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瑾連拖帶拽把我丟在門口:“在門口跪一晚上好好反省,沒我的允許,不準進來。”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天上飄起淅淅瀝瀝的小雨。
緊接著,傾盆大雨。
我顫抖著雙腿從地上爬起來,身上衣服早已濕透。
無論我怎么敲門,謝懷瑾都不為所動。
門內歡好,顛鸞倒鳳的聲音刺得我耳朵疼。
“懷瑾,你別著急啊,這種地方太掃興了。”
謝懷瑾呼吸急促:“妖精,今天我要送你一個最難忘的生日。”
一陣叮呤咣啷的響動。
我的心徹底死了。
雨越下越大,一輛勞斯萊斯停在門口,下來一個撐著黑傘的男人。
我抬頭對上男人的視線:“小叔?”
謝翊琛眸色深邃盯著我,嗓音低沉:“上車。”
我低著頭,乖乖聽話上了車。
謝翊琛是謝懷瑾的小叔。
只比謝懷瑾大十歲。
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是在和謝懷瑾的婚禮上。
謝家商業版圖幾乎由他掌控。
謝翊琛把我帶回來。
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過。
次日一早,我醒來時,他已經出門了,桌子上放著他的名片。
把名片踹進口袋后,我便回了家。
謝懷瑾和覃思雨還在家里。
我一回來,謝懷瑾掛著臉子質問我:“你跑哪去了,不是讓你跪在門口反省自己嗎?”
我低著頭,路過他的時候說了一句:“我沒做錯事,為什么要反省?”
謝懷瑾一把扯住我的胳膊:“人賤嘴硬,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個家待下去了。”
我停住腳步,眼神堅定:“你說對了,我就是不想跟你過了。”
4
謝懷瑾瞳孔一顫。
覃思雨上前挽住懷瑾的胳膊,眼神挑釁地看向我:“蘇蘇姐,這種玩笑可開不得,你當年為了嫁給懷瑾把我趕出國,現在我好不容易回來,你又想逼懷瑾離開我嗎?”
我冷漠說道:“隨你們怎么想。”
我不想浪費口舌解釋。
這么多年,我解釋了無數遍。
覃思雨出國跟我沒關系,謝懷瑾從未信過。
我用力抽回胳膊就要上樓。
謝懷瑾冷聲問了一句:“媽呢?怎么這么多天都不見她,是不是又跑南山寺求子去了?”
原來,他知道婆婆經常會去南山寺為我和他求子。
可懷孕三次,次次被他逼著流產。