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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沒什么。”盛澤年把她緊緊護在懷里,“笨蛋,靠近點兒,被雨淋到感冒了怎么辦?”
紀晴這會兒察覺,自己緊緊靠在他的臂膀和胸膛前,他的呼吸,咫尺可聞。
昔日那個跟她玩耍的兒時玩伴,個子不知何時躥到了一米八,比她還高出一個頭,外表褪去了稚嫩,輪廓也已變得鋒利硬朗。
紀晴看著他完美流暢的下頜線,莫名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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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紀晴小提琴課下課回到家。
父母正在客廳,愁眉不展:
“可嘉大晚上的,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傭人委屈訴說:“可嘉小姐打扮了一番就出了門,穿著暴露熱辣,出門前,她還到小姐房間,拿了一些貴重的首飾和包包......我們勸阻,還被她打了一巴掌。”
“可嘉打你們?她平日里,這么文靜內向的一個人,怎么會......”紀母不可思議。
紀父憂心忡忡:“她可別是學壞了。”
雖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相處了一段時間,也有了責任與感情。
紀晴對林可嘉的去向,了如指掌:“我知道她去哪兒,我去把她找回來。”
“晴晴,注意安全!”
“放心吧。”
紀晴出了門,打了輛車,直奔酒吧。
過去,紀晴也跟蹤過她,一路到了酒吧。
看到這樣頹廢的林可嘉,紀晴第一反應就是上前勸阻。
林可嘉表面跟紀晴裝可憐,欺騙紀晴:“我也不想混跡這樣的地方,但是我缺錢,這些男人能給我錢。”
紀晴可憐她,給她更多的錢。
但林可嘉依舊死性不改,照樣跑到酒吧跟那些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廝混。
釣到一個有錢人嫁了,是林可嘉的畢生目標。
可是這一次,紀晴只是遠遠地,看著林可嘉在跟那些黃毛左擁右抱。
“你最近和你們班那個許清風走得很近?”
“別提了,我真是煩死他了。”林可嘉拉著黃毛的手,探進了她的裙底,“像個狗皮膏藥,怎么也甩不掉,本來我還想著讓紀晴拖住他,我就能去接近那個盛澤年了,誰知道紀晴居然說不喜歡許清風了,廢物一個!
“他還自以為是,幫我在紀晴面前出頭。他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得罪了我的傻缺金主,以后誰給我好日子?去哪兒找像紀晴這么傻的血包?
“現在,只等我們生日宴的時候,在賓客面前搞臭紀晴的名聲,我再好好在盛家人面前表現一番,順理成章接近盛家人。”
紀晴躲在暗處,聽著這些話,冷冷一嘲。
只怕,
這一次,林可嘉的美夢要落空了。
......
轉眼,紀晴和林可嘉的生日快到了。
兩人同年同月同日生,紀家舉辦的生日宴便讓她們一起過。
宴會在紀家的莊園里舉辦,不少權貴富商、社會名流都到了現場。
紀晴和林可嘉還在樓上化妝打扮。
林可嘉的妝還沒有化好,卻忽然站起身:“第一次見這么多人,我有些緊張,先出去透透氣。”
紀晴坐在梳妝鏡前,對她的舉動毫不關心:“去吧。”
林可嘉離開了化妝間,紀晴的化妝師納悶嘀咕:
“可嘉小姐不是去透氣嗎?可是她去的不是陽臺的方向呀。”
林可嘉當然沒有去陽臺。
因為她根本就不是要出去透氣。
她是要去紀晴的房間,偷偷把紀晴的小提琴琴弦割斷,讓紀晴在一會兒表演上沒有樂器演奏。
上輩子,林可嘉就是這樣弄壞了紀晴的小提琴。
紀晴站在表演臺上,面對這臺下眾多上流社會人士犯難的時候,林可嘉像天使一樣站出來,替紀晴解圍。
原本紀晴的小提琴獨奏,變成了林可嘉的獨舞。
第一次露面,林可嘉就在這些名流心里留下了一個好印象。
而緊接放映兩人的生日錄像帶時,不知怎么的,回憶錄帶變成了紀晴的不雅果照大放送!
紀晴狼狽躲到了后臺,而林可嘉則展現了自己大方控場的能力,順理成章接近了盛澤年的母親,并成功博得對方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