穿越來那天，

親眼看著玉面姥姥潑的。”穿越來那天？他目睹了我被毀容的全過程？

沈慕言掏出那半張帶玻尿酸針孔的人皮面具。面具在燭光下透出詭異的粉光。

他用銀針挑開面具內側——針孔排成了我穿越前做面部埋線時的設計圖！“你看這針孔走向，

”他的銀針刺破自己的指尖，血珠滴在面具上，“還有我們臉上的疤。

”血珠沿著針孔紋路暈開，在面具上形成完整的埋線輪廓圖，

跟我手機里存的埋線手術照片分毫不差！“蘇晴，”沈慕言抓住我的手腕，

掌心的打火機硌得生疼，“我們的穿越不是意外。”窗外傳來夜梟的叫聲。繼母猛地抬頭，

瞳孔縮成針尖狀。沈慕言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