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閨蜜,和我談了七年的未婚夫,聯手給我下了個套。他們找來一個染了病的男模,
想在我新婚前夜徹底毀掉我,好讓他們雙宿雙飛。他們千算萬算,卻算錯了一步,
陰差陽錯把手眼通天的京圈太子爺送到了我的房間。第二天,
我的未婚夫帶著所有親友來“抓奸”,一腳踹開門,準備欣賞我身敗名裂的慘狀。
可當他看清我身邊躺著的那個男人時,他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嚇得雙腿發軟。1新婚前夜,
我接到了閨蜜白若瑤的電話。她的聲音里是我從未聽過的興奮,像是中了五百萬彩票。
「見溪,我脫單了!」我愣了一下,握著手機走到窗邊。窗外是重慶璀璨的夜景,
江水像一條金色的綢帶。明天,我就要和談了七年的男友江哲結婚了。
而我單身了二十六年的閨蜜,終于找到了她的春天。我真心為她高興。「恭喜你啊瑤瑤,
哪家的小伙子這么有福氣?」電話那頭傳來她咯咯的笑聲。「說出來嚇死你!188,
雙開門大冰箱!今天在酒吧撿的,他喝多了,我倆看對眼了,干柴烈火!」我皺起眉頭。
「瑤瑤,你別沖動,剛認識的男人,不靠譜。」「哎呀你放心」,她滿不在乎地說,
「他人帥,對我又好,關鍵是,他說對我一見鐘情,明天就要跟我去領證。見溪,
我們一起嫁吧!做一輩子的好姐妹,婚禮都在同一天!」我的心猛地一沉。
和剛認識一天的男人結婚?這太瘋狂了。「瑤瑤,婚姻不是兒戲,你再考慮……」
「別啰嗦了!」她打斷我,「我在我們常去的那家「夜色」酒吧訂了包廂,就我們倆,
婚前最后的單身派對!慶祝我們同時找到幸福,你必須來!」她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我拗不過她,也想著當面再勸勸她,便答應了。到了酒吧,包廂里燈光昏暗,
只開了幾盞壁燈。白若瑤已經開好了最貴的洋酒,見我來了,立刻拉我坐下,
給我倒了滿滿一大杯。「來,見溪!為了我們共同的幸福,干杯!」她舉起杯,
眼神亮晶晶的,臉頰因為興奮而泛著紅暈。我看著她,心里那點不安被喜悅沖淡了。或許,
她真的遇到了對的人。我舉杯和她碰了一下。「祝你幸福。」「你也一樣!」
辛辣的液體滑入喉嚨,帶著一絲陌生的甜味。我沒多想,只當是酒的品類不同。
白若瑤不斷地給我倒酒,說著我們從大學到工作后的種種趣事,氣氛熱烈又懷舊。
她說:「見溪,以后我們就是別人的妻子了,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隨心所欲了。」
她說:「幸好我抓住了青春的尾巴,不像你,一輩子就談了一次戀愛,多虧啊。」
她說:「以后我們還要做鄰居,孩子還要指腹為婚。」我被她描繪的未來藍圖灌得暈乎乎的,
一杯接著一杯,直到視線開始模糊。我最后的記憶,是白若瑤扶著我,說:「別回去了,
酒店我都開好了,就在樓上,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叫你起床,做最美的新娘。」
我感覺自己像踩在棉花上,被她塞進了一個柔軟的房間。之后,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我是被一陣燥熱驚醒的。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微光,
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輪廓。我的頭疼得快要炸開,喉嚨干得像在冒火。更讓我驚恐的是,
我感覺身邊有一個滾燙的火爐。一個男人的身體。我猛地睜開眼,宿醉的大腦瞬間清醒。
我轉過頭,對上一張陌生又英俊到極點的臉。那是一張如同上帝親手雕刻的側臉,鼻梁高挺,
下頜線鋒利如刀。即便在昏暗中,也能看清他緊閉的眼眸上,覆蓋著濃密如蝶翼的睫毛。
這不是江哲。江哲的身材偏瘦,而這個男人,光是躺著,都散發著強烈的壓迫感。
他的胸膛寬闊結實,手臂肌肉線條流暢有力,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這是一個完美的,
如同希臘神像般的「雙開門冰箱」。我腦子里嗡的一聲,白若預說的話電光火石般閃過。
「188,雙開門大冰箱!」難道……這是她撿來的那個男人?怎么會跑到我的床上來!
