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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聞息愣住了,眼神在我們身上來回掃視。
“傅梔,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我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收好離婚協議,頭也不回上了安柏添的車。
這一路上,徐聞息一直不厭其煩在給我打電話。
我給他發送完最后一條短信后,關掉了手機。
“下周一,民政局見。”
徐聞息呆愣地看著那條短信。
這個時候才有了失控的感覺。
他一直都不相信我會離開他。
想起我身邊的安柏添,心里的嫉妒都要洶涌而出。
還有不可抑制的背叛讓他查了我離家這一年做過的所有事。
助理查完將資料發給他時,他剛哄完于顏和孩子入睡。
打開那份解壓完的資料,他從怒不可遏變得震驚不已。
猛然起身奔向了客廳垃圾桶。
翻出那塊早已發臭發酸的蛋糕。
在蛋糕下面,他又看到了一份他母親的墓地遷移文件。
早些年,他后媽以可笑的克她孩子的理由,讓徐父將墓地遷了出去。
任憑他怎么求,怎么做都沒有改變結果。
還導致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比他早一年接觸公司。
想起調查結果的后言,
我出國是和徐父做了交易的,只要我簽下徐家海外業務,就能把墓地遷回去。
更是為了不缺席他的生日,連軸轉談業務。
這一年,我為談下業務,喝酒喝到胃出血,甚至遭到騷擾。
這些都獨自忍了下來,只為了他的母親能回到他身邊,他也能在徐家有一席之地。
當做完一切欣喜歸家,想給他一個驚喜,得到的卻是他的背叛。
想到這里,他頓時面露心疼,連于顏抱住他說難受,他都破天荒沒有理。
手忙腳亂拿起手機給我打。
但顯示關機,便給我的爸媽打。
可我早已將他出軌的事告訴了爸媽,他們當然不會再接前女婿的電話了。
在這時,他收到了徐父發給他的短信。
他被正式任命為徐氏董事。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為他做到的。
可他做了什么?
腦海里浮現我回來這些日子,他對我的冷言相向,對我的厭惡至極,頓時懊悔的直錘自己腦袋。
想起我離開時的眼眸,心頓時慌了起來。
顫抖著手指撥出了助理電話:
“給我查,查夫人在哪里,十分鐘后我要知道她的具體位置!”
說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給張媽打去了電話。
這回接通了,可張媽卻冷言警告,
“徐總,我的雇主一直都是安少,你沒有資格命令我。”
“至于傅小姐,我勸你不要再打擾她了,你傷她傷的還不夠嗎?有安少陪著,相信小姐很快就會忘記你的存在。”
徐聞息咬著牙沉聲道:
“她在你身邊是嗎?讓她接電話,我可以向她解釋,我剛剛才知道她為我做的一切,是我錯了,我......”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安柏添的聲音讓徐聞息蒼白的解釋在這一刻被徹底瓦解。
直到被掛斷電話,他才發覺手心已經出汗。
深夜里,我跟安柏添在一起。
他一想到我們獨處一室就覺發狂。
余光突然瞥到那塊蛋糕和文件,心中又重新燃起火苗。
他不信為他做了這么多的我會離開他。
他想,只要他真心道歉,我一定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