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出國治療三個月,我被朋友拉到了邊境堵,場尋樂。這里的人賭錢又賭命,兇險萬分。
燈光璀璨的會場中央,我的女兒,此刻竟然像條狗一樣,衣不蔽體的被人關在籠子里。
我的大兒子摟著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居高臨下地睨著親妹妹,語氣譏諷“你不是跟娜娜說,
你有的是錢嗎?怎么?現在才一個億賭債,你都出不起了”二兒子手指輕點,
下一秒女兒的高清照投在大屏幕上,他壞笑道:“這99張高清照估計能抵一點,
不過你要是不想它們火爆全網的話,就只好把自己初夜賣出去抵債啦。
”所有人齊刷刷的盯著籠子里瑟瑟發抖的女兒,笑得猥瑣又惡心。我坐在頂層包廂里,
沉著臉一言不發。我才離開三個月,兒子怕是忘了,我斐家女尊男卑,誰敢動我女兒,
是要拿命來賠的。……手下認出籠子里的人,立馬跪了下來向我道歉,聲音顫抖,“斐總,
對不起,我沒想到倆個大少爺竟然無知到這種程度。”見我臉色一片陰沉,
他下意識的想拿起手機給賭,場老板撥打電話,卻被我按住了,我語氣幽冷,
風雨欲來:“先派人封鎖現場,今晚的照片一張都不能泄露出去。”“這倆個逆子,
我今晚倒要看看他們能使出什么把戲。”牢籠中關著的女兒,是我斐氏國際唯一的繼承人,
今晚,我倒要看看這女兒面前還有多少絆腳石,等天亮,統統一網打盡。會場里,“砰!
”的一聲巨響讓我猛地回過神。大兒子斐安狠狠踹了鐵籠一腳,親了口懷里的嬌笑的女人,
指著我女兒罵道:“我們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我警告你,拿不出一個億賭債,
你休想走出去。”女兒指骨泛白地握住鐵籠,
指著他懷里的女人咬牙切齒道:“這一個億分明是周娜輸的!憑什么要我替她還!
”“你們把我騙過來,就不怕被媽媽知道嗎!”二兒子斐臨聽到這句話,
突然嗤笑出聲:“這里可是邊境堵場啊,媽媽在國外安心養病,怎么會知道?”“倒是你,
要是被媽媽知道你來這種地方賣,可能都直接被氣死了。”周娜此時嬌滴滴地開口:“姐姐,
你明明當著全校的人說過,你最不缺的就是錢……怎么今天竟然為了區區一億,
讓我這么難堪?”“看來,你還是對我有意見呢。”此話一出,
斐安斐臨兩兄弟紛紛厭惡地看向女兒:“斐筱筱,我們斐家即便有錢,
也輪不到你這個賠錢貨來用!”我心下一沉,他們難道不知道,斐家向來女尊男卑,
連他們的親爸都是入贅的,他們哪來的自信和自己的妹妹比?說著,
斐臨劃撥著女兒的高清照,甚至故意將女兒的隱私部位放大,“欠錢不還,
丟的可是我們斐氏國際的臉啊,要是你錢債肉償,我還看得起你一點!
”臺下的人看著那些照片,如豺狼一樣死死的盯著女兒,“還是女大學生吸引,夠水!
”“可不是,我們這種地方她竟然敢空著口袋就來,看來是早就想好了賣肉呢!
”女兒聞言羞憤萬分,她強忍眼淚,看向斐安和斐臨:“我明明是你們的親妹妹,
你們到底為什么這樣對我?”斐安不僅毫無憐憫,還冷笑著說:“你還好意思問?
”“娜娜不就是摔碎了你一個玻璃首飾,你至于當著全校的人罵她,還訛她一千萬么?
”玻璃?我突然想起,我上個月確實送過筱筱一塊八十克拉全美鉆石,
那鉆石價值可是高達八千萬的!我女兒只讓她賠一千萬,她竟然還倒打一耙?
女兒猛地伸出手,死死抓住籠子外的斐臨,滿臉祈求:“二哥,你是做珠寶生意的,
你知道的,那是鉆石!我沒有訛她對不對?”結果斐臨卻一把甩開她,
語氣嘲諷:“那就是塊普通玻璃。”“我看娜娜沒說錯,你就是窮瘋了,
才會這么厚臉皮獅子大張口的。”“可你為了讓娜娜難堪,竟然當眾污蔑娜娜是保姆女兒,
還說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錢,不會訛她?”“斐筱筱,我看你就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2女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來。這時,
周娜慢條斯理的從斐安懷里直起身子,笑得一臉燦爛:“你也別怪哥哥們生氣。
”“畢竟誰不知道你放學后還要去賣酒賣唱啊,可是,你就算是缺錢,也不該打我的主意啊。
”我震驚地看向女兒,賣酒?賣唱?手下匆匆走進來,說:“我剛查到了,
原來斐總您出國治療的三個月里,大小姐在學習之余還一天打了三份工。”怎么可能!
明明我出國前,再三叮囑老公斐淮川多打點生活費好好看著我的寶貝女兒的!