恐懼像冰冷的潮水,瞬間將我淹沒。就在這時,「砰砰砰!」劇烈的砸門聲響起。
緊接著是江哲暴怒的吼聲。「林見溪!開門!你給我開門!」外面不止他一個人的聲音,
還有我婆婆尖銳的叫罵,以及白若瑤帶著哭腔的勸阻。「江哲哥,你別這樣,
見溪肯定是有苦衷的!阿姨您別生氣,有話好好說!」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完了。
他們怎么會找到這里來!我看著身邊仍在熟睡的男人,來不及思考,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不能讓他被發現。絕對不能。我瘋狂地搖晃著他的肩膀。「醒醒!快醒醒!」
男人被我搖得不耐煩地皺了皺眉,發出低沉的悶哼。砸門聲越來越響,像是要將門板砸碎。
「快走!從窗戶走!求你了!」我帶著哭腔,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或許是我的驚恐感染了他,
他終于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帶著剛睡醒的迷蒙和被打擾的戾氣。
他掃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瘋狂震動的房門,似乎瞬間明白了狀況。他沒說一句話,
掀開被子便下了床。窗外的晨光照在他身上,
我才看清他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抓痕和曖昧的紅印。而我自己的肩膀和手臂上,
也是一片狼藉。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男人動作利落地走到窗邊,這里是三樓,不算太高。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復雜得讓我讀不懂。下一秒,他推開窗,敏捷地翻了出去,
身影很快消失在樓下的樹影里。幾乎就在他消失的同一瞬間,「哐當」一聲巨響,
房門被撞開了。江哲一馬當先沖了進來,身后跟著他媽,我的閨蜜白若瑤,
還有一些聞訊趕來的親友賓客。他們只來得及看到窗簾晃動,一道黑影從窗口一閃而過。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樣,齊刷刷地釘在我身上。我衣衫不整地坐在凌亂不堪的床上,
床單上刺眼的落紅和狼藉的痕跡,成了我無法辯駁的罪證。「林見溪!」
江哲的眼睛紅得像要滴血,他沖過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狠狠摜在床上。
「那個野男人是誰!他是誰!」我被掐得幾乎窒息,只能徒勞地掙扎。「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嘶吼著,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你他媽的告訴我你不知道!」
婆婆在一旁捶胸頓足,破口大罵。「作孽啊!我們江家是倒了什么血霉,
娶了你這么個水性楊花的賤貨!婚禮前夜還出去偷人!不要臉的東西!」賓客們指指點點,
竊竊私語,每一句都像針一樣扎進我的耳朵里。「真是看不出來,平時裝得那么清純。」
「嘖嘖,這下江家的臉都丟光了。」「聽說那男的還是個不干凈的,在外面亂搞染了病。」
人群中,白若瑤沖了過來,一把拉開江哲。她抱著我,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見溪!
你怎么這么糊涂啊!」她轉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著所有人哭喊。「你不是答應我,
結了婚以后都不玩了嗎?你怎么又和外面那些不干不凈的男人……」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像是說漏了嘴,驚慌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可已經晚了。所有人都聽到了。
原來我不是第一次了。原來我是個慣犯。原來我一直都在欺騙江哲。江哲愣住了,
他看著白若瑤,又看看我,眼神從暴怒變成了徹底的絕望和惡心。
我看著白若瑤那張掛著淚珠,卻在眼底深處藏著得意的臉,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我瞬間明白了。這是一個局。一個為我精心設計的,萬劫不復的局。
從她那通報喜的電話開始,從那杯加了料的酒開始,從她把我送到這個房間開始。
她算計好了一切。包括那句看似說漏嘴,實則將我徹底釘死在恥辱柱上的話。
江哲甩開她的手,指著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林見溪,我們完了。
」「婚禮取消。」他頓了頓,目光轉向哭得梨花帶雨的白若瑤,眼神里充滿了憐惜和感動。
他握住她的手。「瑤瑤,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是我瞎了眼,
才會被這個賤人蒙蔽這么多年。」「我要娶的人,應該是你。」陽光從窗外照進來,
將這場荒誕的鬧劇照得無比清晰。我成了眾人嘴里不知廉恥,水性楊化的賤人。而我的閨蜜,
踩著我的尸骨,即將成為我未婚夫的新娘。我看著他們,笑了。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2我的世界崩塌了。從天堂到地獄,只用了一個清晨。江哲和白若瑤帶著賓客離去,
像一陣摧毀一切的龍卷風,留給我一片廢墟。我獨自一人坐在那張象征著我恥辱的大床上,
直到酒店服務員禮貌而疏離地請我退房。我麻木地穿好衣服,走出酒店。陽光刺眼,
外面的世界喧囂依舊,卻好像與我隔了千萬重山。手機瘋狂震動,是父母打來的電話。
我不敢接。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他們解釋這匪夷所思的一切。我失魂落魄地走在重慶的街頭,
江風吹在臉上,又冷又黏。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鼓起勇氣,打開了手機。
社交媒體已經炸了。有人拍下了酒店房間里的視頻,雖然只有短短十幾秒,
卻清晰地記錄了我衣衫不整的狼狽,和江哲的暴怒,
以及白若瑤那句致命的「你不是答應我以后都不玩了嗎」。標題一個比一個惡毒。
「世紀渣女,新婚前夜約P被未婚夫當場抓包!」「清純玉女竟是白骨精,
七年感情抵不過一夜激情。」「心疼新郎!揭秘綠茶婊林見溪的混亂私生活!」
評論區更是不堪入目。「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這么賤。」「這種女的就該浸豬籠!」
「聽說那男的還是個MB,有病的那種,這女的也真是不挑。」「樓上的,她閨蜜都說了,
她一直都玩得很開,這種貨色,有人上就不錯了。」我的照片,我的工作單位,
我的家庭住址,全都被人扒了出來。我的微信和手機被打爆了,全是陌生人的辱罵和騷擾。
公司第一時間打來電話,委婉地讓我「暫停工作,處理好個人事務」。我知道,我被開除了。
我狼狽地逃回家,父母坐在客廳,臉色鐵青。媽媽一看到我,眼淚就下來了,
沖上來給了我一巴掌。「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我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爸爸坐在一旁,
一根接一根地抽煙,整個客廳烏煙瘴氣。他沉聲道:「林見溪,你跟我們說實話,那個人,
到底是誰?」我看著他們失望又痛心的眼神,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我說我不知道?
我說我是被陷害的?誰信?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我百口莫辯。就連我最親的人,
都在懷疑我。那一刻,我體會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孤立無援。接下來的幾天,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敢出門,不敢上網。可外界的惡意,還是通過各種方式滲透進來。
有人在我家門口潑油漆,寫滿了惡毒的詛咒。有人往我家的信箱里塞惡心的照片和威脅信。
我成了這座城市的恥辱,一個行走的笑話。一個星期后,江哲和白若瑤宣布了他們的婚訊。
地點,就在原本屬于我和江哲的那個婚禮殿堂。日期,就在一個月后。
他們在社交媒體上高調地秀著恩愛,江哲發了一段文字。「感謝上天,
讓我在經歷了黑暗之后,終于找到了真正的光明。瑤瑤,余生請多指教。」
配圖是白若瑤依偎在他懷里,笑得一臉幸福。那張照片,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狠狠扎進我的心臟。白若瑤甚至給我發來了微信。「見溪,對不起,
我和江哲哥是真心相愛的。感情的事情,真的勉強不來。」「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
但我們還是朋友,對嗎?我們的婚禮,你一定要來,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虛偽,惡心。
我盯著那段文字,氣得渾身發抖。憤怒和恨意,像瘋長的藤蔓,纏繞住我窒息的心臟。不。
我不能就這么算了。我不能讓這對狗男女踩著我,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我要自證清白。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真相。我必須要找到那個男人。那個和我共度了一夜,
然后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的男人。他是唯一的突破口。那一晚,我是在「夜色」
酒吧樓上的君悅酒店被發現的。我重新振作起來,第一時間去了那家酒店。
我請求前臺幫我調查當晚入住我隔壁或是我那間房之前的客人信息。
前臺小姐姐用一種同情又鄙夷的眼神看著我,公式化地回答:「對不起女士,
我們有義務保護客人的隱私,不能向您透露。」我試圖用錢收買她,
她卻像看到什么臟東西一樣,叫來了保安。我被狼狽地趕了出來。我不甘心,
又想去調取酒店當天的監控錄像。酒店經理直接出面,冷冷地告訴我,
那一層樓那一晚的監控,因為設備故障,什么都沒有拍到。設備故障?
天底下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我立刻意識到,這背后有人在操控。是那個男人。
他抹掉了一切和他相關的痕跡。他不想被找到。這個認知讓我感到一陣絕望。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他根本就是和白若瑤一伙的?
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冒了出來。白若瑤說,她撿來一個男人。她說,要和我同一天出嫁。她說,
那個男人對她一見鐘情。如果……如果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她計劃的一部分呢?