而且我也幾乎每天都跟女兒打電話……可笑的是,我竟然對此一無所知!我冷聲問,
“那一個億賭資是怎么回事?”手下給我發來幾段視頻,
說:“大小姐是迷糊狀態下被帶來的,兩位少爺早就買通了里面的人,
騙著大小姐輸了一個億。”“而周娜,是斐家保姆的女兒,兩兄弟像著了魔一樣愛上了她,
就連筱筱的房間,半個月前也被他們強制讓給了周娜!”我剛想追問,斐安的聲音再次響起,
“斐筱筱,媽媽早就放棄你了,你看她今年送了我們兩兄弟多少豪車和島嶼啊?
”“你看看你自己,穿得破破爛爛的,還要去打工,蠢不蠢啊?!
”斐臨也一臉高傲的說:“就是,媽媽這么愛我們,斐氏國際的錢遲早都是給我們的啊!
”“可你非要覬覦這些不屬于你的東西,不是你活該么?”聽到這些話,我的心都寒了半分。
之前我想著,以后斐家交給筱筱繼承,兩兄弟會不開心,于是才變著法子給他們砸錢。
可我沒想到,這會讓他們覺得,我是偏心他們的。臺下依然熙熙攘攘,
許多人開始往籠子里扔籌碼,“怎樣?能不能睡?!”斐臨笑了笑,
指著屏幕上的高清照:“你不是很缺錢嗎?那你今晚就得賣力點才對啊。”話音剛落,
臺下的人笑得更猥瑣了,“我看你還有點料,不如陪我一晚,我給你一千萬,賠個十晚,
就夠一個億了,多賺啊?”女兒聞言踉蹌往后退了幾步,靠在了鐵籠邊上。下一秒,
斐安竟然按下手里電閘開關,整個鐵籠刺啦一聲,女兒瞬間疼得撲在了地上。
他戲謔大喊:“吳總可是這片地的大地主,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去啊,
人家好心買你一千萬一晚,還不趕緊磕頭道謝?!”女兒痛苦地趴在地上,
那原本就少得可憐的布料瞬間撕扯出更大的口子。
這一幕看得臺下的人紛紛吹起了口哨:“裝什么清純啊,明明照片那么浪,
看著就知道以前沒少做啊。”那叫吳總的人扔下一千萬籌碼,搓了搓手,“大家想看直播嗎?
想的話,我這就將她就地正法了!”我心想不好,
結果女兒卻突然舉起一條平平無奇的鐵鏈扔在地上:“我用它賠!”3我認得出,
那是女兒十八歲那年,我在拍賣會現場點天燈,為她拍下來的成年禮。
由世間唯一珍存的泰米爾藍寶石構成,發出精鐵般的金屬光,如今至少價值六千萬。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噤聲,皺著眉往那鐵鏈看了又看。
周娜嫌惡地用手指挑起來:“就這?看起來不就是一條破鐵鏈么?你拿它賠什么?
”話音剛落,斐安一把奪過斐臨手里的遙控器,再次按下電閘開關。女兒疼得再次尖叫出聲,
臺下的人卻更興奮了,“叫得多好聽啊!多叫幾聲!多叫幾聲!”斐安心領神會,
又對著遙控器按了幾遍,直到女兒站都站不起來。他指著女兒吼道:“我可是堵場,
不是什么幼兒園,你要是敢耍我們,我讓你不能站著走出去!”我的心瞬間揪住,
這時手下跑著進來說,“裴總,淮川總快到了。”我點了點頭,淮川是我裴家入贅的老公,
更是將我女兒的好爸爸,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倆個逆子!女兒艱難地抬起頭,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我說,我用這條鏈子賠!”“這鏈!可以抵一部分賭債!”這時,
人群里有人認出,那是拍賣會的珍品,“這鐵鏈確實眼熟,不如找人來驗一下?
”說話的人我也認識,是藏品界的大拿。聞言堵場里的鑒資員上前一步,
拿起鐵鏈仔細看了看。周娜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腕上的鉆石手鏈,
輕蔑道:“就一條九塊九的義烏貨,用得著這么看么?
”一旁的斐安也不屑的輕嗤一聲:“什么垃圾玩意兒也敢在這裝逼!”話音未落,
一旁的鑒資員突然皺起了眉頭,拿起放大鏡仔細觀察,在一片毫不在意的奚落聲里,
高聲宣判:“這是世間唯一的泰米爾藍寶石珍品,可抵債五千萬!”全場瞬間死寂。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說話的人,斐安一臉難以置信:“什么?!不可能!你一定是看錯了!
”說著伸手就要去搶。鑒資員側身躲過,冷聲道:“這是真的,上面的編號做不了假。
”周娜蹭的一下撲上去,尖聲大叫:“一定是你偷阿姨的對不對?!
”“阿姨的首飾遲早都是要留給斐家兒媳,也就是我的!你怎么能偷我的東西!
”我被周娜的無恥氣笑了。女兒也冷笑著說:“這是我媽送我的成年禮,跟你有什么關系?