他們聯手做了一個局。白若瑤負責把我灌醉送上床,那個男人負責毀了我的清白。這樣一來,
白若瑤就能順理成章地得到江哲。而那個男人,或許得到了錢,
或許……得到了別的什么好處。這個想法讓我不寒而栗。我開始瘋狂地回憶那一晚的細節。
那個男人英俊的臉,強壯的身體,還有……他最后離開時,看我的那一眼。那一眼里,
有探究,有冷漠,卻沒有半分愧疚或者慌亂。是的,他太鎮定了。從醒來到離開,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冷靜得可怕,完全不像一個偷情被抓的男人該有的反應。我的心,
一點點沉下去。如果他也是共犯,那我找到他,又有什么用?他只會和白若瑤串通一氣,
把我踩進更深的泥潭。難道我真的……就這么完了?我蹲在君悅酒店對面的馬路邊,
看著車來車往,人聲鼎沸。世界那么大,我卻覺得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就在我陷入絕望的深淵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以為又是騷擾電話,
下意識地想掛斷。鬼使神差地,我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是一個字正腔圓,
沉穩干練的男人聲音。「請問,是林見溪小姐嗎?」「我是。」我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林小姐您好,我是京城沈氏集團,董事長首席秘書,我姓王。」京城,沈氏集團?
那個只在財經新聞里聽過的,如同商業帝國般存在的龐然大物?他們找我做什么?
「我……我不認識你們。」我警惕地說。王秘書的語氣依舊平穩。「我們董事長,
沈肆野先生,想見您一面。」「關于一份,聯姻協議。」3聯姻協議?
我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京城沈氏集團,那是中國商界的金字塔尖。他們的董事長沈肆野,
更是傳說中的人物。據說他手段狠辣,殺伐果斷,在二十五歲時就從家族內斗中脫穎而出,
掌控了整個沈氏。他為人極其低調,從不接受任何媒體采訪,
網上連一張清晰的照片都找不到。這樣一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大人物,為什么要找上我?
一個聲名狼藉,被全網唾罵的「賤人」。還談什么聯姻?
這簡直比好萊塢的魔幻電影還要離奇。「王秘書,我想你搞錯了。」我冷靜地回絕,
「我不認識你們董事長,也沒興趣玩這種惡作ovací的玩笑。」
電話那頭的王秘書似乎料到了我的反應,不急不緩地說。「林小姐,我們沒有開玩笑。
董事長現在就在重慶,他希望今天就能見到您。如果您方便,
車子半小時后到君悅酒店門口接您。」說完,他不等我再拒絕,便掛斷了電話。我握著手機,
愣在原地。巨大的荒謬感包裹著我。腦子里亂成一團麻。陷阱?是江哲和白若瑤的新把戲嗎?
想用這種方式再羞辱我一次?可是,他們有那么大的能量,
能請動沈氏集團的首席秘書來陪他們演戲?我死死地盯著君悅酒店的旋轉門,心臟狂跳。去,
還是不去?理智告訴我,這絕對是一個圈套,我不應該去。可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叫囂。
去!你已經一無所有,還有什么可以失去的?萬一呢?萬一這不是一個玩笑呢?萬一,
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從泥潭里爬出來的救命稻草呢?這個念頭一旦產生,
就再也壓不下去了。半小時后,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悄無聲息地停在了我面前。
車牌是京A88888,囂張得讓人側目。王秘書從副駕駛上下來,一身得體的西裝,
恭敬地為我拉開了后座的車門。「林小姐,請。」我深吸一口氣,坐了進去。
車里彌漫著一股清冷的雪松香,和我那天早上在酒店房間里聞到的一模一樣。
我的心猛地一跳。車子平穩地駛向了渝中半島的一處山頂莊園。那是我只在雜志上看到過的,
據說不對外開放,是某個神秘富豪的私人領地。我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王秘書將我領進一間巨大的書房。整面墻的落地窗外,是兩江交匯的壯闊景色。
一個男人背對著我,站在窗前。他穿著一身剪裁精良的深色襯衫和西褲,身形挺拔修長,
寬肩窄腰,光是一個背影,就透著一股生殺予奪的強大氣場。他緩緩轉過身來。
當我看清他臉的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就是他!酒店里那個男人!
那張英俊到犯規的臉,那雙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和我記憶中的畫面分毫不差。
原來……原來他就是沈肆野。怪不得他能輕易抹掉所有痕跡。怪不得我找不到他。京圈首富,
沈氏集團的掌權人。他想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比踩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林小姐,
我們又見面了。」沈肆野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所有的猜測,所有的問題,在看到他的瞬間,都有了答案。憤怒,屈辱,不甘,
齊齊涌上心頭。是他!毀了我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你!」我死死地盯著他,
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那晚的人,是你!」「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和白若瑤的陰謀!」
「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沈肆野看著我失控的樣子,臉上沒有絲毫波瀾。他走到書桌后,
優雅地坐下,雙臂交疊放在桌上,眼神銳利如鷹。「林小姐,我想你誤會了。」
「我并不認識,你口中的那個白若瑤。」他的語氣很平淡,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質疑的威嚴。
我不信。「不認識?那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房間里!為什么眼睜睜看著我被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