”斐安氣得舉起手邊的煙灰缸就往籠子里砸,“怎么沒關系了?你的東西就是斐家的!
斐家的東西就是我們的!”斐臨回過神來,梗著脖子說:“抵了五千萬!你還有五千萬!
少睡五晚,還不是得睡?!”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淮川的聲音。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來了會替女兒出頭。誰知他徑直繞過鐵籠,心疼地將兩個兒子抱住,
隨后厭惡地看著女兒:“丟人現眼的東西!”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這是怎么回事?!
女兒懇求地看向斐淮川:“爸爸,你讓他們放我出去!
”斐淮川卻冷眼相對:“你平時在外面賣酒賣唱已經夠惡心的了,現在還想污蔑兩個哥哥?
”“他們可是斐氏國際的繼承人,他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說著他瞥了一眼大屏幕,“反正你都那么臟了,和誰睡不是睡?”我氣得渾身發抖,
斐淮川明明每天都跟我匯報女兒的動向,原來那些慈父都是裝的!
臺下的人見連斐氏國際的現任總裁都這么說,更加猖狂了。吳總甚至一把砸開籠子,
一邊解著皮帶,一邊朝女兒走去:“我都等不及了!”4這時,女兒突然尖叫了一聲,
然后猛地從衣裙里掏出了一張黑卡甩在所有人面前,她滿臉眼淚“這里面有錢,
是我媽媽給我存的,我一直沒舍得花,別傷害我,給你們都給你們!”我瞪大了雙眼,
眼中有眸光滾動,這是我當初給女兒存的成長基金,
里面的錢她每長大一歲我就會存進去讓她自行處理,隨意消費,沒想到她竟然一分都沒花,
全部存了起來。臺下,大家被女兒的反應驚到,下一秒發出了嘲諷的譏笑。
周娜最先反應過來,一把奪過黑卡,扔到了女兒臉上:“有錢?!別做夢了,
你這種窮逼哪來的錢?”斐臨居高臨下地看著女兒,嘲諷道:“你每天打工,
一個小時50塊,這破卡里,充其量也千把塊吧!別做白日夢了,賣了你都不夠賠的!
”女兒被懟,滿臉慌張,她目光四散,尋求幫助,卻不想剛好和二樓的我目光相對,
她剛想開口喊,卻看到我搖了搖頭,食指抵在唇間,讓她別聲張,然后無聲的比了口型,
自由兩個字,——“驗資”。女兒瞬間直起身,點點頭,目光堅定起來,在無人注意的角落,
她擦干了眼淚,靜靜的看向驗資員,擲地有聲,“根據堵場的規定,進來的人必須要驗資,
我請求驗資,并且……”女兒抬起手,指尖指向了了兩兄弟的方向,
“我要求一起他們一起驗資。”此話一出,兩個逆子先是安靜了幾秒,隨后捧腹大笑,
“笑話!我們可是斐氏國際的天!就連這片堵場,都是我們斐氏國際的地盤!你什么資格,
讓我們驗資!”臺下的人紛紛起哄,“裴大少爺這么有錢,要不先展示展示周小姐的資產,
打打這個小妮子的臉!”斐安突然嗤笑,“成!我這就給娜娜賬戶上打一個億!
我看以后誰敢瞧不起娜娜!”周娜一臉得意的斜睨著女兒,“跟我比,你還差得遠呢。
”我冷笑,抬手,停了兩個逆子的卡,我倒要看看,沒了我的支持,你們還拿什么來充大頭。
臺中央,斐安滿臉輕松的按了按手機,沒有反應,過了一會,
他表情有些慌張的轉過身打起電話,我看著桌上我亮起的手機屏幕,勾起嘲諷的嘴角,
一秒掛斷關機。臺下見狀,竊竊私語起來,有人等不及了開口,
“斐大少爺不會沒錢在這裝大款呢?”斐安打不通電話,卻不信邪,又連換了好幾張卡,
依舊顯示余額為零。斐臨低聲罵了一句,隨后拿出手機說,“我來!”結局卻還是一樣。
臺下的人開始一臉質疑的看向兩人,“你們怎么回事?卡里也一毛錢都沒有,
怎么敢到這里鬧那么大的動靜的?”“就是啊,什么斐氏國際繼承人,該不會是假冒的吧?!
”斐淮川見狀,急忙朝說話的人怒吼,“他們就是我如假包換的兒子!
我看誰敢說他們是冒充的!”“可能他們只是拿錯卡罷了!他們要多少,我替他們給!
”說著,斐淮川也拿出手機,自信的操作起來。可他不知道,早在剛剛,
我已經順手把他的所有卡都停了。幾分鐘后,鑒資員沒了耐性,
“如果沒有五千萬的入場驗資就隨意混進來,那可是要進水牢的!”斐安瞬間慌了,
怒氣沖沖的走進鐵籠,一把拽起女兒,“誰說我們沒錢,我們可是裴家大少爺,
只是這里信號不好需要等等,有本事你們先驗她這張卡!
我才不信她這破卡里能有多少錢”裴臨也在一旁憤憤有詞,“就是,她先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